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衣手遮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饭团桃子控

    “你下手之前,先想明白,我斗下去,能得到的最满意的结果是什么譬如今日之事,就算是证明了大房害你,又如何永平侯府会把一手养大的谢玉娇沉塘,还是会休掉张氏,甚至是送官去”

    便是谢景娴自己个,也明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大户人家出了事,向来只有捂住的道理,绝对不会自己个故意给闹大了。

    再说了,说到底,最后谢景衣反手将军,吃了亏的是谢玉娇。

    “对吧,顶多是三个月的禁足,变成五个月禁足……就连大房掌家之事被挪给了三房,也不过是有人顺水推舟罢了。是以,如今便是能在歪屁股的那些人那里,得到的最好结果了,其他的,又何必再多费口舌。”

    谢景衣说着,顿了顿,锐利的看向了谢景娴。

    谢景娴从未见过如此骇人的气势,吓得往后一退,声音颤抖着问道,“三囡”

    谢景衣并未理会她的害怕,问道,“你先去那屋子,那先同姓文的私会的一定是你,谢玉娇正好撞见了……她为你讨公道,没有想到,你撇下她不说,反倒故意走漏风声,叫人来堵门!你作何解释”

    谢景娴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我没有,我不是,我……”

    谢景衣气势一收,变得柔和了起来,




第一百零九章 柴二登门
    一晃过了三日,京城下了好大一场雪,衙署都已经开始休沐,年关将至。

    谢保林的任命已经下来了,任的正是正五品观察使,奉官家之令,巡查青苗之事,虽然官职不高,但是权力不小,若是能做出一番实绩来,几乎是下一个天子宠臣的备用人选。

    一时之间,京城之中,提到“杭州谢氏”的人,好似也多了起来。

    官文一下,翌日一大清早,杨家便遣了媒婆登门,翟氏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可算是落了下来。

    永平侯府因为谢玉娇的丑事,安安分分的沉寂了下来,不光是不出门行走,连在府中,也都没有什么出来乱窜的人,生怕一个不慎,惹了主家不高兴。

    谢景衣难得落了个清闲,在院子里拿着个簸箕抓雀儿玩,要不就揪了谢景音起来,一块儿打雪仗。

    因着谢景泽在温书,姐妹二人竟然约好了,都不许笑出声来,谁先出声,那得把下个月月钱全拿去给另外一人买糖炒栗子。

    于是柴祐琛进门的第一眼,便是瞧见谢嬷嬷鼓着腮帮子,张着嘴无声的大笑着……

    简直像是个傻缺!

    柴祐琛闭了闭眼睛,再一睁眼,见谢景衣笑得高兴,忍不住也勾了勾嘴角。

    算了,反正他自己也傻缺到周围的人看不下去,请太医来瞧了。

    谢景衣啪的一下,一个大雪球打在了谢景音的脑袋上,她高兴的蹦跶了几下,这一蹦,便瞧见了门口站在的柴祐琛,脑海中莫名其妙的闪现出心悦二字,脚下一滑,摔了个屁蹲。

    太糗了太糗了!

    谢景衣捂住了眼,简直丢人丢大发了!

    正想着,一个温暖的大手袭来,将她直溜溜的拧了起来。

    谢景衣红着脸扑腾了几下,“你这个人,真是的,快放我下来,我是猫还是狗,你还提溜上了!”

    柴祐琛轻轻的松了手,扶她站稳了,抖了抖她头发上的雪,鄙视的说道,“傻子。”

    谢景衣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耳根子都红了。

    明明,明明她就应该立马骂回去的,什么傻子,你才是傻子了,京城第一傻缺你是!

    可嘴张着,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一旦发现了柴祐琛的心思,他做的任何举动,都好似有深意起来……

    谢景衣甩了甩脑袋,强行的镇定了下来,“你怎么来了那头知道你来了么”

    “来接你大兄,我走的角门,之前不知道,不过现在应该是知道了。”

    谢景衣感激的笑了笑,昨日晨起请安的时候,谢景泽提出要去柴祐琛那里温书,被永平侯给拦了,谢景衣正想使法子呢,柴祐琛便送上门来了。

    她想着,一扭头喊道,“大兄,大兄,柴二来寻你了。”

    房门啪的一声打开了,不光是谢景泽,翟氏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谢景娴这两年要出嫁,嫁妆得备起来了,是以虽然不用准备年礼之类的,但翟氏并不比往年年关的时候清闲。

    “三囡,怎么这么不懂礼数。你怎么叫人的二郎来了啊,外头冷,快进来坐坐,正好我做了你爱吃的甜汤,喝了暖暖身子。”

    还在拍头的谢景音跳了跳脚,这还是她长这么大,头一回美貌被人忽视得彻彻底底。

    完全没有人在意她刚刚被爆头了好吗

    一脑袋雪,跟白发魔女似的好吗

    “什么甜汤,阿娘你什么时候煮了甜汤我怎么没有吃到你也太偏心吧!”

    翟氏嗔怪的看了她一眼,“一有吃食,就少不了你!”

    柴祐琛笑了笑,“京城有不少好吃的,我来的路上,特意买了一些,拿给伯母尝尝。”

    翟氏一听,越发的高兴,“你这孩子,就是贴心。快进来,快进来。”

    谢景音一



第一百一十章 谢景泽的回忆
    你阿爹已经同意了的。

    一想到这一句话,谢景泽就心如刀绞。

    他起初觉得,徐子宁乃是一等一的上佳妹婿人选,事实证明,他不但眼瞎还心盲,险些坑害了亲妹子。

    身为谢家的顶梁柱,他痛定思痛,每日三省自身,天天对天发誓,绝对不重蹈覆辙!

    可不等他练出火眼金睛,又冒出了一个图谋不轨的柴祐琛!

    当他不知晓,这厮明明学问高深,必定能够高中,却偏生装聋作哑的来同他讨教学问,明明手段高明,将杭州官场斗得地震,写出了名震大陈的青苗十八条,还故意装傻说自己个不通庶务,需要谢保林来教。

    青山村地处偏僻,若不是老家在那儿的人,压根儿不会往那头去……他一出去求救,便恰好看到这厮带着兵马在附近晃悠!

    谢景泽是绝对不会说,他甚至还曾经怀疑过,莫不是柴祐琛为了谢景衣故意赶了贼人来,然后来个英雄救美。

    可惨烈的现场,以及谢景衣的包子脸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绝对不可能是一个烽火戏诸侯的故事。

    柴祐琛没有那么混账,谢景衣也没有那么美!

    国公府要多少经验老道的掌柜的没有,要多少手艺高超的染布画图的嬷嬷没有,怎么地就偏生非谢景衣不可了

    抓住机会就动手动脚,大庭广众之下,恨不得把这个人是我的写在脸上。

    简直太猖狂了!

    绝对不可以!这是谢景泽第一次的回答。

    绝对不可以!虽然你很好,但是请滚蛋!

    一想到后来的事,谢景泽的心如刀绞,变成了心如刀割。

    他不过是在书院里寒窗苦读了几日,期望着日后金榜题名,能够练就火眼金睛,认识更好的妹婿,可再一回来,天都变了啊!

    阿爹一口一个逸天,阿娘一口一个二郎!

    谢景泽深深地理解了,自己曾经为何会那么蠢,这是来自父母的馈赠!

    即便这个人眼中只看到谢景衣,对其他的姑娘恶言相向,毫不留情。

    即便这个人,对待别人像寒冬一般残酷,对待他们家人像是春风一般温暖。

    即便这个人送礼次次都送到人心坎上,不贵重,却情意满满。

    还是不可以!这是谢景泽第二次的回答。

    还是不可以!即便你再好,但是门不当户不对,我们家虽然门楣低,阿妹也绝对不会给你做小,所以请痛快的滚蛋吧!

    谢景泽以为,他都这么简单明了了,故事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人直接给他来了第三刀,一击毙命。

    那大约是冬日的一个清晨,寒风刺骨,天都没有亮,依稀可见星辰。

    守院子的家丁,都因为太冷,窝进了耳房里眯着打盹儿。

    杭州城里还算太平,已经许久都没有出现过什么乱子了。

    柴祐琛同他的父亲国公爷,翻墙……没有听错,就是翻墙进了谢府。

    谢家同国公府,拢共就是一墙之隔,会功夫的人,垫垫脚尖儿,便过来了。

    而谢景泽的院子,便是在这一角的,离街边远,离后院远,乃是读书的佳处。

    谢景泽记得清清楚楚,那一日他诗兴大发,提笔写了一首长诗,尤其是最后一句,不是他自吹自擂,简直是点睛的神来之笔,有望成为流传千古的佳句。

    他正摇着头晃着脑,便瞧见院子里杵着两个人。

    这一惊,那最后一句,给忘了个一干二净,直到现在都没有想起来。

    谢景泽想着,嘴角微微有些抽搐,你能想象得出

    国公爷,带着他的儿子,夜里翻墙到女方家来提亲

    没有错,是提亲!

    到现在想起来,他都没有想明白,那日脑袋一片空白的他,以及刚从被窝里被刨出来的阿爹,是如何同柴祐琛父子二人,坐在一个屋子里,然后收了玉佩以及柴祐琛的庚帖,把谢三囡“卖掉”的。

    他只记得,柴祐琛问:除了我,你们可见过阿衣看过其他男子

    &n



第一一一章 脸皮厚
    谢景泽有很多话想说,可这是永平侯府,并非是说话之地。

    主院很快就到了,隔得远远的,便有下仆恭恭敬敬的来迎。

    谢景泽用余光瞟了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今日便是路,都清理得干净了些。

    雪整整齐齐的堆在两侧,提着火笼子的女婢低着头,像是头上戴了什么枷锁。

    明明以前,一个个的都是用鼻孔看人的。

    他想着看了看身边走着的柴祐琛,他不怒不笑,毫无表情,好似引路的美人都是泥塑的一般,甚至连着永平侯府,在他眼中,也不算什么。

    谢景泽想着,手紧了紧。

    若是他也能有这番底气与本事,又有谁还会小瞧妹妹们呢!

    他想着,看着主屋门口晃动着的珠帘,来年春闱,一定要高中啊!

    “柴二公子好久不来,你阿爹阿娘可还好,兄长的身体好些了吗侯爷今日出门会友了,尚未回来。”

    一进屋,永平侯夫人便站了起身,笑眯眯的迎了过来,半句也不提柴祐琛进了永平侯府,不先来向主家问好,却直接去了谢保林院里。

    柴祐琛拱了拱手,“我这是头一回来。”

    永平侯夫人的嘴角抽了抽,柴祐琛不喜欢参加宴会,说起来,她这还是头一次这么近的看到他。早听人说,他一张嘴毒的要命,曾经一日气晕过三个人,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至于人空着手,不下拜帖就直接登门,永平侯夫人觉得,还是莫要细想的好,越想越觉得刺人。

    柴祐琛闻着屋子里的香气,皱了皱眉头,“夫人,春闱在即,小子尚有许多不明的功课,需要景泽兄释疑,若是不通,担忧明年会落榜。是以想请景泽兄过府小住,一块儿温书。”

    永平侯的嘴巴张了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柴祐琛这个天杀的,一来就给她扣上一口大锅啊!

    什么叫谢景泽不去给他解惑释疑,他明年就可能会落榜

    你自己学艺不精,考不上,居然想把责任都扔给一个初次见面的人!

    话都说到这地步,她还敢拦吗不敢啊!

    虽然京城之中,都言柴祐琛学问好,又抱上了官家粗壮的大腿,乃是来年春闱三甲的热门人物,但谁知道他是不是浪得虚名,或者是官家怕人说他徇私舞弊,故意将人卡上一卡,名落孙山了,还要怪到无辜的她的头上来不成

    “景泽前几日也提过,我是担忧他去了打扰你做学问,便给拦住了。科举乃是男儿最重要的事,景泽且随柴二公子去,要同他好好讨教一二,柴二公子的学问,在京城乃是一等一的好。”

    谢景泽撇了撇嘴,行了个礼,“诺。”

    “如此,小子就先行告辞了,时间紧迫。啊,另外,夫人还是换一种香味的好,这种香,太后身边养的那只雀儿,很喜欢用。”柴祐琛说着,对着永平侯夫人行了个礼,拽着谢景泽就出了门。

    待他们走远了,永平侯夫人方才拽起桌上的茶盏,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竖子无礼!”

    一旁站在的陈嬷嬷,忙拍了拍她的胸脯,“夫人,您别动怒,小心犯了心疾。这柴二郎在京城,乃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说话噎人,你何必同一个小辈一般见识。说到底,人家的父亲深得宫中宠爱,母亲又是公主,谁又敢不让着他三分呢!”

    永平侯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可惜了玉娇。”

    陈嬷嬷没有接话。

    别说谢玉娇了,就是今日来府上探望她的元婴,都不一定能入得了柴祐琛的眼呐。

    “你说话还真是不客气。”出了主院门,谢景泽终于笑了出声,一直憋着,实在是太难受了。

    “无关紧要的人,不用在意。”柴祐琛说着,瞥了瞥一边的花丛,“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来了。”

    “柴二哥哥,柴二哥哥。”

    谢景泽循声一瞧,皱了皱眉头,他虽然没有见过,但却是知晓的,今日庆宁长公主府的元婴来探谢玉娇。

    &


1...2829303132...18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