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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吃糖[娱乐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因酱

    “你今天有几节课?到时候我好去接你。”路上沈致问她。

    阮棠想了想,说:“八节。”

    “这么满?”沈致疑惑,“你没记错?那要很晚才放学了。”

    “嗯……”阮棠含糊地应着。

    他皱皱眉头,拿起了手机:“我还是问问小丁吧。”

    他开始翻通讯录,她慌慌地偷眼瞄了瞄,欲言又止。

    一条信息发出去,丁丁响应极快地传来了一张课程表,阮棠不着痕迹地往自己那边坐了坐,离沈致远点。

    但这当然没用,很快,他就坐过来,把她辛辛苦苦拉远的距离缩得一点不剩。他把自己的手机放到她面前:“棠棠,你今天只有上午的四节课,上完就可以走。”

    “为什么说谎?”沈致问。

    阮棠绞着手指头,低声道:“我只是记错了。”

    “转过来,”他拍拍她的肩膀,“看着我。”

    她慌乱地眨眨眼,然后回过头,闪烁着目光对上他的眼睛。

    刚要移开,就本能地闭上。

    沈致托过她的后颈,吻住她。

    狭小的空间里,他们湿濡的气息纠缠在一起。

    阮棠从昨天之前还是个只谈过纯纯恋爱的懵懂小女孩,今天一下子发生了质的飞跃,心理上完全无法接受得了。

    他怎么动不动就要咬她?

    而且,前面还有司机在开车呢。

    这下刘叔叔也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了,很快,丁丁会知道,公司会知道,说不定,她的粉丝们也会知道……阮棠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

    “好了。”她低着头推开他,手被他顺势握在手里。

    沈致一手搂着她,一手牵着她,粘了她一路。

    好不容易到了学校,她独自下了车,走进教室,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终于有时间理一理这短短的一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然而阮棠趴在书桌上,才想了个开头,就忽然面红耳赤地把头埋进臂弯里,形同鸵鸟。

    啊啊啊啊啊啊!

    阮棠忽然意识到,几天前的那个下午,她不是做梦。

    沈致这个混蛋是真的回来过,昨晚他一亲上来的时候,她就发现了。

    发现得太晚,她早就应该想到的,不应该沈致说没回来过,她就真的心安理得相信他没有。她那是自我欺骗,不敢面对现实。

    智商被狗吃了!

    “那位同学?”讲台上,老师的注意力投向了她。

    阮棠趴了半天才抬起头,发现是在叫自己。

    “同学,你可以上来解一下这道题吗?”老师手拿着粉笔,递向她的方向。

    身后的黑板上写着两行公式。

    阮棠在一教室人的注视下,惴惴地上了讲台,接过粉笔。

    审了遍题,然后回头瞧瞧台下同学等着看戏的目光。

    她转身在黑板上开始推演。

    写完最后一个符号,她放下粉笔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她一面走,一面听到老师在身后拿着她的推演过程向大家讲解这道题的思路。

    教室里突然静得可怕,只有老师铿锵有力的讲课声。

    而阮棠毫不在意,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那团乱七八糟的事,这一次没趴着,正襟危坐。

    她浑浑噩噩上完课,听到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混在人群中,走出教学楼。

    沈致早早就在等她了,但估计为了来接她,没少耽误事。她上车的时候,他还在电话里交代ada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眉毛习惯性微蹙着。

    而她一上来,他就伸来一只手,握住她,表情也柔和了些,只是对着电话里说话的语气依然严厉。

    阮棠无聊地玩着头发,不小心打了个喷嚏,他投来了目光,直接打断了电话那头的汇报:“这种事情,你不应该问我,自己拿捏好,能处理就处理掉。没别的事,先挂了。”

    ada唯唯诺诺地应着,沈致这边早挂了线,一手摸上阮棠的额头。

    “还是着凉了吗?”

    第21章 失足

    昨天那么一大碗姜汤都灌下去了。

    “没没, 我就是鼻子痒……”阮棠抖抖头发,活像只小狗, 她被揽过去,又用他的额头试了一遍温度。

    他专注地抵着她,闭上眼:“没发烧就好。”

    沈致好像很喜欢这个动作, 保持在那里不动,她的眼睛瞪得圆溜溜:“你公司的事情要是没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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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会儿就先去忙吧。”

    而他说:“不忙。”

    车是往她的家里开,沈致牵着她的手上了楼。

    阮棠站在电梯里, 不敢抬头看镜子,心里倒是松了口气, 回自己家也好。他家那么多人,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她不得害臊死。

    一进家门,她就被沈致推在了墙上。

    沈致话不多, 凝神看了她一会儿,就吻了她。

    初尝过她的味道,就觉得怎么也吃不够, 以至于两个人一独处, 沈致的目光最后总会停留在她的嘴唇上。

    尤其是, 被用力吻过, 微微红肿的双唇,简直看一眼就涌起要命的冲动。

    沈致摩挲着她的脸,温柔地引导着:“把舌头给我。”

    阮棠一怔, 脸熊熊燃烧。

    呆愣愣地吐出一点点粉嫩的舌尖,像伸出脖子给人宰割的小羊。

    他会心地笑着,再度吻上去,舔了一圈,然后勾出它,缠扰不休。

    阮棠被他占了半天便宜,晕乎乎地挂在他身上:“肚子饿……”

    他大大的手掌覆住她的肚皮,掂了掂:“嗯。”

    先解决她的饥饿,再来解决他的饥饿。

    她得以解放,靠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

    沈致进了厨房,昨晚他准备了不少半成品食材,这会儿再整理整理,弄出几个菜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香气四溢的番茄牛腩端上桌,阮棠循着香味坐过来,就着酸溜溜的汤,破戒吃了一整碗米饭,碳水摄入量严重超标。

    她捧着脸坐在餐台后,纳闷地瞧着清理碗碟的沈致的背影,还是想不通。

    这个人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过去十几年,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关系,以这样的方式相处。

    面前这个柔软体贴的男人,一定是个假的沈致。

    “在发什么呆?”洗完了碗的沈致走到面前,摸摸她的头发。

    她仔细端详起他的脸,干净的眉峰,深潭般的黑瞳,挺直的鼻梁,锋利的唇线,确实是沈致无疑。

    阮棠矛盾地纠结着。

    “没吃饱吗?”见她不说话,他问。

    “饱了。”阮棠想起来,嗔他一下,“吃太多了,每天都这样会胖的。”

    他伸手抱起她,她勾住他的脖子,被放在台面上。

    他仰起脸:“怕什么?”

    阮棠笨拙地承受着他又一次袭来的吻,这个吻比之前要激烈,缺氧的感觉让她脸红脖子粗,心跳的速度也不断往上飙升。

    “棠棠,做道数学题。”沈致托着她的脸笑,“接吻一分钟,消耗热量六千卡,你刚才吃下去的食物,大概三百千卡,这才够我们吻多久?”

    “胡说八道。”阮棠这回不用担心脸红,因为她的脸早就红了。

    沈致把她抱回了卧室,放倒在床上,亲了亲两边的脸颊。

    然后起身去拉了窗帘。

    这一回他比昨天晚上更有耐心,认真地替她按摩着,让她慢慢放松下来。

    阮棠脸颊上浮着微醺的粉红,双眼雾蒙蒙地看着他,白天的光线这么清晰,她比昨夜更难堪。

    “还会疼吗?”沈致观察着她的感受,放慢了动作。

    他动得缓慢,反而让她更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存在,她抱住他,像在海水里沉浮着,摇摇欲坠。

    沉没的一刹那,海水四面八方涌过来,她看到人濒死时的白光。

    此时此刻此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蛋了,可能这辈子都逃不出沈致的手心了。

    沈致终于饱足了一顿,抱着她,舒坦地睡了个午觉。

    阮棠被翻来覆去,一把嫩骨头已经脆弱不堪,她躺在沈致怀里晕乎了一阵,渐渐明白过来,沈致今后是不是就换个路子来折磨她了?

    快逃快逃,趁他睡着就赶紧逃出去,阮棠告诫自己。然而她明显是更精疲力尽的那一个,光是躺那儿碎碎念,一会儿脑袋就歪到一旁,人事不省。

    睡到天黑被沈致吻醒,他告诉她,一会儿起来吃晚饭。

    然后把中午的那个套路又重复了一遍。

    先吃饭,再吃她。

    次日早上,沈致终于放过了她,去公司上班。

    阮棠没课,躺在床上挺尸,浑身的骨头都像断过了一遍,怎么都爬不起来。

    他整理完毕,进了房间,弯腰摸摸头:“在家乖。”

    她眼一闭又睡过去,直到中午才醒。

    沈致的查岗电话打过来时,她刚在玄关换好了鞋,思考着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没带,再伸手摸了一遍口袋,便出了门。

    留下开着静音的手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

    阮棠出了小区大门,随手招了辆出租车:“去和煦医院。”

    上一次去探沈老爷子的病,就是在那里,他习惯住那家医院的vip病房。

    出租车司机时不时朝后视镜里看看:“有没有人说过,您长得很像阮棠?”

    虽然很少打车,但被的哥认出来,几乎是家常便饭。

    阮棠以前还会承认,最近骂她的多,她也不是那么坦然了:“没有……”

    “我觉着您很像,我老喜欢阮棠了。”司机高兴地说。

    没想到打着车还能遇到自己的粉丝,不得不说,阮棠很开心:“真的?”

    “真的,我是她忠实歌迷,您听听。”司机清了清嗓子。

    然后,把《幸运星》、《爱哟爱哟》、《瓷娃娃》……阮棠的一系列儿歌,编成了大串烧,唱了一路。

    阮棠也沉重地听了一路自己的黑历史。

    下了车,司机打表收钱,她从兜里找着手机,想着转账支付,摸了个空。

    身上也没带钱包,她一向嫌那个麻烦,平时带着丁丁也不大有机会用到现金。

    “不用了不用了,小姑娘。”司机一摆手,“谁让你长得像阮棠呢,又听我唱了这么久的歌,缘分缘分。”

    阮棠愣住:“这怎么行。”

    他摆摆手,赶她下了车,疾驰而去。

    阮棠在路边呆站了半天,才进医院。

    遇到了歌迷,刷了次脸。这打个车,一波三折。

    进医院登记了名字,找到了沈老先生的病房,巧得很,他刚吃过午饭,站在房间里打着太极。

    “伯父!”阮棠从门后探出脑袋叫他。

    沈海默动作一顿:“棠棠?”

    阮棠是小辈中来探望他最多的一个,他见到她总是高兴的。

    “咦,伯母呢?”阮棠知道叶霜最近都在病房里陪着。

    沈海默说:“她出去接个朋友,最近一直在操心沈致的事。”

    “沈致的什么事呀?”阮棠好奇道。

    老爷子笑呵呵的:“还能有什么事。”

    说话间叶霜就带着客人到了,看到阮棠“咦”了一声,亲热地抓过她的手:“你这个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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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来啦。”

    既然来了,就一起坐下说话。来客是个年长的阿姨,阮棠云里雾里地听了一会儿,才从字里行间中听出来,对方是个媒人。

    叶霜接过照片看了一眼,递给阮棠:“棠棠,你也帮我把个关,这个姑娘沈致会喜欢吗?”

    “应该会。”修图的痕迹太过,阮棠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顾着点头。

    “您怎么这么早就安排相亲啦?”把媒人送走以后,阮棠在走廊里问叶霜。

    她叹了口气:“他爸爸的病你也知道,没多少时间了。沈家看重成家立业,我怕他这样吊儿郎当,他爸爸捱不到他结婚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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