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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小农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六两猫

    冯铁一听更是欢喜的抹着眼泪站了起来。

    见冯铁立在一边,柱子对跪拜的知府冷冷说道:“你起杀心在先,你给我一个救你的理由?”

    知府见这小魔头刚才对冯铁好言好语,以为也能放过自己,或许能有转机,没想到人家还记仇了,这可如何是好?这小魔头聪明狡猾,观察入微,油盐不进,自己说什么都能被他识破,在这生死存亡之计,不如先服软装弱吧,想到这儿,知府也不废话,只是连连叩头:“下官有错在先,任凭大掌柜处置。”

    柱子懒得理知府的小九九,冷冷一笑道:“四十万袋粮食可不是小数目,你夜不能寐,日日提心吊胆,这些日子生不如死吧?”,知府频频点头,接茬道:“想抓一个冤大头顶包,哪知满口香分明就是一个老虎,唉!我识人不清哪。”

    柱子见这老狐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淡淡说道:“如今你儿在我手里,我既然登门造访是想与你合作,如合作顺利,之前恩怨一笔勾销,你的孩子也会毫发无损,如合作不顺利,你自己考虑?”

    冯铁暗自吃惊,这时他才明白,怪不得知府前后差别如此之大,原来是满口香掳走了他的儿子,知府就那么一个宝贝,众多小厮日夜小心守护,怎会被满口香轻易掳走,不过想想这大掌柜的身法,冯铁不由暗暗佩服,从哪里学来这一身好功夫?

    柱子让冯铁退下,冯铁识趣的急忙离开。

    见冯铁退下,知府连忙答道:“我愿意合作,愿意合作!”

    提到儿子,知府所有防线都垮了,就这一个传香火的宝贝疙瘩,自己当官为了什么?不就是为儿子铺垫一个好背景吗?如果没了儿子,如何向祖列宗交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现在还有选择的权利吗?为了儿子只有合作。

    柱子见成功打破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心中暗笑,面上不显丝毫,继续神情冷峻,直入主题:“虎啸山脉的粮食是军粮,你可知情?”

    知府突然抬头,目瞪口呆看着大掌柜,眼泪哗哗的往外流,军粮?天哪是军粮?而且是自己所放,此时知府想死的心都有了,私自挪用军粮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一心光宗耀祖的他没想到给家族招来了这么大的祸端。

    知府软软的坐在地上,两眼空洞,神情绝望到了极点。

    “我只是一个商人,不管你和土匪勾结,还是和谁预谋,都与我无关,你想要你家族无事,想要你和你儿子活命,很简单,只要做一件事即可。”柱子又道。

    “什么事?”知府迅速的抬起头,带着希望的目光看向柱子。

    “把你收到的那些密信,夹在折子里上报皇上。”柱子说。

    “啊?”知府大惊,上报皇上他还有活路?

    “你不上报,你觉得你有活路吗?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柱子眯起眼睛看着他。

    知府突然醒悟,回头看着已死透的管家,无言的点了点头。

    “上报了,你至少还有一条活路?”柱子又道。

    “哪一条,请大爷告之?”知府来了精神,重新跪倒,磕头如捣蒜。

    “我不杀你。”柱子慢言慢语说。

    知府彻底听明白了,这哪是谈合作,分明是强迫合作,不过知府也是十年寒窗,苦出来的聪慧之人,转念一想,即刻意会这是唯一一条逃生之路,只是可惜了这些年的精于算计,想到此更是恨那三皇子,不是他的来信,自己何至于如此不堪,把大好的前程也搭进去了。

    想到这儿,一咬牙从密室中把密信取出,柱子看后点点头,知府拿着笔蘸好墨,提笔写折子之时又为难了,这折子该怎么写?是一五一十将几十万袋粮食的去向交代清楚?官匪结合,必然引发皇上大怒,到时恐怕不是自己这一家老小人头落地,恐怕族中之人都要受此牵累,想到这,又是脸色惨白,冷汗连连。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回家

    柱子说:“你只把密信的事情交代清楚,至于粮食和粮食的去向可以只字不提,这个密信连抄五份,正本给我。”

    知府如蒙大赦,感激涕零,连忙写好交与柱子,柱子收好后,看了下折子摆手说:“你按正规快报送出即可。”

    折子送出,儿子归来,知府犹如坐了一趟过山车,五味杂陈,等柱子离开后,知府急忙唤上夫人,悄悄带上钱财,亲自赶着马车,家奴都未带一人,对外人称孩子有病需要夜间寻医,连夜远走高飞了。

    望着知府马车消失的方向,张凯问道:“就这样放了他?”

    “放了吧,能不杀人还是不要见血的好,他这一走,想必是隐居山林了,这件事是国舅爷和三皇子预谋的,他不过是个牺牲品。”柱子看着远方说道。

    “那折子真献给皇上?”张凯又问。

    “皇上哪能见到,想必中途就会被有心人截了去。”柱子笑答。

    “这乐天府知府跑了,群龙无首,朝廷很快就会知道的。”张凯又说。

    “我们草民一个,赚银子养肚子,那般大事哪用我们惦记。”柱子笑道。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淡淡的月影,大地被薄雾包裹着,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白色的轻纱,睡梦中的燕曼舒慢慢醒来,睁开眼环视着四周,见睡在一间陌生的竹屋里,暗自惊讶:“我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在山上吗?”

    她支撑着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下了地,打开竹门走了出去,片片红叶映入眼帘,鼻息间传来舒畅的感觉,闻着山中清新的空气,听着小鸟叽叽喳喳的鸣叫,她慢慢用手扶着林木蹒跚的朝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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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冬的天气有些冷,燕曼舒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这才想起自己怎么好像没有之前那么怕冷了,用手搭在另只手的脉搏上,脉搏跳动仍是微弱,但感觉里面有一股生命的气息在流淌,她心中不由惊讶,暗暗思忖:这气息从何而来?

    六两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从金葫芦里拿出一件棉袍,蓝鹰用嘴衔着紧跟在燕曼舒的身后,六两喵喵的叫着,紧张的看着她,燕曼舒拿过棉袍穿上,这才宠溺的蹲下身摸摸它们的头,苍白的脸上笑容绽放,轻柔的说:“小宝贝们,我还活着,是你们救了我?”

    六两摇着头,蓝鹰呱唧呱唧,燕曼舒苍白的脸上,释放着幸福:“难道你们想做了好事偷偷放在心里?”

    六两还是摇着头,燕曼舒不记得昏迷前的许多事了,不记得六两抢过图纸飞奔而去,不记得六两拿回秘籍放在她胸前,不记得她痛的死去活来的惨样,更不记得相云天滴血救她的事,脑子里只想着奶奶和娘,她对蓝鹰说:“把我带回二首村,我想家了,想奶奶和和娘。”

    蓝鹰又是摇头又是呱唧呱唧的,那意思是说:“你身体不好,不能回去。”

    燕曼舒摸着它的头轻声说道:“我不知道我哪天会死,会离开这里,以前想着这样的身体怕奶奶看到,会让她们伤心,等以后身体养好了回去。可是现在我不想等了,此刻就想见到她们,这样万一哪天死了,此生再也无憾,你们带我回去好吗?”

    说着说着,眼泪慢慢滑落。

    蓝鹰停止了呱唧,看着六两,大概想听听六两的意见。

    六两点点头,蓝鹰瞬间趴下身体,燕曼舒覆在它的背上,六两也跳了上去,蓝鹰慢慢而平稳的朝山下钟家大宅飞去。

    清晨的钟家大宅,刚刚从前院活动完身体的二丫娘,习惯性的拿着抹布就要去中院,前院正在甩胳膊晨练的李老太太看到了,说道:“你又要去二丫房间收拾呀?昨天不是刚擦洗过?”

    “她又是担心呢,自从二丫和师傅走了,她时不时为那孩子操着心。”一旁的钟老太太说道。

    “眼见这天越来越冷了,你说二丫和小雨都是出门在外的,也不知道懂不懂添加衣服。”二丫娘愁眉苦脸的说。

    “他们是随神仙师傅走了,看把你愁的?”李老太太又说:“这点你要和她蓝姨学,你看她心就比你大。”

    “昨俺还看到蓝姨偷偷抹眼泪呢。”六月恰好听到,揭发道。

    “蓝姨昨天眼睛红红的,我问蓝姨,蓝姨说沙子迷了眼了。”三丫在旁说道。

    “唉,儿行千里母担忧呢。”钟老太太一脸担忧的说。

    “就是,这两个孩子一走三年多了,咋也不回来看看呢。”李老太太也是感叹,眼前不由浮现第一次见那小丫头的场景,这些年她心里由衷的感谢二丫,不是她的出现,他们怎么会过上这么好的日子,做梦也想不到,有时候她真是做梦还会笑醒的。

    二丫娘刚走到中院,见二丫的房门开着,又回身气恼的对三丫大声说道:“三丫,你昨儿个咋开了你二姐的屋门,也不懂得关呢,刚入冬风大,满院子子刮的都是尘土,你二姐最爱干净了,小心她回来骂你。”

    “我二姐对我最好了,才不舍得骂我呢。”三丫笑着说道,突然她想起什么,惊讶的说:“我昨儿没去二姐的房间呀,二姐的房门咋会有人呢?不会进贼了吧?”

    “进贼?”晨练的两个老太太,听见母女俩的对话,停止了甩胳膊晃腿,往中院走去看看究竟。

    三丫一看老太太们都赶过来了,急忙说:,“奶奶,娘,你们待在那别动,六月姐,咱俩有功夫,进去看看。”说着话,三丫一个健步早跑在了前面,六月不甘落后的紧紧跟上。

    此时的燕曼舒坐在炕上,浑身乏力的靠着炕上的柜子,听着外面娘和奶奶们的聊天,苍白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这就是家吧?被亲人时刻牵挂着、惦记着,内心暖流涌动,被暖暖的亲情包围着、感动着,这就是家的感觉,有家真好!

    她扫视着四周,看着收拾的一尘不染的房间,燕曼舒有些后悔,这些年不该化妆成张旋的模样,住在山上,即使偶尔来种家大院,也是翻墙直接去了后院,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没有在这里过多的停留,没有和奶奶、娘,唠唠嗑说说话,那时没想到奶奶、娘她们竟是如此的牵挂着她。

    房中的一切摆设,和三年前一样,没有丝毫的改变,六两踡缩在炕上,呼呼的睡着,早晨的朝霞透过窗户和门射了进来,斑斑点点洒落在屋中,燕曼舒眯着眼,恍如时光倒流,就如昨天。

    耳边就听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三丫先是冲了进来,看到炕上斜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子,瘦弱不堪,她先是一愣,就要大喊,只见那女子苍白的脸上展颜一笑,三丫定睛细看,惊讶的喊道:“二姐?”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回家

    她的话音刚落,六月和二丫娘先后跑了进来,二丫娘呆愣在那里,傻了似的看着眼前的二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如断线的珍珠簌簌而落。

    三丫就要上前,六月拉起三丫就往屋外跑,三丫气恼的喊道:“你干嘛呀,我要跟二姐说话。”

    六月也不搭腔,跑出屋外松开三丫,扶着两位奶奶说:“奶奶,你们跟我进屋,看到什么千万不要难过,情绪一定要稳,你们要高高兴兴的二丫才会开心。”

    三丫这才反应了过来,六月这是怕奶奶们受打击,身体受不了。

    “二丫,”钟奶奶听到这两个字,打了鸡血般冲进了屋子,看到站在地上泪如雨下的二丫娘,再抬眼望望炕,这一看不得了,老人即刻腿一软,缓缓的倒了下去,三丫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奶奶,急忙掐着人中。

    燕曼舒一看钟奶奶昏了过去,急的赶紧要下地,李奶奶摆脱了六月的手,一个箭步跑过来将二丫拥在怀中,轻飘飘的身子惨白的脸,这哪是人的重量,分明比一只猫重不了多少。

    李奶奶颤抖着摸着二丫的脸,泪水夺眶而出:“我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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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啊,你这是怎么了,你可急死奶奶了,”话还没说完,就见惊醒了过来的二丫娘,冲了过来,一把从李奶奶的手中抱过二丫。

    此时的二丫娘眼里不再流泪,抱着轻如孩童的二丫,轻轻的放在炕上,慈祥的撩开脸上的头发,盖好被褥,温柔的望着二丫,柔声说道:“二丫,你回家了,真好,看你瘦的,一会娘去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葱油饼,对了,娘先给你洗洗脸,你看这小脸脏的,我的二丫最爱干净了。”说着转身跌跌撞撞的出了屋外,正好和听到声音赶过来的蓝姨撞在了一起。

    二丫娘靠在蓝姨的肩膀上无声的流着泪,蓝姨也是满眼的泪水。

    就在两个女人尽情释放悲痛的时候,只听屋里一声大哭,接着钟奶奶的声音传了出来:“儿啊,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你可把奶奶心疼死了…”哭声悲切的感染了所有的人,屋里屋外顿时哭成一片。

    刚从外面练功回来的大柱、大丫、王莹莹,听到中院的哭声立刻赶了过来,几人见到不成人形的二丫,顿时泪如雨下。

    大柱强忍着难过,对大家说:“不能再哭了,二丫回来的事最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江湖上觊觎二丫宝贝的人不少呢!”此话一出,哭声戛然而止,就像事先商量好了似的。

    落凤山腰,苏老夫人从睡梦中醒来,看朝霞从窗棱中射了进来,身旁的叶楠还在熟睡着,薄被被踢开了不少,老夫人疼爱的帮她把薄被往上盖了盖,轻轻呢喃:“入冬了,天凉了,别受了风寒。”

    话语很轻,但叶楠还是翻了一个身,老夫人疼爱的看着自己的孙儿,昨晚叶楠一直不放心二丫,天快亮了才睡的觉,老夫人怕吵醒她,轻手轻脚下了竹床。

    就要打开竹门,突听劈啪作响的敲门声,声音之大动作之重,让这简易的竹屋也摇晃了起来,敲门声中,还夹杂着外面尖声尖气的张公公的声音:“小爷,您慢点,这竹屋也让你敲散架了。”

    还没等老夫人打开门,被吵醒的叶楠快速坐起身,她本就是和衣而卧的,一下跳下床,跑着打开门,焦急问:“我妹妹,怎么了?”

    门外对上的,同样是相云天焦急的面孔,他同样焦急问:“她没来这里?”

    “没呀。”叶楠答。

    叶楠话音一落,相云天大跨步的已经走开了,身后传来叶楠焦急的问话:“我妹妹怎么了?”

    “她不见了。”张公公在后面答道。

    “不见了?”苏老夫人讶异,就她那弱不禁风的身体,能去哪?

    叶楠一个健步跑了出去,看到空了的竹屋,哪里还有燕曼舒的身影?她不会?叶楠想了不该想的,不由得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相云天大步就往山顶爬去,明知上不去,他此时一根筋的往上面走,他现在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不该早上睡那么小会。

    “你们这是干嘛?”苏老夫人看着空了的竹屋这才明白了过来,喝道:“俗话说人急智生,你们这是急傻了?”

    相云天停住了脚步,苏老夫人看着他的背影问道:“你觉得她一定会在山上?”回头又看着眼泪像断了珠子的孙儿问道:“她不在屋里,就是出事了?你说你们俩个傻孩子,你们就没看到小雪和当当也不在?”

    小雪和当当是那两只小狗,每日清晨老夫人出屋门,它们一定等候在那里,摇着尾巴很是亲昵,可是现在它们踪影全无。

    老夫人的话相云天没听明白,他扬了扬眉,叶楠擦着眼泪,说:“是呀,它们肯定和六两在一起。”

    “就二丫那身体,自己还顾不了自己呢,六两能带他们去山上?没有六两带它们上山,它们也上不去的。”苏老夫人说道。

    “您是说她下山了?”相云天终于明白了过来,老夫人指的是那两只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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