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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小农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六两猫

    “谢皇上!”

    这突来的龙恩,让国舅惊讶,在朝堂被赐坐,他还是第一次,这等殊荣让他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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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已,急忙叩头谢恩。

    “免礼。”皇上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你昨晚上报有功,理应赐坐。”

    皇上话音一落,众人面露讶异,这是夸还是贬呢?太子的得力大将,张将军被软禁,这是公然给国舅爷树敌吗?

    果然太子脸色不善的看了眼国舅,国舅望着眼前太监搬来的凳子,果断的坐了下去,机会永远是给有胆有识的人,与太子的战争就此打响。

    朝堂之上一时寂静无声,气氛颇为诡异。

    一时之间太子和国舅陷入僵局,左相在一旁一边暗暗观虎斗,一边感叹着皇上的睿智,他永远是那个制定规则的人,谁都逃不掉他的掌控。

    皇上是故意的,他不可能让国舅冒头,放在前几年他还会乐得其见,好慢慢去磨练太子的心性,如今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只想速战速决了。

    此时的皇上,观察着太子的表现,等待着太子的反应。

    太子快速思虑着,保张将军万万不能,到底国舅上报的是什么内容?若不保,父皇又会不会产生疑心。

    就在他左右为难之际,突然有一个人站了出来,大声说道:“皇上,臣认为处置张将军不妥。”

    这话犹如救了太子的急,他回头望去,不由一愣。

    朝臣们纷纷回头望去,何人如此大胆?这不是明摆着说皇上不对吗?

    等看清楚那人,各个脸上精彩纷呈,心中冷笑,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新科状元张文俊,这小子当初当庭抗旨,押入刑场死了一回的人,怎么还是没有学乖,还想再死一次吗?

    满朝文武中,唯一有一道望向张文俊的眼神,包含着满满的感激,此人正是张凯。

    从上朝到现在,他心中一直忐忑不安,期待着太子为父亲说句话,可是左等右等,始终无人提起,似乎父亲从来不存在似的。

    没想到张文俊却站了出来,让他怎不心存感激?

    皇上也是讶异,一个小小的见习旁听小官,连一个级别都没有,竟然敢在朝臣面前公然道出不妥,这比抗旨的问题还严重。

    皇上脸上有了怒意,喝声问道:“有何不妥?”

    “陛下,张将军身为朝中重臣,怎可因国舅爷的一面之词,即被深夜请入宫,到现在也没个说法?”

    张文俊不顾皇上的恼怒,继续说道:“如此行径会造成朝中重臣心中惶惶,万一哪天有人效仿国舅爷,岂不是乱了朝纲?”

    说的太好了,太子就差拍案叫出声了,这小子一语中的,行!

    左相气的瞪了张文俊一眼,他这是站在谁的队伍里,怎么公然帮着太子说话。

    “你这是骂朕很愚蠢吗?”皇上怒道,通匪的事宁可放大不可小觑,你个黄毛小儿懂什么?

    张文俊急忙跪下道:“微臣不敢!”

    “你几次三番,难道是考验朕的耐心?”皇上冷冷的看着跪在那里的张文俊。

    当所有的人都以为皇上雷霆大怒,要拉出去斩首之时。

    只听皇上又道:“告诉你也无妨,你那妹妹燕曼舒通匪,张志远的师父苏冬宝是虎啸山脉新的匪首。”

    正文卷 第三百一十九章 张文俊舌战国舅

    话音一落,别说满朝文武大臣,就连国舅都吓得脸都白了,这么重要的事,皇上怎会当着朝臣公然说出呢,皇上是真的老了吗?

    皇上也是临时起意,他见张文俊出头,先是气恼,后来转念一想,那燕曼舒既然为了这小子连法场都敢去,便想从张文俊这里,找点燕曼舒的蛛丝马迹。

    那丫头到了观雨厅毫无惧色,如果她是普通人,到了观雨厅自然发现不了玄机,但如果是功法了得的高人,去了观雨厅怎会看不出?

    “他们不可能是匪首,请圣上明断。”

    张文俊说的真切,眼神清澈不似做假,情急之中声音虽大,但皇上并不恼怒,让他绞尽脑汁担心了整晚的问题,似被这一句话打开了心结。

    阅人无数的皇上,自然知道这张文俊的性情,正直坦率。

    随即问道:“你怎知?给朕一个理由。”

    “义妹燕曼舒决不会通匪,我相信她。”张文俊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我相信她”,这四个字太有份量,只因出自张文俊之口,皇上哑然失笑,这对兄妹倒都是情深义重之人,对对方都是无条件的信任。

    见皇上笑了,旁边的国舅爷急了,这小子是在皇上和众朝臣面前,公然打他的脸呢,恼道:“事关重大,你怎敢信口开河?”

    “信口开河?皇恩浩汤,朗朗乾坤,哪里会有匪?天下太平,既无匪怎会通匪?虎啸山脉如今南北互通,造福百姓,谁又见到了匪?”

    张文俊侃侃而谈:“倒是国舅爷你,在这政通人和、国泰民安之际,却在造谣生事,颠倒黑白,将良民称乱民,所为何意?”

    这番言辞犀利,灼灼逼人的话语一出,朝中官员各个惊得目瞪口呆,这小子也太胆大了吧,大帽子扣下来,国舅爷简直无还手之力呀。

    太子满脸笑意,好一个牙尖嘴利的青年才俊。

    国舅爷被说的一时恼羞成怒,哑口无言,气的手哆嗦着。

    他指着张文俊道:“狂妄小子,这些话到底是谁教你的?谁不知道你喜欢那燕曼舒,那丫头通匪,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张文俊是左相门下的人,站在一边的于波不干了,污蔑自己的门生通匪,那自己哪里会独善其身?

    想到这站前一步,怒道:“国舅爷,休要信口开河,文俊怎可与那丫头相提并论?”

    见左相站出来了,这场口水战是彻底的升级了,此时的皇上到不气了,而是耐着性子听着。

    他就是想听真话,从这些老滑头嘴里,听个真话比登天都难,倒不如这初涉世事的小娃来的直接,赖话总比假话强。

    “左相大人,国舅爷说的没错,如果燕曼舒通匪,我和匪也脱离不了干系。”谁知张文俊并不领情,对左相直言说道。

    这话一出,朝臣们暗自发笑,法场中的惊吓,让张文俊不会疯癫了吧,别人都是和匪脱离的干干净净,就怕被沾了包,他倒好,主动往上凑?

    左相面色难堪,好意帮着他说话,反而冲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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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不知好歹的书呆子,左相气得拂袖而退。

    就连皇上也面露惊讶,有抢功劳的,没见过还有抢着认匪的,遇到这样的事他还是头一遭,出于好奇继续等下文。

    朝堂之上,大臣们各个竖起耳朵听着,这样的傻子,在朝堂这样人精扎堆的地方可不多见,这样的热闹现在不瞧着,以后怕是没机会了。

    张文俊见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心中不由长吁了口气。

    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先吸引大家的注意力,才有他说话申诉的机会,至于是否得罪了左相,他哪里顾忌得了那么多,先救人要紧。

    “你和匪脱不了干系,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在安静的气氛中,国舅厉声喝问。

    “是,如果按你所说,我义妹燕曼舒通匪,我爷爷苏冬宝是匪,他们都是我的亲人和家人,我和匪怎能脱离得了干系?”

    原来如此啊,就在众人惊讶之余,即将哗然之际。

    张文俊又大声说道:“假如他们是匪,请问他们做匪的理由是什么?”

    做匪还需要理由?不是想做就做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朝臣们,哪有功夫想别人的事?

    “匪可是把脑袋揣在裤腰带上的行业,常年待在深山老林里不说,还要时不时面对官府的追杀,一个不小心,就有杀头灭族的风险。”有人悄声嘀咕。

    这人的嘀咕声,国舅爷显然没听到。

    他阴着脸,气势汹汹道:“理由?做匪还有理由?救灾造势赚名声,历史上揭竿而起的事件还少吗?”

    升级到揭竿起义,朝臣们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皇上连夜行动。

    太子也是吓出了一声冷汗,昨晚幸亏听从军师的建议,没有去求父皇救出张将军,什么浑水都可以淌,唯独这起义造反的事,不能沾。

    “你这是以己度人吧?”张文俊扬着那一张略显稚嫩的脸,言辞却是咄咄逼人。

    此话一出,朝臣们都吓了一跳,这小子什么话都敢说呀?这不是暗指国舅爷有夺权之意?

    这话捅到了国舅爷的隐晦之处,他脸色一冷,寒芒显露。

    先前生气的左相也不气恼了,平常文文弱弱的张文俊,一而再再而三让他刮目相看,如此真性情的人,除了他,朝中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不过赏识归赏识,这样的愣头青,左相彻底打消了纳入门下的念头,伴君如伴虎,如果不懂隐忍,就是害人害己。

    一向沉稳的太子,眉眼里都是笑意,趁势加把火:“哦,何为以己度人?”

    “张将军身居高位,各位可看到苏老先生安享荣光?一向将权利、财富看的很淡的人,怎会去做匪?所做必有所图,他图的是什么?”张文俊问道。

    是啊,图什么?众人的脑子被张文俊的话题带着走。

    “救灾造势?这更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难道照国舅爷所说,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就是应该吗?”张文俊质问,国舅无言以对。

    “一方有难,八方支援,面对天灾,正义之士就该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共度难过,如此,我大相朝才会弘扬正气,世代相传。”

    正文卷 第三百二十章 张凯认罪

    张文俊义正辞严,一番话说到了皇上的心窝里,他不住的暗暗点头,是啊,众志成城,同仇敌忾,何惧天灾?

    张文俊接着说道:“在危难面前拿出真金白银救人救灾,何错之有?这样的善举应该举国表彰,如今不但不嘉奖,反而要受打压,请问公道何在?”

    这?国舅爷努力思索着反驳的话语,还没等他说话,没等朝臣们反应过来。

    张文俊对皇上躬身施礼道:“陛下,圣上仁,百姓慈,圣上明,百姓善。”

    又返身对百官说道:“历史上同样的灾情,典籍记载当时是什么情况,如今又是什么情况?想必各位大人都心中有数,无需我赘述。”

    然后,张文俊又手指国舅,大声说道:“你将白说成黑,将好说成恶,我倒是想问问,国舅到底有何居心?为何颠倒黑白,善恶不分,是非不明,寒了百姓的心?”

    “做为臣子,你不但不能替圣上解忧,还给圣上带来了无数的骂名,如此不忠不义之人,你有何脸面站在朝堂之上指手画脚?”

    这番话铿锵有力,句句诛心,皇上频频点头。

    百官们张口结舌,这小子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如此能言善辩,迅速扭转了局面,转眼要杀头的罪民,忽然之间变成了大功臣?

    “你,你一派胡言。”国舅爷被骂的体无完肤,气的浑身哆嗦,跪在地上啪啪的磕着响头。

    “皇上圣明,老臣所言句句是真,不敢有一丝胡言乱语,那虎啸山脉多年被土匪把守,如今山上土匪旧人换新人,除了那苏冬宝有此能耐,不会有第二人啊,还请皇上明察!”

    张文俊说的句句有理,国舅说的也不得不重视,皇上低头沉思。

    虎啸山脉那可是南北重要通道,地理位置极为重要,山道重重,地势险峻,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这让皇上不得不紧张。

    但治理国家需要一张一弛,自己是不是弦拉的太紧了,太草木皆兵了?正如张文俊所言,如果本应表彰反而责罚,会不会适得其反?

    此时的皇上,甚至都有些后悔,昨夜匆忙派出去的宫廷护卫,会不会因此将小事引发成大事?

    想到这里,皇上狠狠瞪了国舅一眼,就要说话时,就听又一个声音说道。

    “臣认罪!”

    认罪?朝堂之上到处是脱罪之人,怎么又一个主动认罪的?

    皇上抬眼望去,大臣们也是好奇回望,今日的早朝稀奇事还真多。

    认罪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武状元张凯,今儿真热闹,文武状元抢着认罪,朝臣们唏嘘不已。

    只见他跪倒在地,叩头道:“陛下,拿下虎啸山脉的并不是爷爷苏冬宝,当时他忙于解决灾民的粮食,打下虎啸山脉的是臣,一度管理呼啸山脉的也是臣?”

    张凯话音一落,朝堂之上,大臣们又是哗然。

    太子恼道:“休得胡言,你这是杀头的大罪!”

    张凯没有看他,继续说道:“臣所言句句是真,当初蝗虫所到之处,田间地头瞬间颗粒无存,无数百姓受难,一念之间发放救灾粮,没想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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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灾民越聚越多,粮食成了大问题。”

    皇上点头,要解决那么多人的吃饭问题,粮食确实是首要问题。

    平日里谁提个话题,就会争论异常的朝堂,此时却是出奇的安静,各个屏气凝神听张凯细述。

    “北方受灾严重,南方幸免于难,解决粮食,南方是唯一的途径,从永乐府西来镇绕道去南方,来回至少需要半年的路程。”

    “可是当时的粮食储存,根本不够半年,官府又不放粮,权宜之计,才不得已打通虎啸山脉,粮食问题因此得已解决,数十万百姓侥幸求得生还。”

    国舅爷听到这里却是冷笑:“张凯,为了一些素不相识的灾民,又是解决粮食,又是打通虎啸山脉,你们以为你们是菩萨吗?”

    说到这里他板起面孔,严肃问道:“你们到底是有何目的?背后受何人指使?趁机占领山脉,趁机收买人心,趁机发展势力。”

    国舅爷的三个趁机,让朝臣们各个大骇,纷纷偷眼瞧向太子,难道背后的势力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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