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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扇公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思绿

    “这是在你自己的房间,有谁看得见?”楚天阔不为所动,搂得更紧,坚决不撒手。

    他只是搂住烟香的腰,并没有捆住她的手脚。

    烟香的手脚还是能自由活动的。她抬起一只手,用手指指着那扇敞开的窗户。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窗户看着,路过的人,透过窗户往里一瞧,自然看得见屋里的一举一动。

    光天化日之下,男未婚,女未嫁,在屋里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不提那扇窗户还好。一提到那扇窗户,楚天阔就来气。他本想将此事压下不提,装聋作哑。既然烟香作死地偏要带起这话题,他索性将心中的不快,说了出来。

    “你也知道,人多眼杂。那你怎么还跟东方红在一起?”他顺着烟香的意思往下说。他想说他们整晚呆在房间里,又觉得这说法不妥,便换了个折中说法。

    终于要审问了。他果然是知道的,只是,不屑于提及而已。烟香本来忐忑不安,悬着的心,忽然提了上来。她故作镇定:“什么在一起?”

    她的这种感觉,就好比是犯了错的孩子,担心被家长责罚,而惴惴不安。而一旦家长开口大骂,孩子却理直气壮地顶嘴一样。

    人们总是对未生的事,深感恐惧,而对眼前生的事,无比坦然。

    他搂着她,附在她的耳边低语:“我听到他的声音,从你房里传出来。还看见他出现在窗户那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是跳窗户而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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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一下吗?”

    他灼热的鼻息,喷在烟香的脸颊,令烟香酥酥麻麻的。

    这话,他是以平常的口吻说出,并不带有什么不良情绪。只是,敏感的烟香,还是从他话里听出了吃醋的意味。她心里满心欢喜,大师兄还是在乎她的。他并没有暴跳如雷,可他内心无比纠结。

    他一定是想知道实情,却装作无所谓。烟香本想跟他实话实说的。东方红是顾全大局,怕她任性,不告而别,才陪了她一晚上。

    然而,她却破天荒地想要捉弄他:“你整晚陪着水脉姐姐,我和东方大哥同是失意人,互相取暖罢了。”

    楚天阔一脸的古怪神色,喉咙里出冰冷的声音,那声音低沉而干脆:“什么?”

    这话一出,他悻地放开了烟香。

    //

    ☆、第四百九十七章外伤内伤

    烟香急忙解释:“所谓取暖就是互相安慰。”

    看到大师兄失神的样子,烟香终是不忍再刺激他。真把大师兄气着了,她又于心不忍。毕竟,今日,他三番五次,主动投怀送抱,已经非常难得。

    更何况她和东方红之间,本就清清白白。有些误会,一开始就要解开,不然后面越描越黑。到时两人心里都膈应。

    互相安慰这个说法,楚天阔比较乐于接受。当然,他相信烟香和东方红的为人,也猜到了内情。只不过,这么一问,烟香坦然回答,倒是令他无比满意。

    他并不是很在意这些条条框框的束缚。即使知道,烟香和东方红共同呆在房间,呆了一个晚上,他并未心存芥蒂。然而,人活在这世上,总得受到约束。他不介意,并不代表他人也不介意。

    闲言碎语足以毁了一个人的形象。此事,还是得跟烟香说清其中的厉害关系。

    楚天阔板着一张脸,盯着她,一字一句郑重其事说道:“烟香。你是未出嫁的闺阁女子,注意下你的言行举止。以后,不许你再这样。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听到大师兄就此事开始做文章,烟香在心里偷笑。他终是憋不住了吧?针对此事,他有多大火气,就有多在乎。

    她不服气,毫不示弱,挑衅地瞪着他,冷哼一声:“以后不许我哪样?”

    楚天阔白了她一眼,沉声道:“不许你再跟其他男子单独呆一间房。不许你再留宿其他男子。”

    他心中一阵火起。明明知道他的意思,就是故意要跟他抬杠。他被她气得口不择言。

    卧槽!留宿其他男子?这也太难听了吧!烟香心中不快,符合着没心没肺地笑,出言挖苦道:“我留宿其他男子?大师兄,我想了想,长这么大,貌似只与你同床共枕过几次。这样说来,我留宿最多的人,是你。”

    闻言,楚天阔嘴角抽了抽,一脸啼笑皆非的表情。

    烟香语气一转,咬牙切齿地说:“既然你让我别再跟其他男子共处一室。那么,请你现在立刻马上,出去!”

    “你……”楚天阔一口血差点喷了出来。

    他说的其他男子,包括他了吗?他也没说不娶她,没说不为她负责。她这样故意混淆视听,真是蛮不讲理。更令他气愤的是,烟香指着他的鼻子说。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真是反了她!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烟香说的让他无可反驳。按他说法,他与她,并未拜堂成亲,确实不该独处一室。

    他无奈一叹,转身要走。

    烟香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正在乐得找不着北呢。见大师兄要离开,她又不舍,急忙把他拉了回来。

    “大师兄,何必那么生气呢?我不过是跟你闹着玩的。东方大哥看我心情不好,所以留下来陪我。你就不要再计较了。”她说着机灵改口,小声嘟嚷:“你陪了水脉姐姐一晚上,我都没有说什么。你们还不是一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她试探着问,低着头不敢看大师兄。其实这事,她也不清楚,只不过是瞎猜的。等下,要是没有这回事,她就否认说过这句话好了。反正,她说得那么小声。

    楚天阔很无语。他什么时候计较了?他只是给她提个醒,让她注意下自己的言行举止。她却以其之矛,攻其之盾。

    “那怎么能一样?我是为了照顾她,情有可原。”楚天阔面沉如水,神情渐渐严肃。

    果真如此,烟香很受伤,表情僵硬得几乎笑不出来。明知道,他照顾水脉,是出于道义,出于友情。她仍是不可避免地感到心里不舒服。这种不舒服,说不上是吃醋,也说不上是嫉妒,就是一种内心的不安。

    有个词,叫做日久生情。她觉得,她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因为跟大师兄朝夕相处,所以大师兄对她日久生情。如果,水脉姐姐也跟大师兄朝夕相对,难免有天会情愫暗生。水脉姐姐对大师兄一往情深,她又文武双全、德才兼备、容貌倾城。万一,大师兄真的爱上水脉姐姐呢?

    她心里不舒服,不悦的神色立即在脸上显现出来。她抬头看了大师兄一眼,只见他一脸不苟言笑的表情。

    她忍不住出言讥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你陪水脉姐姐就可以!东方大哥陪我就不可以!大师兄,你不讲理!以后,我的事,不用你管!”

    见烟香哭丧着脸,楚天阔有些心疼。他笑了,眼里浮现出一抹柔情:“不让我管,让谁管?”

    烟香正在闹脾气,闷闷不乐地转了个身,把脸撇向窗外:“你好好照顾水脉姐姐去吧。你跑来管我做甚!”

    楚天阔面带微笑,绕到烟香面前,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那调侃的声音响起:“还有完没完了?水脉她是受了伤,我才留着照顾她。你怎么揪着这事不放!?”

    烟香懊恼地打掉他的手,气呼呼道:“你只看到她受伤了,却看不到我的伤。”

    楚天阔干咳了两声,大概知道她的话中之意了。他拉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珠子骨碌一转,佯装不知,配合着问:“好好的,怎么伤了?你哪里受了伤?”

    烟香这才笑了起来:“她那是外伤,有眼可见。我这是内伤,有心才能现。”

    “我怎么闻到一股好大的酸味?”楚天阔揉揉她的头,搂住她的肩开玩笑道:“小师妹的醋劲好大,我都快被那酸醋淹死了。”

    烟香甩开他的手,得了便宜还卖乖:“哼!你心中只有你的红颜知己,哪还有我这个小师妹!”

    楚天阔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好了,不要再怄气了。段大人准许我留在此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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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脉。若非水脉,我也不可能站在这。我这不是有时间就来看你了嘛。”

    听到这话,烟香心中一阵不安和感伤。她和大师兄得以在此相聚,都靠水脉姐姐的牺牲,不然,说不定……她实在不该跟大师兄怄气。

    //

    ☆、第四百九十八章听天由命

    想到这些,她就心里焦虑不安,困扰她的那个问题又缠绕上来。她不由开口问道:“大师兄,你有办法替自己脱罪吗?”

    楚天阔愣了一下,片刻后,才低声回道:“等水脉伤好了,段大人开堂审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烟香心下一沉,睁大眼睛望着他,茫然而问:“这么说,岂不是连你自己也没有办法吗?要是案子审理结果,尽不如意,那可怎么办?”

    楚天阔幽幽地说:“那也只能听天由命。”

    他有一种既来之则安之的感觉,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有一种看不见希望不敢面对的感觉。他相信命,一切都听天由命吧。该来的躲不掉,不来的求不着。

    天行有道,不为尧存,不为桀忘。生活是物质的,客观的。春来草会青,秋来叶会凋。万物皆有其规律,无法强求。古人云,船到桥头自然直,说的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因而面对生活中的一切,都怀着一种释怀的态度。

    听天由命?烟香怎么也接受不了这说法。她信奉一句话,我命由我不由天!如果要一切都听天由命啊,那还要自己干什么呢,就是要把生活过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她坚信人生有两条命!一条,听天由命。另一条,逆天而行!

    多少种选择放在茫茫人生路,他却选择一条不归路。有时候往往过于倔强,最终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回头仰望来时的一路风光。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如此走上绝路。

    她拉着他的手,祈求道:“大师兄,我们逃吧。我们一起远走高飞,不管这些事了,好吗?我们找个僻静的深山隐居,改名换姓,只要能躲过这一劫,保住一命。“

    深山隐居?楚天阔对这个字眼无比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对,当初,水脉也对他说过同样的话。如今烟香也主动提出要陪他隐居深山。哎,如果没有摊上这些事,该有多好。

    他一人受苦受罪不要紧,还连累他们为他担心受怕。

    见大师兄一言不,烟香继续怂恿道:“大师兄,我们快逃吧。趁你现在还自由,我们赶快离开这里。不然,等段大人把你关入天牢,想逃也来不及了。”

    楚天阔嘴角抽动,无奈而苦涩地笑了笑:“若我有心想逃,天牢不一定能困得住我。天牢只是困住了我心,困不住我身。既然,我犯了国法,理应受到律法制裁。就算依法被处斩,我也毫无怨言。”

    烟香一脸的惊慌与害怕,心中陡然升起一股绝望。她鼻子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往下掉:“大师兄,我不要你死。你若当真被砍头,我怎么办?你就当是为了我,带我逃吧。你若一心求死,我也不会独活。”

    楚天阔深深一声叹息,手忙脚乱帮她擦眼泪,无奈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又能逃到哪去?”

    烟香灵光一闪,破涕一笑:“我有办法了。我去求皇上!你是太子,是皇上亲生儿子。皇上总不能连亲生儿子都不要吧!”

    这个办法若是有用,还轮得到她想?凤南阳,方大人,段大人早已抢先一步了。

    楚天阔连忙捂上她的嘴,紧张兮兮:“这话可不能乱说,欺君之罪,论罪当诛。”

    烟香掰开他的手,低声说:“你是如假包换的太子,还怕人知道。”

    一个惨淡的笑容,在楚天阔的脸上浮现而出:“据我所知,当今圣上非常英明,他勤政爱民,严于律己。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恐怕,他也救不了我。”

    闻听此言,烟香更加绝望。她胸口有团气在翻滚,冲得她呼吸不过来:“那怎么办?”

    楚天阔心里五味陈杂,凝视了烟香片刻,叹着气叮嘱:“烟香,不管生什么事,你要坦然面对,不要惹是生非。我的话,你要谨记在心。”

    他现在自身难保了,烟香要再惹出什么事,他也救不了她了。

    烟香抽了抽鼻子,清秀的脸上,全是坚定表情:“大师兄,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水脉姐姐拼死也要救大师兄,她自然也不会坐视不管。而且,她相信她能救大师兄,她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她胡乱抹了把眼泪,硬是挤出一丝笑:“你去看水脉姐姐吧。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楚天阔的眼眸里带着深深的无奈:“烟香,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烟香未等他说完,急切地打断了他的话:“有什么不放心的。我都这么大了,你还当我是小孩呢。你快点去陪水脉姐姐了!”她边说着,边把他往门那边推。

    楚天阔转过身来,还想再跟她说些什么。

    烟香已经打开们,她伸手做了个请进离开的姿势:“大师兄,请!”

    楚天阔只得依依不舍离开,走远了,还回过头看烟香一眼。

    对上大师兄恋恋不舍的眼神,烟香心中一酸。

    皇宫的御花园里,假山怪石、小溪石桥,花台走廊、楼阁小亭,一尽俱全。有着古柏老槐与奇花异草,以及星罗棋布的亭台殿阁和纵横交错的花石子路,使得整个花园,既古雅幽静,又不失宫廷大气。

    御花园是皇帝皇后茶余饭后休息娱乐场所,也是每年皇宫中登高、赏月活动的地方。园内树木苍翠,挺拔,生长着许多平时见不到的奇花。园中奇石罗布,佳木葱茏,将花园点缀得意趣盎然。

    霜降已至,天气渐冷。而今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暖阳普照大地。

    御花园里有一座亭子,葱郁的树丛映衬着红色的墙壁和金黄的琉璃瓦。亭子旁边是一座山,那座山是一座石头砌成的假山,四处是碧绿的树木。

    皇后和夏文萱两人正在御花园的那亭子里,饶有兴致地下起了象棋。

    皇后在宫中闲来无事,喜欢上了下象棋。夏文萱看皇后喜欢,就自告奋勇地要陪皇后下棋。

    别看夏文萱单纯没心机,论下棋,她可是全局在胸。

    当然,皇后也是个象棋高手,每次,她要让夏文萱几个棋子,夏文萱才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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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九十九章姑侄对弈

    尽管,夏文萱仍玩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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