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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太子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酸奶蛋糕

    “朱怜儿,朕现在给你一个可以救你朱家满门的机会。”

    “皇上肯放过我朱家?”她微颤着问道。

    “是,只要你按朕说的做。”

    一柱香过后。

    朱怜儿笑了,趴在地上,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后宫那帮人,她们所做的一切,多年来明争暗斗,心机费尽,原来不过是一场闹剧,一场尽在别人掌握的闹剧。

    “皇上啊皇上,当年姐姐劝我,不要入宫,她说,当今的皇上是个冷酷无情,几近残忍的人,而我却仅仅因为一个萧索的背影,就将她的劝告当做了耳旁风,我对自己说,有那样一个看一眼就令人心痛,心生怜惜背影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冷血?”

    景夙默不作声,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个梨花带雨,却又自嘲不已的女子,他,其实也欠了她们不少。

    朱怜儿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着看着他:“现在,怜儿信了。”

    “皇上的要求,怜儿答应,不过请皇上看在臣妾将苏未还给您的份上,留家父一条全尸。”她磕着头,求道。

    所有人都以为,当年那两害了先皇的前王爷死后,皇上浑身的戾气消了大半,而他也在用他的行动告诉着所有人,他对人对事不再那么狠,否则,满朝那私底下的龌蹉之事,不会偷偷盛行,殊不知,他只是让他们浮出水面,然后再让他藏得最深的儿子,一一铲除,好在不扰乱朝堂纪律的前提下,替换最纯净的血液。

    而现在,终于轮到了那容太师,一扎根最深的毒瘤。

    “好,朕答应你!”

    一月后,随着朝堂之上,清君侧的呼声越来越高,一明月高照的夜晚,那藏着迷惑君王之人的东宫,被一场大火席卷,漫天的火焰,甚至连宫外的百姓都能看到。

    而当今的皇上,为救他那心爱的女子,不顾阻拦,冲进火场,浑身大面积烧伤,据太医所说,恐将不久于人世,而那名女子,也早已消香玉陨,只留俱焦尸。

    朝堂惶恐,就在众人想着赶紧催皇上立储之时,那将不久于人世的烁帝,身着龙袍,在李一宁的搀扶下,坐上了龙椅。

    那布满伤痕的人,此刻万分狰狞,众大臣连呼吸都直接放缓。

    然后,那放火的朱怜儿押上了大殿。

    “说,到底是谁让你放得火!”烁帝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他此话一出,满朝大臣,纷纷下跪,事到如今,还有谁不明白?皇上这是想借此杀人,而当初最想那女子死的,就是容太师!

    “回皇上的话,是容太师命民女放的火,他说,只要……”

    “闭嘴!你胡说!”容太师赶忙出列,“请皇上相信微臣,微臣一片忠心,可昭日月啊,皇上。”

    “你的一片忠心,就是火烧东宫!”景夙猛然起身,随即一阵猛咳,李一宁赶紧扶着他坐回去,太医上前。

    “来人,将容昗拉出去,斩了!”他话音落下,整个人直接昏厥过去。

    容太师喊冤的声音直接白费,他现在,摊上的,不只是命人烧东宫,更是摊上了弑君,绕是他门生众多,此刻,也没人敢发声。

    或许,那女子,压根就是杀他的理由……

    当夜,景夙看着面前多年不曾疼过的儿子,问道:“恨吗?”

    景昱顿了顿,俯身行礼:“恨,也不恨。”

    不曾享受过真正的疼爱,却一路收获良多……

    “那很好。”景夙拍了拍他的肩膀,“为帝王者,心慈手软,优柔寡断,是控制不好朝堂的,朕的父皇做的很好,他抓住所有大臣的弱点,能让他们乖乖听令,但朕做不好,唯一能做的就是以非常手段,清除毒瘤。”

    “咳咳咳。”景夙连咳了几声,景昱赶紧扶住。

    他摆了摆手,李一宁递上圣旨:“昱儿,从今以后,江山交给你了。”

    “从小到大,朕从来不曾送过你什么东西,这是朕送你的最大的礼物,用不用,看你自己。”

    “还有,后宫的那些妃嫔,你注意安排好,她们的去留由她们自己决定,想嫁谁就嫁谁,想回家的就回家,无处可去的,在宫中找个地方,让她们好好过完下半生。毕竟,父皇也欠了她们良多,耽搁了她们的终身,只是下半生,父皇只能好好弥补你母后。”

    当夜,烁帝驾崩消息传出。

    景昱奉旨登基,被怀疑假传圣旨,被他用大军压下,众人此刻这才明白,烁帝为何每次都不赏他,原来最大的赏就是朝中那群新晋官员以及偌大兵权还有帝位。

    然后烁帝遗旨昭告天下,大意为朝堂与后宫联系甚密,恐弑君之事,再有发生,故从今以后,凡入选后宫嫔位以上者,家中不得有人在朝中担任要职,已担任者,品级连降三级,地方官员不得在一处为官超过五年,此外,朝中大臣不得干涉帝王选妃,违者,斩立决!

    简而言之,要断绝后宫与朝堂的关系,或者说,从今以后,帝王后宫,真正的由皇帝抉择,他想用后宫维持朝堂平衡,可以,从今以后,专宠一人,也是可以。

    而另一边,皇陵上

    华帝对着那巍峨大山,跪拜。

    “父皇,您的江山,现在很好,儿臣自认为已经无愧于您,也请您从此以后真正安息。您不喜儿臣,儿臣也绝不会地下还给您添堵,您最钟爱的齐王,已经以景夙的身份下葬,晋王跟宁王,也以入皇陵。从此,拜别!”

    “皇上。”

    “皇上。”

    陈泽跟柳州宴回来了。

    “这十多年来辛苦你们了。”华帝对着二人行礼。

    “皇上,言重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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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紧回礼,“殿下做的都很好,这些年,我们伏在他国,也无需做什么。”

    “是啊,他做的很好……”华帝望了望远方,让他独自一人心力交瘁了十多年,能撑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

    宫门外

    苏未一身宫女服,站在宫门口,一双手扶上景昱的脸颊:“对不起,昱儿,母后从来没有敬过一天当母亲的责任。”

    “母后……”景昱哽咽了下。

    “现在又要走了,他还那么狠的,走之前还把天下重任直接扔给了你。”

    “儿臣会尽力做好的。”他行礼道,万千的孤独独自一人咽下。

    “每年过节的时候,我们会回京一趟的。”景夙说道,那一张脸,烧伤的痕迹连个影都没有,他还是很护着自个那张脸的……

    马车渐行渐远,景昱回头看了眼高大的宫墙,要在里面一辈子了?

    忽的,猛然想起什么,转身往自己王府走去,至少,她母后还是给他留了点东西的,比如,人……

    于是,王府某一扇门被一脚踹开:“自个脱?还是本王帮你脱?”

    里面:“啥?”

    第57章 番外 云信阁(上)

    司徒信很无聊, 他被罚面壁一年,整座山上除了会跟他抢食的猴子外,连个人影都没有, 而他面壁的理由, 就是他杀了一家世显赫的衣冠禽兽,而且是错手!

    至于为什么要说“错手”, 那是因为他一开始真的没打算杀他,身为江湖第一大正派峰回山庄的少庄主, 他深谙什么叫名门正派, 当然, 有些是真的正,但毕竟沽名钓誉的也不少。比如,他错手杀的这个……所以, 他才不会去惹一身腥味。

    但偏偏,那蠢货,见自己事迹败露,不愿戴上那顶伪君子的帽子, 在他剑停他胸口的时候,自个撞了上来,然后一命呜呼……

    再然后, 他家人巡上门,他老爹就一怒之下,罚他来面壁。

    面壁啊面壁,这才半个月, 他就受不了了。

    “老天啊!扔个人给我,好不好!”他对着黑漆漆的夜空吼着,吼完觉得自个傻,乖乖回去睡觉,睡醒了,就又过了一天了,虽然还有好几百天。

    他怎么就这么可怜?

    可能,老天真的看他太可怜了吧?半夜真扔了个人给他……

    司徒信闭着眼,听着身后那人的“轻”动作,嘴角抽了抽,再听到那人拔剑的声音,他觉得他再不醒过来,真的是有辱自己的智商,杀个人,居然不事先把剑拔好?

    他猛的一睁眼,脚一踢,立马把那把剑踢飞,暗中,那身影被他踢得晃了晃。

    司徒信:“……”

    他勉为其难的下床,陪着他打着,交手几下后,他无聊了……到底是谁派这么弱的杀手来的?

    他这样想着,然后一不小心把人踢飞了……

    那人撞到墙上,然后晕了过去……

    他点起灯,趴过去瞅了瞅,万分希望,面前这人是在装晕,不然真的太无聊了!

    事实是……他真晕了……

    第二日,那个“刺客”醒了,占着他的床,然后翻了个身,又沉沉的睡了一柱香……

    司徒信坐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到底哪来的如此不敬业的“刺客”?他看了眼手中的牌子“渊崖”?那个有名的专产杀手的地方?

    然而,这牌一看就是假的……

    可能是其它组织用来毁人家声誉的吧?他默默的看了眼床上的人。

    只见那人终于彻底的醒了!睁着双震惊惊恐的眼,看着他。

    司徒信:“……”

    他都没被吓到……

    然后,那人四处看了看,好像终于想起,他是来刺杀的!紧接着,又是一阵见鬼的表情。

    再然后,人跳窗跑了……

    司徒信:“……”

    接下来的几日,他一直有种自己被人盯着的感觉,他想,这人还算敬业。至少,这慢慢面壁生涯,还算有意思。

    就是这人,功夫真的不行,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对着窗外吼道:“你改行,别当刺客了!”

    简直是侮辱这一职业……

    然后,那目光没了。

    原来,这么听话?他有点惊奇。

    当天晚上,他就知道了,他那哪是听话,分明是恼羞成怒。

    他睡得正舒服,他一剑刺过来,然后被他抓个正着……

    “啪嗒”一下,一温热的液体滴在他脸上。

    血?

    不对没血腥味。

    那就是……

    不是吧……

    哭了?

    “我就要当刺客!”那声音,很委屈,又很倔强,但一听……就知道是个女的……

    他吓到了,赶忙踢开人,那人就像要证明什么似的,没有像之前那样,一踢就昏过去,反而疯了一般的砍他。

    没错,就是砍,跟个没练过武的人一样,只凭一股蛮力砍着。

    司徒信头一次领会到了什么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向来不对女子动手,所以,一晚上,他躲了整整一晚上,直到东方太阳初升,她才停下来。

    “我叫连焕云!明日再来!”她潇洒的扔下句话,跑了。

    司徒信:“……”

    他想睡个好觉,怎么办?

    连焕云很守信,第二天真的来了,还是同一个时间点。依旧一个打到第二天清晨,一个躲到第二天清晨……

    几天后,司徒信嘴欠的又说了句:“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同一个时间来啊!怎么那么蠢!”

    然后,他唯一的休息时间,也没了,因为那连焕云,真的很听话!每次来的时间都不一样。

    有时候,是他在吃饭,有时候在睡觉,有几次,甚至是他在方便的时候……更过分的是,连他洗澡的空隙都不放过!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啊!”司徒信紧紧拿起衣服裹住自己,怒视着对面执剑的人,只见那人,一脸迷茫的问道:“知道啊,然后呢?”

    司徒信嘴巴微睁,不敢相信:“你……到底哪冒出来的……”

    “渊崖。”她答道。

    司徒信嘴角抽了抽,他才不信!

    接下来,几日,又恢复了那天天被“杀”,导致他严重的睡眠不足,一日,他正自己凄惨的做着饭,某个锲而不舍的人,又来了,两人一阵打斗,就这么把他屋子给烧了……

    峰回山庄的人,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来的时候,正留司徒信一人,生无可恋的站着。

    大火扑灭后,几个师弟走向他,看到他的第一眼,张口就是:“师兄,你怎么这么憔悴?”

    司徒信:换作你天天被杀,天天睡不好,你,不憔悴?

    “我住哪?”他问道,其实更想问的是,他可不可以回去了?

    那师弟默默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道:“师父说,您别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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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招了,房子没了的话,如果没地方住,请师兄自个先找个洞住着,我们尽量快点建好这屋子。”

    司徒信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我是不是他抱来的?”

    那师弟:“也许吧……”

    于是,司徒信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找到可以住的山洞,又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将山庄给他的东西收拾好。

    第二天,他火了,下手狠得要死,连焕云三两下的就被打趴在地,那一张嘴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蓄满可疑液体,于是在这月黑风高的晚上,他看着被他拿下的人,莫名的觉得她挺好看的,然后一时冲动,将人扛回了山洞里,给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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