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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媚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亓初

    见崇熙帝一下就说出了他们内宅与暗中之行事,那些总是喋喋不休的大臣心有戚戚,总算是消停了。就是异姓王……他一时还找不到可以在朝堂上与之作对的,合适之人选。

    太后听许嬷嬷说皇上给了岑月不少赏赐,还是以吃食得意为由,觉得有些诧异,便让小徐子去正阳殿等着;待皇上下朝了,就请皇上过来宁禧宫一趟。顺便还让许嬷嬷吩咐岑月做些早膳,过会送来。

    崇熙帝看到太后身边的小徐子,得知太后之意,便没有回正阳殿,直接去了宁禧宫。进殿坐下,刚与太后请完安说了几句,就看到那小宫女提着食盒走进殿来。

    “你刚下朝,哀家寻思着你未用膳,便吩咐底下人做了早膳。想着你都赏赐了她,那她做的吃食应是合你心意的。”见崇熙帝眼神在摆膳的岑月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太后心中一哂,似是解释般说道。

    崇熙帝听出了太后话中打趣之意,也不否认,只是提起玉箸用膳,道了一句:“这吃食确实是合朕心意。”

    “不若哀家将人送到御膳房好了。”

    听到太后这话,岑月觉得自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强捺住波动的心绪,装作讶然地抬头看了一眼,又惊觉失礼连忙低下头。

    这幅样子恰巧落到了崇熙帝的眼里,难得见到这个一直装木头的小宫女露出其他神态,他愈发觉得有趣,便故意多沉默了一会,见那小宫女垂在两侧的手将衣摆都揪皱了,才终于开口道:“不必了,这宫人可是母后跟前的,且做的吃食也最合母后心意。朕既为人子,怎能夺母后所好?”

    这话处处在为她考虑,太后听得自是心中熨帖欣然,也不再多言,转而问起了今日早朝之事。

    知道这个不是她该听的,岑月得了许嬷嬷的示意,连忙与其一道退了下去。

    “今日早朝可是有什么好事?哀家看你进来时心情很是不错。”太后没有说试探的话,直接问道。

    崇熙帝想了想,也正好想问问太后的意思,便将早朝之事及自己的打算与顾虑之事说与太后知晓。

    “这倒是不失为一个好法子。你若是一时找不到可以与淮安王在朝堂上相持之人,不若让温家先站出来顶一会。反正他们也是受了天家皇恩的,合该替皇儿你谋心费力些。”太后听完,思索一阵后,这般说道。

    温家就是太后的母家。这些年虽说没有做出什么于皇家于社稷有用的事,但是也没有做出什么恶事惹什么麻烦,总的来说算是无功无过。

    用温家来对付淮安王?若是真要用温家,那可就得看着温家可用之人,往上提一提才成。崇熙帝细细想了会,觉得倒也不是不可行,暂时温家还是可用的。他略一迟疑就同意了太后的提议。

    看崇熙帝点头,太后便又提起了另一件事:“说到这,哀家还有件事,要与你知会一声。哀家想让你的表妹容琊,就是温家大女进来陪哀家一段时日。这事也正好能淮安王以为温家要送人进宫,与你用温家之举相合。”

    “母后想让表妹进宫陪着说话,下个口谕便是。有人陪母后解闷,朕也能放心些。”崇熙帝记得太后说到的那个表妹,若是没记错也是个乖巧懂事的,不会进宫后给自己和太后添麻烦,到宫里陪陪太后也无妨。

    后宫诸人还在为岑月又得了皇上赏赐、入了皇上眼之事不悦不忿之时,就听得了另一件让她们心生警惕之事——太后亲召温家长女温容琊进宫,且还要在宫中陪太后一些时日。

    这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温家想让自己的女儿进宫争宠,太后也答应了!这温容琊可是国公爷之女,皇上表妹。对她们而言,她比那做膳食的小宫女带来的威胁,要大得太多了!

    这一下,后宫诸妃的注意力都转到即将进宫的温容琊身上,岑月总算不必再想着如何应付来找麻烦的人,可以稍微松口气。对于这位不过是进宫陪太后,便已让后宫众人如临大敌的温家嫡小姐,岑月也很是好奇;在小圆和翠儿那里都试探着问了几句。

    总结小圆翠儿说的话,还有宫中流传的其他消息,岑月得出了一句话:这位温家嫡小姐,是个行事不同一般闺阁女子的妙人儿。每个人对她的评价都不一样,甚至说她的事情也有许多不同。

    也许她并不没有进宫争宠的打算。不知为何,岑月就有这种感觉。不过,崇熙帝没来由地赏赐自己,和太后突然宣人进宫,这其间……或许有什么关联?

    她可不会真的相信,崇熙帝真的只是因为自己做的吃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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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了赏赐。难不成跟自己前一次送膳时答的话有关?对了,没记错的话,容妃是淮安王的妹妹。

    异姓王,容妃,太后,温家……

    看来,是前朝要起风了,后宫这潭水,也会越来越浑吧?岑月思忖着,也许,她该加紧自己的谋划,找机会再向上一步。今日太后说的御膳房,倒是个不错的去处;到了御膳房,接近崇熙帝就要更容易了。

    只是这怎么才能进去御膳房,她就要好好想想法子了。最好是,让崇熙帝亲自向太后要人。虽说那样会更引来后宫中妃嫔的不喜针对甚至是算计,但是只要自己能做得好点,就能博得崇熙帝的怜惜,以退为进。

    照着先前的情形来看,岑月觉着崇熙帝对于自己还是有几分在意的。即便那在意,不过是对一个能让他无聊时逗弄取乐的玩意儿的那种。

    但是岑月不觉得这有何关系,反正她也不是想要得到崇熙帝的真心,只是想借助他,查出前世真相,复一世之仇。不过是互取所需而已,她不会为此觉得受屈辱,亦不会自怨自艾。

    此时外头风清云朗,正如她坚定的心思,那般明朗。

    后宫种种议论,也影响不了什么,很快,三日后,温家嫡长女,温容琊在后宫众人的注目中,进了宫。

    还没进宫就被后宫诸人敌视的温容琊,进宫之后并没有去各宫拜访,只是安静地待在宁禧宫,陪太后说话练字,偶尔帮着侍弄花草。

    岑月去殿内送膳的时候,遇见过几次,都看到那个据说行事肆意的温家小姐,俏皮话逗得太后直乐。看到自己送膳,每次都是直夸好吃,然后偶尔会好奇问自己有关膳食的种种问题,眼底满是真挚的善意。

    也难怪太后会想招人进宫陪伴,且日渐喜欢她;果真如自己所想的那般,温容琊是个妙人儿。

    不过也因如此,岑月在太后面前显然就不那么得宠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些怪声怪气的冷嘲暗讽。在宁禧宫时还好,回到她们休息之所时,便总有人会过来岑月和小圆二人面前关切岑月在宁禧宫的情状,然后似有意无意地说可惜了之类的话。

    对于这些话语,岑月仍旧是如以往那般,不作理会,继续做好她自己该做的事。宫人们的取笑暗讽,她只要无视就好,但是后宫主子们的为难,她就觉得有些麻烦了。

    岑月不清楚许贵仪一个主子,为何总是要针对自己这么一个宫女;要说现下宫中众人都觉得温家小姐才是最该警惕之人,偏偏许贵仪就不同,反倒是频频为难于岑月。

    也不知是不是觉得岑月哪里碍了她的眼,又正好如今都传太后跟前的得意人成了温家小姐,岑月已经被太后彻底冷落了;所以想趁此机会,好好地折腾岑月,出出气。

    前日,岑月从宁禧宫回自己房里休息的时候,恰巧就遇上了出来散心的许贵仪。因着几日前的教训,她本想躲开的,但是奈何许贵仪旁边的宫女眼尖看到了,跟许贵仪附耳说了几句。

    在许贵仪望过来之前,岑月先一步走上前,行了礼。她原本以为。许贵仪最多就是找些话头刁难一下自己。没想到的是,这次许贵仪直接以藐视宫妃为由,罚她自扇十个巴掌,在此处跪两个时辰。

    等到岑月跪够时辰,差点都起不来身。还是小圆见她一直没回,担心出来找了,才连忙扶着她起身,一路跌跌撞撞地。等她们艰难回到了歇息的房间时,都已是亥时,差点就进不去宫女所了。

    “许贵仪真是太过分了!摆明她就是故意折腾你,要不跟太后求个旨意,或者跟许嬷嬷说说,往后你就住宁禧宫宫人的耳房那里,别回来了吧?”小圆一边帮岑月用上次容妃赏赐的伤药擦脸、敷膝盖,一边愤愤不平道。

    “没关系的,我每天都在宁禧宫,也就回来这么一晚。太后还有许嬷嬷已经帮我太多了,我不能不知好歹,这种小事也去麻烦许嬷嬷。”岑月摇摇头拒绝了,想了一会,道,“我会想办法避开许贵仪的。只要她见不着我,就没机会为难我了。她总不敢到太后的宁禧宫去撒野的。你回去歇着吧,明日还要做事呢。”

    小圆听她这么说,看她像是累极合上眼睡着了;也只能忧心忡忡地回去自己的榻上休息。

    可是她刚上塌歇着,岑月就忽然睁开了双眸;黑暗中,她的眸光尤为发亮。许贵仪这次,可真是给自己送了一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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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吃惊

    不过是一次刁难,她其实并不是很放在心上。自己不过是个宫女,宫中主子不喜欢,随便几句话都能要了自己的命。

    借由此事,岑月正好能试探太后皇上的意思。若是太后还打算用自己,必然会对自己有所安抚。若是太后改了主意,她就只能再想法子让皇上记起自己了。

    许贵仪此次行事,对于岑月也是个提醒。于后宫之中,容貌可是最要紧不过。若是容貌有损,太后定然会换人。

    好在这次许贵仪自持身份,又为了羞辱她,没让宫人动手,让她自己扇巴掌。岑月用的都是巧劲,虽然看着被打肿得厉害,但就是看着严重,实则没多大碍,也没什么痛意的。只要好好养伤两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于容貌无碍。

    膝上的淤青则是半真半假。未进宫之前,她就开始准备做护膝了,但毕竟是跪了那么长的时辰,而且若是伤得不厉害,肯定会引致怀疑,这不利于达成她的目的。

    只要,能让自己借这个机会,让皇上或太后动心思,一举进入御膳房;那受点委屈也无甚关系。只是如何试探,须得好好想想。直接让太后皇上看见肯定是下下策,说不定会惹得太后不喜。

    细细琢磨了一番,岑月辗转了几次身,才终于拿定了主意,沉沉睡下。

    *

    次日起来,除了住得近的,几个眼红岑月得了太后喜欢的宫人,嘀咕笑话了几句,并没有太多人知晓昨日被许贵仪责罚的宫人是谁。尚宫局还有其他宫里,与岑月交好的几人也是后来才知道,特意过来安慰她。

    到底她不过是个小宫女,引不起后宫众人的注意。此前几次,若不是因为上头几位主子的夸赞赏赐,也不会引得那么多注目。

    到宁禧宫当值的时候,岑月一如往常地准备着太后的膳食,脸上的红痕因用了伤药,又扑了粉,若是不仔细看确是看不出来的。故而,在小厨房一整日,都没有人察觉她的不同。

    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敢往太后跟前凑,只是让翠儿提着食盒同小徐子走一趟。意料之中的,太后没有问起为何不是她去送膳食之事。

    做完晚膳,岑月依旧例去许嬷嬷那接受教导。喝完每日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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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膳后,她忽然听见许嬷嬷出声问道:“岑月,你这脸……是怎的一回事?”

    “嬷嬷还是看出来了?奴婢还以为自个儿掩饰得极好,都没人看出来呢。”与许嬷嬷熟悉之后,岑月渐渐让自己的性子放开了些,不再总是木然无趣的样子。

    这细微的不同在许嬷嬷看来,就是自己对岑月教导有了成效;对于她平日在别人面前仍旧是寡淡模样,也没有纠正的打算。想来皇上是喜欢少有神色变化的木美人,在自己面前渐渐变得灵动的。

    “回去罢。记得用药,好好将养着。这后宫里头,妇言容工,哪样都缺不得。尤其是容。”见岑月想糊弄过去,许嬷嬷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拿了玉颜膏给她,再次提点道。

    “奴婢明白,多谢嬷嬷。”

    看岑月离开了,许嬷嬷便去寻了小徐子,让他打听下昨日可有什么事。

    等小徐子打听完消息回来,了解了事情来龙去脉之后,知道岑月那伤是被许贵仪责罚的,许嬷嬷思忖片刻,转身去了太后寝殿。

    “哦?她什么都没跟你说?”太后听了许嬷嬷的话,神色淡然地问了句。对于许贵仪擅自责罚自己宫中宫人之事,似乎并无怒意。

    许嬷嬷小心地看了眼太后的脸色,知道这是他们主子不高兴时才有的样子,忙答道:“不曾说半句,许是怕扰了主子的清静。”

    “太后姑姑,这岑月不是个小宫女吗?难不成还有什么过人之处?”一旁为太后敲腿的女子侧头问道,脸上满是好奇。

    说话的女子正是刚进宫不多日的温容琊,这几日她在宫里也时常会听到宫人提到这个名字,不由得有些好奇。看那个宫女老实本分,也不过是长得好看了些,如何会惹得那么多人不喜,还被许贵仪责罚?

    “哎,这宫里总有些不懂事的。还是我们容琊贴心。”太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拉着温容琊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意有所指道,“容琊进宫来还没见过你徵表哥吧?多留几日,你们表兄妹也好亲近亲近。”

    “姑姑——”温容琊眼眸微闪,做出害羞状道,“徵表哥政事繁忙,容琊如何能够叨扰。”

    太后见她这般,正要打趣几句,便听到外头的请安声:“皇上万岁——”

    “瞧瞧,这可不是有缘,刚说到人就来了。”太后转头看向殿外,笑道。

    “母后这是在说谁有缘?”崇熙帝大阔步走了进来,恰巧听到这句,便顺口接话问道。他坐下之后才看到跪坐在一侧的温容琊,一时想到了什么,剑眉微挑,又问了句:

    “这就是母后心心念念的表妹?”

    “不怪哀家心心念念,容琊可比你要体贴哀家多了。”太后嗔笑着看了他一眼,又道:“可不就是说你和容琊有缘,正巧提到你你就来了。自容琊进宫,你还没见过你表妹吧?哀家记得,你们以前还经常一道玩的。”

    崇熙帝对此话不置可否,扫了眼跪坐着的人,瞧着还算安分,他也就给了太后面子,对这位不算熟悉的表妹关切了几句。

    可没想本来还安分规矩的人,在自己随口问话之后,便时不时一脸羞怯地抬头看向自己;眼眸里透出的野心几乎都遮不住。崇熙帝一下觉得没了多留的心思,果真是他那满眼算计的舅舅能养出来的女儿,都是一般模样。

    想到几年前发生的事,那令人作呕的一片白花花,还有满地的血,尖利的哭求声……他不耐地站起身,忍着脾气跟太后说还要回去批阅奏折,就挥袖离开了。

    “哎,许嬷嬷你去把哀家让小厨房做的汤给徵儿送去。”太后纳闷不解地看向神色恢复如常的温容琊,叹气道,“你说说你这表哥,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就没有能坐着跟哀家好好说会话的时候。”

    “许是朝政过于繁忙了,便是如此,表哥还记着一得空就来向姑姑您请安,可不是想着多陪陪您吗?”温容琊宽慰道。

    这话让太后心里觉得舒坦,姑侄二人又说了些别的话不提。

    而外头,崇熙帝正坐在御驾上,与追出来送补汤的许嬷嬷说话。

    “皇上,太后娘娘担心您的身子,特地让小厨房炖了道养身的汤。奴婢交给福公公了,还望皇上保重身体。”

    “朕会用的,母后就劳烦嬷嬷费心照顾了。”崇熙帝对小时照顾自己的许嬷嬷还是很亲近的,说完此事,他又想到了今日下朝后听说之事,思忖片刻,还是问道,“不知今日这汤,可是最得母后心意的小厨房宫女做的?怎不让她送去就是,何须劳烦嬷嬷特意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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