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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原来你也爱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想言
姐姐,原来你也爱他
作者:想言

二十年前,母亲抱这她从楼顶跳了下去,从此注定了她将要活在地狱里…二十年后,他逼她喝下那瓶透明的液体,从此她再也不算是个完整的女人…另外的一个男人,在她脖子套上颈圈,从此她像狗一样失去尊严…还把她绑在浴缸里,然后说这是淹死陈可心的水,你慢慢享受吧…她遍体鳞伤的活在屈辱中,最后把自己的心镶进雪山里,与世长眠…最后,她舍弃了自己,舍弃了过去,却仍舍弃不了对他的爱。





姐姐,原来你也爱他 楔子
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无法流通的空气中带着霉味,四周除了石墙只剩下水泥地板。就像专门关押死囚的地牢般,氛围沉重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她瘦小纤细的身影跪在地上,一双裸露的膝盖已经被坚硬的水泥地板磨破了皮,嫩白的肌肤上点点细碎的殷红。身旁还站着一个男人,翘着双手眼睛始终紧紧的盯着在地上跪着的女孩。
“你已经十五岁了,时间过得真快。”
在日光灯的照耀下,光线直直的射到女孩身上,令她眼睛发痛。从小一直被关在隔壁的暗室里,除了黑暗只剩下她自己。被放出来不过是这几年的事,女孩的双眼早已承受不了强烈的光线。
“是的,父亲。”
女孩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恭敬简短的回答,成熟得一点也看不出十五岁该有的气息。
“做为我的女儿,我会那么严厉也是因为想把你培养成出色的人才。”
男人那擦得发亮的乌黑皮鞋,一直静静的躺在她身旁,甚至鞋头上泛着微微的光。女孩听完他语重心长的话语,郑重的点点头,表示了解父亲的苦心。
男人伸出脚,鞋底毫不留情的踹在女孩的左脸上。她整个人一下子飞了出去,头狠狠的撞在了地上。尽管头痛得像快要裂开,女孩子仍爬起身子,用刚才的姿势,再一次跪在地上。鲜艳的血迹从额头上冒出,整个小脸染红了一半,看起来模糊不堪。
“可是你太让我失望!”
原本男人祥和的表情瞬间变得阴狠,愤怒的把脚收回来,盯着有点微微颤抖女孩,眼里带着憎恨和厌恶。
“对不起……父……”
女孩想张口道歉,谁知话还没说完脸上被重重一掴,原本完好的右脸也红肿起来,干裂的嘴角流出血丝,触目的挂在苍白的小脸上。
“你没资格叫我父亲,这点事都办不好怎么当我的女儿。”
嫌恶的收回刚扇过她脸上的手,男人拿出手帕擦拭着,随后抬手把手帕丢弃在脚下,仿佛上面带着可怕的病菌。
女孩面无表情的用眼睛紧紧盯着地上白色的手帕,对父亲嫌弃的模样,她显然早已经习惯为常,所有她见过的人都是对她露出这副表情,所以并不会刺痛她的神经。
除了他……那个几年前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少年,更正确的是年龄和她差不多的男孩,只有他不曾用这种眼神看过她。
察觉到女孩突然走神,男人怒不可揭的揪起她到耳后的短发,一连几脚毫不留情的踢在她瘦弱的身躯上。好象在踢一只没用的狗,而不是一个人。
死死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女孩倔强的承受着身上的楚痛,小脸上的眉头连皱都没有皱一下。
不能叫……绝对不能叫出声来,不然等待她的将是更残酷的拷打。
一阵狂暴过后,男人松开了拽着她头发的手,看着女孩奋力的把身子跪得笔直,不敢动一分一毫,低下头等着他的训斥。
她低眉顺眼的样子让男人降了怒气,仰起脸像高贵的国王一般,不屑的看着他的奴隶。只是他头顶没有带着皇冠,却发出光滑的光芒,细看之下,只有少得可怜的几条碎发。
“既然知道犯错要接受惩罚,你为什么还要违背我的命令。”
男人终于收起一脸暴戾,开始追问起原因来。
“我……”
女孩动了动嘴,扯痛了破裂的嘴角,想解释着什么,最后却紧抿着唇不再出声。
不能说出来,她没办法告诉男人原因,这样只会为自己带来更多的灾难而已。
“不打算解释吗?你想反抗吗?”
原本已经平息的怒火再度燃烧起来,扬起手想再给她点教训,却在看到她坚定的眼神时放下了,就这样似乎是便宜她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为什么你会留下活口,我的命令是连一只猫也不要放过。”
听到他的质问女孩子只能低声的承认错误,当她看到一个几岁孩童清澈的眸时,的确在当时下不了手,所以就这样离开。
“是我的错……”
男人好象察觉到她的心思,一丝冷笑浮现在脸上。
“你以为就这样放过那孩子的话,他就会活下来吗?”
女孩心里一颤,脸上仍不动声色。
“你的手软只会让那孩子受到更大的伤害,而这一切是你亲手造成的。”
阴冷的把话说完,男人默默的欣赏起她脸上红肿的伤痕。
女孩只能再一次屈服,心想着也许自己真的不该那么仁慈,不仅害了那孩子受更多苦,如今谁又会来可怜自己呢?
“你是我的女儿,对我忠心就是你的本份,其他的事情你不需要多想,乖乖的照我的话去做就可以了。”
男人叹了声气,换上一副父亲该有的表情,伸出手抚摩了下她的头顶。
尽管她明明害怕得想避开,心里不停的翻腾着恐惧,仍要若无其事的接受他的手掌。
“既然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你以后别再犯错了,会让我心疼的。”
男人把最后的一句话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在背对了她以后,懈下一副慈爱的表情,换上一脸的憎恨和厌恶。
他的话是那么虚伪,可女孩仍是心里冒出有一点点小小的欣喜,在想父亲真的会心疼她吗?
接着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走到女孩身边,一左一右的架起她的肩膀,把女孩瘦下的身躯拖进了另外一个房间里。
昏暗的室内只有只盏发黄的灯泡,周围除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外,还有一个十字木架,褐色的木架布满一块块乌黑的血渍。
女孩任由两个男人把她绑在木架上,没有挣扎和反抗,脸上也没有一丝表情。没什么好害怕的,这里的刑具她全部都尝试过,木架上的每一块血渍都是她留下的。
刑架上的女孩双手被拉成一条直线,用铁制的镣铐固定在两端,手腕上皮肤被磨出了一圈红印。整个身躯定在十字架上准备迎接苦难,像天主的儿子耶稣当时经历过的一样,但不同的是,她的父亲并不是圣洁的神,而是万恶的魔鬼。
两个魁梧的男人欣赏着这副凌虐的画面,像个刽子手在欣赏即将行刑的死囚般。只是这个死囚没有垂死挣扎,脸上没有一丝恐惧,反而清澈的双眼中带着天生的傲然和不逊。
女孩却不知道自己的这副倔强的表情,更能激起男人心底邪恶的征服欲。
“害怕吗?刚你父亲的命令是只要不把你弄死了,其他的随便咱们哥俩怎么折腾你都行。”
其中一个男人用兴奋和渴望的声音对她说,眼神带着亢奋和期待的光芒,来回不停的在女孩身上扫视着。
冷哼一声,女孩不屑地别过头去,冷冽的眼神中带着不耐,似乎没兴趣听他们的废话。
另外那个一直没说话的男人突然把魔爪伸向她,双手唰地一下撕烂了她上身的衣服。女孩白皙瘦小的身躯几乎全部裸露在两人眼前,胸前的花蕾已经渐露雏形,看起来那么娇嫩诱人。
“就是这个样子,等下虐起来才会更美。”
撕烂她衣服的男人说完,双眼贪婪的看着女孩衣不裹体的模样,浑身的欲火已经膨胀到不可按捺的极限。
刚退后一步,另一个一直在后面观看的男人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拿起鞭子,扬起手对着她身上用力地抽了下去。
“唔……”
只发出一声了细小的声音,嫩白纤细的身子震了一下,一条深红色的鞭痕浮现在她胸口上。女孩死死地咬紧牙关,双眼满是仇恨的盯着眼前的两个男人。
仿佛不满意她的表现,男人加重力道,手中的鞭子肆虐挥落在女孩的身躯上,看着她娇小的躯体因为疼痛不停的抽搐着。双手的手腕处已经被镣铐磨得渗出了鲜血,她即使已经把自己的唇咬得破了皮,也不肯发出叫声。
男人忍不住激动地破口大骂起来,整个人陷入无比亢奋的状态中。
“快叫啊……叫大声点……好听点……快……”
像盛开在暴雨中的娇弱花瓣,女孩子只能任由一切狂暴施加在她的身上,不能反抗。但她仍死守着最后的防线,坚决不从嘴里吐出一声痛呼来。
刚才撕下她衣服后就一直在旁观看的那个男人,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走近后揪起她头颅上的短发,用力地按住她的头,然后狠狠地撞在她背后的木架上。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把她后脑勺往后压去,每次当她脑袋强力的碰撞到木架后,下一秒又被头顶的头发拉向前。




姐姐,原来你也爱他 第1章 暗夜猫眸
连续重复了四,五次撞击的动作,女孩脑中已一片昏眩,头皮已经被撕扯得痛到了麻木,耳边响起嗡嗡的杂音。
“小婊子,爷就喜欢看到你这副倔强的表情!”
男人把脸倾近她,露出满嘴的黄牙,发出恶臭得想让人呕吐的口气。
“要不是老板说不行,老子早就想干你很久了,你这个低贱的婊子!”
女孩努力的瞪大眼睛,再次咬紧刚松的唇,瞳孔里腾现嗜血的杀意。
她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他们,总有一天她会亲手一点一点的扒下这两个男人的皮,刀子狠狠的刺穿他们的心脏,然后再剁下他们的头颅,把硫酸淋上去,看着他们的丑陋不堪的脸慢慢地化成血水!
女孩在心里默默的发着誓,冷眼看着两个仍继续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会有这么一天的……女孩在心里默念着,十五岁的眼眸里绽放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寒光。
她……不相信有上帝,因为她一直没有打救过她。
她……不相信有地狱,因为她一直身在黑暗的最深处。
但是她……相信有报应,因为一直所有的苦难和伤悲像一个枷锁一样箍着她的灵魂和身体,让她赎还来到这个世界第一天所犯下的罪孽。
堕落吧……粉碎吧……腐朽吧……就让她化为一滩污秽的血水,去见证她的纯真与美好。
殒落吧……痛苦吧……绝望吧……只有她千疮百孔的心逐渐腐烂,才能体会到他的温柔和真情!
本市最高的的商业大厦顶楼,四周都是用落地玻璃围绕起来,没有墙壁,也没有灯光。一个女子站在落地玻璃前俯视夜景,玻璃对映出来的一双纤长丹凤眼,眼眸里却没有融入窗外如繁星点点的夜色灯火。冷冽得教人看不出思绪,却不知她已经沉淀在回忆里。
“你这该死的东西,多余的人,不该来到这个世界。”
回忆里的男人用憎恨厌恶的声言说着,脸上的表情仿佛是看到污秽恶心的垃圾般。
当年她多大?五岁?六岁?寒冰真的不知道,只知道从懂事开始都一直呆在在一个幽暗的地下室里,周围都是腐朽和发霉的气味。四周密封的墙壁没有窗口,唯一和外面连接的是一道结实厚重的铁门。门的下端有一个长方形的洞口,只能够容纳一只手掌进出,在固定的时间会从外面有人丢进来一袋面包和水,然后再无任何动静声响,她不会思考,也不会言语。只是身体本能和基本的反应让她去吃下那些东西,然后继续呆滞地窝卷在角落里等待着下一餐。
当她长大懂事后,学会比喻和联想时,她认为唯一可以和自己相比的生物是老鼠。甚至老鼠也至少能在下水道自由横行,而她只能在比老鼠洞大点的囚室里沿着墙壁饶圈。
回忆仍在继续蔓延,她看到一个瘦弱不堪,皮肤暗黄的女孩子浑身是伤的俯趴躺在地上,衣物已经破烂不堪,满身都是坳黑的污垢。一只脚穿着擦得闪闪发亮皮鞋,踩在她单薄背上,那让她颤抖恐惧的声音再度从头顶上传来
“没用的废物,竟然就这样昏了过去,你不死还有什么用。”
踩在她背上的脚提了起来,女孩连忙深呼吸一口空气,突然提起来的脚再度用力的踏在她的背部上,只觉得背后被重力一压,胸口抵着地板,刚吸进去的氧气被挤了出来,她眼前一片黑暗,意识越来越模糊……
寒冰邹了下眉头,那是她第二次见到那个踩着他的男人,在这段被不停的训练,虐打的岁月中,受过各种折磨,鞭打,电击她都尝了无数次。为何唯独那个男人踏在她背上的那几脚,会让她感觉到胸口痛得像被刀刺进去一样。是身体上的疼痛吗?她认为不是,并不是没有被刀插进身体里过,可为什么那次的痛是感觉有由内到外,然后遍布到到全身?原本皱在一起的眉头逐渐松开,她不想再去探讨深究。
总之现在自由了,寒冰在心里对自己说。转身离开玻璃窗前,走到雕花瓷砖屏风分隔出来的房间里,房间里一片白色,连地板都是白的,一张白色真皮躺椅上躺着个女孩。脸色苍白,眼神呆滞,乌黑的长发柔柔的披在肩膀。寒冰坐在她旁边,用手温柔的帮她把头发挽到耳朵后面,两人身上一黑一白成了强烈对比。躺着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白色的蕾丝边围绕着裸露的肩膀,皮色嫩白中透着晶莹,仿佛让人觉得世间白色只是为了搭配她才产生。她像个高贵细致的水晶娃娃,让人喜爱,却又怕触碰,害怕稍微一碰就会在她身上留下一点点刮痕。
相对坐在她身边的寒冰在这间房里显得格格不入,上身黑色的紧身衣,下身则是一条黑色的紧身长裤,均匀纤长的身材被完全勾画出来,短发齐耳,她一有任何动作那发尾随着摆动发出柔亮的光泽。只是静静的坐着也散发出凌厉和妖艳的气息,这两中完全不同的气质竟然全融合在一个身体里。细看会发现,两个女人的五官除了眼睛竟然一模一样,也许眼睛也是一样,只是一个看起来浑圆明亮,一个看起来幽深细长,一个人眼睛目光无神,另一个却冰冷到让人窒息。感觉像一只猫在黑暗的眼哞,敏感,孤僻,冷漠多疑。
轻轻用指间抬起白衣女子的下颚,带着虔诚的唇落在她嫣红的嘴角,像蜻蜓点水一样珍爱的轻触下便移开。静静凝视着她无暇的容颜,双眼里流过深切的嫉妒和怜惜。
她好恨……恨这个肮脏的世界,恨呆呆坐在对面的她,恨得最深的……却是她自己。
我……到底拥有什么?
我……有些什么是可以失去的?
没有没有没有……
也许因为是一无所有,所以才不顾一切的掠夺;
正是以为不停的想要抓住些什么,才显得自己是如此悲哀。
既然如此,老天到底为何让我来世间走一朝?为了让可悲的我去衬托世人的幸福吗?
夜凉如水,寒冰独自街头,依旧一身黑色的衣服,她的身上从来就只会出现黑色,犹如她的人生一样。几个喝得微醺的中年男人看见她路过,故意从她跟前晃过,色眯眯的贼眼盯着她吹起口哨,脸上充满猥琐的表情。
来还不及说话寒冰只是抬起眼瞄了其中一个人,那冰冷的眼神里带着凌厉和杀气,直逼得人不敢呼吸。几个男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识趣的从她身边退开。寒冰继续向前走去,嘴角浮现一丝冷笑,仿佛嘲笑他们的低下和不堪。
寒冰站在一间pub门外,门口醒目的霓虹招牌吸引了她的眼睛,她看见名字是倾心可心。原本冷然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以往除了执行任务她没来过这种地方,正确的说是她如果不执行任务的话哪都没去过。到了角落的吧台坐下,随便点了杯酒,冷眼看着晃来晃去的红男绿女,即使如此热闹的场合仍然淹没不了她的气息,冷漠的气质在她身上散发出来,明显的惹人注目。
太多注视着她的目光中,寒冰还是感觉出其中一道与众不同,那里面有着强烈的情绪,她想他会过来找她的。果然下一刻只见一个男人坐到了她对面,眼睛深深的凝视她。
“可心是你吗?”压抑着激动的声音颤抖的问着。
“对,是我。”寒冰也深深看着他回答,只是眼里思绪复杂。
话音刚落对面的男人立刻朝她扑来,寒冰潜在反应立刻把手扣在他脖子上。她并不习惯有人突然如此靠近,身体自我保护让她立刻想扭断他的脖子。突然嘴唇被他的温热覆上,激动却又轻柔的吮吸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几秒钟后她把手改成楼着他的脖子,对方像得到鼓励更深入的品尝她的唇,两人的舌尖在口腔内嬉戏缠卷。浓烈的酒气围绕着她,也许是醉了,也许是太过渴望,他没看到寒冰的眼神依然冷漠。
夜更深,寒冰赤脚站在床边。冷眼盯着刚才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的男人,他的渴望深得叫她惊讶。仿佛是一次次深入到她的灵魂里探索着,不放过一丝一毫,要彻底拥有和征服她。
想起他在最激情时刻喊着她可心,可心。她咬了下唇,脸色变得更冷酷无比。她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无声无息的穿上,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她想要拥有这个男人,所有原本属于陈可心的一切她都想要得到。
寒冰犹如一缕魂魄似的离开,飘荡在街头。心中强烈的占有欲让她极不舒服,也许刚才离开房间慢一秒,她会动手杀了他。特别是看着那男人熟睡后满足的表情,让她心里噬血的感觉动荡不安,不停的想要掠杀一切生命。看着一切生命结束那一刻绽放出美丽的瞬间,是的……死亡对她来说是美丽无比的,在世人眼中死亡代表结束,但对她来说死亡……才是永恒。




姐姐,原来你也爱他 第2章 抛下诱饵
你的心中有神吗?如果没有的话,让我来当你的神,让你用全部的仇恨来膜拜我。
你的心中有魔鬼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会把自己变成魔鬼,日夜吞噬着你的心,啃咬你仅剩的良知。
让我变成可怕的梦魇,永远占据着你的心!
李暮从不安中醒来,他觉得头疼欲裂,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他很难相信昨晚的一切是一场梦,他明明看见了可心,还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的与她缠绵……等等,李暮摇了摇头,缠绵这个词闪过脑中,他不可能会和陈可心缠绵,认识十年至今,他从未对她越轨。最深入的程度也只是轻吻着她的唇。
陈可心对他来说太衿贵太完美,他不愿意伤害到她一点点,即使很早就有非她不娶的决定。可没想过对陈可心有一点点的歪念,他要等可心嫁给他的那天晚上,才彻底的拥有她的美好。
那么昨晚究竟是柯南一梦吧,李暮心想,也许是自己喝得烂醉把哪个女人当成可心了,想到陈可心,痛苦的神色浮现在他脸上。
可心……你已经失踪了两年了……你可知道我找得你好苦……
可心……你到底在哪……
晚上李暮照常下班后去pub转转,本来打算看看情况就回家。眼尖的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最角落里的高凳上坐着,李暮看着纤细的背影,一种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下意识的走上去
“你好,请问你一个人吗?”
女子闻声转过头看着他,一瞬间李暮觉得呼吸压抑,喉咙仿佛被人掐紧。那张脸明明就和可心一摸一样,可李暮却清楚她不可能是可心。那白皙的脸上双眼带笑的看着他,眼神妩媚幽深,一丝邪气围绕在她嘴角流转不散。
“昨晚我们可是相处了一整晚,那么快就把我忘掉了吗?”
寒冰风情无限的握着酒杯,一脸戏谑的看着他,表情臃懒眼神却犀利无比。
李暮回过神来,双手插在口袋里,换上潇洒不羁的笑容。
“因为美女昨晚没有告诉我名字,我既然不知道你的芳名,怎么算认识呢?”
寒冰却笑而不答,放下酒杯起身朝他走来,伸手勾着他的脖子,用力把他身体拉倾向自己。两人的姿势寒冰的脸刚好在他肩膀上,旁人看来两人就像情侣拥抱在一起一样。李暮再一次走神,虽然他在夜场打滚多年见不少放荡女人,但是还是第一次有女人那么直接的投怀送抱。刚想拉开两人的距离时,耳边传来一阵声音。
“陈可心在我手上。”
短短的几个字立刻让李暮像被雷劈似的楞住,停下原本要推开她的双手。
“还有我的名字是寒冰。”
话音一落只见寒冰松开双臂,换上一脸冷清的越过他向门口走去,仿佛两人刚才的亲近没有存在似的。李暮连忙追出门口,一脸焦急的搜寻她的身影。只见一辆黑色的开蓬跑车在他跟前弛过,驾驶坐里的女子看了他一眼,然后连人带车离开他的视线。
李暮握成拳的双手在轻轻的颤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愤怒或者是不安。他对上寒冰最后的眼神时,知道她还会来找他,她的眼里充满掠夺。
不要命的踩下油门,任由车子在午夜的街道上奔驶。迎面而来的疾风刮得她的脸庞生痛,一切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她和李暮还有陈可心的命运终于在今夜开始纠缠在一起,展开一场爱恨纠葛的盛宴。
寒冰期待着……盼望着……自己会在这场轰烈的游戏中粉身碎骨,痛不欲生……
因为只有刻骨的痛,才能让她知道自己是否活着。
一个礼拜后。
李暮站在奢华美观的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门前,内心强烈的不安感在胸口鼓动。三天前他在公司收到一份快递,里面只有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人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安静的坐在凳子上,正是他寻觅多时的陈可心。照片下有一小行字,写着时间和地点,就是他现在会来到这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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