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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师父别装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青娥幺妖

    “这是”

    “人皮面具。”

    秋寂满怀好奇,看见她抓起其中一张覆在脸上,竟和花殃错的脸一般无二。

    “这难道是,国师自己做的”

    “不错。”寻惜点点头,将另一张平平无奇的人皮面具覆在花殃错脸上,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将她脸部轮廓涂满。

    转头,看到那人用惊奇的目光正盯着她。

    “改天我也做一个给你玩玩儿,只不过这里的材料有限,戴久了会不舒服,你只当个玩物就行。”

    “我……”秋寂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会被她全猜了个中,非但没被她嘲笑,反过来倒是担心他戴久了会不舒服,“谢谢国师。”

    “跟我还客气什么。”寻惜说,“我给她换身衣服,你回避一下,顺便找找这里有没有机关,注意安全。”

    “好。”

    秋寂点了一盏灯,在墙壁周围四处摸索着。没发现什么机关线索,倒是被墙上几幅山水画吸引了。

    之前他不了解宫殿摆设,初见扶云殿里那几幅美人画卷时,只当那人好色,后来经红漾解释后才发现,在女儿国,这只是对女性美的一种欣赏,不足为奇。

    可花殃错这般好色的一个人,竟会在殿内挂山水画

    秋寂在各个画后面都摸索了一番,并没什么机关暗格。难不成不在这里

    他正欲将画放下,觉察到手中重量,动作突然顿住。

    里面,是美男图,女儿国的禁画。

    花殃错还真是敢呢。被人发现,不说弹劾,也够她吃上一盅了。

    寻惜处理好事情,走过来:“这是什么”

    秋寂回过神:“国师,我在画卷里发现的,应该是花殃错私藏的。只不过,我从未听说过历史上有‘柳絮’这个男人的名字。”点点书库

    “不是历史。”寻惜将这幅画卷起,掏出隐藏于另一幅画卷中的美男图,“你来看。”

    秋寂探头过来,脑海中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些,该不会都是被花殃错藏起来的人吧”

    寻惜微微点了点头:“不错。”

    秋寂直勾勾盯着画卷失神了两秒,将剩下画卷里隐藏的美男图全拆了出来,终于,在最后一幅中,找到了那个和他长相极其相似的男人,楚岚桥。

    “这就是,你爹”

    “嗯。”秋寂激动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国师,这里有他的画像,就说明他一定还活着,对不对”

    寻惜想了一秒:“不一定。”

    “啊”

    寻惜:“活着的可能性比较大。”

    “谢谢国师。”嘴下留情。

    寻惜又将画塞了回去,恢复原状,对他说:“待会儿我喊人过来,记得演得像点。”

    秋寂看到花殃错,险些不认识。

    一身黑色夜行衣,刺客打扮,脸也是平平无奇。

    哪里还不懂她的用意:“嗯,我知道的。”

    “真聪明。”

    话落,寻惜拔出一旁的刺刀,朝地上躺着的花莲月刺了一刀。

    “只是肩膀不能动了,没要她性命,别怕。”

    秋寂摇了摇头,反而觉得,她这么做,全是为了他。曾经,他误以为花莲月是好人,被她处心积虑骗了这么久,才看清她的真面目。




第202章 女装大佬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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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惜将杯子摔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来人,抓刺客。”

    门外那些,都是花殃错训练的死士,来无影去无踪。听到动静,只两秒便冲了进来。

    确认她无恙,异口同声道:“主子。”

    寻惜语气云淡风轻:“地上这个黑衣刺客,带走之后,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问清她的来路。对了,别弄死了。”

    “是。”

    真正的花殃错被拖了出去,宫女们听到声响,连忙赶了过来。

    花殃错身边的大宫女,禾枫:“陛下受惊了,奴婢这就叫太医来瞧瞧。”

    寻惜摆了摆手:“不必了,朕一切都好,只是花莲月为救朕,受了点小伤,带她下去医治吧。”

    禾枫瞥了眼那条血淋淋的胳膊,不自觉吞咽了一口口水:“是。”

    心道:这叫小伤这,还能医治好吗

    不过,花莲月失了条臂膀,对她的好处只多不少。省得她总往陛下身边跑。

    这么一想,禾枫顺心了许多,垂眉对身侧两个小宫女说:“带下去吧,请个太医给她瞧瞧。”

    两个小宫女颔首,合力将花莲月抬了出去。

    禾枫目光扫向秋寂:“陛下,他……”

    寻惜掸了掸衣服上的灰,笑着说:“不急,再养两日。衣服脏了,你弄几套新的送去朝阳宫,这屋里晦气得很。”

    禾枫向她投去了一个“你懂我懂”的眼神:“奴婢这就去办。还请陛下移步朝阳宫。”

    寻惜回头看了秋寂一眼,示意他跟上。

    朝阳宫。

    好在寻惜经常来,对屋子里的摆设都熟悉,不至于手忙脚乱。

    禾枫将新的衣物送来之后,正欲要给她更换,被寻惜一只手拂开:“你先出去,朕有些事要同他讲。”

    “是。”

    待宫殿内的人终于走干净后,寻惜才将身上厚重的衣服褪去,露出她来时穿的那套白银锦衣。

    撕去脸上的人皮面具,视线转向那人:“我这样,你可还习惯”

    秋寂望着她,只笑不答话。书吧达

    寻惜凑近,问他:“笑什么”

    秋寂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在好奇。”

    “嗯”

    “有没有什么,是国师不会的”

    寻惜拿起桌上的扇子,悠闲道:“这个好说,生孩子我就不会。”

    “……”

    “当,当我没问。”

    秋寂在殿内转了一圈:“国师,你说花殃错会不会……”

    “不会,这宫殿我来了数次,没发现什么可疑的。而且,她聪明得很,断然不会在朝阳宫里做手脚。”

    “哦,这样啊。”

    …

    地下囚牢。

    花殃错被一桶水泼醒,眼前恍惚了一下,缓缓睁开眼,打量四周陌生的景象。

    “这是哪里”

    “来人,来人——”

    死士望向被绑在木桩子上的女人,只觉声音有些熟悉,并没放在心上。

    “说,为何行刺陛下”

    花殃错动弹不得,耳朵却没聋:“你说什么行刺陛下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啪——”

    一个巴掌下来,花殃错半边脸瞬间肿胀起来,疼得她两眼冒星光。

    “大胆,你这个狗奴才!”

    “啪——”

    又是一记耳光。



第203章 女装大佬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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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敢自称为‘朕’,我看你才是胆大包天!”

    能够成为陛下身边的死士,自问没点本事是不行的。

    “来人,先打她五十大板!掌嘴一百!看她还敢不敢出口狂言!”

    身侧的小官似为难道:“陛下说了,看着点,别弄死了,这,会不会太重了”

    蒙面死士开口道:“此女子内力高深,若不将她打个半死,这牢笼怕是关不住她!照我说的做,若是疼晕过去,便用水泼醒或叫人给她医治!总之,别让她自杀了!”

    “是。”

    这些个惩罚人的手段,小官还是心知肚明的。

    死士第二天早上来朝阳宫汇报牢里的情况,说她凌晨时分,招了。

    寻惜嗤笑一声,心想:怪不得只能当配角,真是个没骨气的。

    “可曾说,为何人所使”

    死士埋下头,斟酌片刻,道:“她说,是受了国师指使,刺杀陛下。”

    听她这么一说,寻惜反倒来了兴趣。

    看来花殃错也不算太笨,脑子里也不全然是浆糊,还知道嫁祸他人,以口舌之力挑起纷争。

    寻惜又问:“依你看来,是朕抢了国师的侍女,所以她心生怨恨,便来寻仇报复”

    死士连忙跪在地上:“臣不敢妄加揣测,此事还需要证据。”

    瞥到那道身影进来,寻惜摆摆手打发她:“仅凭她一张嘴,就想往国师头上扣罪名,不切实际。此事全权交予你去查,切记,不得扰了国师的清静。”

    “是,臣遵旨。”

    打发了殿内的宫女,寻惜招招手让那人过来。

    看着他手上盘子那物,问:“这是你做的糕点”

    秋寂点头:“朝阳宫餐食油腻,我便做了一些水果点心,给陛下去去腻。”

    寻惜尝了一块,口感甜而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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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把他问住了,迟迟没有回答。

    “怎么,不想说,不想说便……”

    秋寂上前一步:“我说了你不可不许生气。”

    寻惜点点头,她才不会生他的气。

    “初入竹新居的时候,跟花莲月学的。”

    寻惜表情微僵,一字一顿道:“花-莲-月”

    秋寂颇为无奈:“我都说了,你不许生气,而且当时妈妈让我们俩负责柴房事宜,我见她做法新奇才学了一手,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今天是第一次做。”

    “哦,这样啊。”

    寻惜面上不显,心里却乐开了花。

    不过,不管是厨艺,还是其他方面,都不能别的女人比下去才行。

    将盘中几块糕点尽数塞入腹中后,她抓起那人的手,往御膳房方向带:“你跟我过来。”

    一路上,不少宫女频频观望,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陛下心性难猜,脾性更是难以捉摸,是以,朝阳宫的宫人们每天都是如履薄冰,小心伺候,生怕哪天就掉了脑袋。

    可今日,也太反常了

    竟带下人亲自去了御膳房

    难不成是因为那位新来的姑娘照顾不周

    御膳房。

    寻惜命人腾出一块儿地,摆好食材。

    一切都准备就绪。



第204章 女装大佬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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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周围没人,秋寂低声问她:“国师想吃什么”

    寻惜想了想,会做的菜太多,一时还真想不起什么菜名来。

    她在東山的时候,山上也没什么好吃的,无非就是一些野兔野鸡果子什么的。她又极不爱肆弄庄稼什么的,只是有一两次下山时,买一些菜种子回去,洒在溪边便不管了。

    之前她一个人的时候,过得可真算是“山人”日子了。

    后来,有了那人。

    她依旧不爱弄那些,每每总是躺在树上,看他播种施肥,养一群鸡鸭兔子在山洞外乱叫。

    她还曾问他,“鸡”和“鸭”生出来的孩子该叫什么

    那人只看她一眼,便叹气离去。

    那时的她,还不爱做饭,总嫌麻烦,倒不如摘一两个果子,擦干净了就能果腹。他来了更是如此。

    每逢他问起,她便回:“不是有你吗”

    问得多了,他便不问了。

    就好像这种关系能一直维持下去,她以为。没人敢上山来扰她清静,她也不去招惹是非,就这样过完此生。

    后来她才知道,没有什么是永成不变的,尤其是人心。

    那些做了坏事的人总想把罪推到她身上,之前的她不在乎,可自从有了那人,她竟然也开始在乎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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