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揍敌客家花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萧兰错
梧桐一惊。
伊路米少爷的念对她毫无作用?如此强大的压迫强,不是针对他,仍让他浑身不舒服,而花农姑娘除了愤怒,无一丝恐惧。
她是天真,还是无惧?
梧桐认为李太白是一个未知数,对揍敌客家来讲可能是一个潜藏的危险。她想走,自然让她走。
只是伊路米少爷为何执意留下她?
梧桐只觉一阵凉风刮过。
身后的李太白已被拽到墙边,被困于墙与某魔王的臂弯之中。某魔王用一贯冷冰的声音吩咐:“梧桐去拿行李。马上。”
梧桐应声。“……是。”双眼仍不解地看着墙边装壁虎的两人。情况太诡异了,他拿下眼镜擦了擦,余光仍看见那两只密不可分的壁虎。
哎呀!
莫非是因为春天到了!
伊路米微弯身质问:“我刚才叫你过来。你为什么不听话?”除了家人,她是头一个不怕他的存在,不论男女。
李太白推了推他,他却纹丝不动。“我是你养的狗呀!为什么非要听你的话?离我远点。”
伊路米一说话,热气便喷到她的脸颊,她的脖子……两人分享着彼此的气息。暖阳从窗边渗入,洒在他们身上更是暧昧至极。
“不听话的人要罚。”
伊路米执起李太白的左手腕用力握住,那只白净小手瞬间扭曲,指节发白,几乎可以听到骨头“嘎嘣嘎”的声响。
“啊!”
李太白痛叫一声,眼眶转红,泪珠滚落。
“痛,痛!放开……你做什么?”
李太白受伤的次数屈指可数,因她怕痛,怕流血,一道小口子能让她痛上半天,何况现在有人想碎她的骨头。
突然袭来的疼痛让她无法思考。
她挣扎。
但大魔王如山般不动,她只好以头撞山,一下又一下……她靠在大魔王的胸前听着他稳定又微弱的心跳声。
“咚嗒,咚嗒……”
稳定的心律莫名地令她减轻一点痛楚,反正也挣不开,干脆懒在他怀内。
陌生的触感,女子身躯柔软似绵令伊路米身子一僵,忙放开手。
李太白跌坐在地。
手腕处现出五指红痕,有点触目惊心。
伊路米蹲下,歪头看着满脸泪痕的她。女人这么脆弱吗?明明母亲非常厉害的说,而且他只是轻轻地一捏。
有这么痛?
他问:“很痛?”
做错事或不听话就得惩罚,这是揍敌客家祖训。父亲教导他,他再教给弟弟们。他向来严格执行,包括弟弟们也是如此。
还有脸问?
李太白抹去泪水,反问:“我砍你一刀,看你痛不痛?”
伊路米一呆,认真地想了想说:“痛。”要是砍到骨头,纵是他这样的高手也得一段时间恢复,而且养伤期间无法接任何任务。
他纠正:“但我没有用刀砍你。”
伊路米惯用铁针,偶用手剑,他不喜欢衣服沾上血迹。
敢情这大魔王还想用刀砍她。
不顾李太白已气绝,他继续说:“惩罚的目的就是让你痛。痛过之后就不会再犯同样的错。嗯,这次就这样吧。你知道痛就行了。往后要好好听话。”
他竟然能面不改色地说着这么恐怖的事。
李太白吓得连泪水也收住。
不行。
怕没有找到二月,自己的小命就搁在大魔王手上了。几乎是反射性的动作,她身子一移,直奔门口。
离门口只有两步,只有五十厘米不到距离。
大王魔王不知何时空降在门口,高大的身型挡住出路。“小白,不听话可是要被罚的。”死面瘫,死变态,死疯子……
“去你的。”
李太白骂了一句,盘腿坐下。
这下换伊路米不解了,他问:“小白,你这是做什么?”
“等死。”
“谁敢杀你?”
“伊路米·揍敌客。”
“呵呵……”伊路米一弯眉毛,似乎在笑。
他上前蹲下,轻轻地拍了拍李太白的头顶,说:“请我杀人的金价太高了,应该没有人舍得为你花这笔钱。我呢,是你的主人,不会杀你的。小白,放心。”
“养狗呀!我不是小白。你才是小白,你家全是小白。”
伊路米肯定是听不懂这句话的含意。
他迎着李太白挑衅目光,仔细一瞧,发现她的双眼极漂亮,像两瓣桃花,尤其是被泪水冲洗后,莹莹发亮,自己的脸容清晰印在她的眼眸内。
“你的眼睛很漂亮。”他说。
李太白张嘴想反驳,话到嘴边,却无话可说。她的双眼的确又大又漂亮。她怎么总跟不上他的节奏。
大魔王说她的眼晴漂亮,难道是想挖出来作买卖?
她赶紧闭上双眼。
伊路米凑近,见她睫毛如扇微微颤动。
他慢慢移近,再移近,两人不过是一寸之隔。李太白开始发毛,早知道别认怂闭眼,现在睁开来不来得及?
她猛地睁开眼。
伊路米的俏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几倍,四目相接,你眼望我眼,两人动作僵化,气息纠缠……此情此景暧昧至极,只差来一记难分难解,令人脸红耳赤的深吻。
只要他们某中一人凑上去。
只差一点。
一点点……
门外有人咳了两声,深怕屋内两人听不见。非常,非常用力地,用力地发出声音。随即那人跨步入内报告:
“伊路米少爷,李太白花农的行李已经拿回来了。”
☆、第五章
阳光穿过繁茂的枝叶从缝隙间洒落,光与影交错,写下一幅斑驳的画卷。李太白动作不太雅地歪靠树杆午睡。
不远处是伊路米大爷的山洞居所,又名九牙居。
听说前门守院的三毛·揍敌客,四处散步,散到此门前时刚好丢下一颗狗牙,伊路米见了,颇觉有趣,故称取名为九牙居。
而三毛掉下的那颗狗牙,据说被他打入山洞的某处。
九牙居的大门前站着一名黑色的西装青年,他身形高壮,寸板头,方正的脸庞配上一对眯眯眼,模样老实可靠。
杰克·吉哈尔。
二十二岁,九牙居的管事。
他几乎在揍敌客家长大,与伊路米识于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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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跟随他身边最久的家仆。
伊路米好静。
他说过不喜欢女人这款柔弱的生物。搬离主家山洞后入主九牙居,他的九牙居只雇用男性,且保持五人以内。
一名管事,两名清扫杂务,两名厨房。
而现下又添了一名花农。
九牙居是外无花坛,内无庭院,洞内都是山石结构,只能长青苔,不长一根草之地。花农是一个非常尴尬,又无用的职位。
更何况这位名花农正是伊路米少爷口中柔弱的生物。他不顾梧桐管事的反对,强行将人留下。
除了家人,伊路米少爷是不会在意外人的,何况是一名平凡的花农姑娘。
不。
他错了。
这位李花农绝对不平凡。绝对不平凡。
端是瞧她敢当面顶撞伊路米少爷,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两人对打两回,她居然能活下来。
甚至一点伤,都没有。
哇!杰克几乎要对她竖起大拇指,称一个。
只是嘛两人意见不合。
一人坚持要走,另一个强留,可就若了他个无辜的观众。为了提防李花农逃走,杰克受命二十四小时监视她的行踪。
折腾了半天,李花农也觉累,午饭后她一声不吭,躺在树下睡午觉。
而他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
春日暖阳令人泛困,眼皮越来越重,一张一合,一合一张,眼前的景色惭模糊……突然屋内有人叫:“杰克。”
杰克一惊,猛地瞪眼回道:“……是。”
“人呢?”
“回少爷,还在午睡。”话刚落,见一条黑影闪身而出。杰克定眼一瞧,某人已站在树下。
伊路米居高临下盯着熟睡的女人。她仍是少年打扮,衣着朴素,蓝头巾里裹住一头白发,此时的她睡得像个婴儿般毫无防备。
他大手一落,挥向她——
沉睡的人瞬间瞪眼,一跃而起,躲开他的突袭,落在草地上。而伊路米的掌打入了泥土里,将一方嫩草全埋入土内。
“搞什么鬼?没瞧见我在午睡。”李太白一脸不爽地骂道。
她讨厌别人吵她睡觉,尤其是午睡,晒着太阳,吹着暖风,枕着嫩草,一觉好眠,竟被人无端打断。
她生气。
她恼火。
而那个罪灰祸首竟然说:“你睡得够久了。”
李太白一听,怒火四冲,恼道:“关你屁事!我们又不是睡一块,你管我睡多久。”
“你想和我一块睡?!”
此人面瘫,兼有一双死鱼眼,面目表情甚少变化。他端着这样的脸容,说出如此暧昧又臭不要脸的话,直教人气绝身亡。
李太白甩了甩双手,笑着反问:“你是想断手,还是断腿?”
敢占本姑娘便宜。
激烈的打斗之后。
李太白躺在舒服的大床上。
她学医救人无数,常赠医施药,从未动过杀念。自遇上伊路米·揍敌客之后,便常冒出杀人的冲动。
光是这半天下来她已想杀他数次。
不但想,也动手了。
可惜他武功极高,杀不了。
她一边哀怨地在床上滚了两圈。突然一团白球扑来,她反手接住,见是长耳兔山治。山治舔了舔她修长的手指。
美女,美女……你想我了是不是?还大胆地跑到家里来看它。果然它的兔魅力是没人可以抵挡的。
来!快来大爷我的怀抱!
山治却不知李太白来九牙居是他的恶主人所为。
李太白翻坐起身,揉了揉它的长耳朵,对长耳兔说:“山治,我们去散步吧!”
山治笑说:好呀,美女!咱上哪都行。
一人一兔,刚踏出房门,杰克便出现阻止。“李花农您这是要上哪?”
“散步。”
“伊路米少爷吩咐您不能到外面去。”
李太白冷讽:“我又不是他家的狗,有本事让他绑着我呀。让开!”李太白顿时感觉自己连狗也不如。
三毛都可以自由活动。而她却不行。
“这……”
杰克左右为难。“这是伊路米少爷交待。请李花农见谅。要不……先请示一下伊路米少爷吧!”
那是无法正常对话的主。两人一对话,准对到拳头上去。
李太白嘟起嘴巴,想了想,刚打了一场,手好累,不想再动手。她说:“这样吧,我只在山洞内走一走,不到外边去。这没有违背他的命令吧!”
杰克无法反驳,只能随她。
于是一人一兔高兴地出发。
死火山口的洞穴又深又大,四通八达,曲折婉延,交错纵横,密如网的小路不知通往何方。
李太白和山治开始探险之旅。
杰克认命尾随。
除了在主要日常通行的道路上亮起几点灯光,其他小路基本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李太白打开电筒,借着灯光继续前进。
九牙居属于枯枯戮山死火山主体的一小部分,也就是说山洞是连通的,里面一定有通往外界的路。
伊路米留她,不知他有何目的或因由,但她不可久留。不但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二月,都不可能困在揍敌客家。
不知走了多久,脚边长耳兔山治也不知何时没了踪影,连身后一直尾随的杰克也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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