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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手遮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饭团桃子控

    更可恶的是,他连这话是不是裴少都说的,都没有问清楚。

    柴祐琛想着,越发的懊恼起来,柴贵平日里嗷嗷叫的那些话语,全都钻到耳朵里来了,我家公子肯定是病了,不光是病了,还病得不轻,药石难医了。

    他的确是病了,他觉得,这大概是重生必须付出的代价。

    毕竟上辈子他从未像如此失态过。

    不光是谢景衣变了,他也变了。

    ……

    这厢柴祐琛想东向西,那厢谢景衣没心没肺的回了府,不停的甩着手,老娘再给他做衣衫,还不如给青厥做!简直是浪费手指头。

    门房瞧着谢景衣来了,着急上火的凑了上来,那小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一瞧便是心中有鬼。

    “发生何事了”谢景衣翻身下了驴,好奇的问道。

    那门房左看右看的,压低声音说道,“来了来了。”

    “谁来了”

    “三娘子还记得不,去年腊八节来的那个骗子我的天,她今日又来了,不光是她来了,永平侯都来了!呸呸呸,三娘子,那婆子竟然不是骗子,这下遭了,咱们得罪永平侯府了!”

    谢景衣心神一紧,面上却不显,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捂着嘴说道,“不可能啊!明明隔壁的柴小公爷,都说她……对吧咱们不知者不罪,肯定没有事的!”

    永平侯府还真是恶心至极,时隔快一年,竟然又盯上来了,这次竟然永平侯亲自来了。

    谢景衣脑子转得飞快,联想到之前柴祐琛说的话,看来这次,她阿爹当真在京城打响了名头,要大大的升官了,要不然,永平侯怎么会亲自来了

    腊八节玉佩的事情,她可都还没有来得及同谢保林说,如今……谢景衣毫不犹豫的定下了最简单的策略,打死不认。

    她想着,安抚了一下那门房,大摇大摆装聋作哑的朝着花厅走去。

    花厅当中,谢景衣只一眼就瞧见了上头坐着的永平侯,他生得很白,虽然一把年纪了,却也没有出现秃头或者大腹便便的丑样,依稀可以看得出年轻之时的风采。

    他坐在那里,红着眼睛拍着谢保林的肩膀。

    谢保林的眼睛也是红红的,显然两人已经说了许久的话了。

    谢景衣微微皱了皱眉头,上前一步,行了礼,“不知阿爹待客,是景衣唐突了。”

    永平侯一瞧见谢景衣眼前一亮,问道,“这个便是景衣吧,我听嬷嬷说,她十分的机敏,便心中喜爱,如今




请假条
抱歉,因为家中老人摔倒住院,



第八十三章 女中诸葛
    “侯爷远道而来,认保林为亲子,保林深感荣幸,亦渴望血缘亲情。只不过,祖宗血脉,乃是大事,没有证据,保林也不敢胡乱相认。”

    谢保林说着,又对着永平侯行了个大礼,方才后退了一步,站到了谢景衣身前。

    永平侯看了谢景衣一眼,叹了口气,对着那婆子骂道,“都怪这个蠢妇办事不利不提,还丢了重要的信物,我的儿,阿爹寻了你许多载了……”

    永平侯说着,顿了顿,冥思苦想了一番,方才又继续说道,“原本乃是私密之事,我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但如今信物丢了,我便不得不说了。”

    “说起来,都是我的过错。你母亲杜氏,也是个良家女子,入我侯府为妾,一直温良恭俭,不争不抢,是个和善人儿。可她福薄,生下你之后便早早的没了。我当时想着,你是个健康的好孩子,不如直接转记在夫人的名下,日后的路也好走一些。”

    “万万没有想到,我一时的善意,竟然惹出了乱子来。你母亲身边的贴身女婢,名叫游云,乃是她娘家陪嫁进来的。游云怕你记在夫人名下,便忘了生母,便偷偷地抱了你出门,想将你送回江宁,也就是你生母的娘家去。”

    “可她一个弱女子,又惊慌失措的,等我们追上她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这么些年,我一直都派人四处寻找。直到去岁,初见两浙路曹经略,他感叹你生得肖我。我便上了心,这一查才发现,年纪经历什么的,通通都对得上。”

    谢景衣听着,心中嘲讽不已。

    上辈子的时候,谢保林遭遇不测,永平侯可是面容不动,半点哀色都无,反倒是不如侯爷夫人一个继母,做得周全。

    这辈子倒是好,竟然假惺惺的说起旧事煽情来了。

    思前想后,也不过是眼见着谢保林要乘着王公的东风起飞了,觉得这是一张好牌了。

    永平侯府虽然勋爵在身,但子嗣后代,并无特别突出之人,也不知,还能在那京城之中,嚣张几代。

    “侯爷,那游云后来怎么样了”谢景衣歪了歪头,好奇的插话道。

    永平侯说着眼泪汪汪的,被她一打岔,慌张的打起嗝来。

    谢景衣差点没有呕出来,她算是找到她肖永平侯的地方了……她可以把这个莫名其妙就打嗝的本事,抠出来还回去吗

    当真是同这家人沾上,没有一点好结果。

    “她不见了。”永平侯迟疑着说道。

    谢景衣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可你刚才不是说,等你们追上她的时候,孩子已经不见了……不是追上了么怎么又不见了”

    一旁的嬷嬷忙找补道,“当时是追上了,可后来她又不见了。”

    谢景衣意味声长的哦了一声,不言语了。

    说起来,上辈子的时候,她可没有听说过游云这个名字。府里的人都三缄其口的,只推说杜氏早早的便没了,谢保林是被下人不小心弄丢了。因为那会儿有玉佩铁证,谢保林人都没了,她也不愿意回头看,关心那些陈年旧事,便没有详细打听。

    现在想来,这个游云,行为委实古怪。

    担心孩子忘却母族,所以把他带走这太不对劲了,杜家小门小户,人丁凋零,上辈子谢景衣连个姓杜的穷亲戚都没有见着过,原本就断了联系,何谈忘记

    再说了,侯府里人多嘴杂,侯夫人又有自己的亲儿子,就算谢保林被记在夫人名下成了嫡子,又能如何一碗水还能端平了悠悠之口还能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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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有备而来
    谢景衣微微皱了皱眉头,她可算是看清楚了,永平侯这是有备而来,今日非要谢保林认祖归宗不可了。

    她想着,毫不客气的接过了那泛黄的纸同小瓷瓶,先将那瓷瓶往袖袋里一揣,动作麻利得宛若那瓶原是她的一般,瞧着一旁的嬷嬷又想起了过往那令人不愉快的回忆。

    当初她的那块玉佩,就是叫这小娘子如此吞了去的。

    真是脸皮厚如城墙,胆大宛若巨日。

    谢景衣将那玉佩一摊开,瞳孔微微一缩。

    这上头画着的,乃是一对玉佩的图样子,除了谢保林脖子上挂着的那一块,就连她私吞的那块也在上头。

    上头清清楚楚的写着,乃是宫中所造,玉佩为子母佩,可扣嵌。

    宫中之人谨小慎微,谁都不知道哪一个不起眼的玩意儿,会成为妃嫔之间血战到底的关键证据,亦或者是牵扯上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大事情,因此步步留证,但凡宫造之物,都有详细的记载,以防他日有人追究。

    永平侯一瞅谢景衣的表情,心中便有了底气,他微微抬起了下巴,笑道,“那玉佩原是宫中赏赐,乃是我亲手戴在你阿爹的脖子上的,这张纸,便是我临行前,特意从宫中借出来的,可并非是什么当铺大掌柜鬼画符能相提并论的。”

    屋子里其他谢家人,也都动容了起来。

    他们可都见过谢保林脖子上挂着的玉,当真同这图纸上分毫不差……那玉佩看着不起眼,原来竟是宫中来的……

    这里是杭州,翟氏乃是商户,屋子里的几个孩子,除了谢景衣这个重生之人,其他的,连两浙路都没有出过。

    谢景衣在心中叹了口气,看来今日是逃不过了。

    她飞快的想着,既然逃不过,那就不逃。

    她原打算离这家人越远越好,最好是两不相干,可这家人,好好的活着不干,非要把她拽进去捅刀子。

    那就不要怪她了。

    “原来这就是宫中图纸,我们见识浅薄,都不曾见过。”

    不曾见过,自然是分辨不清真假的。

    永平侯脸色不变,笑道,“景衣将那小瓶打开来,里头有一颗珠子,你且瞧放在手心里仔细瞧好了。”

    谢景衣皱了皱眉头,想着永平侯胜券在握,到底还有什么招数未曾使出

    那小玉瓶的瓶盖刚刚打开,一股子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谢景衣倒了倒小瓶子,里头倒出一颗沉香雕花小珠子来。

    陈人爱香,位高权重的男子,多佩此物。

    可一颗沉香,又能说明得了什么

    永平侯笑着走了过来,从谢景衣手中拿过沉香珠,又放到了谢保林的手掌心中,缓缓的说道,“看来景衣你,并不像你阿爹一样,受不得沉香。”

    谢景衣一听,脸色一变,快速的从谢保林手中拿起沉香珠,啪的一声扔在地上,可此刻已经为时已晚,谢保林的一双手,肉眼可见的起了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疹子。

    永平侯摆了摆手,“现在你们相信了吧,这天底下,知晓我儿受不得沉香的,没有几个。我惯用这种香珠,那时候保林你还小,我抱着你,好家伙,不一会儿,你全身都红……”

    谢景衣此刻已经是恼怒至极,她猛冲过去,一把踩在了永平侯的脚背上,然后快速的抱起窗边的青瓷花瓶,抽掉了里头的花,将花瓶里的水,倒在了谢保林的手上,替他冲洗了起来。

    “青萍,去打更多的水来,快!方嬷嬷,去叫郎中来。”

    永平侯养尊处优多年,哪里受过这等罪,谢景衣年纪虽小,但并非是那种瘦弱的小娘子,又当真是恼怒至极,那一脚下去,永平侯立即哀嚎出声。

    一旁跟随的婆子随从,慌慌张张的围了拢来,将他搀扶到椅子上坐下,一时之间,这屋子里乱糟糟的



第八十五章 嬷嬷!上
    永平侯哭了好一阵子儿,谢景衣站在一旁冷眼瞧着,京城醉红楼的头牌娘子小欢喜,都没有他的戏多。

    就在谢景衣以为他要哭到昏厥过去的时候,方嬷嬷请的郎中终于姗姗来迟。

    “侯爷不若先行去厢房洗漱,待膳食准备好了,再遣人去请。大郎尚在书院,我去叫人唤他回来。”谢保林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自己的头,今日他可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泪如雨下,他感觉自己刚刚洗了个头……

    永平侯清了清嗓子,自觉尴尬,掩面而去,临走之时,还不忘叮嘱,“叫甚侯爷,叫阿爹便是,待明日领我去那青山村谢家,他们把你养这么大,又给你娶妻生子,理应感谢于他。”

    谢保林尴尬的挠了挠头,又是一头的水。

    给谢保林把脉的郎中,那是惊讶的合不拢嘴,他自觉自己好似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但作为一个有操守的郎中,他心中憋闷,嘴上痒痒,苦不能倾述……

    谢保林此刻的手已经恢复了原样,明眼人都知晓已无大碍,郎中开了些不温不火的药,然后夹紧药箱快速的走了。

    屋子里一下子只剩下了谢家人。

    翟氏往外探了探头,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我的老天爷,夫君你当真是永平侯的亲儿子么这这这……这下好了,我正愁孩子们的亲事呢,你们也别怪我势利眼儿,我出身不好,担心孩子们跟着我被人看低了去,这下好了,我儿是侯门贵女,还有谁人瞧不起她们”

    翟氏说着,压制不住的心花怒放起来。

    谢景衣放眼看过去,谢景娴一脸懵的样子坐在角落了,完全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谢景音倒是一直盯着她瞧,见她看过来,悄悄的吐了吐舌头。

    “阿娘,未必有你想得那般好。”谢景衣说着,拿了一块干布儿,递给了谢保林。

    谢保林一脸无奈的接过了,擦了擦头上的泪,迟疑道:“侯爷不喜三囡。”

    谢景衣心中一暖,摇了摇头,“阿爹,喜欢不喜欢我,都不是要紧的事儿。你女儿我,有钱有颜,身体康健,不缺人喜欢。可是阿爹阿娘,你们可想想清楚了。”

    “去岁的时候,侯府便知晓了。却只遣了一个婆子来,这等认亲族的大事便是侯爷不亲来,怎么着也得来一个姓谢的宗族不是”

    谢保林若有所思起来,翟氏也神色郑重起来。

    “二来,为何突然又来了今日我方才听柴祐琛提及,阿爹进京这事儿准了,王公在里头使了劲儿。”

    翟氏一听,当真欢喜起来,比起背靠侯府,还是谢保林要升官来得更加实打实。

    “此言当真”翟氏问完,又自己摇了摇头,“柴二郎说的话,岂有假的。”

    谢景衣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柴祐琛是蛊王吗

    她瞧着她阿娘已经完全被这个狐狸精给迷住了!

    “真是太好了,我正是担心大郎进京赶考,吃不好睡不好,现在好了,咱们全家一起进京去,阿弥陀佛,我可算是可以睡个好觉了,官家英明!”翟氏说着,双手合十,恨不得立即回屋给官家烧纸,呸呸,烧香。

    谢景衣见她思绪已经飘远,忙又将话题拉了回来,“三来,侯爷既然有铁证在手,为何一开始不拿出来左右不过想着,侯府这等高枝,既然都递下来了,我等小民,哪里有不顺杆爬的道理”

    谢景衣说着,偷偷的看了看谢保林的脸色,见他并无恼怒之色,这才放下心来。

    “四则,那宫中的大纸压了下来,已经证明阿爹身份无疑。侯爷为何还要拿出那珠子,害阿爹白白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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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小小惩治
    谢家人原本就不是讲究的,整个厨上只有一个大厨。

    平日里不宴客倒是也不觉得人手少,这一股脑儿的来了大人物,那膀大腰圆的厨娘,忙得那叫一个手忙脚乱的。她将手中的菜刀一搁,嚷嚷道,“又点菜适才已经点了八宝鸭,上汤菜,小珍驴肉,咋还要丸子……京城的贵人,都吃得这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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