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陪姐姐猫猫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寒雪悠
想出来的?
牧川笑了,神情诡异又危险,“姐姐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啊,幻想男友吗?”
她伸出双手,捧住了他的脸颊。
她深深地看着他,毫无犹豫地扎进他的眼波中。
牧川指尖都在颤。
姐姐,不要这么过分。
居然说我是假的!
她看了一会儿,才挑起唇角,温柔笑了起来。
“你还在真的太好了。”
牧川伸展着手指,用力,极近痉挛,随即紧握成拳。
他眼中似有碎冰沉浮,最终那些细碎的光芒沉进了黑色的漩涡里。
牧川猛地按住她的肩膀,探头咬住她的唇,他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口腔中充满了铁腥味儿。
他幽幽地凝视着她,眼中某种高垒的情感岌岌可危,极近崩塌。
他捂着她的脸,轻声问:“现在,姐姐还认为我是假的吗?”
“假的,幻想的会做出这种事情吗?”
他轻柔地含住被自己咬破的唇,舌尖儿勾缠,刷过她的红唇。
“如果这个还不够的话,我还会做别的,”他低低喘息,“我能做到姐姐承认我是真的。”
冬苗望着他,不言不语。
他的心脏像是被揉搓成一条绳子,勒住了自己的咽喉。
他站在悬崖之上,周围满是冰雪。
他是被拯救,还是被推落,选择权在她的手中。
两人紧贴的唇舌间发出细碎的叹息。
冬苗揪住他的衣领,一个反客为主,边将他压在了车座长。
她细长的双腿迈过中间的挂挡,跨坐在他的身上。
柔软温热的手从他的脖颈一路向上攀,抓紧他的短发。
牧川被她的力气所制,稍稍后仰,露出柔软的脖颈。
她狡猾一笑,低下头啜吸了一下他的喉结。
他的腿抖了一下,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鱼。
她的吻渐渐向上。
他难以抑制地张开嘴,强忍着才没有发出羞耻的声音。
她吻上他的唇,探进他的嘴,像是吸着鱼头汁水般,缠着他的舌头轻一下重一下吮吸。
他的神魂几乎被她吸走了。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湿漉漉的感叹,手扶住她的腰肢。
这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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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是他做梦也难以想象的场景。
他激动地无法自持,沉迷的无法自拔。
她却突然捏住他的下巴,抬起头。
他湿漉漉的眼睛里闪烁着细碎的星子,像是积雪在天光下反射的碎光。
冬苗轻笑一声,“果然是我幻想出来的。”
她拍了拍他的脸颊,柔声说:“好了,乖。”
牧川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身子却一点点凉了下来。
她就这么无情抛弃了他,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继续开车。
牧川环着自己,脸色不大好看。
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
冬苗瞥了他一眼,以为他是因为冷才环着自己,便将暖风加大,调到他的方向。
暖风拂到他的手背上,他的手却依旧保持着冻僵的状态。
冬苗:“你穿的实在太少了,要不找个还开门的商店给你买一件羽绒服吧。”
她笑着摇头,“要风度,不要温度。”
牧川小声问:“那姐姐喜欢吗?”
“我还是喜欢健康的男人。”
“然后呢?姐姐喜欢的男人……”
冬苗莞尔一笑,歪着头瞥了他一眼,“我喜欢的样子不都是你的样子?”
牧川就像是被水打湿的炮仗,一下子哑了火,这水居然还酸酸甜甜的。
冬苗笑说:“我喜欢聪明的男人,智慧才是一个男人最高级的性感。”
牧川呼吸一下子屏住。
她毫无防备地和盘托出自己的心思,“我以前在医院里住院,看了很多侦探,最开始憧憬的人大概就是那些侦探了。”
“他们身上寄托着无数人对正义的信仰,我想,我对侦探的憧憬可能就是对正义的憧憬。”
他低声喃喃:“我知道。”
我全都知道。
所以,我才会去考警察学院,才会选择当一名刑警。
维持正义,保护民众,保护你。
风雪扫过玻璃,有的凝成冰晶,有的被弹落到地面。
牧川本想要让她正视,他并非什么她幻想出来的人物,但是,他想了想又放弃了。
如果,她能如此坦诚,即便他成了她的幻想,也没什么不好的。
可是,他这么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为什么她就是认为他不是真的呢?
当牧川将这个问题问出口时,冬苗乐不可支。
“因为,正常人开车上路哪里会遇到这么多事情,这种戏剧化,大概都是我的幻想。”
冬苗握紧方向盘,声音轻的能被一阵寒风吹走。
“我知道我有病,但是我努力吃药,配合治疗,也竭尽全力找到现实与幻想的分界,好让幻想不影响我真实的生活。”
牧川的心又忍不住揪紧,疼得他倒吸冷气。
他的小姐姐啊……
第20章
再也没有谁能像她一样,在短短的时日内, 给他带来这么多汹涌起伏的情感。
可是, 他究竟哪里像是幻想的人物了?
牧川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能感受到切实的疼痛。
他放下手对着手机屏幕看了看, 脸上有一个红印儿。
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无论是他,还是他的爱。
但是, 听她的言语, 她居然认为她是以那个男人为原型, 幻想出他的。
可恶!那个叫秦萌生究竟是谁啊!
牧川只觉得一团熊熊的妒火在心口燃烧,烧的他整个人都要爆发了,冒出的浓烟更是辣他嗓子, 熏他眼睛, 逼着他哭。
他伸手捂着嘴, 用力揉了揉,将唇上她的气息柔散进自己的四肢百骸。
牧川顺着靠背滑下, 将自己的脸埋进艳红的围巾中, 直到四周都环绕着她的气息,他才勉强平静下来。
他倒要看看哪个敢骗他的姐姐, 占据他的位置!
冬苗顺着国道往前开,雪一直在下,虽然没有昨夜下的那么大了, 仍旧把好不容晾干的路面再次打湿,然后结成亮晶晶的冰。
她看到昨晚就彻夜加班工作撒融雪剂、铲除积雪的环卫工人们又忙碌了起来。
她将车速放缓,以免车子失控。
她朝自己经过的每一位环卫工人微笑, 无论他们看没看见。
“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冬苗笑了,“那是因为你没见过我凶的一面,保证吓的你不敢再来撩我。”
“哦,”牧川坐正了身体,“那姐姐一直没对我凶,是在给我机会追求你吗?”
冬苗:“……”
她无奈转过头,“我怎么就这么佩服你抓重点的能力呢?”
牧川:“所以你同意了。”
“没有!”
“没有不同意?”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凶你了。”
牧川眼睛倏地一亮,“是把我按在车门上、抵在椅背上亲那样凶吗?”
他非但没有被吓住,简直是跃跃欲试。
冬苗神色不自然地冲他抱怨:“你别把我说的像变态一样啊。”
牧川弹了弹衣袖,神色正经说:“就算是变态也好,变态不就是又一次恋上、太爱恋的意思吗?”
冬苗嗤笑他。
他不慌不忙说:“你看,把‘变态’二字分别拆开,再组合,‘变’的上边和‘态’的下边就能组成‘恋’字,剩下的两个字则是‘又’和‘太’,恋太多,又恋上,可见,恋到极致便为‘变态’了。”
冬苗听得的是瞠目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真是不怕男人撩你,就怕撩你的男人有文化,你想要反驳都反驳不回去。
冬苗憋了半天,也只能说他,“你这是强词夺理。”
他摆出极为感兴趣的模样说:“我倒是觉得挺有道理的,我看了无数本言情,里面的内容大抵都不过是强制爱,霸道夺,由此,我得出一个结论……”
他扭过头,“若是想要追求成功,就需要强词夺理。”
冬苗轻笑一声,“哎哟,那可巧了,我恰恰就不属于你总结的那个类型。”
“我啊……最讨厌别人强迫我了。”
话音刚落,她的电话铃声就又响了起来。
冬苗不耐说:“这人烦不烦啊,都说要去接他了,他还接二连三打电话,缠死个人,像菟丝花似的!”
牧川眨了眨眼睛,附和说:“对,对,对,姐姐最讨厌强人所难了,那咱们干脆别拉他了,放了他鸽子得了。”
冬苗:“嘿,弟弟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又开始醋了?”
牧川鼓了一下脸颊,重新恢复高冷美少年的模样。
“行了,别装了,你都不知道自己的人设已经崩塌了吗?”
他小小声叹了口气,继续说:“既然他惹姐姐不开心,姐姐何必再去找他呢?”
“至少我们两个有共同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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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有共同回忆的是他!那个人不过是个小偷而已!
牧川一把夺过她的手机,盯着屏幕刚要挂断,突然,他的动作停了,呼吸也屏住了。
冬苗暗觉好笑,“你摆出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做什么?”
牧川的喉结动了动,小心翼翼说:“你做好心理准备。”
“接个电话需要什么心理准备?”冬苗一脸莫名其妙。
“因为打来电话的人不是那位,而是……”
他说话吞吞吐吐,让冬苗也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
牧川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说:“如果你答应做我女朋友的话,来电话的人便是我的岳母了。”
“哈?”
等冬苗反应过来,简直气死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皮!
冬苗想要接电话,牧川却捏着手机离远了些说:“别拿,你正开车呢,不安全,咱们打免提!”
说着,他就按下了免提键,还将手机乖巧地送到她的嘴角边。
冬苗凉凉地瞥了他一眼。
“苗苗?”
冬苗忙回复:“哎,妈,我在呢。”
“你还在开车上路?”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冬苗的母亲突然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你回来的时候穿的好看些,好好收拾收拾。”
冬苗皱起眉头,为着这话语中隐含的意思。
她虽然才二十五岁,她母亲却都快为了她的婚姻大事愁白了头。
“妈。”冬苗不太高兴地唤了一声。
冬苗的母亲说:“只是先见一面看看,又不是让你直接结婚,先看看嘛,我跟你说那小伙子长得不错……”
她抓了一下头发,“您可饶了我吧,我只是想要回家休息休息,怎么就要去相亲了?”
母亲扬高声音,“不相亲?不相亲你倒是带一个回来啊,我跟你说,你还记不记得你同学李甜甜?她都结婚了,还生了个孩子,可你呢?你不能不结婚啊……”
冬苗揉搓着头发丝,百无聊赖地听着母亲的声音,只可惜,这些声音都左耳进,右耳出。
母亲说:“你先处着,处个一两年觉得不错,就赶快把婚给结了……人家不嫌弃你就不错了,你还挑挑拣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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