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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扇公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思绿

    凤南阳接过碗,仰头一饮而尽,苦笑道:“什么一等一高手,若不是当初为救楚天阔……”

    他完整的话语是:若不是当初为救楚天阔,耗费内力和真气,那些人哪里是我的对手。

    说到楚天阔,凤南阳忽然关心起楚天阔的安危:“沈姑娘,你可有听说楚天阔的事?但不知他怎么样了?”

    “凤前辈,你已经昏迷好多时日了……”沈梅将她所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凤南阳,包括凤南阳昏迷期间发生的事,事无巨细都一一跟他说。

    说完,沈梅好奇问道:“凤前辈,我正想问你呢,为什么楚公子和忠勇王同被判斩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为什么被追杀?”

    凤南阳没有回话,他下了床,急着要告辞。

    沈梅连忙劝说:“凤前辈,你伤未痊愈,多休息几日再走。”

    凤南阳心里焦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焦灼道:“沈姑娘,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办,必须得马上离开。”

    沈梅拦都拦不住。

    好在这时李爽赶到:“凤前辈,你不能走。好不容易才将你救下,你这么匆忙离开,万一伤势发作,我们这几日就白忙活了。”

    凤南阳一脸为难神色,欲言又止,最后说:“多谢两位相救。我实在是有重要的事要去办,一刻不得耽搁。”

    李爽和沈梅两人拦着,坚决不让凤南阳离开。他们追着问凤南阳,到底为了何事急着离开?

    凤南阳被缠得没法,急着离开,只得将楚天阔的事告知两人。他把楚天阔的遭遇以及身世,还有案件原委,以及皇帝让他传口谕的事,和盘托出。

    闻言,李爽分析得头头是道:“凤前辈你好不容易才醒过来,重伤未愈,万一途中奔波劳累,伤口再裂开,人又晕过去,岂不更麻烦?”

    凤南阳一听,确实是这个理。可是,楚天阔怎么办,又不能不救。

    李爽当机立断:“凤前辈,这样好了。目前你身体不宜操劳,你就留在沈家庄养伤,我代你去传口谕。”

    凤南阳只好说:“那就有劳李少侠了。”

    等李爽离开后,沈梅忽然想起一件事,她对凤南阳说道:“凤前辈,证明楚公子身世的那块龙形玉佩在我身中。”

    凤南阳忙道:“那你快将那块玉佩送至楚公子手中。”

    沈梅点点头:“凤前辈,你好好留在沈家庄养伤。我会吩咐百合好好照顾你。那我拿玉佩去还楚公子了。”

    “去吧。”凤南阳叮嘱了一句:“路上小心。”

    当下,李爽代传凤南阳口谕,前往大理寺。

    沈梅带着龙形玉佩,紧跟着前往凤城。

    //

    ☆、第五百二十五章狭路相逢

    大理寺的客房里,烟香睡到了日晒三竿才起床,却仍觉得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

    昨夜,她几乎一夜没有合眼。只要一闭上眼睛,脑中就浮现出水脉姐姐拿着丝帕帮大师兄擦脸的那一幕。她怎么也忘不了,当时两人那陶醉的神情。她眼睁睁看着水脉姐姐用丝帕帮大师兄擦脸,擦着擦着,变成了用手抚摸他的脸。

    那一幕,令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她宁愿没有看见那一幕,这样,她就可以像只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子中,眼不见心不烦。可是,鸵鸟把头埋在沙滩里,选择不听不看,就以为一切都没发生了吗?

    其实呢,鸵鸟在遇到危险时会将头埋在沙子中的说法,其实是人类的一种误解。鸵鸟生活在炎热的沙漠地带,那里阳光照射强烈,从地面上升的热空气,同低空的冷空气相交,由于散射而出现闪闪发光的薄雾。

    平时鸵鸟总是伸长脖子透过薄雾去查看,而一旦受惊或发现敌情,它就干脆将潜望镜似的脖子平贴在地面,身体蜷曲一团,以自己暗褐色的羽毛伪装成石头或灌木丛,加上薄雾的掩护,就很难被敌人发现。

    另外,鸵鸟将头和脖子贴近地面,还有两个作用,一是可听到远处的声音,有利于及早避开危险;二是可以放松颈部的肌肉,更好地消除疲劳。

    事实上,并没有人真正看到过鸵鸟将头埋进沙子里去的情景,如果那样,沙子会把鸵鸟闷死的。

    当时,她是想去看看大师兄是如何照顾水脉姐姐的。无意中,却让她撞见那一幕。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强忍着自己的情绪,才没有冲出去冷嘲热讽一番,而是默默无言快速逃离现场。

    她心中一片苦涩酸楚,不过就是一桩小事。她拼命找了各种理由说服自己,别想太多。她自嘲道,这是她自愿成全的啊!

    可她越思越想越心烦,脑中那一幕,挥散不去。

    深秋,是一个令人惆怅的季节。烟香的心情,如同外面的世界,树悠地飘落下来。

    天啊,要不要这么灵验?简直太神奇了。烟香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这一切。

    起风了,楚天阔柔声对水脉说道:“风大了,我扶你进屋吧。”

    水脉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羞涩地望了楚天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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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眼,轻微点了下头。

    烟香心中一片酸楚,仿佛肚中的东西,全都变成了醋,酸水一股脑地往上冒。

    水脉和楚天阔转身。

    猝不及防的,楚天阔望见了烟香幽怨的眼神,他的心颤抖了一下。清冽的吹来,让他不禁一个哆嗦,冷。

    烟香的目光,对上他的目光,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大师兄的双眸中,有着深深的无奈与心疼。顿时,她心中的委屈倾泻而出。她连忙转身,抹去眼角的泪滴。

    狭路相逢勇者胜。

    她自觉不是勇者,欲拔腿就跑。身后传来了水脉的呼唤声:“烟香!”

    烟香突然回过神来,咬了下牙,暗骂自己傻,在这种情况下,她留在这里干吗?

    她本该悄然离开,装作视而未见。可是,现在已经迟了。水脉唤她,她傻愣着站在原地,不知要作何反应。

    她转过身,呆板地望着水脉,只得笑了笑。这笑,她感觉很虚假,又勉强又僵硬。

    //

    ☆、第五百二十六章勇敢者胜

    楚天阔觉得手心透出一层冷汗,望着烟香欲言又止,嘴张了一下,终于没有说出口来。

    眼前这情景烟香觉得无比熟悉,有种似曾生的感觉。哦,对了。她很快想起来,当初在凌翠阁,大师兄被水脉姐姐也是这么扶着的。

    当初,水脉扶着他在荷塘边赏荷观鱼。今日,他扶着水脉在枫树下观赏枫叶。

    他们互相搀扶,好不恩爱。

    烟香自觉她就是多余的人。

    水脉看了一眼烟香,再望了一眼楚天阔,善解人意地开口:“天阔,我想跟烟香说说话。你先走吧,让烟香陪我吧。”她不想让楚天阔为难。

    闻言,烟香却害怕起来。她不知道该和水脉说些什么。她害怕水脉说出让她难堪的话。尽管,她清楚无比,水脉不会为难她。

    她站在那里,挪不动脚步。

    就在烟香万分为难之际,刚好东方红赶来救场。

    东方红因在烟香房中睡一夜的冷板凳,又在紧张的情况下跳窗户,扭到了腰,睡了一宿后,不见好转。他走路猫着腰,还时不时用手去扶一下。

    “东方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水脉一脸疑惑的神色,语含关切之情,嗓音莫名的悦耳动听。

    这会儿,东方红抬眸远望,见到了水脉他们。他为了顾及在心上人面前的形象,强撑着身体要走直。结果,才挪动一步,吧唧一声,感觉腰扭得更严重了。

    这下,他咬着牙拼命直起腰,尽管疼得苦不堪言,他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楚天阔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大概看出了东方红的伪装,不厚道地笑了。

    东方红站在那里,因为腰疼挪不动脚步。他被水脉问住,不知怎么回答,又被楚天阔嘲笑,一时窘迫异常。

    见状,烟香大步向东方红奔了过去,一手挽起东方红的手臂,一手搂住东方红的腰。整套动作姿势,全部照搬大师兄的。

    有样学样,没样自创!她此举,既解决自己的难处,又缓解了东方红的尴尬,一举两得,皆大欢喜。

    她不仅表现在行动上,还用口头表达出来。

    她抢着帮东方红回答水脉的问题:“东方大哥不好意思说,我来替他回答。这个嘛,该怪我。前天晚上,东方大哥要睡我的床,我没同意。结果,他只得睡板凳。第二天,大师兄来查房,他紧张得跳窗而逃,为此扭到了腰。“

    她说着,还洋洋自得地朝东方红抛了个媚眼:“东方大哥,我说的对吗?”

    无比神奇的是,东方红和楚天阔的脸,同时绿了。

    就连水脉也是一脸怪异的神色,刚才还是晴空一样的脸,忽然笑容顿消。

    东方红一时愕然无语。他以为烟香要帮他解围,却没有想到是给他添堵。一个想法冒出来,烟香脑子进水了吧?

    烟香见东方红脸色阴沉,不满地撇了撇嘴。一个大男人纠结什么啊?她都不介意。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邪气,就要这么任性!大师兄让她心里不舒服,她就要把它泄出来。即使是以伤害自己为代价,她也在所不惜。

    她觉得心情好好,总算出了口鸟气。因为,她现,大师兄的脸,比东方红还臭!

    见到烟香的手搭上东方红的腰上,两人靠得无比近,楚天阔的脸瞬间就绿了。这让他简直难以忍受。却不曾想,这还没完。

    一番不堪入耳的话,从烟香的嘴里说出来,楚天阔的脸色瞬息又变了色。他的脸阴沉得十分难看,仿佛被寒霜打了的茄叶一样,又黑又紫。

    他几乎被烟香气得抖,然而,在这情况下,他不能作。他只是下意识地搂紧了水脉。

    东方红很是不悦,隐忍着没有爆,他附在烟香耳边,小声嘀咕:“你在胡说什么!”

    烟香踮起脚尖,凑近东方红的耳朵,用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轻声说道:“配合,演戏。”

    东方红白了烟香一眼,这哪里是演戏,分明是拿他当枪使。

    他们两人的动作,看着十分亲昵。楚天阔眸光一暗,飞快地将眼中的不悦敛去,心里却泛起了一种说不清的烦躁情绪。

    “烟香!”楚天阔忽然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清冷得让人听不住情绪。

    然后,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他望着烟香,眼底尽是错综复杂的神色。蓦地,他愠怒地瞪了烟香一眼。

    他虽然没有言明,但是,他的肢体语言,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他嫉妒,他吃醋。

    水脉有些不明状况,她站在原地,默然无语。对于身边楚天阔的情绪变化,她了然于心。

    烟香越闹越凶,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她挑了挑眉,对着众人扬声说道:“东方大哥,你那天说要跟我在一起,问我同不同意。我考虑了下,我同意了。”

    东方红啼笑皆非,这事,她怎么拿来说?他忍无可忍,眼眸里极快掠过一丝阴郁:“烟香,够了,别闹了。”

    烟香不知进退,抬眸望着东方红又是一笑:“东方大哥,我是认真的啊。大师兄娶水脉姐姐,你娶我。这样,谁都不用为难,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

    楚天阔整个人散出隐忍的怒气。他的心头像有千万个蚂蚁在爬,在挠,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莫名的烦躁。他很急,很痒,想打人狂飙!然而,他终是面无表情,眼睛望向远处,动也不动。

    水脉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烟香是在跟楚天阔怄气。她再看楚天阔的反应,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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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上看着完全不在意,但眼底深处却隐隐涌动。

    她的心,顿觉哇凉哇凉的。不知哪里来的底气,她撇开楚天阔的手,挣脱了他的怀抱。却因为身体虚弱,失重地跌倒在地。

    就在这一瞬间,楚天阔反应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蹲下身去扶水脉。

    不止是楚天阔,就连东方红也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他甩开烟香的手,奔向水脉。那一刻,他仿佛没有扭伤腰,忘了腰伤传来的痛感。

    烟香见东方红挣脱她的手,不顾一切要去扶水脉,内心无比受伤。

    一时间,她下不来台。她孑然一身,落落寞寞,同冬天的树一样,光秃秃的在寒风灰土里冷颤。屈辱的泪水,徘徊在她枯涩的眼里,如迟疑在这阴沉的天空里的雨点,久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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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二十七章既然是狼

    东方红见楚天阔扶起水脉,他只得讪讪地折回来。忽见烟香眼眸中泪光闪动。

    他惊异地抬起了眉毛,轻声问道:“烟香,怎么哭了?”

    他又不是存心凶她的。要不是她那么没分寸的开玩笑,他至于说出那句话吗?况且,他觉得那句‘够了,别闹了。’,也不是什么恶语嘛。这比起烟香过激的言行,简直不值一提。

    这叛徒,还好意思问!烟香心中烦躁无比,突的变成了一只刺猬。谁靠近她,她就扎伤谁。她抹了把眼泪,嘴边浮起一抹调笑,以一副嘲讽的嘴脸盯着东方红。

    她一字一句,语气哀婉地说:“东方大哥,你言而无信!算我蠢,谎话说了两次我就当真。以后,我再也不信你的鬼话。”

    什么情况?还真的生气了!东方红自觉理亏,那天晚上他确实是说过那话。他说要追烟香,要跟她一起来着。他也说过要跟她演戏的。

    没错,话是出自他口。可是,他那天晚上,是说着哄烟香开心的,并没有多少真心在里面。他一心一意只想着水脉而已。

    而方才,烟香跟他重提那事,他心虚了。不知他是怕楚天阔埋怨他,还是怕水脉误会?

    事实上,烟香并没有把东方红那天晚上的话当真,她只是跟大师兄怄气,才会那么说。可是,东方红不配合,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令她无比郁闷。

    但是,假如东方红配合,真的答应了,估计她也是心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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