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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人保护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路七酱

    “正月十五,天降祥瑞,御花园的一池莲花突然开了,且池中卧有一只千年巨龟。陛下大喜,遣人去国师府请国师来判,却只得到了国师闭关祈福正在紧要关头的消息,回来复命的人还口述一句国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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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判语:天下和(荷)顺,万民归(龟)心。据说,满朝文武都在。”小满咬了一口脆生生的腌萝卜,“现在各地都传遍了。”

    这帝王要是带头搞起封建迷信来,指鹿为马都行,更何况是自家后花园的一池子莲花。

    余初顿了一下:“万民归心……这半句不像我们的风格……”

    给对方刷经验,吃力不讨好。

    “京都国师府那边传过来的消息,此事他们一无所知。”

    “自导自演——”余初点头,“你继续。”

    “二月二的时候,‘国师’出关了,恰好赶上了春祭,到这对旁人而言并无异常,可是春祭过后,慢慢的就不对劲了。有说国师深夜在赌坊留恋,有说国师在酒楼大醉而归,还是司城防的护卫发现,把人送回的国师府,还有人说……看见国师去了戏院……”

    “噗——”余初一口面汤差点吐出来,她擦着嘴角,“有意思。”

    小满表情扭曲了好一会儿,才呐呐的吐槽了一句:“为了败坏国师大人的名声,这劳师动众的,陛下也太小气了……”

    余初冲着小满勾了勾手指头。

    小满理解了余初的手势,上身往前压,脑袋朝前伸。

    余初伸手弹了弹小满的额头:“傻。”

    从眼神到动作再到说话,都完美的复刻了封肃。

    “国师的名声,我们靠这么多年才树立起来,代代相传,他几个月就败的大江南北人尽皆知。就这一点,你们陛下眼光又狠又毒。”

    “但是真的假不了,国师前两日已经登船回京都了。”小满捂着额头,脸色涨红,“只要国师大人一到,谣言不攻自破。”

    “你怎么知道。”余初托着下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淡,“你们的陛下不是请君入瓮?”

    小满吃面的嘴一顿,满脸错愕:“啊?”

    余初又重新笑了起来:“我随口一说的,你继续。”

    ……

    小满虽然憨厚,脑子转的不是很快,但是他记忆力很好,又很细心。

    无数细小的枝节情报,他都能从记忆中翻找出来,一一的跟余初交代清楚。

    中途让摊主帮忙买了半只烧鸭、半斤卤肉、一壶桂花酿、和一碗酸梅汤,两人足足聊了一个时辰才停下来。

    余初看了一眼天色:“今天就这样了,我可能还会在云锦呆两天,如果有什么事情,可能还需要麻烦你。”

    小满楞了一下:“余姑娘不去随我回去?我们那衣食住行都是现成的……”

    “我说不定什么时候想走就走了,一个人比较自在。”余初将一小块碎银放在桌子上,“下次有机会再见。”

    小满起身,憨厚的脸上神色郑重:“那姑娘一路小心。”

    余初往后走了几步,冲着他摆了摆手。

    ***

    回到客栈后,余初去柜上一问,她出门前嘱咐小二的热水已经烧好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上一觉。

    小二给余初提了几桶水,按照往常应该是三桶热水一桶凉水的比例,先兑合适的水温,然后在泡澡的时候,慢慢加热水。

    没想到——

    余初解开头发先洗头,才发现店小二可能拎错水了,只有一小桶是热水,剩下的都是凉水。

    春天温度还不算太高,余初洗个头已经用了大半热水,剩下的洗澡肯定是不够用了。

    余初在船上都快闷成梅干菜了,不洗澡肯定睡不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几天没洗的头巾,转头看向挂在脸盆架子上的毛巾,拿出毛巾包上湿漉漉的头发。

    走出房门,站在走廊前,她一手抓着毛巾,一边冲着楼下小二哥道:“小二哥,你上来一下。”

    小二哥停下手中的伙计,想起这姑娘打赏大方,露出一个讨喜的笑容:“好嘞,姑娘你稍等。”

    楼下的客人不多,男客为主,此时都下意识的抬头看去。

    早几个抬头的刚好看见余初姣好的脸,和湿漉漉垂下的两鬓发缕,而晚一步抬头,就只看到余初的背影,和她掩上的房门。

    等房门关上了。

    还有人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啧——”

    ***

    第二日,余初去船行定船票。

    她刻意晚了叶同志几日,就是怕他和谭宪雨季被困,自己可能在云锦和他撞上。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延后几日,和叶同志谭宪他们分成两波进京。

    一来若是他们平安解决,自己可以当做来古代区度假,悄悄的来悄悄的回去,不会打扰到叶同志。

    二来若是叶同志遇到什么问题,自己还能在后做点什么。

    现在从小满那知道叶同志前两日已经离开了,她也可以安安心心的去定船票去京都。

    余初选了一家码头最大的船行走了进去,可能是雨刚停不久,想要出门的人都积压在了一起。

    柜前大堂内有两个柜台,一左一右,都已经等了不少人。

    左边排队的都是仆人模样,而锦衣华服的主子大多落座在椅子上等候,有伙计负责看茶。

    而粗布穷苦人,很有眼力劲的挤在另外右边,中间像是隔着无形的分割线。

    余初拦住个伙计:“这两边有什么讲究?”

    伙计看了一眼余初的脸,耐下心来:“上等船位靠左,下等船位靠右,中等的,您可以随意靠哪边。”

    有了上次的教训,余初去左侧排队,看看能不能有上等船舱。

    半个时辰后,柜上的二掌柜抬头看了一眼余初,基本上把余初身上所有的衣服首饰都折价完毕了,对她要求上等的船舱稍稍愣了下,又默不作声垂下头看册子。

    这看着小门小户出身的姑娘居然是个丫鬟?

    “去京都的上等票,最早也要排到七日后。”

    余初思忖了一会儿:“中等呢?”

    “也排到五日了。”

    下等的余初没再问,她先去其他船行问问,有其他选择,她都不想虐待自己。

    余初并没有发现,自己刚走出船行大门,便被街边的几人盯上了。

    随从模样的人靠在蓝衣公子哥耳前说了什么,蓝衣公子哥笑了笑:“不枉我跟着你走了一路,这模样,还真是很像。”

    “听说东院那位只是眉眼有三四分相像,顾大少爷就藏在屋子里,疼的跟什么似的。这位可是有七八分相像,跟那位刚好对个擂台。”

    蓝衣公子迟疑了下:“她不会是什么正经人家小姐吧?”

    “绝对不可能,昨日我可是亲眼所见,这位独自一人住在客栈,洗头洗一半就出来了,穿着粗布,对上男人的目光也是不避不闪。一看也不是什么好出身,进了府姑奶奶还不是想怎么拿捏怎么拿捏。”

    “这事儿办的不错,回去领赏。”蓝衣公子纸扇一收,“去替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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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把人请来,我在醉云楼等你。”

    仆从脸上都是笑容:“是!”

    他一手提着衣摆,脚下靴子落地轻巧,步伐很快,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走,踏入了正街。

    见那姑娘踏入第二家船行后出来,又准备踏入第三家船行时,他从巷子口冒了头,几步赶到人身边去。

    “姑娘,留步。”

    余初脚步一顿,看着面前拦着自己的陌生人,身形消瘦,额骨高耸 ,一身黑衣,脚底靴子磨了卷了边,加上这习惯性躬身说话的样子——

    是哪家大户人家的仆人。

    她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有信心的,这人她从未见过:“你是?”

    “我看姑娘走了几家,是想买船票却没买到是吧?”

    余初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对方。

    “姑娘别当心,我没有恶意,云锦顾家知道吧?我是顾家的人,姑娘若是想要船票,自然比旁人更便利些,说不定售罄的船票也能给姑娘匀上两张。”黑衣随从顿了顿,话说的十分含糊,“只是在买到船票前,姑娘恐怕要写跟我家公子见上一见。”

    原来是顾文澜的人。

    这自己刚上岸才一天,居然就被发现了。

    余初想起三年前自己从船行出来就被跟踪的事情,心下释然。

    这一亩三分地,还真的姓顾。

    既然她都到云锦了,见一面也无妨。

    她点了点头:“劳烦带路。”

    第一百零三章

    北记船行今日挂起了打烊的灯笼。

    前堂空空荡荡的, 只有洒扫的仆妇半跪在地上, 埋着头放轻动作, 将地面上粘上的泥点擦干净。

    这是黄泥土,只有北仓山上有。

    看来大人又跑了一天了。

    她将抹布投进脸盆中,正打算搓洗,就听到了从院内传来的隐隐的声音, 她端着盆起身,走到角落里垂眸敛目半跪着, 几乎藏在了阴影之中。

    先进来的是船行大掌柜, 他半弓着腰站在门前, 替身后的青年人掀起了门帘:“大人放心, 小的晚上会遣人整夜盯着。”

    帘子里先探出一只皂色的靴子, 绣有暗竹, 和一般世家公子不同,这双鞋的鞋底磨损的厉害。

    紧接着映入眼中的, 是一袭青色长袍, 银线滚边,绣纹图案几乎隐在青布之中。

    一身华服, 却穿出落落青衫的书卷气。

    “粮草之事, 事关重大,我不相信别人。”顾文澜声音平和, 却透漏着不可置疑的命令,“今夜你亲自去。”

    大掌柜已经有两三年没有亲力亲为,这会儿听见顾文澜这么说, 没有任何犹豫,点了点头:“大人放心,入夜我便亲自去一趟。”

    “一切有劳北大掌柜。”

    两人说着便走出了船行的大门,门外有车有小厮早就等候在一旁,见自家公子出来,连忙驾着马车听到了门口的位置。

    顾文澜踩着马凳上了车,在掀起帘子准备进车厢的时候,想到什么转过头去:“京都那边,有消息吗?”

    大掌柜摇了摇头。

    回去的路上,伴读长松一脚跨坐在车架上,一脚悬空在马车外面,隔着薄薄的帘子对里面的人说:“公子,接下来去哪?”

    车厢内,顾文澜拿着一本账册,边看边回答:“去书院,到文青下学的时辰了。”

    “您一出去就是半个月,昨晚深夜回来,今早天没亮又出门了,连小少爷的面都没有见到。您不知道,小少爷这段时间天天念叨着您,要是看见您去接他下学,肯定高兴坏了。”

    顾文澜在心算着账册上的数目:“少夫人呢?有去常看看文青吗?”

    长松犹豫了一下:“去是去了,就是小少爷一直不太喜欢少夫人,所以少夫人五次去,三次都在装睡觉——”

    顾文澜翻了一页账册,面上没有变化:“嗯。”

    一个嗯字就完了?

    难道不是应该想个对策促进下叔嫂之间的关系,或者多询问几句,关心关心少夫人?

    这位新少夫人从戚家嫁过来一年多了,少爷有大半时间在外跑着,回去的时候也是礼仪十足……他虽然是个下人,却也觉得两人之间太清冷了些。

    他正想着,目光看见什么,下意识“咦”了一声,马车便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

    长松:“前面打架了。少夫人家那个四少爷,好像在当街斗殴”

    ——确切来说,四少爷更像是被揍了。

    顾文澜嗤笑一声,依旧盯着手上的账册:“那个二世祖,京都溜须拍马翘楚,花心胆小,看见打架腿都软了,还有被当街斗殴的一天?”

    “可能是因为对手是个半大姑娘,诶?那姑娘是华姨娘——不是——”长松远远的看着对面,透过围观群众看着包围圈里打架的主角,睁大了眼睛,“不过这侧脸和华姨娘长得也太过相像——”

    顾文澜手里的账册跌落在马车上。

    他此时顾不上账册,掀开马车帘子,一眼就看到了前方正在打架的某人。

    扫腿,踹膝,过肩摔!

    勾拳,肘击,叠加组合拳!

    哪不伤筋动骨,哪痛打哪!

    要不是身上的裙装限制了她的发挥,一组回旋踢回去,哪里还能让他从地上再爬起来。

    余初一脚踩在华服之人后背上,单手勾着他的衣领,迫使他艰难的抬起头来,露出一个猪头脸来:“你冒充谁不好,冒充顾家大少爷,还想拐骗良家妇女,逼良为娼?”

    一阵议论纷纷,大家看着余初的脸和衣着,再看看地上那位纨绔不着调和衣衫不整的样子,纷纷相信了余初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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