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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名媛[民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湄湄

    沈颂张了张口,却没有叫住她,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街角。

    冯四爷那像预言一样的话在他脑中响起:只是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后悔。

    他后悔了,错过了。

    得到的消息太过不可思议,夏初霁回到夏家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夏显看着她,满脸严肃。

    外面天色已经开始发暗了。

    夏初霁回答说:“跟初云在外面逛完后去看了看以前的学生。”

    夏显本想再说几句,可见她脸色有些不好,只好作罢,说:“算了,你回去休息吧。”

    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

    夏初云一家还有顾丘都来了,一大家子在一起也算是其乐融融。

    即使是过年这天,被禁足的周锦也没有被放出来,连年夜饭也没有跟大家一起吃。

    没有人提起周锦,就连夏至温也没有提起。不知道是该说他太识相,还是该说他太冷血势力。

    大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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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晚上,老太太早早地就回院子里了,夏显还有夏煜夫妇吃完饭都出去了。

    临出门前,夏显像是在防着什么,特意关照夏初霁好好在家,不要出去。

    跟顾丘和夏初云一起喝了会儿茶,把他们送走后,夏初霁懒得看夏至温在自己旁边献殷勤,借口太累回院子休息了。

    整个晚上,爆竹声不断,屋外时常被升起的烟花照得亮如白昼。

    夏初霁被这样的声音吵得睡不着,干脆坐在床头看书。

    她本觉得过年这样热闹一点也挺好的,可是外面的热闹衬得她的屋子里特别安静,渐渐地竟然让她觉得有些清冷。

    她无端想起了苏承律,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不知不觉中,西洋钟的指针离十二点越来越近,还有不到半个小时,民国十二年就要过去了。

    外面此起彼伏的爆竹声在某一刻十分巧合地全都停顿了一下,这安静的瞬间,夏初霁听到房门外传来细微的动静。

    大晚上的,会无声无息潜入夏家、来到她院子里的只有一个人了。

    在感觉到门动了的时候,她开口:“沈——”

    看到推门进来的人,她硬生生把后面一个“颂”字压了回去。

    来的不是沈颂,竟然是苏承律。

    即使她把后一个字咽回去了,苏承律还是听清了前面的。他回身把门关上,挑着眉走近,问:“沈什么?沈颂?他也跟我一样,夜探过你的闺房?”

    说着,他人已经走到了床边。

    他那厚重的大衣上带着凛冽的寒气,冻得夏初霁抖了一下,忍不住往被子里缩了缩,问:“你怎么突然来了?”

    苏承律并没有靠近她。

    屋子里烧着碳很暖,他把黑色的大衣脱了下来,里面是一身军服。

    他没好气地说:“怎么?我大年三十晚上吃完饭特意从平城赶来看你,一进门你先喊别的男人的名字,我没不高兴,你还不乐意了?”

    “没有。”其实看到他的那一瞬,她的心里是高兴的。

    明明是他现在挑着眉毛,满脸写着不高兴。

    “你回来后,你父亲为难你了吗?”

    夏初霁摇了摇头,说:“就是不让我随意出门。”

    “那就好。”

    等身上的寒气散得差不多了,苏承律在床边坐下,掀开了被子一角。

    夏初霁眼皮一跳,往里面缩了缩,紧张地问:“你干什么?”

    “看着你被子这么暖和,我上来捂一捂。”苏承律语调漫不经心的,好像只是在说一件非常寻常的事。

    夏初霁想也不想,严肃地拒绝:“不行。”

    “外面那么冷,我为了来看你吹了一晚上风,到现在手还是凉的,你有没有良心?”

    被他这么一说,夏初霁心底竟然生出了几分心疼。只是现在要跟他同在一张床上,还同盖一条被子,她是万万做不到的。

    犹豫了一下之后,她干脆从被子里出来了,说:“那你捂一会儿,我下去。”

    到床边准备下地的时候,她腰上突然一紧,整个人失去平衡,摔倒了在了苏承律的身上。

    感觉到他手上的温热,夏初霁生气地说:“你骗我!”说着,她挣扎着要起来。

    苏承律揽着她不松手,还把她往上抱了抱,让她横坐在自己的腿上,笑着说:“夏小姐平时最端庄,最恪守男女授受不亲,竟然愿意把还带着自己体温和香味的床留给我,这才让我有了可趁之机。”

    什么带着体温和香味?夏初霁听得脸都红了:“无耻!”

    苏承律笑着接受了,然后得寸进尺地用鼻尖蹭着她的侧脸,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低声问:“心肝儿,想我了吗?我这几天可是很想你的。”

    第88章 结婚启事

    夏初霁脑中闪过自己刚刚听着外面的爆竹和烟火的声音想起苏承律的情景, 嘴上却不愿意说。

    她脸上泛起的一丝可疑的红晕逃不过苏承律的眼睛:“我猜你是想了。”

    夏初霁抿着唇不说话。

    “穿这么少也不怕着凉?”苏承律捏了捏她的手臂说。

    一件睡衣当然厚不到哪里去, 不过比夏天单薄的睡衣要好很多,而且款式保守。

    在夏初霁还在纠结男女授受不亲的时候, 苏承律抓起旁边的被子,想要把她裹在自己怀里。

    夏初霁不愿意继续保持这个姿势, 挣扎说:“你让我起来!”

    苏承律却像没听见一样。他一边把被子拉到她的肩膀上, 让她下巴露出来, 一边说:“心肝儿, 你最好不要在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身上乱动,不然就不是抱着一起守岁这么简单了。”

    警告的语气让夏初霁的身体瞬间僵住。

    “我这样不舒服。”她皱着眉说。

    苏承律在她的唇边亲了亲,说:“那是你太紧张,放松下来就舒服了。”

    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太重,每一个呼吸声都让她心悸,让她怎么放松得下来?

    “过完年我们就可以登报了。”

    “是的。”夏初霁盯着摆在柜子上的西洋钟,距离十二点还有不到十分钟了。

    苏承律问:“你想要什么时候?”

    当然是越早越好。她这次回来, 她父亲的态度根本没有一丝改变,依旧坚决。“过完年就登吧。”

    她不由地想起了沈颂。怎么也没想到暗中操控的竟然会是他。他为了报仇, 竟然把她父亲牵扯进去。

    夏初霁想起了大年二十九街上凛冽的寒风, 觉得有些冷, 身体下意识地往温热的胸膛靠了靠, 身体也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下来。

    “那年初六怎么样?”苏承律询问说。

    “可以。”

    “只是时间仓促,婚礼来不及筹备,要先委屈你了,以后补给你。”

    苏承律的话让想着她父亲和沈颂的事情的夏初霁蓦地回过神来, 登报结婚除了是阻止她父亲去投奔郭继孝,还关系到她的终身。

    她将要嫁给他了。

    心里的凝重倏地被一丝羞怯破开,如藤蔓生长一般蔓延。

    “不要紧的。我也不是很在意这些。”她的声音不再像刚刚那样沉静。

    “我在意。你是我心尖儿上的人,怎么能让你受委屈。”

    夏初霁心中触动,酸酸涨涨的。

    就在这时,西洋钟响了。

    十二点整。

    同时伴随着的还有外面越来越热闹的喧嚣声。

    民国十三年了。

    夏初霁从苏承律怀里抬头,说:“新年快乐。”绽放的烟火照亮整个夜空,刚好也照亮了她此时柔柔的笑。

    低头的苏承律把这看在眼里。

    “新年快乐,心肝儿。”说着,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大概是外面的爆竹声遮掩了心中的害羞,夏初霁这一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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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像以前那样抗拒,而是红着脸、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亲吻。

    苏承律最擅长的就是得寸进尺。

    他的吻变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热烈,掠夺了她的呼吸,让她变得昏昏沉沉的,无法动弹,只能承受。

    外面庆祝新一年到来的烟花爆竹声还没结束,掩盖了屋子里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和亲吻发出的声音。

    不知不觉中,裹在她身上的被子被剥开扔到了地上,一双手在她腰间摩挲。

    直到后背贴在了床上,身上变重,夏初霁才从包围着她的温度中清醒过来。

    只见苏承律整个人覆了上来,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脖子,她睡衣的下摆被掀开,他有些粗糙烫人的手贴着她细腻的皮肤正在向上进犯。

    他们的下半身贴在一起,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某处的变化。

    她心中警铃大作,立即偏头躲开他的吻,用力推他。

    “我们不能这样。”开口,她娇软的声音把她自己都吓到了。

    好在苏承律还有一丝清醒。在她锁骨下落下一个重重的吻,疼得夏初霁皱了皱眉后,他从她身上翻下。

    身上一轻,夏初霁立即坐起来,红着脸把睡衣的下摆拉下去,把上面的扣子扣好。

    苏承律仰躺在旁边,喘着气,烦躁地敞开了军服。

    他呼吸声很重,胸膛起伏,某处正高高地立正敬礼。

    夏初霁只看到一眼就吓得飞快地移开了眼睛,眼中泛起水光。

    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缩着身体。

    平静了几分钟后,某处依旧立得很正,苏承律忽然坐起来看向夏初霁,眼底一片幽暗,像一只随时要扑向猎物的狮子。

    见她慌乱无助的样子,他燥得摸了摸头发,目光移向旁边的屏风说:“心肝儿,我太难受了,去解决一下。”

    解决?

    解决什么?

    在夏初霁还在发懵的时候,苏承律下床走到了屏风后面,很快,那边就传来了男人喘气的声音。

    终于明白他去做什么了,夏初霁脸上瞬间充血。

    他怎么能!

    她立即用手去堵耳朵。可是,那让她脸红心跳的声音还是一声儿一声儿地钻进她的耳朵,让她的耳朵像是被烫了,心跳越来越快。

    “初霁。”

    突然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夏初霁吓了一跳,紧张地抬起头问:“怎、怎么了?”

    “叫几声我的名字。”

    “苏……苏承律?”

    屏风后面的声音忽然更大了。“多喊几声。”

    “苏承律,苏承律,苏承律……”只是叫他的名字,夏初霁却有种自己被侵犯了的感觉,又毫无办法,心中很委屈,含在眼眶里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得劲儿,屏风后面又传来了男人低哑的声音:“心肝儿,或者你哭给我听。”

    他怎么能这么得寸进尺?

    夏初霁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了。她带着哭腔控诉说:“苏承律,你……你怎么能这样?你居然在我的房里做这样的事!太荒唐了!”

    她的控诉丝毫没有效果,反而让那脸红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大。

    “你就会欺负我!你——你——”

    “心肝儿,就这样,你真棒……”

    最终,在夏初霁带着哭腔的控诉里,屏风后面那股燥意终于消散了。

    等苏承律从屏风后面出来的时候,夏初霁坐在床上抱着腿,酡红的脸绷着,含着水光的眼睛里全是冷色。

    见他往床边走,她的身体紧绷,问:“你干什么?”

    苏承律知道自己把人儿欺负狠了。他唇边勾着一抹餍足的笑,慢悠悠走过来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在她身上,说:“很晚了,睡吧。”

    正当夏初霁以为他良心发现,知道自己过分了,谁知他竟然在床边坐了下来。

    “你——还不走?”她冷淡地下逐客令。

    苏承律失笑,说:“我才到留城不过半个小时,你现在就催我回去?刚过十二点外面热闹着呢,你也不怕我出去了被人发现。”

    夏初霁抿唇看着他不说话。

    “放心,我就在你这儿睡一会儿。”

    见他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夏初霁有些心软。

    “我要是真有心,刚刚就把你办了。对着喜欢的姑娘还得自己动手,我那几个发小要是知道得笑死我。”她那么正经的人,他舍不得她受到非议。还有几天就要结婚了,他还是熬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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