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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手遮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饭团桃子控
    “好!”

    柴琛简直大喜过望,如果谢景衣如今伸手去摸他的背,一定会发现,衣衫早就湿透了,简直比他殿试之时,还要紧张。

    谢景衣瞅着他一脸傻样,踹了他一脚,“傻子!”

    柴琛嘿嘿一笑,“傻子的娘子!”

    谢景衣脸一红,“走了,回前头去了,今日他们是来给你道贺的,别筵席开始了,你这个主家,人倒是不见了。”

    柴琛点了点头,想要闭上嘴找回平日的威仪,可今日那嘴唇怎么都不听话,就是合不拢来。

    “我并非矫情之人,既应了嫁给你,这一生除非你先负我,不会先负你,是背靠背用命换来的信任。咱们各自是什么样的人,都再清楚不过,一旦反目,不死不休。”

    柴琛点了点头,“不会负你。”

    他同谢景衣两人,虽然外表上一个看上去冷酷无亲,一个看上去和蔼可亲,可骨子里都是执拗到可怕的人。若是站在一边还好,若是成了仇敌,那绝对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处心积虑,也要将敌人置于死




第二二三章 父母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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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国公文能夜读蝇头小字,武能百步穿杨,端是生了一双好眼睛。

    身高让他在人群之中,占据了绝对的地理优势,不用抬头,他也能够瞧见从后院走来的柴祐琛同谢景衣。

    好家伙!含羞带臊,满脸通红,恍恍惚惚,不说已经玉成好事,那怎么着也是被人小霸王撸到马背上,就等着点燃红蜡烛入洞房。

    可若这个扭扭捏捏的家伙,不是他那不争气的儿子,而是前头走路带风的谢三娘就好了!

    齐国公想着,心中忍不住赞叹自己的机智。

    若不是他一开口就做绝,就他那傻儿子还能娶得着媳妇八成的结局是气走了京城所有正常的小娘子,然后被官家给收了房……呸呸!

    齐国公自诩心思开放,毫无门户之见,甚至连断袖之癖,也毫无歧视之意。但怎么着,他又不是那大罗金仙,还能长生不老。

    终究有朝一日,变成黄土一抷,到时候他这傻儿子一人孤独终老,岂不磕碜得令人落泪。

    别说官家也是个可心人儿,自古以来,最无情的莫过于帝王之家了。齐国公大风大浪里走来,顶峰低谷,什么没有受过他拎得清。

    亏得祖上积德,柴祐琛没有死拧巴,遇到了这么一个降得住他的煞星!

    嘿嘿,到时候一门三毒舌,再生一堆小毒舌,胜过三百只鸭子外加蛙叫蝉鸣!这冷冷清清的齐国公府,可算是要热闹起来了。

    齐国公这样一想,心都敞亮了。

    只恨今日只贺金榜题名时,不道那洞房花烛夜……

    柴祐琛同谢景衣感受到身上若有若无的视线,均没有放在心上,说到底他们什么样的眼神没有见过,羡慕的,仇恨的,鄙视的……若事事在乎,在就气得投了江了,哪能像如今一般,活蹦乱跳的。

    算算时辰,差不多到了开席的时候。齐国公府,没有女主人,依旧是他身边的那位老妾安排打点一切,这么些年,都是如此,倒也没有什么不开眼,多说些什么。

    有了齐国公前头的杀鸡儆猴,女眷用膳的这一处儿,竟然莫名的和谐了起来,连个说酸话的人都没有,倒是叫谢景衣好生惆怅。

    她这一张嘴儿,今儿倒是没有了用武之地,可恨可恨!

    待用了饭,又听了一场戏,众人这才快速的离开了齐国公府。

    开玩笑,今儿个他们来,可是听得了了不得的离奇事,这不亚于街边烙了花的那位唱小曲儿的,竟然是王府公主,村东头的二妞子浣了个纱,便成了王的女人……

    换句话说,大约是齐国公府的那朵鲜花,竟然插在了一坨来自杭州小县城的牛粪上了。

    虽然他们来此地的心思也不单纯,但如今丢了里子,面子总得找回来,不外乎是将今日齐国公怒骂小郡主的事情添油加醋一番。

    然后再暗戳戳的吐槽一声,我家姑娘貌美如花,秀外慧中,家世人品样样拔尖,奈何人家齐国公府的人眼瞎,只爱吃芝麻,不爱啃西瓜。

    当然,这喷涌而出的倾述,并没有存在于谢家人身上。

    谢家的主院里,安静得简直可以掉下根针来。

    丫鬟婆子的,见到如此阵仗,早就识趣的离得远远的。

    看到没有,看谢三娘子笑得多诡异,她这么一笑,不是狂风,就是暴雨。

    东家一家子人都和气,可伺候久了的人都知道,唯独谢老三,那是假和气真硬气,只能顺毛,不能逆,不然的话……说来也是古怪,谢三老也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他们却隐隐约约的总觉得,这个人,惹不起。

     



第二二四章 引雷小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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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景音一个没有忍住,哈哈哈的笑出了声。

    她声音原本就大,这一下,就差没有把屋顶上的瓦片给震下来。

    “大兄,得了吧,谢三囡就是矫情。你若是敢给她退了亲,姓柴的还没有打上门来,她就先要跳脚了!怕我不晓得,她狮子大张口,要了人家十万金!十万金啊,柴老二都给!”

    “这两个分明就是乌龟对王八,合适着呢!”

    谢保林同翟氏一听,同时松了一口气,有了谢景音前头引雷,他们就不用担心了。

    不对啊,多少十万金

    正思索着,谢景衣已经宛若炮弹一般,冲到了谢景音面前,对着她一通锤,谢景音岂是那等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之人毫不犹豫的揍了回去。

    两人一个脸涨得通红,一个差点儿没有笑岔气,你一拳我一拳的,倒是打得起劲儿。

    谢保林回过神来,站起身来,分开了二人,严肃的问道,“三囡,你二姐说的可是真的,你问逸天要了十万聘礼这可不行,逸天待你真心,你岂能如此任性妄为”

    十万金啊!那可不是小数目。

    谢景衣乘着谢景音不备,又拍了她一下,方才说道,“阿爹不必忧心,我并非那种没有分寸之人。说是十万金,也就是个笼统的数字,柴二开店是个什么情形,您最清楚不过,开一家赔一家。”

    “他这十万金里,可有不少,都是我赚的!也不至于,就抬着十万金登门了,他又不是傻子,岂能不明白财不外露的道理我喊十万金,一开始是个玩笑话儿,现在我赚了不少钱,他十万聘礼聘我,不亏!”

    翟氏一慌,差点儿没有坐住,姑娘啊,你吹牛皮不能不打草稿啊,你做什么了,就暴富了她家中也是做买卖的,翟家富裕远不止十万金,但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赚得来的。

    “你卖那个布能赚这么些”翟氏问道。

    谢景衣摇了摇头,“也不光是布,我还开了丧葬铺子,哦,还有医馆,还有卖嫁衣的……还有一些,我也记不得清了,得拿本子来看。”

    翟氏一囧,自打谢景衣露了赚钱的本事,她便再也没有过问过,你说你卖别的也就算了,咋连白事钱都赚!婚丧嫁娶,一个都不放过……

    “算了,阿娘不问。你们自己个心里有数就行了。你心中不怪阿爹阿娘就好……对了,齐国公不久便要去任上了,你阿爹也着急要走。想趁着两边都在,先把聘礼给下了,在京城过了明路。然后再择日定下婚期。”

    “当然了,齐国公的意思,是越早越好,若是能这几天就把亲事办了,最好不过,但是你阿爹给拒绝了。你年纪还小,嫁妆也没有准备齐全,我们府上又一连办了你大姐大兄的亲事。”

    “到过了年再嫁不迟。”翟氏说道,眼睛直瞟谢景音,就这么一个没有着落了,得抓紧了。

    谢景音只觉得脖子一亮,往谢景衣的身后缩了缩,娘啊,我刚才舍命救你,你就这么对我!

    谢景衣点了点头,“我也舍不得阿娘。”

    虽然齐国公常年在任上,柴祐琛多半会住到隔壁来,但若是出嫁了,到底不同了,如此也好。

    翟氏很高兴,“快快快,都回去歇个晌儿,早上都起得太早了些,回去养养神儿,晚上再一道儿用饭。明日景泽还要陪光熙回门,又是要早起的,回门礼我早就准备好了,光熙看看有什么要添补的,大胆直说无妨。”

    一直听着没有说话的宋光熙笑着起了身,“多谢母亲,母亲准备的一定妥当。”

     



第二二五章 徐子新死了
    霍清修说着,从怀中抽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谢景衣。

    谢景衣接过来一看,里头怪凄惨的躺着一根黑色羽毛,也就比之前的那一根,稍微丰盈一点点而已,绒毛都脱落了,无处不显示着,这根毛应该属于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

    除了那根黑色羽毛之外,还有一张薄薄的纸,虽然很薄,但红色的印泥,几乎可以渗透纸背。比起羽毛,这个才是关键的。

    谢景衣打开一瞧,顿时乐了,她从最末流的从九品小官,往上升了一阶,变成九品芝麻官了。

    比起寻常的官员熬年资,每年有固定的升迁考核,黑羽卫升官,还是容易多了。

    她想着,看了赵掌柜一眼,赵掌柜高兴的点了点头。

    他入黑羽卫多年,谢景衣不知道他是何品阶,又为何在霍清修手底下干事。

    霍清修顿了顿,“上次的任务,是我不对,原本应该是大功一件,被我搞砸了。实在是对不住两位。”

    他说着,对着谢景衣同赵掌柜的,拱了拱手。

    赵掌柜的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慌忙冲过去,扶起了霍清修,“您这是做什么后面的事情,谁也预料不到。哪个晓得,那刺客如此凶残,自戕不说,还污蔑人!亦或者是那绵绵……”

    “总而言之,怪不得您。谢三谢三,我说得对吧!”

    谢景衣瞟了霍清修一眼,“没错。”

    霍清修抬起头来,看了谢景衣一眼,见她神色如常,抿了抿唇。

    赵掌柜长长的松了口气,他不过是个商人,也没有想过要做什么大官,入了黑羽卫好些年,依旧是个底层的小人物。

    人年纪大了,心态都平和了不少,可眼前这两位,都还年轻,尤其是谢景衣,初生牛犊不怕虎,从那日她寻了霍清修来,二话不说要查他外祖家,他就知晓,这是一个不好惹的狠角色。

    若是她刚起来,那今日便不好收场了。

    谢景衣捏起桌上的点心,吃了一口,“所以,新的任务是什么”

    “你们可听闻过杜娘子人称芙蓉夫人。”霍清修收回了在谢景衣身上的视线,问道。

    赵掌柜点了点头,“最近两年来,宫中风头最劲的人,莫过于这芙蓉夫人了。这杜芙蓉人如其名,生得十分的富贵荣华,有杨妃之貌。在官家还是太子的时候,有一次在花会上偶遇了她。”

    “待她年满十六之后,收入宫中。杜芙蓉的父亲进士出身,曾经做过太傅。据说太后也很喜欢芙蓉夫人,说她知书达理,又有宜男之相。不过照我看,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

    谢景衣一听,颇有兴致的看向了赵掌柜。

    说起来可真有意思,对面的这两个人,官位高的那个,前怕狼后怕虎,官位低的那个,反倒是浑身是胆,什么都敢说。

    “这从何说起”

    赵掌柜嘿嘿一笑,“谢三你就莫要嘲笑我了,我这说了,就是鲁班门前弄大斧。不过啊,当今皇后,出身太后母族。怎么着也得中宫出了嫡子,方才轮得到……咳咳咳……”

    谢景衣微微颔首,赵掌柜所言话糙理不糙。

    官家并非太后亲子,并且两人年岁相差实在是太大,太后简直都可以当官家的祖母了,两人何谈什么深情厚谊。于是顺理成章的是,太后选了自己家的侄女儿,给了官家做正妻。

    杜芙蓉出身好,又得宠爱,乃是皇后的有力竞争对手,太后如何对她喜欢得起来

    “所以呢咱们的任务,同杜娘子有何干系”谢景衣好奇的问道。

    “杜娘子有一兄长,名叫杜起。昨天夜里,在杜起的别院里,死了一位小娘子,杜起吓得哇哇乱叫,被



第二二六章 送她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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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霍清修发愣,谢景衣跺了跺脚,怒道,“若是想见,哪里有见不着的若是想娶,哪里有娶不到的。磨磨唧唧都多久了,凭啥要别人一直在原地等着你呢”

    关慧知这个人,一天一个样,君若无意我便休,这句话,怕不止是说说而已。这姑娘,是真正的能够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霍清修也不是不好,只是配不上风清月朗的关慧知。

    谢景衣想着,甩了甩袖子,噔噔噔的下了楼。四周静悄悄的,明明还是春日,但总让觉得已经开始有了一种夏日的燥热。

    大槐树下,青厥站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甩着尾巴。

    “你怎么又来了”谢景衣有些恍惚。

    今日简直同她头一次来文金巷一模一样,先是三人谈正经事,然后霍清修来问关慧知,再她出门遇见了柴祐琛。若不是时间同之前相隔甚远,她几乎以为是同一天。

    “我想青厥了,自然来了”,柴祐琛说着,摸了摸青厥的耳朵,“青厥啊,你阿娘就是个小混蛋,耍赖皮的,做过的事情,拒不承认。”

    谢景衣无语,这人还记着这事儿呢!

    “我就不明白了,我为何要给小毛驴当娘”

    柴祐琛将她扶上了毛驴,“我是它爹,自然你就是它娘,对不对,青厥!看你阿娘多狠心,不肯认你!”

    谢景衣抬脚就要踹柴祐琛,“你中午饮了酒,应该歇着才对,倒是到这里来耍酒疯了。”

    柴祐琛牵起了毛驴,“本来是回国子监那边歇着的,经过这里看到了青厥。你看上去好似有些不高兴”

    谢景衣摇了摇头,“倒也不是不高兴,徐子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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