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巧舌太子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仙苑其灵
不知这样飘飘摇摇了多久,忽觉身后一寒,便睁开了眼,整个人无比轻松。
眼前一切都是那么真实清晰,原来她正平躺在一露台中的石床之上,顶上繁星绚丽,石床周围是几排烁烁的烛光。
真美,罗晶不由心叹。
背后石床愈来愈冰冷,罗晶受不住,忙起了身。
这一起身,心下便是一惊,地上倒着一墨色长袍之人,应是救了自己的大祭司!
她顾不得穿鞋,赤脚疾行了两步,跪在他身旁急急唤道:“大祭司?”
罗晶轻轻推了他两下,他依旧纹丝不动,没了生气一般,罗晶慌了神,连忙将他上身揽在怀中,想要试他鼻息,这才又看到他面上还戴着那黑色的面罩。
罗晶一时有些犹豫……
“大祭司?”罗晶红着眼眶又唤了一声,见怀中之人如此绵软无力,罗晶又是着急,又是愧疚,手心里满是汗水。
正想着,那手不受控制一般,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这黑色面罩旁。
她纤细的两指已将面罩掀开了一角,面罩下露出了白净又尖翘的下巴……
正在这时,怀中之人忽而一动,一把抓住了她纤柔的腕子。
“还好……”见他已是醒来,罗晶悬着的心骤然一松。
只是不知为何忽然耳根滚烫,心跳得也异常厉害。
“你……还有何不舒服么?”风天泽声音极弱,却依然不忘先问罗晶。
罗晶一揪心,那泪水不争气的又落了下来:“我没事了,但是你,怎么看起来如此虚弱?”
风天泽微微提了提嘴角,故作轻松道:“我无事,休息片刻就好。”
“我扶你先上石榻,可……”罗晶蹙了蹙眉,这石榻之上如此冰凉,而大祭司此时正是虚弱,怎能躺在那里。
“无妨。”怀中之人淡淡道。
罗晶一愣,他像是会读心术一般,猜出了她的心思。
风天泽似是渐渐缓了过来,声音比之前稍有力了一些,只是身上依然无劲发软,罗晶紧紧咬住牙根,用力将他扶起,所幸离石床不过就两步。
谁知她刚迈了一步,便被石床边的台阶绊了一下,随后腿上一软,整个人连同风天泽一起向石床摔去,罗晶顾不得自己,只是一心想保护他,便一个转身护在了风天泽身前,而她却一下吃了两个人的重量,后背直直拍在了石床上。
然这屋内噗通的一声,引来门外急促几声脚步:“师父?”
风天泽怕冥智与冷月此时闯进来,看到这石床上,他正端端地压在罗晶身上,后果将不堪设想。
风天泽连忙厉声喊道:“再等!”
门外便又无了响动。
而风天泽那一声,仿佛用尽了浑身之力,说完身子便虚弱的一动不得,口中还不断喘着粗气。
罗晶后背被摔得生疼,额上冒出细细一层冷汗,风天泽正沉沉地压在她身上,让她一时半会儿使不上力,她不由心里暗怪自己笨,为何刚才那般慌张,门外有冷月和冥智,发现大祭司晕倒,叫他们进来便可,为何自己这细胳膊细腿还要逞强。
而此时风天泽温热的喘息声在罗晶耳边萦绕,顿时有种莫名的酥麻,弄得一时心神恍惚。
透过面罩,风天泽看到面前的女子耳根烧红,便阖上眼尽力稳住呼吸,微微侧过脸去。
这一侧脸,他那墨黑柔顺的长发,一下又滑到了罗晶的脸上,罗晶轻哼了一声,小脸来回扭了扭,想将眼周边的捋头发晃开。
风天泽很想帮她,但奈何每出一声,每动一下,浑身便会迎来难以忍受得剧痛。
可即使如此,在看见她涨红的小脸来回摇晃时,他嘴角却不经意间露出了温笑。
“你……”罗晶本是想问他是否可以动了,然而一张嘴,那不安分的头发又滑进了她口中。
罗晶下意识想用手将口中的头发取出,可这手在风天泽身下压着,她动了动身准备抽出胳膊来,没想后背又是一阵疼痛,她吃痛地嗯了一声。
风天泽心中一紧,虚气无力道:“很痛么?”
罗晶怕他担心,便逞强地摇了摇头,可又一想,如果不痛的话,自己应该赶紧起来才是,再说,二人不能一直这般躺着呀。
罗晶紧紧闭着眼,咬住了牙根,强忍着后背的痛楚,想从他身下脱身,化解这般尴尬。
她上身不敢发力,便扭动着下胯和搭在石床边的双腿。
可她到底是力气小,来回折腾了一番,却将她的位置移得更加向下。
方才还是与风天泽并头齐肩,此时则更尴尬,罗晶面上搭的墨发换成了他结实的胸膛。
风天泽眉头紧蹙,忽然浑身袭来一阵从未有过的燥热,身下之人也顿时停了动静。
罗晶连上红晕更深,此时二人不仅尴尬,更夹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暧昧。
因为风天泽身下,似乎……起了……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
扑街作者已经20万字了耶!
科普一下咬罗晶的这只蛇,叫银环蛇,是中国最毒的蛇,是环蛇属中毒性最强的。
是除大洋洲外,世界陆地上最毒的毒蛇。
但由于该蛇生性胆小、性情温和,一般不主动攻击人,除非产卵时受了惊吓,显然是被方才与那贼人的一番打斗吓到了它。
被银环蛇咬伤时,一般伤口不红、不痛、不肿、不出血, 偶尔出血则表现极为轻微,仅有蚁咬样微痒和麻木感。
被咬伤后1~4小时,最晚9小时可出现中毒症状,唇全身发绀、肌肉麻痹,最后常因呼吸突然停止而引起死亡。
即便是现在,银环蛇血清都比较少,之前有新闻,一个老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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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环蛇咬伤,都要跨省求血清。
所以要是看到这样呆萌斑马纹的蛇,赶紧跑!
第58章 第五十八回
石床上气氛复杂,既有尴尬,又有暧昧,还有一种模糊的恐惧,令这对浑身不自在的男女,舜时变成了哑巴。
露台上静的连风声都听不到,只有二人不均匀的呼吸声。
罗晶心底发慌,一时羞愤难耐,倒不是愤这风天泽,而是愤自己,自己非但没有想过去生他的气,反而还浑身有种酥酥的感觉。
她死死咬住下唇,让自己冷静下来,强使了上身之力,不去理会后背的疼痛,颤着身想将风天泽推开,而此时额上之人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前生出了干净的汗水味道,她听到里面突突的心跳声犹如万马奔腾,令她的心跳也跟着躁动起来,这一番折腾非但没有将他推开,反而令四周弥漫了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风天泽实在忍不住道:“别动,我马上就可以恢复了。”
罗晶又一次没撑住,卸下了力,只得顶着这张烧得火红的脸,与那不安狂跳的心一起软软地在他身下躺着,再不敢乱动。
而他呼吸渐渐稳定,胸腔中慌乱的马蹄声也愈渐温柔,罗晶也跟着平静下来。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额上传来风天泽发力的声音,他胳膊颤颤地撑起了身子,罗晶终于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舒展了。
她转了转有些发酸的手腕,随后缓缓坐了起来,透亮的汗珠从发丝间滑过,掉落在来人伸出的手背上。
风天泽小心翼翼将她扶了起来,低声道:“方才无心冒犯,望见谅。”
面罩后的他极力想让声音淡漠下来,却依然让面前的女子,听到了他的一丝局促。
罗晶自己心里,何尝不是那般局促,这面上绯红依旧未退,怕让他瞧出什么来,便不敢抬眼,只是垂着头闷声道:“嗯,我知道。”
“你体内毒素已清,方才……”这一提方才,便不由自主又想到了那石床上的情形,风天泽顿了顿,换了个说法接着道:“既然能立于此,后背也应是无大碍。”
风天泽的声音极轻,却丝毫不会让人听不真切,宛如一阵清风,让人倍感舒适。
罗晶怔怔地点了点头。
“咳咳!”风天泽重重磕了两声,身子又有些不稳地晃了两下,罗晶忙上前去扶,他却扬了扬手,匆忙退了一步,倚在身后的石柱上。
罗晶心里莫名一揪,他是在躲她么……
风天泽定了定神,声音听着又比之前虚弱了一些:“蓝妃娘娘,可否将冥智唤进来……”
不知为何,这声蓝妃娘娘,在此刻显得尤为刺耳,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称呼面前这个女子,不似之前那般称呼你我,而是直接点了她的身份,他是在提醒她,也是在提醒自己。
罗晶失神地点了点头,转身准备向门外走时,忽然停下了脚步:“等一下,我有些事,想问你。”
风天泽面罩之下已是汗如雨淋,身上每处都有一种撕裂感,他不想叫她瞧出来,便攥紧了拳,强提着力,面罩下传来悠悠的一声:“问吧。”
“你……”她那樱桃般的红唇动了动,却又有些犹豫。
“我会如实相告。”风天泽又一次猜出了她心中所想。
有了这句保证,罗晶也不再憋着了,直接问道:“你可是救过我两次?”
“不是。”风天泽几乎是脱口而出,毫不迟疑。
罗晶心里一顿,纤长浓密的睫毛不由颤了颤,抬着眼上前一步,语气笃定:“上次山腰遇刺,是你救我的,不是冥智!”
“嗯。”
果然是他!虽然之前已经猜测到了,可如今听他亲口承认,罗晶感激之余,那心中陡然升起一片温暖。
隔着那面罩,她什么都看不到,只是觉得他依旧像那时从天而降一般,用那份从容淡定在,在危急时刻给了她安稳,护了她周全。
“那……”为何他方才说不是呢?罗晶觉得自己有些迷糊了,算了,先不管这个,先问问那之后令她无比困惑的事:“为何从山腰回通天殿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次风天泽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靠在那石柱上,似在迟疑。
罗晶又是上前了一步:“你说过会如实相告的。”
“嗯。”风天泽缓缓点了点头:“那时你晕过去了……咳、咳……”
罗晶正是认真的听着,风天泽却又是一阵急促地咳嗽。
“咳、咳……我怕你名节……咳咳!”不断地咳嗽,使他几乎说不出话来,身子剧烈颤动着。
罗晶心里一紧,连忙来到他跟前:“不要说了!”
透过一旁的烛光,看到他黑色的面罩下正向外渗着血迹,不由浑身一凛,她到底在做什么!面前之人分明还未恢复,她非但没有感谢半句,居然还这般审问!
“咳……没事,我没事。”他不知为何,见不得她落泪,每一滴泪比他这一声声咳嗽还叫人难受。
“我去叫冥智。”罗晶不忍再看他,抬袖一把抹去了泪痕。
冷月见她完好的出来,先是一怔,便上前来扶她,那冥智则一脸焦急地跑了进去。
“娘娘可还有不舒服?”冷月言语关切,语调却如她的神色一般冰冷。
罗晶垂着眼默不作声,只是缓缓摇了摇头,回头再望时,身后门已是关了。
她扫了一眼周围,墙上的烛台点着手臂般粗的蜡烛,这是一个只能容下十来人的四方小地儿,身旁的红木门外便是那露台,而另外的三面皆有一门,这门后是何处,她则不知。
仅就立在这儿一会儿的工夫,那红木门便被推开。
“娘娘请随弟子出塔。”冥智来到一绿色的门前,将门打开,伸出手先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随后取下墙上的一根烛火,便从前引路,冷月搀扶着她,二人小心翼翼跟在冥智身后。。
临走时罗晶又是担忧地望了望那紧闭的红木门。
一出门便是个旋转的台阶,从九层直通向一层,每层皆会有一紧闭的绿色木,楼梯比较幽暗,透过墙上的烛光,依稀可见每面墙上,都绘满了壁画。
这壁画的风格,与通天殿内大不相同,通天殿内皆以传颂佛教为理念的壁画,而这里的壁画,却让罗晶看不懂,飞禽走兽皆在画中,还有些她根本没见过的动物,比如在第七层时,她看到了一条长着双头的绿莽吐着鲜红的信子,还看到了个长着翅膀冲着明月嗷叫的狼,再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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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罗晶不由一愣停下了脚步,是她理解错了么?
为何会有一赤眼之人,胸中插着一把十字架?
冥智听身后脚步停了,便回过头来,唤了一声。
罗晶回了神,问道:“此为何物?”
冥智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瞧去,随后冷声道:“邪灵的传说罢了,娘娘小心台阶。”
见他似不愿多讲,罗晶也不好再问,那冥智显然有些不悦,步子较之前快了许多,罗晶觉得她可能有些唐突了,便不再东张西望。
出了塔,罗晶心中还是有所愧疚,毕竟还未当面谢过大祭司,她对冷月使了个眼色,冷月便退出几步,与她们拉开了距离。
罗晶对着冥智欠了欠身道:“今日谢过通天塔相救。”
冥智似是冷哼了一声,从黑袍中掏出了个小瓶:“师父说娘娘身上依旧有伤,抹于伤处,很快便可痊愈。”
他自己都那样了,竟还能惦念着她这点小伤,罗晶怔怔地接过小瓶,一想到那塔顶露台之人,心里又是一紧:“大祭司……可还好?”
冥智顿了顿,沉声道:“师父无恙,只需要静养便可。”
“那便好。”罗晶轻拍一下胸口,随后又道:“大夫不是说我没救了么,那大祭司是如何将我医好的?怎他会如此虚弱?”
“医好?”罗晶看不到冥智的表情,只是听他语气颇为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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