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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名媛[民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湄湄

    “夏初霁,你不要挑拨离间!这些都是我的朋友!”

    但夏初霁这个时候就是要挑拨。她温婉地笑了笑,问:“你说说,哪句是假的。这些事情我是都能找来人证的,过几天的报纸上可以给你答复。”

    提到“上报纸”,名声已经有些臭了的谢熙有些顾虑。

    “我知道文人都有气结,有义气,但是千万不要被利用了。且不说其他是不是真的,他当着大家的面摒弃皇室的身份转头又为了钱去下跪一定是真的,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报纸上的照片。你们替他出头,毁的是自己的声誉。”

    夏初霁声音温柔,却字字铿锵有力砸在其他人心上。

    她话音落下后,除了谢熙依旧在苍白地叫喊,其他人都没有说话。

    相信,总有些人会醒悟过来。

    夏初霁回头看了眼薛曦抓着自己手臂的手,对她说:“走吧。”

    在这些人的目光下,她把薛曦带出了贤书馆。

    “夏初霁,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你看着那么温柔,说话却这么厉害!”薛曦眼眶里的眼泪已经干了,只是眼睛还有些红。

    夏初霁点了点头:“确实人不可貌相。”

    谁能想到她居然是“来鹤”。

    薛曦心虚地捏着裙摆,咬了咬唇说:“我是有意要骗你的,只是害怕。其实我嘴很笨,胆子也小。今天聚会上我说漏了嘴,被谢熙发现了,要不是你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出来了。”夏初霁再也绷不住,笑了出来,“多谢你在报纸上帮我说话。其实,在此之前,我一直很崇拜‘来鹤’。”

    薛曦先是松了口气,随后脸红了起来:“不不不,是我崇拜你才是,你太厉害了,面对那么多人都不害怕。”

    有了这件事之后,她们的关系比之前又亲密了不少。

    两人一起去逛了街,然后挑了家西餐厅吃了晚饭。

    等她们吃完晚饭出来已经七点了。

    夏初霁打算回去,却被薛曦拉住说:“听说平城有家很有名的舞厅,你带我去看看吧?”

    “舞厅?”夏初霁惊讶地看着她。

    薛曦看她的反应,不可思议地说:“你不会没去过吧?留洋回来的人里,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古板的。既然这样,我带你去吧。”

    夏初霁的脸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地说:“去那种不正经的地方干什么?”

    在她的印象里,那种地方都是男人寻欢的地方。

    “怎么不正经了?我们就是去看人唱唱歌跳跳舞。女人也能去的。”

    “我不去,你自己去吧。”说完,夏初霁又有些担忧。她担心薛曦一个人去会吃亏。

    薛曦拉着她,央求说:“走吧!我们就去一会儿!半个小时就出来!”

    夏初霁犹豫了一下:“一刻钟。”

    “好!”

    平城这家舞厅叫凡尔赛。南方三城仅有这一家舞厅,十分高档。

    夏初霁跟着薛曦进去的时候心中忐忑,到里面才发现没有她想象得那么乌烟瘴气。

    大概是因为时间还早,里面的人不多,欧式的风格很华丽。

    服务生招待她们到卡座坐下后问:“两位小姐,想喝点什么?”

    夏初霁刚想拒绝说不喝,就听薛曦十分熟练地说:“两杯果酒吧。”

    “好的,请稍等。”

    服务生下去后,夏初霁问:“你不是说坐十五分钟就走的吗?”

    “是啊。”薛曦一双大眼睛盯着台上唱歌的人,“十五分钟也能喝杯果酒,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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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

    夏初霁笃定地说:“你在骗我。”

    薛曦收回目光,讪讪地笑了笑说:“喝完酒肯定走。”

    谁知她一喝就喝了一个小时,她们出来的时候已经八点了。

    而且让夏初霁没想到的是,薛曦的酒量奇差无比,一杯果酒喝下去以后,脸上通红,只会傻笑,脚下更是晃晃悠悠的。

    还好没让她一个人来。

    夏初霁叫了辆黄包车,把薛曦扶回了校舍。

    路过旁边孙老师家的时候,他们家门是开着的,只是她扶着薛曦,不适合去打招呼。

    “薛曦,你的钥匙呢?”

    “钥匙?什么是钥匙?”

    夏初霁沉默了一下,正准备打开她的手包的时候,视线一暗,侧边的灯光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

    “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听到苏承律的声音,夏初霁一惊。

    苏承律因为安顺郡王的事忙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空下来,来找夏初霁,却没想到她竟然不在。他在隔壁孙老师家陪小辰玩了一晚上。

    闻到一股酒气,他皱了皱眉说:“居然还喝了酒?”

    还没等夏初霁说话,薛曦就开口了:“我们……我们去凡尔赛了。”这含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

    听到了“凡尔赛”三个字,苏承律的眉毛挑了起来。

    第66章 小惩大诫

    凡尔赛?

    这可是舞厅的名字。

    “你居然去舞厅?”苏承律语气怪异地问。

    夏初霁脸上一红, 莫名有些心虚。她始终觉得舞厅这样的地方不是她该去的。

    她正要回答的时候,旁边扒在门上的薛曦抢先一步,说:“我带的。”

    一副邀功的样子,很得意。

    苏承律笑了笑。

    他想也是。

    夏初霁这么乖,怎么可能会去舞厅。

    他打量着夏初霁身旁的这个醉鬼,皱了皱眉说:“哪儿交的狐朋狗友?”

    夏初霁皱了皱眉。狐朋狗友?明明他这样的纨绔子弟交的朋友才叫狐朋狗友。

    没等她说话,薛曦已经忍不了了, 站直了身体,指着苏承律说:“你说谁是狐朋狗友?随意指责别人当真可笑, 我看你……长成这样才不是什么好人。”

    喝多了的薛曦似乎不怕人了, 就像她用“来鹤”的笔名在报纸上怼谢熙的朋友一样。

    她一边气势汹汹地指着苏承律,一边身体控制不住往他身上倒。

    眼看就要倒在他身上了,苏承律朝旁边让了让。

    还好夏初霁眼疾手快抓住了她。

    薛曦回头笑了笑。

    夏初霁只觉得脑壳疼,说:“我先扶你回去休息吧。”

    她从薛曦的手包里找到钥匙打开了门,扶她进去躺到床上, 然后替她脱了鞋, 又用热水给她洗了脸。

    等她忙完出来把门带上后, 她发现苏承律还站在外面,似乎在等她。

    这苏大公子记仇的个性她可是领教过的, 担心他会跟薛曦计较,她解说是:“她只是喝多了。”

    “以后少跟这样的人来往,别被她带坏了。”

    苏承律的叮嘱让夏初霁沉默了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她反应了一下才知道是哪里不对了。

    怕被带坏,她首先不应该来往的就是他。

    夏初霁在想这些的时候, 苏承律正看着她。今夜一轮圆月挂在夜幕之中,银色的月光落在她身上,把她照得又白又细嫩,脸上酒后留下的红晕如同清澈湖面上的涟漪,越到外围越浅,叫人看得心中宁静,喘气儿都不愿意大声,就如同她身上端庄优雅的气质给人的感觉一样。

    可校舍里的灯又是那种万家灯火的暖黄色,沾染在她身上,又让她多了分烟火气,让人看着想亲近。

    苏承律的目光毫无遮掩,夏初霁很快就感觉到了。

    不知是被他看的,还是因为舞厅里那杯果酒的后劲上来了,她忽然觉得头有些发晕。

    苏承律一眼就看出来她喝得也是有点多了,没好气地说:“去舞厅喝酒是大家闺秀做的事儿吗?一个多月没见,你倒是长本事了。”

    头晕的夏初霁只觉得耳旁有些聒噪,没有出声,而是拿出了钥匙要去开门。

    苏承律原本就站在门边,往旁边让了让。

    “听见我说的话了吗?往后不要去舞厅了。”苏大公子不由自主拿出了训斥手底下新兵蛋子时的样子。

    夏初霁不搭理他,只是专心开门,可是钥匙总是对不上锁眼,心中有些烦躁。

    突然,她拿着钥匙的手被另一只手包裹住。

    那只手的力气很大,不容她拒绝地引导着她把钥匙对上锁眼打开了门,然后松开手。

    夏初霁红着脸走进去,回身关门的时候见苏承律也跟着走了进来,不由皱眉问:“你进来干什么?”她只是有些头晕,意识还是清醒的。

    苏承律看到的却是她满脸严肃、语气冷淡、却两颊通红,眼睛有些迷离泛着水光的样子。

    当一个人站着不动时,他身上细微的动作就会被放大。夏初霁看到他目光慢慢变深,喉结滚动了两下,没由来感觉到了危险。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大晚上,她心中开始慌乱,脑中慢慢清醒了。

    墓地,苏承律脚下动了。

    夏初霁的心跟着猛然一跳,随后跳得飞快。

    看着他反手关上门朝自己走来,她忍不住后退,警惕地问:“你干什么!”

    苏承律脚下不停,勾起唇,漫不经心一笑,反问说:“你说我干什么?”

    夏初霁身后突然碰到了柜子,带着些凉意的触感随着脊柱而上,让她彻底清醒了。

    她刚想往旁边让,旁边突然横出一只手臂拦住了她。

    随后,男性的气息把她包裹,她眼前变暗。

    她惊慌地咬住唇,连气都不敢出。

    她听到了他的呼吸的声音。

    她感觉到了他有些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

    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她身体紧绷,闭上了眼。

    耳边倏地传来一声低笑,随即,她周身那股男性气息淡了些。

    “知道怕了?那就长点记性。两个女人去舞厅喝成这样,要是遇上不怀好意的,你反抗得了吗?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这样——”看见夏初霁睁开眼时一滴眼泪从眼角掉了下来,他声音一顿,伸手温柔地替她抹去,“抱歉。你以后要是你真的想去,可以找我陪你去。”

    夏初霁不是真的想哭,只是刚刚因为慌乱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睁眼的时候正好掉下来。

    眼下被苏承律指腹划过的地方有些烫。

    “行了,你早点休息吧,记住我的话。还有,隔壁那个也是平城大学的老师吗?以后少跟她混在一起。”

    夏初霁张了张口,却没有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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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脸虽然绷着,但是心里却不像前几次被他调戏那样生气。

    他这次,是为她好。

    她不知道的是,在刚刚某一刻,苏承律真的生出了“趁人之危”的冲动。

    第二天是周一。

    出门去办公室的时候,夏初霁刚好遇上薛曦出来。

    “你怎么样了?”她问。

    薛曦拍了拍脑袋说:“头疼。”

    夏初霁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你这一杯倒的酒量,竟然还要去喝酒。”

    “普通果酒我喝一杯是没问题的!一定是昨天的果酒里混了别的洋酒,后劲很大!”薛曦红着脸辩解,“对了,昨晚出了凡尔赛后我就没什么印象了,没遇上什么麻烦吧?”

    夏初霁说:“没有。”如果不算上她指着苏承律鼻子怼,那确实没有。

    她决定不告诉她。

    薛曦松了口气说:“还好有你在。我们这次也算是长记性了,下次去凡尔赛不喝那个果酒了。”

    “还有下次?”夏初霁想起昨晚苏承律对自己的“小惩大诫”。

    薛曦奇怪地“咦”了一声,问:“你的脸怎么红了?”

    夏初霁心中一跳,莫名有些心虚,转移话题说:“你不是第一节有课吗?再不走就晚了。”

    “差点忘了,快走!”

    上完课后,薛曦就在办公室里奋笔疾书,眉头皱着,表情十分严肃。

    夏初霁的位置就在她对面,好奇地问:“你在干什么?”

    刚好这时候别的老师都去上课了,薛曦说:“昨天我在那个诗文社的聚会上受了欺负,当时没说过他们,现在我得写出来!”

    随即,她又泄气地放下钢笔:“他们知道我就是‘来鹤’,会不会说出去?我这一天都提心吊胆的。”

    夏初霁想了想说:“应该不会,那些人都很好面子。让大家知道他们几个加起来文章都写不过一个女人,他们面上无光。不过也不能把他们逼得太紧,你想写,这次就针对谢熙一个人吧,也许这次没那么多人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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