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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走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朝昏

    去碎觉了~

    永远爱大家~~~~

    ☆、流水账番外·长相守

    流水账番外·长相守

    周越大二的寒假,放假之后没直接回家,背着个书包跑去了岩市,等陈寒放假之后,死乞白赖的把他拖着去了长春。

    她见面说了计划之后,没等他说话,就威胁道,“你不去我就自己去。”

    陈寒理所当然的点头,“我去啊。”

    有什么理由不去?

    这女的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到长春之后,周越一下火车就冻垮了,一阵寒气逼来,顺着皮肤冻进了骨头里。

    “都说冬天南方的湿冷比北方的干冷可怕,这话骗我的?”周越冻的直哆嗦,“我们南方什么时候冷到这种地步了!”

    “那是指的室内。”陈寒裹上了冲锋衣的帽子,提醒她,“耳捂和手套,不然耳朵会掉。”

    周越毫不怀疑的把自己裹的只剩个眼睛,她穿宽大的男士冲锋衣,里面秋衣保暖衣毛衣至少穿了四五件,蹬着雪地靴,乍一看上去上下身纵向比例六比四,横向比例七比三,丑中透着点蠢,蠢中透着点萌。

    这货主要是平常动都懒得动,跑几步都喘,体虚的不行。陈寒身体素质比她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套了件冲锋衣,意思意思,表示一下对北地的尊重。

    长春街上风雪肆虐,呼呼的北风刮着雪沫子,路上又滑,放眼望去全是裹的严严实实低头走路的人。

    周越的旅行计划刚开了个头,就想在酒店贴着暖气片了此残生了。

    陈寒身高腿长,本来就比她走得快,只是周越鞋滑,缩着脖子抓着他的胳膊跟大清朝老佛爷似的,一步一步的挪,从火车站到隔壁汽车站短短几步路愣是走了二十分钟。

    “太可怕了。”进了汽车站,周越才勉强活过来。

    陈寒去买了两张去二道白河的汽车票。

    两小时后发车。

    “你这身体素质,”他冷酷的嘲笑,“直接退休养老得了。还吵来吵去要出来玩?我”

    “你不冷,那你出去给我弄点吃的,我打死都不出去了。”

    陈寒偏头看她,“是你要来旅游的,不出去了?”

    周越哼了一声。

    这里到二道白河要六个半小时,  今天天阴的厉害,上路之后本想看看风景,结果什么都没看着,暖气一烘,她就靠在陈寒肩膀上睡着了。

    醒来已经到了延边,周越揉揉眼睛往路边看,商店上已经有了朝鲜文。

    要过年了,街上挂着一道道的彩条。

    周越总揽这次旅行的全部行程,




分卷阅读79
    定住宿的地方时遇到了点难题,她自己不敢一个人住酒店,会整晚整晚睡不着。但又不好意思直接开一间房,思来想去,又定了青旅的两个床位房。

    陈寒也没有对住宿问题发表过意见,同时对她这个安排不予评价。

    周越稍稍有一点尴尬。

    快到二道之前给青旅老板打电话,对方表示已经满房了。

    “我都已经预定过了,你跟我说满了?”周越不能理解。

    “可以退费。”对方不咸不淡的说。

    气得她直接挂了电话。

    二道镇上青旅不多,再定已经都满了。

    “你们也去长白山?”前排的情侣回过头说,“二道镇有很多旅馆,当地人家里自营的,干净又便宜,比青旅好。”

    男生好心的说,“我们定了一家,老板会来接,你们可以一块。”

    周越还没说话,陈寒就开了口,“好,谢谢。”

    二道镇的温度比长春好点儿,没下雪,晚上人又少,周越一下车总算看到了心心念念的雪景,很高兴。没有人踩的地方大片大片的雪又细又白,雪光映的夜晚也很亮堂。

    陈寒拉着她跟着那对情侣一块上了旅馆老板的车。

    陈寒知道她这个毛病,开房间的时候他对老板说,“一间标间。”

    周越小小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提了一口气。

    她有点不好意思,只是上楼的时候嘴不怂的毛病又犯了,为了缓解尴尬,对陈寒说,“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哈。”

    陈寒垂下眼睛,凉凉的瞥了她一眼。

    更尴尬了。

    房间倒是挺大的,家庭旅馆也干净,地暖很足,跟春天似的,周越把窗帘拉开,能看见外面亮堂的雪景。

    周越被他那一眼撇的脊背发凉,进了房间就莫名其妙的有点坐立难安,全程没敢看他,也没说话,陈寒倒是老神在在的打开电视看着。

    老板娘很快送了毛巾进来,周越接过之后就躲进了卫生间洗澡。

    她在浴室拍了半天脸,想找回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心态,结果失败。

    她果然是个脸皮薄的人啊。

    等她出来,陈寒进去。

    周越擦着头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虚的不行,忍了半天掏出手机给陆纤纤发信息,“老陆。”

    对方回的极快,“咋?”

    “我有点不好意思。”周越飞速打字,“在一个镇子上青旅没了,只有宾馆!”

    “咋?”

    “我两现在住一间房!”周越听着那哗哗的水声,颇有点无所适从。“好尴尬。”

    “哟呵。”陆纤纤发了几张表情包过来,“终于住一块儿了。注意措施啊!”

    “滚蛋吧你。”

    “没事,你把你地址发我。”

    “干嘛?”

    “你发,我给你叫点吃的压压惊。”

    周越顺手发了个位置过去,“算你有良心。”

    周越又跟她闲扯了一会,很快有人打电话来叫她下去取外卖,一下楼下发现陆纤纤叫的是超市外卖,一大包,还挺阔气。

    她回房间陈寒还没洗完澡,就坐在床上翻零食,剥了个棒棒糖含在嘴里,把东西都倒出来,在一众零嘴中发现了个不大对劲的东西。

    一个非常著名的牌子。

    周越举着那盒durex愣了能有五分钟,手机就迫不及待的亮了,“收到没收到没?”

    周越:“?”

    陆纤纤:“不用客气,我以前说过要送你的,是不是很遵守承诺?”

    “这就叫姐妹团!”

    “女孩子要注意保护自己啊!”

    “你那镇子条件简陋,只有这种,将就着用!下次给你买最新款!”

    “不过肯定够!”

    正在这时,宿命一样,浴室的推拉门哗的一下开了。

    周越条件反射的转了头,看陈寒穿着棉家居服,正在拿毛巾擦头发的水。

    “看我干嘛?”陈寒说着,一条腿迈了出来。

    下一秒,他就理所应当的看到了周越手里举着的那一盒玩意。

    他脚步顿了一下,擦头发的动作也止住了,手拿着毛巾垂下来,沉默的看着她。

    “我说这玩意跟我没关系,”周越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你信不信?”

    陈寒就愣了那么一会,没说信也没说不信,没什么表情的走过来,站在床边轻巧的从她手里接过了那盒东西,看清了之后他的表情才有了点动容,饱含震惊的嚯了一声,“十二个。”

    周越心底一片苍凉,唯一的想法就是倘若时间能倒流回四年前,高二。老师把她和陆纤纤排在一排时,她一定会用尽毕生的力气拒绝这一安排。

    陆、纤、纤。

    买就算了!她买十二个!

    陈寒沉默的看着她。

    周越也沉默的看着他。

    他好久才开口,“十二个,有点多了吧。”

    “”

    “我真的”周越沉痛不已,“真真不是。”

    “哦,是你买东西送的。”陈寒点头,“我相信。”

    他说着又没忍住笑了一声,“送这么多,老板挺大方的。”

    周越简直活不了了,这厮还在那笑的特别贱的看着她。

    “其实”陈寒又清了清嗓子开口。

    “其实你妹!”周越忍不了了,蹭的一下跳起来站在床上,比他高了一点,微微俯视。

    陈寒下意识的顺着她的动作抬头看着。

    “别笑了!说了不是我,是哎我靠”

    他压根没听,一伸手就把她抱了下来,刚好卡在腰的地方,周越人悬空,一张老脸霎时红透,“干什么!”

    “其实”他认真的说,“这里也有,在浴室,你没看见吗?”

    “反正我怎么说你都不信是吧。”周越瞪着他。

    “不是特别重要。”他笑。

    “哎随你便随你便,你先把我放下来。”周越板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老脸,故作无所谓的耸耸肩,她撑着他硬邦邦的手臂,使劲挣了挣,纹丝不动。

    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匹夫!

    他既不说话也不动,眼睛眯了眯,不知在想些什么。

    周越嗅到了一丝暧昧的危机感,只是她内心再强悍,在这种原始又野蛮的较量里也使不上力气,看这厮眼神越来越意味深长,周越立刻伸手去掐他的脖子,怒道,“放我下来,你成何体统!放开朕,你这个刁民!”

    她说掐就掐,真使劲,陈寒笑的不行,倏的松了松手,“恼羞成怒啊。”

    他松手周越就往下掉,还没落地,就那么一两秒的功夫,这厮腿一软就朝她压下去,周越膝盖一弯,直挺挺的栽进床褥里。

    碰到床的一瞬间,她脑中就两个字循环放大——



分卷阅读80
    “要完”。

    “完了。“他在她耳边极不要脸的故作虚弱的哼唧,“被你掐的喘不过气,起不来了。”

    周越被圈在他臂弯里,怎么看都避不开他的脸和气息,有种走投无路的压迫感。

    她心脏砰砰跳,鼓槌似的,槌的她没有办法思考,眼皮下垂,保持这个姿势磨了好一会牙。

    感觉到面前的人眼神就没挪过窝儿。实在受不了了,掀起眼皮,凉凉撇过去,瞪着。

    她也就凶一两秒,目光相对的一霎那,他伸手捏着她下巴,强行把她脸扭过来,低头就亲。

    她唇上有甜腻腻的味道,好像是巧克力味的棒棒糖,他稍离了一点,“吃什么棒棒糖。”

    周越说,“我”

    陈寒没让她我下去,因为感觉她也说不了什么好话,复又低下头,封住她的唇,在唇舌间反复辗转。

    有清新的薄荷味。

    周越心不在焉的想着,她买了薄荷味的牙膏吗?

    周越虽偷摸看过不少小黄文,但至今对这事的了解还停留在理论水平,心里有预感今晚怕是跑不了了,但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不但不回应,还避免眼神交流。

    既不专心也不投入。

    “嘶”她唇上一阵痛,迅速回神。

    这人居然还敢咬她!

    他却忽然离开,两个人的呼吸都凌乱而急促,周越整张脸都红透了,嘴唇红滟滟的。

    他喊,“周越。”

    这种连名带姓的叫法听起来有点怪,她一抬眼看,他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稍抬了一点身体,悬在上方沉沉的看着她。

    “干嘛?”她很不自在扭了扭。

    “我们在一起多久了?”他问。

    “得有,”这问题突然又正经了,她歪着脖子想了想,忽然有点恍惚,“四年?”

    四年了。

    “这么久了吗。”她自言自语道,“好像真的是很久了哎。”

    “嗯。”他说,“这么说我忍了四年了。那真的是很久了。”

    “”周越梗了半天,愣是没接上话。

    窗外有雪漱漱落下,房间里极静。

    只是灯有些太亮了。

    他眼神专注而深邃,热切又克制,一瞬不离的看着她,四周的温度急促上升,氛围暧昧的一发不可收拾。

    周越活活被看的打了个寒战,简直受不了。

    还有这么盯着人往死里看的吗?

    她恍然间觉得头上的灯好像变了个颜色,似乎从白光转为暖黄调,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稍仰起脸看了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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