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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扇公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思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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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三十六章血浓于水

    她有些欢喜,有些忧愁,同时又有些不安。

    欢喜的是,他和烟香若是分开,那自己和他在一起的可能性就大了些。

    忧愁的是,楚天阔这样闷闷不乐,她也跟着揪心。她是盼着能跟他在一起。不过,她希望那是他心甘情愿,而不是被迫。她不想勉强他。

    强扭的瓜不甜,强求的姻缘不会圆。

    不安的是,她怕自己成为破坏从烟香和楚天阔感情的罪魁祸首。如果,楚天阔对她没有真情,那有什么用?她不想横刀夺爱,她不想对不起烟香,那对他们不公平。

    过了片刻,楚天阔突然开口:“你们再多陪她一会,我想去找东方红谈点事。”

    三人皆是无声地点了点头。

    话是这么说,楚天阔并非真要去找东方红。他只是心烦意乱,想在外走走,理理思绪。

    天气渐渐地变冷了,有些突然也有些自然,深秋了,秋风瑟瑟,天空异常肃穆,他此时的心情异常沉重。

    日子不知不觉的流淌着,谁也留不住,那些璀璨、那些熙攘、那些忧伤,都随着岁月的长河流去,渐行渐远。天高高的,洁白的云彩一团团的相连着,昂起头便只剩下天际间。

    一阵冷风迎面刮来,让他感到一阵寒意。道路两旁的树随风摇摆,树上落下来几片黄叶。他的脚踩在那落叶上,发出了细细碎碎的响声,奏响了深秋的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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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漫步走着,悄然无声来到了段大人的书房外。

    书房里,大理寺卿段子生和大理寺少卿云白正在商讨大事。

    “云大人,好多人都在传一件事,说皇上已经身染重病,卧床不起了,这事可是真的?”

    楚天阔听得出来,这是大理寺卿段大人的声音。

    “我也听说了此事。今日早朝,皇上在朝堂上提出要与楚天阔相认,却遭到了以相爷为首的众多朝臣反对。他们纷纷向皇上进言,指责楚天阔的不是,把皇上气得昏迷不醒。经御医诊治,确认皇上病危。“

    大理寺少卿将他们打探到的消息如实上报。

    他们两人的声音并不大,然而一字不差落进楚天阔的耳中。他不由迟乐一惊,心中瞬间被不安情绪所填满。

    “云大人,是我失策了。若是早朝我不告假,定不会让相爷如此颠倒黑白,将皇上气得晕倒!”段大人的话带着自责的意味,语气中饱含愧疚。

    “段大人,你别自责。皇上是操劳过度,忧思成疾。他的病危,与大人并无关联……”大理寺少卿云白随即劝慰道。

    书房里的两位大人,正就皇帝病危这事展开讨论。忽然,楚天阔毫无征兆地冲了进来,把两人着实吓了一跳。

    楚天阔一脸惊愕地的神色,问道:“两位大人,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刚才,楚天阔在屋外,已经听得清清楚楚。对于此事,他很震惊,所以保守起见,他谨慎地又问了一遍。

    他平日里温文尔雅,循规蹈矩,从不会这么没礼貌,冒冒失失就闯了进来。更何况,这里是大理寺,他面对的人是大理寺最高权力执行者,而他还是囚犯。

    由此可见,他对此事震惊程度有多甚,他对皇帝的挂念有多深。

    他本是太子身份,从一出生就沦落民间。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起,他就对自己亲生父皇有着一份牵挂。他不曾表现出来,也没有想着回宫,这并不代表他不在乎。

    只要有血缘关联的人,那么他们之间必须存在一种关联―亲人。也必须存在一种感情―亲情。

    人们常用“血浓于水”来说亲情。确实,亲情就好比是水,无需产生惊天动地的事件,它永远存在于我们生活中,如水一样无法脱离,但永远比水深浓。

    他只是把对父皇这份想念放在心底。父子天性心连心,他们血浓于水的亲情,如何割舍得下?皇帝挂念他,他也想念他父皇。

    听到他父皇病危,他怎能不焦急?

    面对楚天阔的盘问,大理寺少卿云白把他所知道的,关于皇帝的事如实告诉他。

    相爷在朝堂上诬奏他,导致皇帝气得晕倒,人事不省。

    “父皇!”楚天阔不可自制地从内心里发出一声情真意切的呼唤。

    言犹在耳,他不顾段大人和云大人作何感想,夺门而出。

    情绪异常激动,动作之快,令人目不暇接。段大人和云大人还沉浸在思绪中,没反应过来,楚天阔已经消失在他们面前。

    很快的,段大人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叫了起来:“不好!快派人拦住他!”

    云大人随即领悟过来,不由得慌了,连忙呼唤大理寺的捕快与衙役出动,拦截楚天阔。

    消息在大理寺散播开来,整个大理寺几乎乱成了一锅粥,能出动的捕快,全部都出动了。

    就连得知此消息的东方红以及烟香,也动身前去追回楚天阔。

    段子生愁眉紧锁,内心不安起来,生怕事情搞大。楚天阔名义上还是死囚,他私放楚天阔出天牢,已经是犯了大忌,要是再让楚天阔闯进皇宫,那后果不堪设想。

    姑且不说楚天阔死囚身份,就是常人私闯皇宫,那也是杀头大罪。就算楚天阔证实他的太子身份,那也是犯法在先,皇帝卧病在床,恐怕无人能救得了他。

    这可如何是好?他如被火烤的蝎子,急得团团转。

    楚天阔听到他父皇病危,心急如焚,方寸大乱,完全没了平日的沉着与冷静。听段大人和云大人之言,他父皇是因为操心忧烦他的事,而被气得卧床不起了。

    他又自责又内疚又焦虑,暗暗责怪自己太不孝了。若是他没有犯这些事,也不至于留下把柄,让相爷借题发挥。若是他听师父的话,早点行动,与皇上相认,先发制人,也不至于造成今日的局面。

    他父皇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愧为人子,愧对黎民苍生。

    他自出生,还未见上他父皇一面,他父皇如今病危,他拼了一切,也要赶着前去见他一面。对他来说,就算皇宫是龙潭虎穴,他也得闯一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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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三十七章被人围堵

    对于见多识广的怀扇公子楚天阔来说,普天之下几乎就没有他不知晓的地方,就连皇宫也不例外。

    虽然他并未进过皇宫,却也不陌生。他大概知道皇宫坐落的方位,对皇宫内部构造有大致的了解。

    从小师父就悉心教导、大力栽培他,以把他培养文武双全、雄韬伟略,能成治理天下的明君为目标。师父除了教他武功招式,还教他奇门遁甲之术。不仅如此,平日里师父还要求他熟读孙子兵法,三十六计等书籍,学习用兵之道。

    在武南山庄里,有一间专门供楚天阔学习的书房,。那书房里,有着各类书籍,更甚者还有宫廷画册。

    怀扇公子楚天阔自幼熟读兵书,满腹经纶,才识过人,从四书五经到茶艺书法等品味情趣。他闲暇之余,还会翻阅关于皇宫介绍的书籍画册,对皇宫有着大致了解。他自信进得了皇宫,并能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见到他父皇。

    之前,他并未选择此举,那是因为事情并未到紧要关头。他也知晓私闯皇宫有罪,此举情非得已。为了见到他父皇,他别无选择。

    他冲出大理寺,一路施展轻功往皇宫方向飞奔。

    他施展轻功,穿梭在林间小道上,道路两旁的青草,被秋风摇晃得株株枯黄。

    一阵凄凉的风呼呼的吹过,落叶纷飞,好似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看着叶子一片片落下,是一场场的别离,也是生命的枯竭与消逝。凄凉,不舍与无奈挥之不去的萦绕在他的心头,他不可避免的陷入凄然的情绪中去。

    目之所及,到处是一片荒凉颓败的气息,一切死气沉沉!路面已被落叶覆盖了,脚踩在上面,沙沙作响,他不知不觉心里布满了阴霾。

    出了林间小道,来到一片宽阔的荒野。

    一群骏马奔驰而来,四蹄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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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腾,长鬃飞扬,壮美的姿势宛若历尽艰辛穿洋过海的信鸽,宛如暴风雨中勃然奋飞的海燕。那些马仰天长啸,那动人肺腑的马嘶响彻长空。应和着这悲壮的嘶鸣,一群大理寺官差骑在马背上,海潮般势不可挡地从四周聚拢了过来。

    楚天阔刚离开大理寺几十里,便被追赶而来的官差团团围住。

    “怀扇公子楚天阔,段大人命我们前来捉拿你回去!还望你体谅我们的难处,随我们回去。”为首的官差,打马向前,对楚天阔表明来意。

    楚天阔一见这场面,便了然于心,他岂会不知,段大人定会派人前来拦住他。

    他用的是轻功,那些官差骑的是马,怎么会比拟?楚天阔轻功属于上乘,早已出神入化。然而他的轻功再好,终是比不上马儿疾驰奔跑的速度。那些官差快马加鞭前来追捕,要不是他走了林间小道,马匹不好追赶,他早被围堵住了。

    但若是他们不骑马而来,单凭个人轻功的话,那是无人能及楚天阔的。楚天阔这会儿自嘲起来,暗怪自己糊涂。他一心只顾着前往宫中见他父皇,却出门却忘了找匹马骑。

    此刻,他被他们团团围住,见他们个个打马过来,他的目光往那些马一一扫过。没错,他在挑选一匹精良的马,供自己骑乘。

    骑马去皇宫,怎么也比用轻功来得省时又省力,可以事半功倍。更何况,前往皇宫的路上,定会有许多人围堵他。没有一匹良驹。恐怕他不容易甩掉追兵。就算他成功甩掉这批追兵,难保后面没有其他追兵。

    他目光扫了一圈,当即确定了,那些马有十匹。马儿们高扬着骄傲的头颅,抖动着优美的鬃毛,长长的马鬃马尾摆动着。其中有匹马,长得威武雄壮,浑身的每个部分都搭配得那么得当,每块肌肉都显示出力量,让人只看一眼就能分辨出,那是一匹良驹。

    楚天阔一下子就相中了那匹马。这时,他抬眸望了一眼那马的主人。额,那人的官服与其他九人有别,大概就是领头人,也就是方才问话之人。

    当然,楚天阔并没有把那些官差放在眼里。他若想离开,没人能拦得住他。别说眼前这十人,就算再多来十人,也不一定能困得住他。之前,是他自愿前往大理寺,不然大理寺官差也极难擒住他。

    但是,此时他不想要他们正面冲突。毕竟,他们态度和善,对他客客气气,用着请求征询的语气。

    尽管他有十足的把握,能以一敌十。只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不想与他们为敌,他们也是奉命行事而已。

    一旦双方动起手来,难免会伤及无辜。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盘算好要夺那匹高头大马,寻了个脱身方法。

    “好!我这就随你们回去!”楚天阔爽朗地回道。

    他先是应承下来,以此麻痹对方。他几乎不曾撒谎,今日为了脱身,为了前去皇宫见他父皇,他豁出去了。

    那些官差对楚天阔印象挺好,知道他一诺千金,重信守义。加上他们的段大人对他礼让三分,连天牢都是住上等牢房,以及私放他出天牢。这些都足以让他们对楚天阔放下戒心。

    为首之人满脸喜色,说道:“那好,劳烦怀扇公子随我们回大理寺。”

    楚天阔张口就提要求:“我这就随你们回去。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能否让我骑那匹马?”他的目光,看向为首骑的那匹高头大马。

    哪知,为首那名官差,也不好糊弄。他虽然没有拒绝楚天阔的要求,但是答应得并不爽快。他想了想,有些为难道:“好。那就劳烦怀扇公子与我一道同骑。”

    我的天啊,如果是一男一女骑同一匹马还好,可以暧昧一下。两名男子骑同一匹马,那画面太尴尬,令人不好想象。

    楚天阔怔愣了一下,但反应很快:“行,那我们走官道吧。”

    一人退一步。为首之人,勉为其难答应楚天阔的要求,他寻思着让楚天阔先上马再说吧。

    “走官道就走官道吧。怀扇公子,请!”为首之人回应道。

    楚天阔没有话,而是直接付诸行动。他施展轻功,一跃上马,坐到了为首之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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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三十八章使计脱身

    啧啧。那些大理寺的官差,也敢说什么,只是觉得很惊异。楚天阔身为囚犯,居然还有骑马的权利。他们根本不知道,楚天阔究竟是何本事,竟有如此地位。

    管他呢,只要能将他带回大理寺就好。为首那人见楚天阔上马,坐在他身后,与他共骑一马,立时全身戒备,恐防他逃脱。而其他九人则防范意识减弱。

    “回大理寺交差!为首之人说着,调转马头,往官道而行:”驾!“

    那匹高头大马,扬蹄向前奔跑起来。

    其他的马也跟着打道回府。

    马儿们奔跑起来了。它们四蹄腾空,如风,如电。好像一头头鲸鱼在发光的海浪里游泳,被征服的海洋从中间划开,恭恭敬敬地从两端向后退去。又好像一枚枚火箭在发光的天空运行,群体在列队舞蹈。

    奔跑了一段路程,为首之人见楚天阔安分守己,也就慢慢放下戒备。

    楚天阔坐在马背上,对身后呼啸而过风景视而不见。他目光落在前方一座高山上,那山名叫果园山。不知年轮的树,孤寂地站在山岗上,乍起的寒风,劲劲地吹过它伸向天空的枝桠。树上的叶子早已枯黄,但竟还有大半都挂在枝头。

    他清楚记得那座山前面,有一道沟壑。他准备在那里出手。

    马群由那匹高头大马领路,结队向前奔跑。很快,在道路的前方,现出一条沟壑,像谁猛舞利刃,在历史的深处划出一道裂痕。这道沟,原口宽有几十米,深达百米,名叫长源涧,是大西国开凿的引长源河水济田的水利工程。

    当时的场景让今人难以想象:鸿沟的北面是滔滔的长源河,西南面则群山万壑,被果园山所挡。沟中滚滚的长源河水深不可测,沟的四周万木丛生,百兽哀鸣。其地势之险,是东西向的咽喉要塞。

    刹那间,楚天阔与为首之人骑的高头大马,平稳地腾到空中,简直像滑翔一般地飞过了深沟,轻轻地落在对岸,继续前奔。

    而其他马匹,显然没有足够的胆量与勇气跃过那深沟,皆是在沟壑前停了下来。这可如何是好?马群上的九名官差,只得呆望着楚天阔他们远去。

    这一切都在楚天阔的预料中。

    为首之人,也就是与楚天阔同骑一匹马的人,见其他同伴没有追上来,立即勒住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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