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揍敌客家花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萧兰错
眼前是一所特别的二层建筑物,它依附着一旁豪华的大宅而建,与一街豪华的建筑物格格不入。
门口挂着牌子:内外全科,有病请进,无病勿入。
无名的小诊所,老旧又朴素,很符合李花农的风格。
小诊所的大门敞开,一排队伍伸延至街角。人们脸上虽有病气,却安静地等候,似乎已养成了习惯。
伊路米没有排队,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中直接推门而入。
大堂的负责秩序壮汉上前拦阻。“你这是做什么?赶紧回去排队。”
伊路米说:“我来找李花……李太白。”
壮汉挥手说:“都说白医生不在。重症请回,小病排队。”
“不在?”
她不回流星街,能是上哪了?
“请问她在哪里?”
壮汉说他也不知道。
每天前来小诊所找白医生的没有上千人,也过百。不论小病大病,他们都只相信白医生的医术。
这人不知道他是谁,更不可能对他说谎。
在队伍之中也有人插话:“兄弟,白医生快一个月没有回来开诊啦!你来这找也没用。她不在。”
另一人笑道:“她不常说嘛要去外面找男人。给我们老中医戴绿帽,气死他嘛!”
“嘿嘿……没准已找个不怕死的。”
队伍中响起一阵阵如雷的笑声,有人幸灾乐祸,也有人掩饰失落。
伊路米听得不是滋味。
门诊室的门猛地推开,飞鸟一脸不爽地走了出来,指着队伍骂道:“吵什么呀,大爷我现在为你们开药,手都发麻了,你们这伙大爷还有脸笑啊!”
阿白虽然说诊所暂时关门,但有许多长期服药的患者,所以飞鸟回到流星街后,决定一周开门一天,让他们排队领药。
结果每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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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一堆人,害他包药包到手软。
话音刚落,他看到了伊路米大爷站在人群中。他吓了一跳,僵硬地转过身体,直当没看见,想窜回室内。
但,伊路米比他快。
他挡在门口,质问:“戴绿帽是什么意思?”
飞鸟想说那就是字面的意思啊!
但他没有勇气说出口。只因眼前是伊路米,那个想娶阿白的揍敌客家大爷。若然被他知道阿白一直隐瞒的事实,阿白不在,遭罪的人铁定是他。
“没……没什么意思。”
“你是想自己说,还是等我问清楚?”
飞鸟被他身上发出的阴暗气场吓住,虚心请教:“这两者有何区别?”
“当然有。一个人死,或全部死。”他淡淡地回了一句,仿佛言语中的威胁不是威胁,只是日常对话,却吓得飞鸟冷汗直冒。
排队的病人当然不知道他的厉害,只见飞鸟将人请入内,对外喊道:“今天有事提前关门,没有拿到药的,明天继续来。”
说罢,让壮汉驱赶人群。
门外怨声载道,而门内却静得只剩呼吸声。
伊路米扫了一眼门诊室,这里的格局与森林诊所相似,是李太白习惯的风格。置物架上是她惯用的物品,随性摆放。
他满眼怀念。
他问:“李花农和那位老中医是什么关系?”
飞鸟谨慎地答:“师徒。”
“除此以外?”
“还有……有……有……”飞鸟欲言又止,着实不知如何解释这段复杂的关系。“是这样的……”
李太白的命是老中医所救,她的名字是老中医所取,她的医术也是老中医生亲自所传授的。
可以说有老中医,才有今天的李太白。
师徒两人性格有异,但相处尚可。
直到李太白某天她在流星街议会偶遇阎罗乡的鬼灯。
年仅十三岁的女孩对闻名已久的大人物一见钟情,开始儿女情长,不顾危险跑到阎罗乡义诊为由,探情郎为实。
老中医,又名白泽。
他的外貌是二十来岁的青年,一身白衣,脸容白净俊美,尤其是一对细长的单凤眼,总是荡漾各种风情。
他人生最大的乐趣不是医药,而是美女和酒。
他是花街的常客,女朋友无数,却同时又是极端的单身主义者。
他的死对头是鬼灯,两人一见面相互不对盘。
有人说他们长得像,一黑一白,就像是一对双生儿。
更是惹老中医生不高兴,尤其是后来老中医交往的女性中有几名说他轻浮,不及鬼灯性格沉稳,他更是怒火冲天,视他为对手。
而他唯一的弟子,他可爱的阿白,喜欢的对像竟然是鬼灯。
老中医咬牙切齿,向众人喊话:李太白是他的徒弟,亦是他的未婚妻。
只是老中医在外桃花不绝,未婚妻也只是名义上的未婚妻。
流星街的居民都知他的心思,有人暗暗地咀咒老中医在外被某个妖艳货色迷住,还白医生一个自由。
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老中医仍是万花丛中过,半点不沾身。
连二月都骂他为老不尊。
未婚妻?!
伊路米受到冲击,陷入沉默。
这就是她不答应与他结婚的因由?
正正当当,让人找不到理由反驳。对于占着未婚夫之名的老中医,他更在意的是她的初恋鬼灯。
许久后,伊路米才问:“你可有她的消息?”
飞鸟摇头。
“阿白会定期报平安,没事不会主动联络。除了一个人之外。”
“谁?”
“无镜森林的婆婆。她和婆婆有过约定,每两个月通信一次。距离上一回,现在也快两个月了。”
伊路米咀嚼着这几个字:无镜森林。
☆、第三十四章
揍敌客家族对无镜森林并不陌生。
在家族的密室中有一份完整的无镜森林地图,图上唯一的建筑物隐在密林之中,这座建筑物的主人是桀诺的妻子,九紫·摩图的住所。
九紫嫁入揍敌客家后第五年与桀诺分居,留下独子席巴在揍敌客家,她独居于流星街的无镜森林,与外界断绝往来。
而揍敌客家新一辈也只闻其名,不曾见过其人。
祖母住在流星街是他们唯一的认知。
伊路米握紧手中的红绳想:是时候见一见传说中的祖母了。
至于白泽。
等他从无镜森林返回,一定登门拜访他的桃源诊所。誓要将“未婚夫”这个有名无实的头衔交出来。
可惜伊路米估计有误。
在他抵达流星街前一日,白泽收到一封隐匿地址的信。
助手桃太郎将信交给他,笑说:“白泽大人,有你的情书哦!”信封粉红,香气浓郁,似乎装着一颗少女的恋慕的心意。
白泽接过,双眼已弯成一轮新月。
拆信一阅。
白泽师傅亲启
弟子李太白与汝正式解除婚约,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盼汝另觅良缘。勿念。
弟子:李太白书。
洋洋洒洒几十字,无情地切断六年的姻缘和十几年的师徒关系。
白泽将信揉成一团,凤眸一瞪,问桃太郎。“阿白是不是去了阎罗乡?”
肯定是那该死的鬼灯又扇动阿白,诋毁他思想迂腐,妄想以师傅之威强逼弟子就犯,只差没骂他“抢劫”。
阿白一定要远离这个分裂师徒关系的恶劣分子。
桃太郎答:“没有哦!听飞鸟说她去救二月,人还在巴托奇亚共和国。”
白泽大人为何因一封情信看怒了?
难道对方不是美女?
还是对方因阿白占着“未婚妻”之名不满,写信为难?
桃太郎陷在自己的猜想之中。
阿白平常对他再不满,也不敢与他诀绝。
他放过狠话:
你要解除婚约的同时,也与我解除师徒关系。
因此李太白虽不喜挂上那个令人生厌的“未婚妻”之名,也绝不敢和他解除婚约。她尊师重道,就算师傅是个没有良心的花花公子,她也无法抛弃他。
现在她是打算抛下他,和鬼灯那混账双宿双飞?
不行。
绝对不可以。
他没办法看鬼灯和阿白在一起,光是想像那画面已让他作呕。
“啪”地一声。
白泽拍桌一呼:“桃太郎你看店,我要外出。”
又留他一人看店。
桃太郎忙抱住他的大腿,阻止他往外的步伐。“白泽大人你别去花街喝酒了,店里已经没钱啦!没钱了!”
“我不是去喝酒。”
不是喝酒,那就更严重。
“人/妻不行哦!”
“……”
“别人的女朋友也不行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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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姐姐和妹妹更不行哦!”
“………………”
白泽举起手,往下一拍,“嚯咔”一声,桃太郎应声倒下。他嘴巴仍旧张合不休,留下最后一句:“……女……女……不行——”才昏过去。
呸!
女人不行,难道要我去找男人?!
抄了家伙,白泽决定到阎罗乡找鬼灯算账,顺道夺回“未婚夫”的称号。
十三区的小诊所。
飞鸟送走了伊路米大爷后,坐在门诊室内一动不动。
“铃铃……”
忽地,电话铃声响起。
“这里是阿白的诊所,有事请——”
话筒里头传来一把口齿不清的嗓音。
飞鸟抓紧电话线,吼道:“你……你们到底想对阿白做什么?”
“弟……弟弟……莫梗张……是鹅。鹅笔过问问你们何不何?鹅……鹅……抓了杀杀果寄……白白姑娘喜……”
断断续续地声音满是兴奋。
像个献宝的孩子。
飞鸟松了一口气。“哥哥,你们在哪?”
“大……”
“……”
不久后,挂上电话。
巨型的山洞内又是一片安静,身旁有人忍住问:“飞坦你和谁通电话?”这人因口齿不清,向来不喜欢说话。
嘛,就算他说了也听不懂,只能靠猜。
但绝不能让他知道。
飞坦出手只有一个字可形容:快。
飞坦答:“弟。”
库哔笑了笑,表示理解。
他们也是人。
人是不可能从石头崩出来的,有家族成员本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大家对他们的印象过于强烈,以致于认为他们除了伙伴之外,便是独来独往。
飞坦有一名弟弟。
多年前弟弟在流星街某处寻得工作,两人虽不见面,但飞坦常常挂念弟弟,所以总会用他类似外星的语种打电话联络兄弟情。
“你们有多久没见了?”
“七……”
飞鸟挂掉了电话。
他的心情更加低落,像是踩入了泥沼中无法自拔。
当年他是奉哥哥飞坦的命令来到阿白身边保护她。
说是助手,其实是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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