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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扇公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思绿

    “停!真的好痛!”烟香用力咬着滣,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忍一下,忍一忍就过去了。”他声音浑浊不清,仿佛极力压抑着什么。

    烟香开始躲闪:“你若爱我就停下!”

    “就因为太爱你才不能停。”他并没有停止律动,温柔的亲吻着她:“我会宠你疼你爱你,但初次疼痛是女子必经的,你乖乖的,别乱动了。”

    他试着减缓她的不适,只是,他多年的隐忍在一朝爆发,并不是他能控制得好的。

    她忍受着他给她的疼痛与欢愉,渐渐发出一点低、吟,这些低、吟却让他更加肆意侵、占她。

    这场爱欲纠缠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她觉得一阵眩晕,什么东西滚烫地撒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红着眼眼眶,低低啜泣出声。

    完事后,他抱着她,亲吻着她的眼泪,说道:“乖,第一次都是如此,以后就不疼了……”

    她瞪了他一眼:“你骗我。你说过要给我美好回忆的。”

    “本想好好对你,谁让你那么气我。”他微微一笑,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

    烟香闭上眼睛不搭理他。

    他紧搂着她,温热一下一下吹拂着她的面颊,痒得钻了她的心,柔声哄着:“好了。你别再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了。我虽然生气,分寸还是有的,我也舍不得弄疼你。”

    “鬼才信你。”烟香脸颊红红的,委屈地哼了哼:“我真的痛死了!”

    “痛了才好,你记住了,这痛是我给你的。成了我的人,以后乖乖呆在我身边,莫要再闹了。”

    “你休想!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是吗?”细碎的吻移至她的唇畔,亲了一口,嘴角扬起浅笑:”我就喜欢这张口是心非的嘴。你要闹尽管闹好了,有你闹闹,我倒是不寂寞了。”

    烟香冷嘲热讽起来:“君夺臣妻,也不怕天下百姓耻笑你。”

    “先帝赐婚,你本就是我的贵妃,何来争夺之说?”楚天阔嘴角浮起一抹诡异的笑:“你觉得东方红不点头的话,我能带你走?”

    烟香瞬间感觉被卖了。郁闷间,他温柔地抚着她的小腹,自言自语:“这里面会不会有一个小烟香呢?”

    “为什么会是小烟香呢?小皇子不好吗?”烟香脑子一抽,不服气道:“怎么?你是怕我儿子抢你儿子太子之位吗?“

    楚天阔啼笑皆非:“说的什么话?我只是希望有个女儿如你一般。”

    缠绵过后,这一觉,烟香睡得无比香甜,直到第二日晌午,才醒过来。

    这一天过后,有什么东西悄悄变了。烟香嘴上这样说,实际上很疼爱小太子,那是水脉的儿子,她却视如己出。她主动把小太子接到自己身边亲自带。

    宫女看她那么喜欢孩子,笑着打趣她,让她跟皇上赶紧生一个。

    烟香乐呵呵地笑,以后小太子就是她亲生的。

    楚天阔食髓知味,几乎天天缠着烟香做那事。

    烟香总算见识了他的疯狂以及索求无度。

    他是当今天子,想爬上他床的女子前仆后继,他愣是看都不看一眼,单单喜欢缠着她。

    这样的状况持续到烟香怀孕,他才有所收敛。不过,仍是喜欢缠着她,即使吃不到,蹭几下他也满足了。

    然而,怀孕后的烟香与平日大为不同。平日里他想要,她却像受刑一样。

    现在怀孕了,她却撩拨他,故意要把他逼疯。

    第二天醒来,烟香捶着床使劲儿的懊恼。

    没事她做什么要去勾引他?

    一晚下来,她嘴都麻木了……

    还以为他是正人君子,结果他就是只禽兽!

    当宫女们看到烟香泛着红肿的双滣时,都险些被吓一跳。

    “娘娘,您跟皇上昨晚没事吧?”

    烟香尴尬地咳了咳,自嘲地笑了笑。

    烟香怀孕四五个月时,楚天阔找了乳娘带小太子,生怕她累着了。

    她却坚持要自己带小太子。

    楚天阔不同意:“你怀孕了,要好好养胎,不要太操劳了。”

    “你要是真心疼我,你就节制一点。不要每晚缠着我不放。”烟香轻嗔他:“我要和你分房睡!”

    “这个恐怕不行。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觉。”他说着,又缠了上来:“爱妃说的这是什么话?能得朕宠幸,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事。”

    下一秒,不容她恼怒的辩解,双滣就被封住。

    霸道的吻,带着侵略的意味,才片刻功夫,烟香整个小嘴被他吸允得发麻,脑袋晕晕乎乎的还听到他说:“朕就是想天天疼你爱你。”

    烟香无语了,这男人脸皮是有多厚,每次房事都以皇帝身份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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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私下无人,他们以你我自称,每次在床/上就是朕朕朕,她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她撇过脸,低声求饶:“不要了,我还怀着孕呢。”

    “每次都说不要,哪次不是紧搂着朕不舍得放?”楚天阔缓缓掰过她的脸,讨好地对她说:“太医说了,胎位又稳又正,可以房事。”

    烟香看着他温柔的眼睛,心一下子就软了。

    她真是没用,被他一哄,就臣服了。

    他喑哑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气息,柔软划过她的面颊:“身心愉悦对孕妇胎儿都好。来,让朕好好疼你。朕这么爱你,又怎么会害你?”

    泥煤啊,这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无耻?明明是为了自己,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为了一己私欲,连自己的骨肉都不顾了?

    偏偏她的身子又如此不争气,禁不住他大掌的兴风作浪,没几下喘息渐渐粗起来。

    起初她还想抵抗一下的,片刻后,只得缴械投降,最后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不过,这男人似乎是这方面的高手,要激烈时足够激烈,可谓是床动房摇,要温柔时足够温柔,可谓是湖面泛舟。

    他真的做到小心翼翼,动作轻柔细致,既讨好了她,又不至于伤害到她。

    她甚至怀疑,他只是为了让她愉悦而已。他自己释放了吗?如此憋屈,能满足吗?

    他对她的宠爱与呵护,令文武百官羡慕嫉妒恨,令天下百姓争先传颂。

    他册封她为后,不再提纳妃选秀之事,整个后宫形同虚设。

    只是,他一直觉得对不起她,没能把初次留给她。

    烟香神秘一笑:“其实,这件事,我一直瞒着你。那是我叫兰姐姐给你下药的。”

    楚天阔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烟香,随后神色陡变,乐呵呵地笑:“这件事,我早知道了。明知道下药了,我还是喝了。”

    烟香心里顿时酸溜溜的,冷哼了一声:“你……你!”

    忽见楚天阔笑得一脸无比诡异。见他奸笑,她才反应过来,又被戏耍了。

    她生气地别过脸去:“过分了啊!”

    楚天阔开怀大笑:“被气到了吧?”

    泥煤哦,气到她,他好像很开心呢。她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

    他的手搭在她肩上,掰过她的身,强迫她必须看着他:“有你一个就够了。我心里除了你,容不下别人。”

    烟香牙尖嘴利地顶了回去:“是吗?那小太子又是怎么来的?”

    楚天阔懒得跟她讲道理,搂着她肩膀,吻就铺天盖地印下来。

    带着浓重侵略气息的吻无比绵长,久得让人窒息,待楚天阔松开嘴时,烟香只觉全身呈缺氧状态。

    她好不容易挣脱他的束缚,大叫:“谋杀亲子啊!”

    楚天阔一下子就泄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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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八君子与野兽

    男人都是好色的,本质再儒雅,在闺房中却如凶猛的野兽。

    成亲后,烟香才深刻体会这句话的含义。

    男人都是善于伪装的生物,别看大师兄平日里一副清心寡欲的温柔君子模样,骨子里却是索求无度的衣冠禽兽。

    一点也不夸张,她对大师兄的印象已经彻底改观,他就是一匹随时随地可以青的狼。

    前一刻她还和他商量事情来着,后一刻,他宽大的手掌自她衣襟处伸入,肆虐地拂过那两座浑圆山丘,停留在那凸起的蓓蕾上。灵巧的舍攻城略地,伺机钻入她口中汲取芬芳。

    烟香只觉忽然间失去所有力气,随着他的手兴风作浪,口中阳刚之气令她沉醉其中。虽说新婚夜的疼痛让她刻骨铭心,至今想来还心有余悸。但此刻,他的撩、拨激起了她对他的渴望。

    一阵天旋地转,她喘着粗气,被他打横抱起放在榻上,熟悉的气息瞬间笼罩下来,她本能张开双臂去环住他的腰。

    他的手迫不及待去解她的衣扣,不禁出压抑而沙哑的抗议:“以后别穿这类衣衫。这些扣子太麻烦了。”

    她忍住笑,故意说:“你武功那么好,还能被区区几个扣子难倒吗?”

    话音一落,她感觉凶前一凉,那衣衫的扣子已然崩断。她不过开了个玩笑嘛,这厮,居然真的动用功力毁了她的衣衫。

    他根本不给她惋惜衣衫被毁的机会,轻哼一声重重吻她,似乎在惩罚她不专心。

    略带惩罚的吻,一下子拉回了她的注意力,让彼此身体温度急剧上升。

    嘴上动着,手也不闲着,十旨灵活而邪恶在她赤背上游移。

    有种触电般的感觉向全身迅蔓延,她整个人顿时瘫软下来。他的手旨游滑到哪里,她便感觉哪里敏、感到极点,情裕如山崩洪流一不可收拾。

    心神荡漾下,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将意乱情迷的男子压在了下。

    他目光灼热看住他,边荡开一抹魅惑的笑:“烟香?”

    她坏笑着:“我要在上面。”

    低头痴痴看他,天啊,完美的腹肌,健、硕的身体,真不是武学奇才。

    他呆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是说过,下次让她在上的,居然把这茬给忘了。

    这样的姿势,绝对不适合初尽人事的她。这下可如何是好,他该怎么摆平她?

    低沉的笑声响起,他附在她耳边低语:“不行。这样的体位,会弄伤你的。”

    烟香坚决抗议:不要,我就要在上面!”

    他一个翻将她压倒,一改往日的轻柔舒缓,热吻如疾风暴雨般疯狂肆虐。

    起初她还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却被他压住扑腾的四肢,慢慢就放弃了挣扎。

    他的手探向她的隐蔽之地,感觉到一片粘腻,两旨加入内里揉、挤,直到她低声哼叫,主动紧紧搂住他。

    退出手旨,提起她的囤,双手用力往下一按,往前一顶,尽数没入进去。

    也许是他那一物比常人粗壮,再次入境,让她再一次清晰感受到被撕裂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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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让她疼出眼泪。她拼命想逃离他的身体,不断挣扎扭动。却不知这样的动作,反而更加刺激他,让他欲罢不能。

    他亲、吻着她的眼泪,温柔低语:“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是这样?觉得很疼吗?”

    然而,他并未停止律动,只是放缓节奏,手旨蓄意爱芙:“乖,忍着点儿,以后慢慢就好了。”

    密密麻麻的吻随即落下。

    她忍受着他给的疼痛和欢、愉,眼神逐渐迷离,体缓缓燃烧起来。直到一阵阵蚀骨销、魂的感觉不断从两人紧密结合间传来。

    记不清悱恻纠缠了几次,她终是困倦得睁不开眼睛,再次在他下沉沉睡去。

    接下来,烟香都沉沦在楚天阔的欲海中。她不由得感叹他在男女之事上,真的是天赋异禀。

    在床、事上她从来没有胜过他,每次都被他整得几欲狂。明明她一开始反抗来着,最后一败涂地,被他死死压住,尽情占有。他说过要让她在上的诺言,一直没有兑现过。

    他真的是一匹饿疯了的狼,在床榻上,不仅每天夜里缠着她要,有时来了兴致连白天也要。

    偏偏他在这方面向来能折磨人,一做起来就是没完没了。

    烟香向他抗议:“大师兄,我要同你分房睡。”

    楚天阔神清气爽地系上皮带,转过身来,又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公子。

    他轻轻巧巧一句话就拒绝:“不行,没有你,我睡不着。”

    食髓知味的他,情裕往往一不可收拾,随时随地都会青,战场绝不仅仅局限于床榻上。

    白天在自家花园里,后山的树林里,野外的青草地,湖面的垂柳下,只要他能想到的地方,他都要拉着她体验一番偷、情的刺激。

    甚至连出行的马车上,都能成为他们的温柔乡。

    烟香一直没有想明白,为何他们要去凤城看望师父和师娘,选择乘坐马车,而不愿直接骑马。明明骑马比坐马车便捷,不消几个时辰便可到达。

    坐马车并没有舒服到哪去嘛,一路颠簸,她的屁股都要坐麻了。

    直到她靠着马车车厢后背,眯起眼睛打盹,一双大手不规矩地探入她的衣衫内。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厮,特意选择坐马车,是有这一层目的。

    对楚天阔来说,马车确实不是最佳作乐场地,但他就是想寻求新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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