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木叶野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晚桉
她的手一直很冷,所以格外记得刚才温暖的触觉,斑的额头光滑,有着少年独特的温热气息,他的头发柔柔地垂在她的手背上,让她有一种在抚摸某种大型野兽的错觉。
一头初长成的温柔野兽,就那样驯顺地趴在她的面前。
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笑着笑着便长叹了一口气,这家伙怎么这么好骗,明明身上散发着战场出身特有的血性和桀骜气息,却生生被她羞红了脸。
那一夜七草睡得很好,似乎是睡前来自少年的温柔给她了安全感,即使在陌生的环境之中也是一夜无梦,早晨醒过来的时候,正有柔柔的阳光从窗外透了进来,屋内散发着木式结构特有的香气,是种令人安心的气味。
她穿戴整齐,推开了格栅门,带着困意的呵欠打到一半,便僵在了嘴边。
院中站着一个少年,他百无聊赖地在树荫之下晃来晃去,时不时抬脚踹一下树干,阳光透过树叶之间的缝隙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听到门开的声音,立刻抬起头来露出一个开朗的笑意,朝着她的方向飞奔了过来。
一大清早,七草就被他那一排闪耀的小白牙晃瞎了眼。
斑在她面前献宝似地举起了一本书,大叫着宣布:“我找到了!”
这个时候七草才注意到斑眼下浓浓的黑眼圈,一脸的疲惫神色却怎么样也盖不住他的兴奋,她难得露出了呆滞的表情,愣了半天才问道:“你……你找到什么了?”
不知怎么便结巴了。
斑一下子跳到了走廊之上,忽然伸手,紧紧地将七草圈在了怀里,他有些紧张,“咕嘟”地咽了口口水,仿佛听见血汨汨流过太阳穴的声音,却没有松开手,相反却将手臂圈得更紧,将下巴搁在了她头顶冰凉的发丝上。
或许是他们起得太早,脸夏蝉都还在沉睡,整个庭院寂静无声。
七草吓得僵住了,费了好大力气才哆哆嗦嗦底气不足地从嗓音里挤出一个字:“斑?”
“嘘。”斑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像是怕惊醒这还在沉睡的清晨,他低声说道:“你听。”
七草趴在他的胸前,他一说话便有轻微的震动抚在她的脸上,酥酥痒痒的。
她也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我听什么?”
“我的心跳!”他终于放开了她,给出了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答案,却用那样真挚的眼神望着她,仿佛一只叼着骨头期待表扬的大狗。
她一时语塞。
斑拿着那本书,伸出一个指头用力地戳着,发出的巨大声响让七草怀疑他会把那本书戳出一个洞,只听他特别兴奋地对她说:“书上说!那是因为我喜欢你!”
就这样,在一个睡意未醒的清晨,七草被猝不及防地表白了,一个一脸纯净无辜的少年,带着从书上学来的喜欢,从天而降,用一个坚定而温暖的拥抱,砸晕了她。
“你你你……”
七草忽然慌乱起来,斑歪着头看她,一脸灿烂又不解的笑容,“我什么?”
“你少看这些歪门邪道!”
她说完一转身蹿回了自己的房间,“唰”地一声关上了门,丢下了门外一脸无辜茫然的斑,他委屈地对着那扇紧闭的门大喊:“这不是歪门邪道,是我从医疗班找来的,其他书上说我可能是高血压、哮喘、贫血,可是我身体很好很健康啊!所以只可能是我喜欢你呀!”
门里的七草环抱着双腿,来到这个世界的四百多天里,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脑中有一根紧绷着的神经,被斑那句喋喋不休的“我喜欢你”,挑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茈神#
#老司机遇上新手驾车也是无可奈何#
第6章 第 6 章
“唉?你竟然不会忍术!”奈绪对着七草大叫起来,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今天大秘密,她一脸古怪地看着七草:“那你怎么治疗?”
“我不会治疗,我只会分辨草药,我带来了很多草药,所以才能够留下来的。”
“昨天那些草药是你带来的啊!”奈绪的声音又拔高了几度,“有很多是南方红州岛上的独产草药,有价无市唉!”
七草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言。
“可是无论如何你也应该学些保护自己的技能,要不然上了战场很危险的。”
七草有些疲惫地摆了摆手,刚要拒绝,只听奈绪对着病房大喊了一声:“优山,不要再装病了,你带十年去修行场训练吧!”
“好嘞。”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应答,优山风一样地从房间里奔了出来,利落得不像话。
就这样,七草被奈绪下达了“至少要像一个忍者一样制造查克拉”的任务,成为了优山手下的第一个徒弟。
“哟,优山,这么快就康复了啊。”
到达修行场的时候,便有人陆续和优山打招呼,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瞟向了他身旁的七草,露出了询问的语气。
优山却不多做解释,而是露出那种莫测高深的诡异笑容,带着七草别有用心地在修行场巡视了一圈,就这样,在极短的时间里,“优山那个小子撞了大运,结交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朋友”的传言便传遍了宇智波家,成为了人们的最新谈资。
当他的一个伙伴对着优山挤眉弄眼的时候,正撞上了七草略微诧异的目光,她侧头看向一旁的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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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他正背着手挺着胸,像是一只斗胜了的公鸡。
伙伴指了指七草,然后用胳膊肘用力一拐优山的胸膛,趁优山喊疼俯下身来抚摸胸膛的时候,长臂一伸圈住了优山的脖颈,带着那种男生之间特有的、猥琐却又无害的笑意问道:“喂,优山,他是你的这个吗?”
他伸出了小拇指勾了勾。
优山没有回答,只是眨了眨眼,对方立刻明白了,一拳轻轻地垂在了优山的胸前,一脸“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有本事”的表情。
七草不懂他们之间的暗语,抬起手勾了勾小指,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优山的伙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个啊,就是……”
对方还没解释完,便被优山打断了,“唉……唉……”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见两人都疑惑地望着他,终于从嘴里挤出了一句话:“唉,没看见斑,他去哪里了?”
听到那个名字,七草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去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木屐,左一圈右一圈地在地上画起了圈。
“那小子啊。”优山的伙伴停顿了一下,似乎环视了修行场一圈,才说道:“不知道唉,他最近下午总是神神秘秘的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他看了看优山又看了看七草,忽然福至心灵:“不会是去约会了吧!看这个样子八成是!”
画圈的脚忽然停滞了半秒,看着地上杂乱的痕迹,七草忽然觉得有些心烦,慢慢收回了轻点着的脚尖,双手放在了腰前,对着优山露出了一个异常甜美的笑容:“还不开始吗?”
优山惊诧了半秒,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说道:“那……那我们走吧。”
两个人便朝着修行场旁边的树林里走去。
身后他的伙伴,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一口狗粮。
直到两人的背影在他的目光之中消失,他才絮絮叨叨地说道:“必须要去告诉大家,优山的女朋友超级听他的话,笑起来超级甜。”
斑穿过树林到达南贺川的时候,在河边看到了上次那个西瓜头少年,他将自己的腿环抱在胸前坐在地上,出神地望着河面。
斑走了过去,在他身后向他打招呼:“哟,好久不见了,那个……”
因为西瓜头这个外号太过贴切,他一时忘记了他的名字。
“柱间。”
对方毫不计较地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声音听起来低低的,似乎很失落。
“柱间,怎么回事?今天一来就垂头丧气的?发生什么事了?”
“问这个干什么,我好得很。”
斑一眼便看穿了他的伪装,已经不是强颜欢笑能够形容的了。
“骗谁啊,不如说给我听听。”
柱间哭丧着脸,“没事。”
“行了,说说吧。”
“不,真的没事。”柱间咬紧牙关。
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好了,别犟了,我让你尽管说。”
“没事。”柱间的声音越来越低,不断地重复着:“没事,说了我没事。”
说着说着他转过头去,斑的视野中瞬间充满了一张泪流满面的大脸,他吓得往后一退,忍无可忍地大叫道:“让你说你就说!”
柱间没有出声,却像拧不紧的水龙头,眼泪稀里哗啦地向下流,斑一怔,微微正色道:“到底怎么了?”
这个时候柱间终于抽抽噎噎地开口:“我弟弟……死了。”
他抹了抹眼泪继续说道:“之所以到这里来,是因为看着这条河,心里的纠葛好像就能够被冲走一样。”
“这样啊。”
“你叫斑对吧。”柱间微微侧过头,用余光看了看他,继续说道:“我想你或许也会有一样的感觉,你有兄弟姐妹吗?”
斑沉默了许久,如同往常一般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我家有五个兄弟。”
他将石头在掌心掂了掂,缓慢而克制地补充了一句:“曾近有。”
柱间惊诧地转过头去,看着斑脸上极力掩饰的平静表情,终究还是在他的眉宇之间找到了一丝端倪。
“曾经?”
柱间已经明白了什么。
“我们是忍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如果说有什么办法能够保证我们不死,就只有与敌人坦诚相见互不隐瞒,拜把子结为兄弟。”
他抬起了手,作出了打水漂的预备动作,一边调整着手腕的方向,一边说道:“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人心难测,没有人能够看透他人的内心,说不定别人正怒火中烧呢。”
他忽然猛地发力,石头伴随着呼啸的风声飞了出去,划过水面发出轻盈的声响,如同一只振翅飞翔的鸟儿。
“彼此坦诚相见,真的做不到吗?”
“不知道。”斑的表情之中带着与生俱来的桀骜不驯,嘴角的笑意有些狂傲,“但我经常在这里琢磨,希望找到方法。”
伴随着他话音落下,石块抵达了河对岸,和其他的石子摩擦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斑直起身来,带着点笑意说道:“这次我似乎终于找对了方向,不只你,我也扔过去了。”
柱间近乎震惊的站了起来,看向身侧的少年,仿佛受到了什么启示,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斑感受到对方过于炙热的注视,转过头去看向柱间,“就算看不到你的心,我也知道……”
斑有些坏心眼地停顿了一下。
“什么?”
“发型也好衣服也好,都土到掉渣了。”
果不其然柱间又被打击到,一脸失落地垂下了头去,斑放肆的大笑声响遍了整条南贺川,黑白分明的眼睛仿佛倒影着阳光的湖面,折射出动人心魄的光芒。
等他笑够了,柱间才问道:“那么你呢?因为什么烦心事来河边。”
“哈?”斑拿斜眼瞟他,不屑地“切”了一声,“你以为我和你这个没用的家伙一样吗?”
“唉?”柱间摸着下巴,意味深长地拖长了语调,看着从斑耳廓迅速扩散开的绯红,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那个混蛋西瓜头挑着眉毛吊儿郎当的样子让斑胸口气血翻涌,可是无从反驳,于是装作毫不在意地抛出一句:“喜欢人是什么感觉?”
话题转的太快,柱间一下子愣住了,微微皱起了眉,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道:“大概,是每时每刻都想要见面吧。”
说完他便反应了过来,抿着嘴笑得像是一个老太太,他拿胳膊拐了拐柱间:“该不会是遇到喜欢的女孩子却根本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吧。”
“吵死了!”斑红着脸朝他大吼一句,冷哼了一声把头偏到了一边去,“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
柱间更加好奇了,看着他脸上可疑的神色,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地大叫了起来:“你该不会是被女人给甩了吧!”
果不其然,见斑的神色一僵,柱间欢快夸张地大笑了起来,然而笑到一半,忽然被人提起了衣领,略带警告地问道:“你这个西瓜头,很想死吗?”
柱间的表情有些惊恐,一秒钟之后又转变成了深深的消沉,一副任凭处置的小媳妇样垂下了脑袋:“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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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意想要触碰你的伤心事的,如果你很难过的话,可以把我甩进河里。”
斑早就见识过这个家伙的变脸,所以尽管此刻柱间的表情真挚又胆怯,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他依然皱着眉恶狠狠地瞪着他,果不其然,只见柱间勾起了嘴角,笑得不怀好意,“就像……”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就像那个女人甩了你一样把我甩进河里吧。”
“你这个混蛋!老子才没有被甩呢!”
柱间一脸不相信地撇开了头,手掌在嘴前扇了扇,噘着嘴说道:“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咯。”
完全毫无诚意的样子。
斑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油腔滑调的男人,挑了挑眉,猛地一用力,真地一把将柱间摔进了河里。
“啊!!!”柱间大叫着从水里扑腾出来,看着岸上的柱间居高临下面带凶光地俯视着他,一时竟然不敢上岸去。
“嘛,我理解被甩的男人心情不好。”
柱间讨好一般地尴尬地笑了笑。
“老子没有被甩!”
“唉?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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