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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指尖都泛出好看的颜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勺姐姐
他连指尖都泛出好看的颜色
作者:木勺姐姐

病弱美人攻x忠犬强受

沈澈(攻)x许迟(受)

弱强,美强,受宠攻,情敌变情人(换受),菊洁,无反攻,病美人攻(血液病),1v1。





他连指尖都泛出好看的颜色 分卷阅读1
第一章
沈澈从白小洲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重重地喘着气,眼前发黑,头晕目眩,下身还未进入状态,就已经在眩晕中疲软下来。
白小洲紧张地看着伏在自己上方的青年,那人依旧是美丽秀气的一张俊脸,眉眼生媚、皓齿红唇,只是额头染上了细密的汗珠,脸色是病态的苍白,更衬得那两片薄唇鲜红艳丽。
“澈哥......不行就算了吧......”白小洲撑住他的身体。
沈澈翻身平躺下来,不住地喘息,过了良久才缓过劲来,有些虚弱地,“小洲,对不住了,我用手帮你吧。”
“不用了,我也不是很想做。”白小洲伸手试了试沈澈额头的温度,“难受吗?是不是又发烧了?”
“没有。”沈澈咳了两声,闭上了眼睛,没有什么力气的样子。
白小洲心下难受,他还记得几个月前沈澈还是健康又有活力的,恨不得再活个二百年也不够。他在日常的性事里,都能明显感觉到,对方插入他身体里的力度。
可是自从那一天,医生把那份数字吓人的血象报告交给他后,沈澈的身体状况似乎就开始急转直下。
“慢性型再生障碍性贫血。”
那日,白小洲看着手里的化验单,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虚软无力的沈澈,一时之间有点蒙,有些心惊胆战地开口,“就是......贫血的意思吗?”
医生低头写着病例,语气冷漠地,“再生障碍性贫血,不是普通的贫血,是骨髓造血功能衰竭所致,是一种比较难治疗的血液病。通俗来说,就是骨髓不造血了,导致全血细胞减少,贫血只是临床表现之一,患者还易出现发热、感染和出血。有些急重再障的病死率,可以和白血病旗鼓相当。”
一听到“血液病”、“病死率”、“白血病”这些骇人的词汇,白小洲就牙齿打颤、双腿发软,泪水一下涌上了眼眶。
“不过好在是慢性的。”医生又说,“慢性再障,起病缓慢,不算严重,积极治疗的话,大多可以控制,甚至有希望治愈。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以进展成急性再障,到那时再想治都晚了。”
白小洲只记得自己在医院浑浑噩噩地办理了一堆手续,拿着沈澈的银行卡,刷走了几乎一大半的钱,然后拎着两大袋子看不懂名字的药盒,带着在病中虚弱的沈澈,回了家。
沈澈虽然烧得迷迷糊糊,不过还是温柔地摸着他的头,笑眼弯弯地,“我家小洲长大了,知道照顾我了呢。”
白小洲又是无措又是茫然。
以前都是自己生病,沈澈在医院办理各种繁琐复杂的手续,那人永远是那么强大而可靠,谁能料到有一天,这个被他当作天一样的青年也会病倒呢?
沈澈是他的情人,也是他唯一的家人。
他还记得六年前父母突遭事故双双去世,他才十三岁的年纪,举目无亲无依无靠,直到他遇到了这个远房沈姓的表哥。听闻,表哥也自幼无父无母,孑然一身,于是捡走他好彼此做个伴。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沈澈。那么漂亮的一个美人,挺拔修长,肤白胜雪,面相中隐隐带着媚气,却绝不女气,只有种超越了性别的、天然的美感,懒洋洋地站在那里,仿佛一朵妩媚又慵懒的白玫瑰。
“你愿意跟我走吗?”美人朝他伸出手。
那真是太好看的一只手,白如美玉,纤如柔荑。
小洲想,那手握起来一定是冷的,因为人间没有这样好看的手。
他于是就像丢了魂一样,乖乖地被牵着走了。
如今六年过去,他已经大二在读,沈澈也已二十五岁。
沈澈的职业是小说家,日夜宅在家里,对着电脑敲字,在某小说网站平台上写一些小众向的小说。赚来的稿不仅要维持他们两个人的生活,还要供白小洲读书。
好在他的小说还算卖座,虽然不是什么一流大手,但是圈子里小有名气,固定的粉丝也有一小撮,负担白小洲的学也不算吃力。甚至还能有一些余结,可以养一只猫。
那只叫做豆花的猫,是沈澈从宠物市场买回家的。
豆花是只布偶猫,圆乎乎、软绵绵,两耳浅灰,一身雪白和沈澈一样的白、一样的漂亮。
可是自从沈澈生病,头晕无力和心悸发热的症状时不时地冒出来折磨他,小说的更新进度慢了好多,稿少了,每个月买药又增加了一大笔开支,两个人的生活一下子拮据了不少,连豆花都瘦了些似的。
白小洲甚至想出去兼职打工,但是沈澈却拦下他,只说小洲学习要紧,自己还能坚持,于是倍加努力地伏案写作,甚至又额外多接了一些翻译的工作。
病成这样,白天还要写稿和翻译,晚上在床上,还怎么可能有力呢。
这样想着,白小洲看了看躺在自己身边的青年,“澈哥,头还晕不晕?”
“嗯。”沈澈侧过脸,因为生病,眼里漫上些氤氲的水汽,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白小洲下床,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沈澈,“先喝点水吧?一会儿我帮你测下体温?”
沈澈慢慢支起手臂,想要坐起来,可刚刚半坐起身,眩晕就如约而来,胸口一阵闷痛,一阵昏黑中居然呕了一口。
“怎么了?!”白小洲吓得连忙扶住他的背,水杯拿不稳,玻璃杯掉落下来,碎了一地,玻璃碎渣飞溅起来。
沈澈握了握小洲的手,表示自己没事。
他在耳鸣晕眩之中只想着一件事:别见血,别见血,见血就成大事了。
因为骨髓造血能力衰竭导致三系减低,他一旦出血,就不容易止住。
本来就贫血,再出血的话会要了他的命。原本他的命也不甚重要,但是他还有小洲,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爱人,他不能死。
白小洲扶着他躺好,又把地上的碎玻璃渣清理干净,拿来温度计帮他测体温,还好没有发烧,只是出了些虚汗,身上冰凉冰凉的。
“澈哥......”白小洲爬上床,钻进了沈澈怀里,声音闷闷地,“你什么时候能好?你总是这样,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沈澈摸了摸他的头发,温柔道,“我会快点好起来的,小洲乖,不要担心。”
“昨天房东打电话来催房租了,你正在睡,我就帮你接了电话。”
“嗯,我知道了,我明天就把钱打过去。”
白小洲抬起头,有些迟疑地,“你的钱......还够吗?我这学期课不算多,可以接一些兼职......”
沈澈笑了笑,温和的声音里带着让人平静下来的力量,“房租都是小钱,我怎么会负担不起。你啊,现在的任务就是给我用功读书,争取保研,别想些有的没的,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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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洲“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初秋的凉风从窗外吹进来,惹得人阵阵发倦,白小洲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豆花也爬上了床,窝在两人脚底,用柔软的长毛蹭了蹭他们,然后呼噜噜地睡着了。
沈澈却久久难以入眠,明明已经乏力到极点,但是自从生病以后,每晚隐隐的骨痛、头昏、以及几欲作呕的烦恶感,都折磨着他所剩无几的可怜睡眠。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健康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流失掉的实感。
第二章
昏昏沉沉地熬到了后半夜才睡着,醒来时天已大亮,白小洲已经去学校上课了,在客厅的餐桌上给他留了早餐。
一片面包和一杯牛奶。面包因为放得久了,有些发干,牛奶也透着凉意,沈澈吃了几口就觉得胃里翻腾,索性放下不吃了。
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给豆花续了点猫粮。
以前都是他来照顾白小洲和豆花的饮食起居,小洲最爱吃他包的荠菜馄饨,每次都要化身小馋猫,吃上两大碗;豆花不爱吃市场上买的猫粮,就喜欢吃他做的胡黄金泥配鸡胸肉。
后来他病了,力好的时候能勉强做顿饭,难受的时候连躺着都晕,别再说下厨房了。
白小洲年纪太小,又被他保护得这样好,所以不大会照顾人,但是已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对他足够体贴了。他只觉得对不起小洲,不能再给对方像以前那样好的生活。
拾了碗筷,又把药箱拿出来,大大小小的药片药丸每天都要吃,沈澈用温水含着它们慢慢吃下去,药丸顺着嗓子眼滑下去时只觉得恶心,胸口又是一阵发闷,慢慢起身扶着沙发靠座打开制氧器,还没吸上氧气,就已然脱力地喘息起来,冷汗出了一背,支撑不住的身体重新跌回沙发里。
跌倒时,他只想着尽量避开硬物,不要受伤流血。
这样小心翼翼的人生,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他觉得既厌倦又无能为力。
吃完药吸完氧已经折腾到了中午,这才慢吞吞地打开电脑,对着稿子发呆。他这次写的小说,是那种热血青春的燃向故事,人物繁多、架构宏大、情节燃到飞起,可是他现在又乏又累,还怎么燃得起来呢。
脑子一片空白,只好拿出手机来玩,忽略掉编辑日常催稿的信息,点开了白小洲的头像,发过去一条消息:“在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那边回复:“在吃饭,你呢?”
“写稿。”沈澈想了想,又问:“吃的什么?”
白小洲发过来一张照片,大学食堂的背景,餐盘里一荤一素一个汤,看起来还不错。发完又配上了一只捧着大碗、埋头吃饭的小猫表情。
沈澈戳了戳那只肥嘟嘟的小猫,好像在戳小洲本人一样,心里一阵轻松和甜蜜。
沈澈又嘱咐,“吃好一点,下午好有力听课。”
这回白小洲久久没有回复,过了很久才说,“好的,我和室友去自习室啦。”又发了只正在看书的小猫。
沈澈笑着回复了个“摸头”的表情。
起手机,感觉灵感又重新回到了身体里。他直了直有些酸痛的背脊,略微思考了一下,噼里啪啦地开始敲字写文。
生活还在继续,小说还要更新,没有什么燃不起来的。虽然身体每况愈下,但是他还有小洲,他的文思还能飞扬。
白小洲回家时已是晚上,一进屋就看见沈澈趴在电脑桌上,似乎是睡着了,屋里没开灯,只有电脑屏幕闪着幽幽的光。
“澈哥?”白小洲走过去,摇了摇他的肩膀,“我回来啦。”
沈澈“嗯”了一声,微微抬起头,冲着白小洲扬起一个迷迷糊糊的微笑,半梦半醒的样子,皮肤雪白,嘴唇嫣红,长睫毛染着些水汽,有点妩媚勾人的意味。
白小洲心里一动,捧起沈澈的脸,“澈哥真好看。”
说着便吻了上去,用舌尖伸进去轻舔,吮吸那柔软香甜的唇瓣。
沈澈还没睡醒,微张着嘴让白小洲亲了一阵,渐渐就清醒了,他伸手搂住白小洲的后背,“小洲......”
两人很快就气息不稳地一同滚到了床上,沈澈帮白小洲做了润滑,而后慢慢插了进去,却不急着动,只是扶着小洲的腰,低声问,“疼吗?”
白小洲气喘吁吁地,“不疼,快、快来吧......”
沈澈走的不是猛男路线,而是肌肉线条流畅漂亮的美人型,身材修长高挑,再配上那张美丽的脸,无论如何都能让白小洲在床上十分享受。
只是有时候,白小洲也觉得两人的性爱太平淡了些。沈澈在床上一向温柔,堪称君子,做之前总会问他“今天可以吗”,插入后也会问他“疼不疼”、“可以动了吗”,待到他点头同意后才会继续。虽然这样彬彬有礼、有节制的性爱也很好,但是他偶尔也会幻想那种“天雷勾动地火”似的激情。
白小洲侧过脸,窗帘没有拉上。他看见豆花懒洋洋地趴在窗台,发出“喵呜”的声音;又看见月光穿过窗户,漏下一地斑驳细碎的光影。
他在沈澈那一下一下的撞击中,生出了一股抽离的空虚感。
完事之后两人都出了一身汗,面对面侧躺着,白小洲用手指勾着沈澈的头发玩,玩了一阵又蹭进他怀里,“哎,身上好粘,难受死了。”
往常这个时候,总是沈澈抱着他去洗澡,温柔细致地帮他清理后庭。
白小洲于是撒娇道,“澈哥帮我洗澡吧。”
沈澈安抚地摸摸他的背,有些恹恹地闭上眼睛,“我有点累,小洲自己去洗,好吗?”
“唔......”白小洲有点委屈地,“好吧,那我等洗完了你再去洗。”说着便起身去了浴室。
不知是不是错觉,沈澈隐约听见了叹气的声音。
他也没空细想,头又开始晕,眼前泛起黑雾,氧气似乎不够用,只飘进肺里浅浅一层,只是躺着都觉得呼吸吃力。
他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不适合进行那种程度的性事的,但是对上小洲渴望的眼睛,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想让小洲感觉到他有太多的异样,尽管他的身体较之从前,的确有了太多不一样。
白小洲洗好了澡,从浴室里走出来,用吹风机吹着头发,“澈哥,房租你交了吗?”
“嗯?”吹风机呼呼啦啦地响着,杂音太大,沈澈没听清楚。
白小洲又提高声音重复了一遍,“房租啊,昨天跟你说过的。”
沈澈这才想起这回事,不禁揉了揉额头,身体不行了,脑子也迟钝了很多,白天时的确想着有些事情没做,却总想不起来是什么事。
“我忘记了......我一会儿就转账给房东。”
“哦。”白小洲想了想,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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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学期的学也要缴了,我都拖了半个月了,班长都催了。”
沈澈吃了一惊,“你怎么不早说?我这就转给你。”
“之前跟你说了啊,你又忘了?”
“是吗......”
沈澈回忆了一阵,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但是小洲的学肯定不能耽搁,他于是拿出手机,准备先赎回一点基金,好把学缴上。
白小洲关上吹风机,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他走到床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澈,“澈哥现在变得好笨。”
语气里似乎一半玩笑、一半认真。
沈澈笑了笑,伸手想摸白小洲的脸,却被对方侧着头避开了。
“你以前都不会忘记这些的。以前的你,什么事情都能办好,什么也难不倒你。”
“小洲......”
“澈哥快点好起来吧,变回像以前一样,好吗?”
“......好。”
“澈哥再这样,我都要不喜欢你了。”
沈澈怔了怔,才应道,“我会好起来的。”
小洲不喜欢他的软弱,他就要努力在病痛里生出坚强来。
白小洲其实也是小男孩心性,沈澈病着,他也心里烦闷,一时就说了重话。其实他说完就后悔了,闷闷地爬上床,趴在沈澈腿上,撒娇道,“我开玩笑的啦,你没生气吧?”
沈澈揉了揉他的头发,像摸宠物一样摸他,“没有。”
“我就知道,澈哥永远都不会生我的气。”
白小洲翻了个身,仰躺着,他看见沈澈那张漂亮的脸,一半在阴影里,一半映着窗口的月色,那致的鼻尖上落了一点银白的光,温柔又纯粹的样子。
第三章
这几日来雨水不少,外面淅淅沥沥下着雨,气温很低,市政供暖却还不到时间。
沈澈盘着腿,裹了好几条毛毯,怕冷地蜷坐在电脑前,豆花窝在他怀里,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着他的胸口取暖。
他一边想,一边慢慢打下了几段文字,想了一会儿,觉得不妥,删去几行,又重新改了一遍。这样来回删删改改,一上午都没写出什么实际的东西。
小说里那些大大小小的角色,在他的脑子里搅成了一团,乱哄哄的,怎么也理不出一个利落的构思。
屋里阴冷阴冷的,手指一伸出来,就觉得冷得要命,思路像是也被萧瑟的雨天给冻僵了一般。
沈澈给白小洲发了个消息:“小洲在做什么呢?”
他坐着等了一会儿,没见回复,于是又发了几条:“下午有课吗?”、“晚上回不回来吃饭?”、“外面下雨了,好冷t_t。”
连发了好几条没营养的废话过去,白小洲都没有回复。
于是他又无聊地刷了会儿b站,刷到了几个有意思的视频,又忍不住分享给白小洲,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沈澈垂下眼睛,有点报复似的戳了戳手机主屏幕上白小洲那张白净清秀的脸。
“让你不理我。”
豆花也委屈巴巴地“喵”了一声。
小说没有思路,需要翻译的稿子也写完了,他索性站起身,随便套了件外套,拿上钥匙和雨伞,出了门。
街上冷冷清清的没几个人,偶尔经过几个路人,也都是打着伞、低着头,匆匆在雨里走着。
他成天宅在家里写小说,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出门是什么时候了。本来只想出来走走,散散心,寻找一下写作灵感,可是走了一阵就觉得既冷又累,头晕无力的感觉又开始席卷全身,渐渐有些走不动,于是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麻烦去b大。”
他想着反正已经走到b大附近了,顺便可以去找白小洲,带他一起回家。
其实白小洲在学校也有宿舍,但是因为他在同城读书,学校离他和沈澈的住处也不远,所以读大学后也都是每晚回家。
沈澈站在b大校门口,发了一阵呆之后,又觉得自己好像太烦人了。像这样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跑到人家学校来,简直像爱操心又不识趣的老妈子一样。
坐在台阶上把买来当晚饭的面包一点点吃完后,他打电话给白小洲。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澈哥?什么事?”
“下课了吗?”
白小洲没有回答,反过来问道,“啊?怎么了?”
“我在你学校附近,想去找你一起回家,你现在方便吗?”
“你要来找我?”白小洲似乎有些吃惊,顿了一会儿才说,“可是我现在不在学校诶,我和同学在外面玩呢,今天要晚一点回家,你先回去吧。”
沈澈问,“你在哪里?”
白小洲支支吾吾地说了个大概的地点,接着又撒娇道,“哎呀,你不用管啦,我多大的人了,又不会走丢。”
沈澈正要再说话,却被突如其来的音乐声打断了。
声音来自学校门口的广播站,正是播放校园午间新闻的时候,开场是一段舒缓悠扬的纯音乐。
沈澈却愣住了。
他在手机里也听到了同样的音乐声。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转过头去看,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里钻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他并不认识;但另一个人,却是他最熟悉不过的。
年轻男人长臂一伸,大剌剌地环住了白小洲的肩膀,然后非常自然地,低头亲了一下小洲的嘴唇。
白小洲也亲昵地紧紧贴过去,另一只手里还拿着没来得及挂断的手机。
那一瞬间,沈澈觉得自己应该立刻掉头就走才对。
可是一股寒意从胸口冲上头顶,剧烈跳动的心脏让他一阵阵发晕,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大步走过去,走到那来不及反应的两人面前。
“澈哥......”白小洲一副见了鬼般的表情,呆愣了半天才松开那高大男人的手。
沈澈胸口扑通扑通地痛,嗓子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喘了半天气才勉强发出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表情有些困惑,看看白小洲,又看了看沈澈,不满地皱眉道,“你是?”
沈澈的身量也算是高的,那男人却比沈澈还要高些,肩膀宽阔,剑眉星目,是年轻而英俊的长相,垂眼看人的时候有种锋利的压迫感。
沈澈微微仰头,看着面前比他高了小半个头的男人,一字一顿地,“我是小洲的男朋友,麻烦让一让。”
说着便走上前抓住白小洲的手腕,拖着他转身就走。
“澈、澈哥......”白小洲被拉着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才开口叫他。
沈澈站定了,转过身来看着他,“说吧,我可以给你机会解释。”
白小洲一下子就哭了,眼泪流了一脸,抽抽噎噎地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哭是没有用的,你再哭,我就走了。”




他连指尖都泛出好看的颜色 分卷阅读4
白小洲勉强止住哭泣,结结巴巴地,“我、我不是有意要骗你.....许学长之前一直在追求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没有跟你说......我、我......”
沈澈打断他,声音冷淡地,“他追求你,所以你就和他交往了?”
白小洲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低着头嗫嚅道,“你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沈澈有些疲惫地垂下眼皮,轻轻叹了口气,“这种事情,你让我怎么原谅?”
白小洲一下子焦急起来,泪水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澈哥,你从来都不会生我的气,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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