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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扇公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思绿

    他非常肯定,楚天阔是太子,要证实左肩刺字,又有何难?他哪里知道具体情况!

    一听到要楚天阔当众解衣,当场,沈梅,皇后以及宫女们一帮女眷,都是一愣。

    楚天阔刚听到让他宽衣,起初的反应,很是难为情,难为情过后,他有些为难。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自己了。他在左肩上哪有刺字?别说左肩没有刺字了,右肩更是光滑无比。

    连他自己也暗自奇怪,很多证据都表明,他确实是太子没错。只是,他左肩上为何没有刺字?之前,他并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这问题摆在他面前,他一时半会也搞不清楚。

    于是,他站在那里,低头暗忖,站得纹丝不动。

    皇后身为女眷,不好意思再催促。

    烟香,沈梅,李爽,段子生都不明所以,定定站在那里看着楚天阔。他们并不知道,楚天阔肩上并无刺字。

    东方红暗自蹙眉,思索着其中原因。楚天阔肩上没有刺字,他是心知肚明的。

    相爷与东方红相同,知晓楚天阔肩上并无刺字,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煽风点火:“楚天阔,你若是左肩上有刺‘天’字,才有可能是太子。你快宽衣,以便证实此事。”

    听听相爷这话说的,‘才有可能是太子。’这‘才’用得好啊,给自己留了后路。万一楚天阔左肩上有刺字,难道他还想出其他方法否决不成?

    楚天阔浑身一僵。相爷这只老狐狸,明知他左肩并无刺字,却故意如此刁难。他从容镇定,想着应对之策。

    其他朝臣们顺着相爷的意思往下说:“楚天阔,为了解开众人疑惑,你还是宽衣吧。”

    当场,宫女们都面红耳赤低下了头。

    皇帝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不急不缓地说:“那就依众卿家之议。楚天阔,你就宽衣解带,给众卿家瞧瞧,以堵住悠悠之口。”

    说着,他看着那些把头低得只见脖子的女眷们,心中明白了几分。他淡淡一笑,继续说道:“你们一帮女眷,就暂且回避吧。”

    闻言,烟香呆了一下,女眷包括她吗?包括吧。

    她私自觉得,别人或许需要回避,可她为什么要回避呢?她跟大师兄之间,早已坦诚相见。虽说还未逾越男女最后一道防线,不过,亲吻,同床共枕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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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昵举动也都有过。

    她还需要回避吗?不需要吧。

    现在,要大师兄宽衣解带,让众人看清左肩上是否有刺字,她一向对诸事好奇。她当然也想看。这种事,怎么能少得了她呢?

    只是,她还是一闺阁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看一男子宽衣解带,实在是……

    在此种情况下,她说要留下来观看,显然极其不合适,她自己也难以启齿。

    不过,她若是不走,坚决留下观看,别人也奈何不了她。这样一来,她难免受到鄙夷与不耻。

    可是,好奇心驱使着她,她真的非常想留下观看。

    那么,她到底是留下,还是跟随众女眷离开?

    这可让她太纠结了。

    众多宫女行了礼,正要离开。

    沈梅走过来,要拉烟香的手,一起回避。

    烟香迟疑着,想开口说要留下,却又说不出口,离开又不情愿。

    沈梅拖她不动。

    就在烟香左右为难之际,她的师父楚傲飞,忽然开了口,一下子解决了她的难题。

    楚傲飞很权威很严肃很深沉地说:“皇上,不必查验了。楚天阔的左肩上,光滑无比,并没有什么刺字。”

    闻言,全场哗然。这是不是意味着,楚天阔不是太子?或许,有别的隐情?

    楚天阔吁了口气,没想到师父主动道出了实情。他刚才还在想着,怎么开口解释这件事。就算师父不说,他也要说出此事的。他的左肩并无刺字,又何须宽衣查验?那不是多此一举?

    皇后和相爷,趁机进谗言:“皇上,现在已经真相大白。既然楚天阔左肩上并无刺字,由此可见,他并非太子。请皇上明鉴,不要有心人利用。楚天阔他闯进皇宫,触犯国法,理应处斩!”

    皇帝怔愣住了,面上尽显惶惶不安之色。怎么会这样?若说楚天阔并非太子,那他玉佩从何而来?楚天阔又为何长得如此像他?

    况且,楚天阔与楚傲飞所说的二十多年前的故事,又从何处听来?

    楚天阔怎么会不是他的皇子?他一时间迷惑了,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像刷了层浆糊般地紧绷着。

    烟香和沈梅他们,也是一脸讶异之色。

    况且,楚天阔与楚傲飞所说的二十多年前的故事,又从何处听来?

    楚天阔怎么会不是他的皇子?他一时间迷惑了,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像刷了层浆糊般地紧绷着。

    烟香和沈梅他们,也是一脸讶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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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七十二章刺字之谜

    见皇帝呆愣住,那帮朝臣们挑起事端:“皇上,楚天阔私闯皇宫之罪,如何处置?”

    若是楚天阔不是太子,那么他也就没有私闯皇宫的正当理由。这样的局面,对他们极为有利。他们顿觉扳回了局势,个个气焰高涨起来,就似那天在朝堂一样,公然与皇帝叫起板来。

    谁知,接下来楚傲飞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熄了他们的气焰。

    “皇上,楚天阔确实是太子没错。”

    一句话,在众人心中又掀起了惊天骇浪。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样的感觉就像过山车。皇帝心里猛地一阵欢喜,激动道:“楚卿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全场的人,几乎都把目光投向楚傲飞。相爷和皇后暗自捏了一把汗,他们想阻止楚傲飞发言,却为时已晚,更何况找不到合适借口。

    楚傲飞当着全场人的面,缓缓道来。

    二十四年前,迟祥临终托孤,将尚在襁褓中的太子,交给楚傲飞抚养。当时,楚傲飞确实看到太子左肩上的刺字,那是一个‘天’字。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太子身上的伤口愈合非常快,没过几天,那肩上的刺字逐渐模糊。等到太子肩上刺字的伤口结痂脱落,肩上竟是光滑无比,没有留下一丝疤痕。

    刚开始,楚傲飞对此事也是耿耿于怀,怎么也想不通,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等到太子渐渐长大,楚傲飞传授太子武功,他惊喜地发现,太子居然是个武学奇才。他教太子一套剑法,太子总能在很短时间掌握要领,并灵活运用。

    这还不够惊奇,天资聪颖的人,楚傲飞见过不少。最令楚傲飞惊异的是,太子每次练武受了伤,不管是摔得鼻青脸肿,或是头破血流,总能快速痊愈,并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慢慢地,楚傲飞就明白了,太子肩上刺字消失的原因。大概是太子身体构造异于常人,他身上的伤口愈合快而不会留疤痕。

    末了,楚傲飞特意放缓语调,字字清晰,准确的落入众人耳中:“我刚才口中说的太子,就是楚天阔!”

    如此一番解释,令众人茅塞顿开。他们在惊叹太子命运坎坷的同时,又为老天赐予他的特异功能而感动。

    上天给人关了一扇门,必定会给人再开一扇窗。太子得天垂爱,福大命大,有一副练武的好身子骨,是个练武奇才。如今,他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怀扇公子,武功那是数一数二的。昨夜,不少人呢已经领教过他的厉害,居然能独自一人抵挡住万箭齐发。

    烟香听后,不由得拍案叫绝。难怪大师兄武功那么厉害了。她本来还在纳闷,她怎么资质差了大师兄那么多,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徒弟,她的武功跟大师兄一比,简直被他虐成了渣渣。

    她在佩服大师兄的同时,暗自给自己找了理由。大师兄是武学奇才,她只是一普通小女子,武功差他太远,也是情有可原。

    老天爷要是听得到烟香的吐槽,定是很无语。可爱的烟香姑娘,明明就是你自己不努力,不上进好吗?不会开船嫌溪湾!

    真是虎父无犬子。听完楚傲飞的一段话,皇帝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很得意:“不愧是朕的皇儿,不仅样貌像朕,就连秉性也如此像朕。朕驰骋沙场,横扫千军,皇儿厉害之处比朕有过之而无不及。”

    相爷大着胆子,小声嘟嚷:“皇上,臣认为不能单凭这点证明楚天阔是太子。既然他肩上并无刺字,就无实质凭证,岂能单听楚傲飞的片面之词。永安王仁义孝顺,乃是谦谦君子,不会舞刀弄枪,与皇上是截然相反的秉性。若依皇上所言,岂不自相矛盾?可永安王确确实实的皇上与皇后的亲生子。楚天阔并无真凭实据,证明他是皇子。”

    皇帝闻言,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一种可怕的想法,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摇了摇头,暗示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皇后闻听相爷之言,大惊失色,如坠冰窟,比听了楚傲飞的话,还震惊。她的亲大哥,举例什么不好,偏偏举永安王为例。她感觉浑身冷汗冒了出来。

    她暗自抹了一把汗,强迫自己要冷静。

    事已至此,还有可说?楚天阔是太子一事,有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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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物证,现在楚傲飞解释得无比通透,皇后也不想再抗争了。皇帝认回太子一事,是大势所趋,人心所向,她已无法掌控。

    在阻拦皇帝与楚天阔相认这事上,她已做不了文章。她只能尽力补救,重新再找别的法子对付楚天阔。

    奈何相爷仍未看破。

    面对相爷的挑唆,烟香可不乐意了,她牙尖嘴利地顶了回去:“依相爷之言,只有永安王是皇子,我大师兄不是了?当下人证物证俱在,相爷却如此坚决唱反调,存何居心?”

    这次,就连皇帝也赞同烟香的话。

    没有人敢说烟香的不是。

    相爷被戮中心事,慌了一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嘴上却是负隅抵抗:“本相爷只是就事论事。楚傲飞说太子是武学奇才,异于常人,伤口愈合快。据悉,凡人受伤都会有疤,此事实在是无稽之谈,令人难以置信!”

    “你没有此特异功能,并不代表别人也不会有!”烟香呵呵地笑,看着神情紧张的相爷,反问道:“若是我大师兄并非太子,我实在想不通,相爷为何要追杀他?相爷处心积虑对付我大师兄,莫不是介于他太子身份?”

    此言一出,相爷面色一瞬间边成了灰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皇帝浑身一僵,怒容满面,却只是皱着眉,站着不动,沉默不语。

    烟香得理不饶人,依旧滔滔不绝地说:“相爷,你别忘了。几月前,你掳了我到相府,以我的命逼我相爷自捅一刀,这笔账,还没有算呢……”

    她还有一肚子话还没说完,却被楚天阔伸手捂住了她的口。

    楚天阔察言观色,看出了他父皇的为难。

    从记事起,他就受过特殊教育,过帝王术之类的书籍。他了解,身为帝王,有很多无奈,甚至可能需要为了天下黎明百姓,而做出牺牲。

    他都能猜到他父皇此刻的内心想法。就算知道相爷迫害他,那又如何?他父皇要处置相爷这样的朝廷大臣,谈何容易,并非一朝一夕之事。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但处置相爷,势必导致朝廷动荡,这点不难看出。比如,在他面前这些朝臣,皆是为相爷马首是瞻。

    从他父皇的反应来看,他父皇其实已经听出了端倪,知道相爷过去对他的迫害,却是选择沉默。分明是不想处置相爷。

    他能理解他父皇的做法,要处置相爷,必须长时间布局。单凭过去的那些事,不足为据。因为,他还活生生站在这,相爷并未对他人身造成伤害。

    若是不立即处置相爷,他父皇自觉对不起他,更会失了皇帝的颜面。

    以是,他及时捂住了烟香的口,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烟香很是郁闷,心中愤愤不平。大师兄也太善良了。别人都迫害至此了,他却一再忍让。

    被烟香一检举揭发,相爷顿时失了立场。他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自觉理亏,跪着连连磕头,坦诚自己的错误:“皇上恕罪。是臣以前一时糊涂,和楚天阔有过一场误会。臣以为他杀了臣的爱女夏荷,才会如此做!臣并无他想,求皇上明鉴!”

    皇帝无奈地干咳一声。

    烟香用力掰开大师兄的手,嘲讽地看着相爷:“那相爷是否承认我大师兄乃是太子?”

    相爷不愧是久经官场之人,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内心惶恐不安,面上仍是镇定:“若是楚天阔能证明他身上并无刀疤,那臣心服口服,承认他的太子身份。”

    烟香一口浊气涌了上来。这也欺人太甚了吧?还要验!她又怎么知道,大师兄是不是真的受伤不留疤?万一是师父夸大其词呢?

    楚天阔却说一脸自信神色,微微一笑:“好,一言为定!”

    他如此好说话,宽容大度,只为不想让他父皇为难。

    接下来,女眷回避。当然,女眷们并没有离开现场,只是自发地转过身去。

    楚天阔脱下上衣,露出之前受伤的部位。在场众人看得清清楚楚,并无疤痕。

    烟香不顾廉耻地转身,盯着大师兄赤衣果的上身看。确实是没有刀疤,光滑无比。她看着那结实健壮的胸膛,一寸寸肌肉线条纹理畅然优美,她顿觉脑子一抽。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大师兄真是标准的美男!不仅五官俊美,身材更是壮硕。

    如此一来,相爷也就无话可说,楚天阔确定是太子无疑。

    楚天阔站到皇帝面前,躬身行礼,情真意切地说:“父皇,儿臣不孝,现在才来看望父皇!”

    听到楚天阔口中喊出‘父皇’,这一声真挚的呼唤,让他热泪盈眶。他等这一声呼唤,等了二十多年。

    他无比欣慰,皇儿总算找到了,他们父子相认了。许贵妃在天有灵,可以安息了。

    皇帝向前一步,扶起楚天阔。

    父子两人紧紧相拥,场面感人至极。

    几家欢喜几家愁。

    现场,除了皇后与相爷等朝臣,心里不爽外,其他人都沉浸在皇帝与太子相认的喜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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