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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扇公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思绿

    她外套都没穿,抓起一件披风,就往外走。打开房门,迎面吹来的寒风不禁使她打了个冷战,她的头脑也清醒了许多。轻轻带上房门,她一人走向夜色中。

    夜晚的碧香山庄很安静,静得听得见呼呼的风声。庄里其他人应该沉沉睡去了,今夜失眠的大概只有她一人了。

    寒风萧萧,光秃秃的树枝在寒风中摇曳着,清幽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地上留下她的影子,周围一切显得格外诡异。

    独自一人在庄里游荡,感到无比冷清,陪伴她的是自己呵出的薄薄热气。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中竟走到了他的房门口,连她自己都觉得讶异,好似冥冥中有股力量牵引着她走向这里。她感觉脸上一热,欲转身离开。

    房里烛火还亮着,看着烛火透出来的光亮,她的脚像生了根一样定住,怎么也挪不开脚步了。

    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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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还没睡。这一刻,她竟有些激动。不,应该说是欣喜若狂。理智提醒着她不允许,可是行为已经不受她的大脑控制,双脚不由自主向前迈去。

    门是虚掩的,只需轻轻一推,门就开了,连敲门功夫都省了。她暗自庆幸门是虚掩的,不然的话,她又该在敲不敲门这问题上纠结半天了。不过,她现在无比肯定,她想见他的,她无法抗拒自己的内心。

    走进房门,她也顾不得矜持了,既然人都来了,不如坦诚面对自己的内心好了。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跟他同床共枕了。她没有什么好害羞的。昨晚,他还不是趁着她睡着时进了她闺房。

    她坦坦荡荡向床榻走去。走近后,借着昏黄的烛光,她看见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床是空的,哪有人影?她的手伸进被窝一摸,床是冰凉的。

    她纳闷了,这么晚了,他不在房内,会去哪儿呢?见他不在房内,她心里满是失落。呆在房里等他回来,显然很不合适。她起身往外走,刚走到门口,迎面撞上了他的身躯。

    怎么会这么巧?这厮,该不是就是专门在等她的吧?烟香的心砰砰跳得很快,未一言,低着头想跑。她尴尬不已,逃也似的急着离开。

    刚迈出步伐,就被他单手圈住,动弹不得。他将她往屋里推,单手把房门上了锁。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抚摸她被风吹冻的脸颊,口中喃喃:“怎么才来?我等了你一个晚上。”

    一听这话,烟香浑身松懈下来。还好,他承认他希望她来了。不然,她就丢人了。

    她像只小猫一样温顺靠着他怀里,柔声问:“你,刚才去哪儿?”

    “满脑子都是你,睡不着,就起床到外面走走。”他的声音如梦似幻,魅惑无比。

    “骗人!床是冷的,你根本就没睡。”烟香举着小拳头,想捶打他,却被他反握在手里。

    “怎么这么凉?”他心疼地握住她的双手,用自己温热的手掌温暖她的手。这时,他才注意到她外套都没穿,嗔怪道:“晚上出来也不多加件衣裳,冻伤了怎么办?”

    “不冷!”烟香心里涌起阵阵甜蜜,憨笑着说。

    “手都动成这样了,还不冷。”他说着,动手帮她解披风:“快躺到被窝去。”

    烟香按住他解披风的手,轻声细语:“不。我就说几句话,说完就走。”

    “人都来了还想走?”他不顾她的阻止,解了她的披风:“有什么话上床了再说。”

    烟香大囧,想不到大师兄是这样的大师兄,居然还懂得调侃人。

    在烟香窘迫不已时,楚天阔拦腰抱起了她,将她抱到了床的内侧,帮她盖上了被子。

    烟香脑袋木木的,由着他摆弄,并没有阻止。她躺在床上,不敢抬眼去看他,只是闭着眼睛想象着接下来会生什么。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她心里有了预感。

    他背对着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件贴身衣物,吹熄了灯,摸黑上了床。

    他在床的外侧躺下,背对着她,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她该怎么办?她心乱如麻。横竖是睡不着了,干脆起床到外面走走,散散心。也许,吹吹寒风,就能让她冷静下来。况且,她现在身体热,吹吹寒风能驱逐她的燥热。

    她外套都没穿,抓起一件披风,就往外走。打开房门,迎面吹来的寒风不禁使她打了个冷战,她的头脑也清醒了许多。轻轻带上房门,她一人走向夜色中。

    夜晚的碧香山庄很安静,静得听得见呼呼的风声。庄里其他人应该沉沉睡去了,今夜失眠的大概只有她一人了。

    寒风萧萧,光秃秃的树枝在寒风中摇曳着,清幽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地上留下她的影子,周围一切显得格外诡异。

    独自一人在庄里游荡,感到无比冷清,陪伴她的是自己呵出的薄薄热气。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中竟走到了他的房门口,连她自己都觉得讶异,好似冥冥中有股力量牵引着她走向这里。她感觉脸上一热,欲转身离开。

    房里烛火还亮着,看着烛火透出来的光亮,她的脚像生了根一样定住,怎么也挪不开脚步了。

    大师兄还没睡。这一刻,她竟有些激动。不,应该说是欣喜若狂。理智提醒着她不允许,可是行为已经不受她的大脑控制,双脚不由自主向前迈去。

    门是虚掩的,只需轻轻一推,门就开了,连敲门功夫都省了。她暗自庆幸门是虚掩的,不然的话,她又该在敲不敲门这问题上纠结半天了。不过,她现在无比肯定,她想见他的,她无法抗拒自己的内心。

    走进房门,她也顾不得矜持了,既然人都来了,不如坦诚面对自己的内心好了。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跟他同床共枕了。她没有什么好害羞的。昨晚,他还不是趁着她睡着时进了她闺房。

    她坦坦荡荡向床榻走去。走近后,借着昏黄的烛光,她看见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床是空的,哪有人影?她的手伸进被窝一摸,床是冰凉的。

    她纳闷了,这么晚了,他不在房内,会去哪儿呢?见他不在房内,她心里满是失落。呆在房里等他回来,显然很不合适。她起身往外走,刚走到门口,迎面撞上了他的身躯。

    怎么会这么巧?这厮,该不是就是专门在等她的吧?烟香的心砰砰跳得很快,未一言,低着头想跑。她尴尬不已,逃也似的急着离开。

    刚迈出步伐,就被他单手圈住,动弹不得。他将她往屋里推,单手把房门上了锁。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抚摸她被风吹冻的脸颊,口中喃喃:“怎么才来?我等了你一个晚上。”

    一听这话,烟香浑身松懈下来。还好,他承认他希望她来了。不然,她就丢人了。

    她像只小猫一样温顺靠着他怀里,柔声问:“你,刚才去哪儿?”

    “满脑子都是你,睡不着,就起床到外面走走。”他的声音如梦似幻,魅惑无比。

    “骗人!床是冷的,你根本就没睡。”烟香举着小拳头,想捶打他,却被他反握在手里。

    “怎么这么凉?”他心疼地握住她的双手,用自己温热的手掌温暖她的手。这时,他才注意到她外套都没穿,嗔怪道:“晚上出来也不多加件衣裳,冻伤了怎么办?”

    “不冷!”烟香心里涌起阵阵甜蜜,憨笑着说。

    “手都动成这样了,还不冷。”他说着,动手帮她解披风:“快躺到被窝去。”

    烟香按住他解披风的手,轻声细语:“不。我就说几句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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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走。”

    “人都来了还想走?”他不顾她的阻止,解了她的披风:“有什么话上床了再说。”

    烟香大囧,想不到大师兄是这样的大师兄,居然还懂得调侃人。

    在烟香窘迫不已时,楚天阔拦腰抱起了她,将她抱到了床的内侧,帮她盖上了被子。

    烟香脑袋木木的,由着他摆弄,并没有阻止。她躺在床上,不敢抬眼去看他,只是闭着眼睛想象着接下来会生什么。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她心里有了预感。

    他背对着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件贴身衣物,吹熄了灯,摸黑上了床。

    他在床的外侧躺下,背对着她,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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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六十八章无心睡眠

    只是,他一直以来只研究武学,专研学术,对男女之事一向看得很淡。他连自己爱着烟香都不清楚,以为对她只是怜惜,直到烟香要嫁给别的男人了,他发觉他深爱她。

    正常男人的需求他也有,但是他从不留宿烟花之地,也不找其他女子排遣。男女之事,倘若没有爱,他还真是做不了。他或者练功或者冲凉水或者用其他法子,总之他不愿毁了清誉。

    以前都还好,一天一天就这么过过来了。现在,终日面对心上人,自己的耐力是越来越差了。只需烟香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动作,就将他的魂都勾了去。面对其他女子都能轻轻松松推开,可对着烟香,他真是难以抗拒。

    他真的好想快点和她成亲,好想天天搂着她尽情做想做的事。

    “你要是处处留情,我还不要你呢。”烟香语调中洋溢着爱恋的情绪。

    她是爱他的,他为她守身如玉,他为她拒绝花红柳绿。他是那么好,他是那么优秀,那么完美无瑕的一个人。

    她爱他,愿为他献出自己的一切,可是,他总是推却。这点还是挺让她沮丧的。

    她多希望他们两人能彼此坦诚相待。男女之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只要彼此接纳,何必如此推三阻四。

    她知道他隐忍克制,她心疼他忍得辛苦。虽然她内心里有些抵触还未成亲就生米煮成熟饭,可是他若很想要,她也愿意给他。

    只要他快乐,她也快乐。

    她知道,大师兄是因为顾忌她,怕她吃亏,所以才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然而,他为她着想,她也愿为他着想,只要他要,她就肯给。

    烟香觉得梅儿说得很对,是该试试了,早晚都得发生的事,何必在意早发生和晚发生呢?

    反正这辈子她也不可能爱上除他以外的男子了,第一次不给他能给谁呢?今日,他当着众人的面,说得那么清楚了,非她不娶。

    为了他的这个承诺,她愿意为他付出自己。

    可是,让她直白的表达出自己想要和他共度良宵的想法,她实在很难说出口。思忖了片刻,她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大师兄,我一直很纳闷,为什么我们睡在一起那么多次了,却是啥事也没有发生?”她笑得有些邪恶,肆无忌惮地问:“你那方面是不是不行?”

    这是比较简单的激将法了,若搁大师兄一定能听得出她故意这么说的。但是在此刻,他听后定会恼羞成怒,任凭哪个男子被怀疑自己功夫不行时,都会理智丧失。

    为了证明自己男性的威武雄壮,他会不顾一切的欺身而上,将她狠狠摧残一番,借以证明自己英勇善战。

    他会让她深刻体会到藐视男性威严的下场。

    然而,想象中的欺负或者应该说是报复,并没有降临。大师兄依旧是那么儒雅有气质,他对她没有半点脾气。

    他只是低吼了一声:“你在胡说什么?”

    听着并无生气的意思。哎,烟香闭着眼睛无语凝噎。又被拒了一次,好伤啊。

    屋内是一片寂静,两人都没有说话。

    片刻功夫后,大师兄身体猛然一颤,抓着她的手向他身下引去。

    瞬间触到一物坚硬如铁,灼热烫手,烟香急忙想缩回来,手却被他按住,抽离不离。

    果然他是隐忍的,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有如此定力,要么就是自己魅力不够,要么就是他对她不感兴趣。

    “大师兄,我……”烟香窘迫起来,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她本想着讨好他的,却没真正想过他愿不愿意。没想到现在变成对他的痛苦折磨。

    “现在火被你挑起,憋着难受。”他低语:”握着它,不许放开。”

    烟香全身骤然发烫,手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乖,动一动。”他握住他的小手上下波动,不一会儿,温热的液体往外喷出,悉数流入她的手中。

    烟香吓了一跳,差点叫出来。他迅速封了她的口,探索她的气息。他的亲吻落在她的唇上。一手搂着她,一手不安分地伸进她的衣服内游移。

    烟香感受到他顶在她腰间的坚硬再次来袭,隔着裤子,在她身上磨蹭着。

    “大师兄,求你别再忍了。”烟香感觉到了快乐,瘫软在他怀里。她体温上升,心跳加快,羞红了脸:“你要了我吧。我也很想的。”

    他没有想到烟香会这么说,他以为她只是在闹着玩。听这么一说,他倒是自责起来,他自己隐忍克制惯了,现在她被他撩得难受。

    可是,他现在又不能给她。

    他的身体先是僵硬,然后慢慢放松下来。

    他又何尝不是想要她,甚至想得快发狂了,忍得快发疯了。可是,在没有两人还未成亲前,他不能这么做。他怕毁了她清白后,有人拿这说事。万一一炮而成,有了孩子怎么办?

    他不能让她未婚先孕,顶着大肚子受人非议。

    他爱她,必须护着她。

    与其让她受委屈,他情愿自己多吃点苦头受点罪。

    他停下了动作,只是伸手自然把她搂进怀中,低低一声叹息:“烟香,对不起。是我不好,明知现在给不了你,还弄得你难受了。”

    烟香佯装生气,推了推他,语气中含了抱怨:“以身相许你都不要。我伤自尊了。”

    有夫如此,夫复何求?她心里说不出的甜蜜,明明是她挑起的火,他倒是自责起来了。

    “你真可爱!”楚天阔声音勾勒出一抹醉人的笑意,带了点沙哑的醇厚,依稀还带了点赞叹她的味道。

    烟香重新靠回他怀里,双手在他衣服上描绘着,含羞带怯地问:“那你爱我吗?”

    她明知道他是爱她的,她却非要乐此不疲一遍一遍验证。

    女人啊女人,就是喜欢听男人的甜言蜜语,百听不厌,即使听到耳朵起茧子了,依旧还是喜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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