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巧舌太子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仙苑其灵
小剧场:
罗晶:笔折,笔折,笔折,笔折……
笔折:有何事?
罗晶:别给我戏份好么?我就想一个人待着。
笔折:那……把你写死怎么样?
罗晶:……
第9章 第九回
萧萧寒风不断拍打着木雕梨花窗,屋内烛火跃跃,却静的出奇……
罗晶楞在原地,面对方才林胥年所问,不知如何作答,她悄悄别过脸来瞄了一眼,只见林胥年正眯着眼瞧着自己,她慌忙将目光移开,可这样也不是个法子,那人可是九五至尊,岂能被自己这么晒在一边。
索性罗晶不在扭捏,缓步来到林胥年面前,欠了欠身道:“回陛下,蓝婀帑不是怕陛下,而是怕自己。”
林胥年没料到罗晶会道来这样一番话,他眉毛轻佻,饶有兴趣的问道:“哦?这是为何?”
罗晶晗首,将身上披着的青色纱縠罩衣退去,右手缓缓又将那淡水红裙的左边挂带抽开,罗晶面色一红,只见雪白的肩颈露出,待她又将裙向下拉了些时,左肩赫然出现一道醒目的长疤……
“陛下乃一国之君,最尊贵的男人,而罪妾这身子已有残色……”
后宫选妃格外严格,别说身上有疤,就是有一星半点的胎记,都会落选。
“朕知道了。”林胥年当然清楚这疤是如何来得的,他不会在意,他也不想让她因救欣贵妃而后悔,他便上前一步,伸出手来,温柔地抚摸着那道伤疤。
罗晶边拉衣服,边急忙向后退去,一个不小心,踩在了后面的裙摆上,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只见林胥年一个侧身,稳稳地将她的腰揽在了怀中,随即又慢慢低下头,俯在她耳旁轻声道:“一道疤而已,朕当真不会在意,朕也不许你在意。”
林胥年的鼻息吹的罗晶耳朵麻酥酥,一时之间乱了心思,林胥年盯着她闪烁的眸子,逐渐贴近她的面容,他双唇微动,轻呼道:“闭上眼……”
眼看他的唇便要印上,罗晶突然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何事,她连忙伸手捂住了林胥年的嘴!
林胥年瞬间愣住,她居然……居然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罗晶也被自己的举动惊住,刚才绝对是下意识的反应!她慌忙收回手,从林胥年怀中抽身。
“陛下赎罪!”扑通一声,罗晶双膝落地。
“蓝婀帑……”林胥年微微眯起眼,不由得念出她的名字,看来是他想错了,这女人并非是为了上位,既是如此,省的他还需费心思应付。
又是一刻钟的静谧,良久,林胥年转身长出一口气:“朕明你的心思了,念及你救了欣贵妃,在后宫便给你一席地位,今夜若是朕离了华穆苑,恐明日你便落了后宫她人口舌,你应明朕意。”
罗晶不敢抬眼,只是听着林胥年语气平淡,未带有怒气,便将悬着的心慢慢放下,点点头以示明白。
林胥年虽未动怒,但敢拒绝自己,小惩也是逃不过的,他没有开口唤她起身,便拖着疲惫的身子,自顾熄灯上榻入了眠。
黑暗中,罗晶仍跪在原地……
……
罗晶这一夜过得昏昏沉沉,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难道昨夜只是梦境一场?
忽然她一个激灵,记起还要给太后请安,恐要误了时辰,忙从榻上坐起,来声唤小翠打水洗漱。
小翠在门外应声进来,便掩嘴偷笑:“娘娘莫急莫急,陛下吩咐,昨夜您雨露辛苦,今日可不必请安,让您好生休息。对了,陛下让御膳房备了姜汤,一会儿便给您盛上。”
看来,昨夜并不是梦,可她不是跪在地上吗?
其实天刚微亮,林胥年就已清醒,望着倒在地上的蓝婀帑,他无奈的摇摇头,起身将她抱上了床榻,又帮她将罩衣退去,拉上了厚被。
罗晶本想只要陛下不生气,自己就烧高香了,可没料想,皇上反而赏了她各式珠宝饰物,一行宫女相当惹眼,端着就朝永轩宫的华穆苑走来,这一路可眼红了不少人。
程曦就没这么走运了,昨夜一宿未眠不说,还染了风寒,今儿一上午都蜷在炕上,盖着两层厚被,鼻涕直流,然而下午还被嬷嬷叫起去院子做活,程曦想着有这么句俗语“伤要养,病要抗”,自己可不能轻易的狗带,要与体内感冒小病毒作斗争,便顶着发木的脑袋去了院子。
这几日的说书,也就停了下来,一个是自己实在浑身没劲儿,再一个是怕将感冒传染给了其他宫女太监,在后宫,宫人们最怕的就是生病,小病硬挺过去便无事,若是重病,没有主子给撑着,极有可能直接处死。
这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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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同屋的宫女风铃端来了碗褐色汤水,递给炕上的程曦,程曦接过手,有些疑惑,莫不是药?可这药材对于她们这个地位的宫人来说,是极为奢侈的,她因感冒鼻塞,也问不着药味儿,便问道:“风铃,这是什么?”
“尚食局女官送来给你的药。”风铃说完,伏在桌上,伸手将蜡举到跟前,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
程曦更是不解,自己不认得尚食局的人啊,便又问道:“那女官何姓,可有捎话?”
“好像姓纪。”风铃有些不耐烦,头也没抬,继续认着家信上的字。
姓纪?程曦迅速在脑中过了一遍,确实不认得,这免不了要多想了,莫不是刘云香那货想害自己?待她一命呜呼,便借口推给病是正好了。
风铃抬眼一瞥,见程曦还端着那碗药,不由催道:“索吟啊,赶紧喝了吧,都要冷了。”
程曦撇撇嘴,还是不敢喝,她这条小命,是老天赏的,很是精贵,妈妈从小就教了,陌生人给的不能吃不能喝,不喝,就是不喝……
风铃见状很无语,将蜡拎在手里,拿着家信趴到炕上,语重心长道:“这几日你精神不济,这宫里多少人着急,巴巴盼着你赶紧好了给大家说书,想人家那是尚食局女官,还能害你不成!”
听风铃这么一说,程曦倒是有点底儿了,是呀,她现在可是宫人里的小红人,她的西游记也是传遍了后宫宫人,保不齐那纪女官是个西游迷……
“阿秋!”
程曦一哆嗦,险些将药洒了个空,这一下也将风铃吓得赶紧挪了老远,生怕被传染。
实在是难受啊,罢了罢了,被毒死也算是个好汉了,再被感冒折腾死,岂不是要贻笑大方,咕咚咕咚,几大口,那碗里一滴也不剩了。
见程曦喝完了药,风铃又将蜡递给了她,面露难堪道:“想索吟之前是在尚宫局待过,必是识得字的,我自幼没读过什么书,这家信认了几字猜一句的,很是费力,往年家中也无事,寥寥几句还是猜的明白,这上半年衍江水患,也未见家中报安,好容易盼来家信,今儿一瞧,竟如此多字,也不知亲人们可安好……”
其实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让程曦帮忙读读信,程曦自是乐意,一手将信抖了开,抬眼望了望风铃,风铃立马坐立不安起来:“是不好么?”
程曦忙安抚:“别急,我这还没看呢。”
衍江此次水患确实严重,好在工部尚书蓝博邢去了后,首先便安顿灾民,朝廷拨款有限,便自掏腰包,生怕灾民受了饿,风铃家中父母身体康健,只是可怜了十岁的家弟染了疾,本以为回天乏术,却蓝博邢此去怕受灾地区引起瘟疫,便特地带了数名良医,家弟之命也算保住了。
风铃为长姐,自幼家贫便被送进宫为奴,父母皆是庄稼人,后生得一子,自幼聪慧,皆指望此子将来能读好书考取功名,这家信,也是风铃家弟所写,风铃也是疼家弟得紧,一听家弟被救治好,便抹着泪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程曦:笔折!!!
笔折:又怎么了?
程曦:快剧透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笔折:瞎说什么啊!
程曦:那为毛我喝药还是没好!这是不是有毒?!
笔折:你想多了……中药慢……
第10章 第十回
翌日朝参。
宣政殿,金丝楠木雕刻的九龙椅上,林胥年身着明黄镶金长袍,手中拿着一封信件,那袖袍上的五爪金龙正在微微抖动,额头上供起的青筋依稀可见,他墨眉端皱,眼中带怒。
“胆大包天!”
林胥年一把将书信摔在了大殿上,殿下的大臣皆为一震。
“户部尚书季旬!”
见名字被皇上提起,季旬猛吸一口冷气,想那信定于户部有关,颤颤巍巍挪到殿中,行了一礼道:“微臣在。”
“看看你面前的书信,你作何解释?”
林胥年压住心中怒火咬牙道。
季旬连忙上前两步拾起书信,才刚看了两行,便汗如雨下,忽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这……回陛下,衍江……灾、灾民……贪心不足……”
林胥年猛然抬起手重重地敲在金丝楠木龙椅扶手的龙头上,那龙口含着的鸽血红宝石倏而一闪:“季旬!你太领朕失望了,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监察院御史大夫在信中说的还不够清楚么!天灾当头,救灾的银两你都敢中饱私囊!贪心不足?这说的是你季旬吧!”
季旬立即跪倒在地哀嚎道:“陛下,冤枉啊!”
“该喊冤的事衍江百姓!”
衍江的灾洪,让许多当地百姓流连失所,国库拨的救灾银两却迟迟没有到,就连救济灾民的粮食,分量也大打折扣。
只有一封书信罢了,并无证据,季旬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忽而想到,工部尚书蓝博邢还在衍江,不如把责任先推给他。
季旬缓缓抬起头,试探的道:“回陛下,这灾款莫不是工部尚书蓝博邢,拿去修建大坝,趁机……”
季旬还未说完,御前一品侍卫訾琰突然来报,只见訾琰面容冷峻,大步如飞来到殿中,季旬望见訾琰手中熟悉的账本,哀叹地直摇头,他深知自己已经无需再辩解,瞬间眼神失色。
“启禀陛下,今晨在季府查出黄金万两,并在季尚书书房暗阁中发现了户部私账账簿!”
众臣闻言皆为一惊,却不敢私语,朝堂之上气氛更加凝重,于公公忙从訾琰手中接过账簿呈于林胥年。
这账簿中,详细记载着季旬贪污的数额,数额之大,令林胥年心中隐隐作痛,他缓缓将账簿合上,冷声道:“将季旬革去官职,打入天牢,贪污的银两如数用到衍江的灾后修建。即刻起,户部停职由监察院审查,贪污如此巨额,朕看未必是季旬一人就能办到的。”
大臣们心中还在盘思着陛下最后那句话的实意,季旬此时已瘫软在地,从殿外快步上来几位侍卫,将他拖了下去。
梁丞相心中默叹一声,便上前道:“启禀陛下,臣箴言,户部的审查还是必要的,但万不可停职。”
林胥年明白梁丞相的顾虑,毕竟户部是朝廷重要部门,若真是全部停职,又不知会出什么乱子。
见梁丞相开口,众臣这才松了口气,又开始考虑户部用人之事。
“秉陛下,梁丞相所言极是,季旬既被罢免,现如今应推举一位德才兼备者,担当户部尚书。”此时说话之人便是礼部的王尚书。
林胥年思量了片刻,觉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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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自己太过气急,稳了稳情绪:“那王尚书可有推举之人?”
王尚书继续道:“臣推举礼部侍郎纪荆,纪荆为人清廉,亦有才干。”
经王尚书一提,便有大臣纷纷赞同,纪荆确实为人低调,平日里深入简出,作风良好。
户部牵扯着国家财政,这户部尚书一职,必须清廉,如今朝内大臣也不敢冒然举荐,季旬刚被查办,接任的尚书定会被多双眼睛盯着,万一稍有不慎,岂不连自己也被牵连,既然王尚书不怕,推举了纪荆,那其他大臣当然顺水推舟的附和为妙了。
几经商谈,林胥年便将礼部侍郎纪荆提到户部,任命为户部尚书,并在朝上大加褒奖了工部尚书蓝博邢,蓝博邢早前便奔赴衍江,亲自监理大坝的修建,实乃朝之典范。
散朝后,林胥年来到了梅林散心,此季林中之梅开的正好,一株株笔直挺立,那枝头上淡淡的粉白如云霞装扮着寒宁,点缀着残冬,缕缕西风,梅香便暗自拂来,林胥年颇为复杂的心,略感一丝缓和。
其实几日前从暗龙卫处已经得到了消息,他是在等御史大夫的亲笔信一到,便可直接将季旬查处,眼下季旬抄家的银两,的确可以缓和衍江的费用,林胥年一面欣喜解决了燃眉之急,一面又心寒,当朝一品大元竟在他眼皮底下,如此放肆。
“回陛下,纪荆虽是蓝博邢学生,但几年前据说因持不同见解而翻了面,便不太往来了。”梅林处此时只有訾琰同林胥年二人踱着步。
“嗯,如此甚好。”皇上自是不希望朝臣们拉帮结派,蓝博邢确实为一位良臣,这几年风头正劲,暗地里巴结他的不在少数,如果今日蓝博邢在场推荐了纪荆,恐怕林胥年是不会任用的,这也是这么多年梁丞相屹立不倒的原因,除去他的才干谋略外,那便是朝中众臣里,并无其他梁氏,这也是先帝的治国之道,说穿了,这是怕有人走了先帝的老路,毕竟当年林氏能够坐上江山,便是靠着结党营私,谋朝篡位。
“吏部司徒昆那里,可有何消息?”林胥年接着问道。
“暗龙卫已在查。”訾琰道。
“嗯,万不可松懈,一有消息要立即回禀朕,今日季旬之事一出,恐怕他会避风头,你们便不太好查了。”
訾琰却不以为意,冷笑道:“陛下有所不知,司徒昆要比季旬狡猾的多,先前因暗龙卫手上证据不足,没准季旬的事,会让司徒昆心慌之下出了疏忽。”
訾琰的猜想,很快便得到了证实,司徒昆一回尚书府,便称身子不舒服,在家中卧床一整日,有门客来访,他都拒而不见,而这些,都躲不过暗中观察的那双暗龙卫的眼睛。
……
这日阳光正好,燕贵妃方用过午膳,太后身边的李嬷嬷便来求见,本以为有何要紧之事,谁知太后点名要见瑞德宫小宫女房索吟。
燕贵妃略感奇怪,想来那房索吟在后院还算安分守己,怎么牵扯上了太后,便疑惑道:“不知房索吟是犯了何事,冲撞了太后?”
李嬷嬷一听,赶忙道:“贵妃娘娘有所不知,房索吟这宫女,喜好说书,宫人们口口相传,这被太后听了去,极为喜欢,这午后无聊一时,便想听上那么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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