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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死了我登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潇湘碧影

    管平波扭头道:“张金培呢?”

    张金培从人群里挤了过来:“到!”

    “下毒的既然已抓着了,你便带人出门探访此事。”

    顿了顿,管平波又道,“通知谭百总,让他那边也多加留意。”

    听着前半句还好,后半句着实让张金培牙酸了一下。

    谭元洲数次公然表示对他的不喜,他也是混过江湖的人,知道谭元洲未必就是气性那么大。

    但只消这位“副”营长有态度,他在老虎营内的日子定然十分不好过。

    好容易大家慢慢忘了,又要去见谭元洲,叫他晾上一晾,得,队友又全记起来了!心中暗叹,这男人记起仇来,比女人还可怕。

    然而管平波有吩咐,他也只得从命。

    答应了一声,便消失在人群中。

    管平波盯着侯世雄一动不动,把侯世雄盯的脊背发凉,才慢慢的道:“侯家冲富裕么?”

    杨松鄙夷的道:“穷死。”

    管平波嗤笑:“是啊,穷死。

    侯世雄,你知道你怀中的一包砒。霜要多少钱么?你们蛊苗靠诈骗起家,你竟被人当了冤大头,你丢人不丢人?”

    侯世雄愤然道:“你才是骗子!”

    管平波推了推水杯:“还要再给我下点蛊么?”

    侯世雄一噎。

    “生物碱致幻剂,佐以恐吓诱骗。”

    管平波道,“你们算有点手段。

    就是没长脑。

    我要娃娃的心肝作甚?炒菜吃呐?”

    侯世雄道:“你不吃了心肝,怎生那般厉害?”

    管平波没好气的道:“杨门女将还厉害呢!各个吃了人心肝不成?只怕朝廷没有那么多心肝给她们吃!你是不是诈骗团伙的啊?长脑了吗?”

    侯世雄气的半死:“都说我不是骗子!”

    管平波毫不留情的刺激道:“你不是骗子,你下蛊药死我啊。”

    侯世雄恼羞成怒:“你明日中午,定然腹痛不止,夜里必命丧黄泉。

    你别来求我便是!”

    管平波也差点怒了,诈骗团伙偏养出个二愣子,你们组织要破产了吗?一个被算计的蠢货,没有什么审讯的价值。

    管平波日常忙碌,没空跟他磨牙。

    只吩咐了一句:“且关起来再说。”

    杨松有些担忧的低声道:“营长,你喝的水真的没问题么?”

    管平波郁闷的道:“可能会拉肚子吧……他的手实在太脏了!”

    杨松:“……”

    管平波吐出一口浊气,抬脚走出了地牢。

    三日后,有人来报:“营长,门外来了个老汉,说是侯世雄的叔父,特来赔罪。”

    管平波心念一动,便道:“请进来。”

    “是!”

    第91章 军医&用人&兄弟

    第140章 军医

    侯堂明在百户所外,急的一脑门子的汗。

    他那蠢侄子被人埋沟里了都不知道!老虎营是那般好惹的么?神仙打架,小鬼不躲开也就罢了,竟还主动掺和进去。

    家里就剩这么根独苗苗,侯堂明现就担心侄子已经没了!杀他的理由都是现成的,好端端去人家水源处下毒,当真是打死无怨。

    幸而百户所效率颇高,不一时,就有人来领他进门。

    余光扫过所内来回行走的人,个个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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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挺胸,好不威武,与原先的那起子兵痞不可同日而语,心中更觉不安。

    行至一座门前,带路的人用官话说了一串,侯堂明只听了个半懂,又听里头一个女声用石竹汉话道:“进来吧。”

    侯堂明赶紧进门,纳头便拜:“小人见过营长。

    小人那侄子受人蒙骗,才作下这等混账事,还请营长见他年轻的份上,且饶他一死。”

    正在回事的阿颜朵听了这句,冷笑一声:“年轻便可肆意夺取人命,我比他更年轻,此刻就去杀了他,你便也让过我如何?”

    侯堂明连连磕头,求道:“冤有头债有主,小人不敢推卸,却是自来从犯就不如主犯罪孽深重。

    小人愿说出幕后之人,只求营长大人大量,饶他一死,旁的不敢再多指望。”

    管平波先对阿颜朵道:“戏曲编排的事要抓紧。

    你爱唱歌跳舞,也不小了,做宣传队长,定无人不服。

    只一条,既是宣传队,日常就得上山下乡。

    出门在外,苦是一桩,危险更大。

    我会派专人保护你们,但你们也得好好习武。

    还有你的文化课,不许丢下。

    到了乡里头,不独唱戏与他们听,还得问他们,想要什么,想过什么样的日子。

    问的清楚明白,一一记录在案,我们才好替人逐条解决问题。

    不然你当时心里记住了,不落于纸上,终究是靠不住的。”

    阿颜朵嘟着嘴道:“你怎么事事都把农民想在头里,他们心眼坏着呢!”

    管平波笑道:“又想去陆镇抚那处听课了?百姓当然有坏的,也有好的。

    我们哪个原先不是老百姓?才吃了几日饱饭,就忘了根本?我们从百姓中来,自然要为百姓谋个好日子,他们才会帮着我们。”

    “忘恩负义的多了!”阿颜朵十分不满的道,“就说云寨城内,才拿了我们的盐,就传我们的谣言。

    那多盐,丢在水里且能咸死鱼呢,他们不说辩白,报信都不肯。

    这样的忘眼狼偏你稀罕!”

    管平波白了阿颜朵一眼,知道一时半会说不通,只得先把人打发了,处理侯堂明之事。

    侯堂明不大听得懂官话,不知方才二人说了什么,愈发紧张。

    请他坐也不敢坐。

    管平波没有多劝,只问:“你才说有内幕,说来听听。”

    侯堂明不知侄子情状,不敢隐瞒,忙道:“回营长话。

    不瞒营长说,我们族不似旁的,多半走南闯北,不敢说见识广,多少比困在地里的强些。

    山脚下的侯家冲,与我们是亲戚。

    前日不知怎地,死了一对娃娃,都是五岁的年纪。

    怎么死的不知道,却是叫人挖了心肝。

    立刻左近的村落,就传出谣言来。

    他们不懂里头的道道,小人却能看出来,分明的栽赃陷害!侯家冲必有内鬼!才骗的小人的蠢侄子上当。”

    管平波面容一肃:“两个孩子被挖心肝而死,不是传说,而是真的?”

    侯堂明道:“是真的,小人亲眼见了尸首。

    他们的父母都哭死了过去。

    算来是小人的侄孙,左近的人家,哪个不气个好歹。

    所以小侄一冲动就……”

    老虎营新近提拔的夜不收都是本地人,故管平波已经知道谣言之事。

    下黑手的不消多猜,她倒下了谁得利便是谁。

    然两个孩子的事,她之前权当只是谣言的一部分,万没料到真有孩子因此丧命!别说同宗同族,便是她一个外人听了,都气的够呛!年仅五岁的稚童,用这般手段残害,杨再林,你太下作了!

    侯堂明见管平波脸上阴晴不定,噗通一声跪下,老泪纵横的道:“小侄是气昏了头,才被人蒙蔽。

    日子艰辛,小人兄弟三个,孩子都夭折了,只留下这根独苗,娇惯过了些,还请营长开恩。

    倘或果真要杀一儆百,小人愿以命换命,求营长给他一条生路!”

    管平波回过神来,对侯堂明道:“老人家请起,我不是恼你。”

    侯堂明怔了怔。

    管平波又道:“你可知孩子是谁杀的?”

    侯堂明不敢起,摇头道:“小人不知。

    营长近来可有得罪哪个?”又忙补充道,“小人有几个熟人,愿去打听。”

    管平波道:“你会下蛊吧?”

    侯堂明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管平波道:“我猜到是哪个杀的孩子。

    我欲收回百户所的土地,云寨的杨再林不干了,使出阴毒手段,想让我们彼此结仇,他好坐山观虎斗。

    此事罪魁不在你们,要我放了侯世雄容易,你去给杨再林下个蛊,弄死他为你族人报仇,亦是为我出气,如何?”

    侯堂明有些尴尬的道:“未必能成……”

    管平波道:“杨再林既然挑你们下手,便是信你们的本事。

    你能弄死他最好,弄不死,待我腾出手来,再去收拾。”

    侯堂明奓着胆子问:“小侄还活着吧?”

    管平波道:“活着呢,我又没用刑。”

    侯堂明心下一松,方找回呼吸。

    管平波笑道:“起来吧,我不喜欢人跪着。

    就似你说的,冤有头债有主,我寻他的不是作甚?谁要动了我老虎营的崽儿,我也得恼的杀人。”

    侯堂明从地上爬起来,忍不住道:“你跟外头传的,一点都不像。”

    “像的。”

    管平波又笑,“你说话有条不紊,想来是跑江湖的老手。

    冠冕堂皇的话我不爱讲,你更不爱信。

    你侄子不是蛊苗,早给我剁了。

    不独要剁了,还得公开行刑,以镇宵小,省的我的人日日去守水源,担惊受怕。”

    顿了顿又道,“我看你们过的艰难,与其四处游荡,不如跟着我。

    我们老虎营的好饭菜,可是石竹有名的。”

    侯堂明听的冷汗都出来了。

    所谓蛊苗,就是原先苗家的巫师。

    巫蛊不分家,与汉人的跳大神异曲同工。

    可百姓过日子,哪有那么多倒霉事要请巫师?偏偏巫师数代繁衍,又要过日子。

    便开始想法子设圈套,研究花花草草毒蛇蜘蛛,这一个蛊苗下点“蛊”,那一个蛊苗见状摇头说奈不何,非要找到下蛊的那人。

    他们虽未必熟悉,却是遵循着同一个行规,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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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谁去解,或偶尔捧一个高人,别太过分,大家都装作服气。

    多半时候,就跟算命的一样,诈点钱财算完。

    也有少量时候,因各种缘由毒杀某人。

    真真假假,令人眼花缭乱。

    为了制造恐怖,宣扬蛊苗的厉害,没营生的时候,就对动物下手。

    通常是鸡,因为鸡蠢,偷偷把毒放在饲料里,一夜之间,一窝鸡全死了。

    寨子里的人认得甚毒物?看见不是耗子药,他们再煽风点火,都信了是蛊苗的又下了蛊。

    再有,他们还编造谎言,说蛊苗的传承,便是一年非要毒死多少人,毒不死的,就得朝自己儿子下手云云。

    一年里总要死那么多人,那么多鸡。

    有些人是病死的、有些是被蛊苗吓死的,真被药死的百中无一。

    鸡则是多半发的鸡瘟,蛊苗麻溜的上前认了,哄的人家出钱养活他们。

    这么几千几百年下来,凡是苗民或与苗族杂居的汉人侗人,皆信了个十成十。

    越是信,就越好骗。

    有了具体的传说,只消一点点致幻剂,周围人就被吓的魂飞魄散,更加重了神秘。

    然而这都是戏弄愚夫愚妇的把戏,走南闯北的蛊苗,最会看人。

    管平波看着就不好糊弄,侯堂明不会对她说出蛊苗的秘密,却也不敢拿她当傻子哄。

    现侄子扣在人手里,若要他拿杨再林的命来换,他如何能做得到?杨再林可不是易落单的穷人,前呼后拥的,很难钻空子。

    心里把蠢侄子骂了个千百回,到底舍不下那根独苗,犹豫着要不要给管平波一点暗示,省的她真信蛊苗能千里杀人,到时候穿帮,她恼羞成怒,非得把叔侄两个都剁了不可。

    良久,侯堂明有些艰难的道:“小人学艺不精……杨再林那处……姑且一试,不敢打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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