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木叶野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晚桉
“哼。”斑将双臂环在胸前,目光不自然地一度度偏离,支支吾吾了半天,用低得近乎听不清的语气说道:“不过是……告白没被接受而已。”
可是柱间还是听清了,他瞪圆了眼睛大声吼道:“那不就是被甩了!”
斑用比他更大的声音吼了回去:“老子才没有被甩!”
柱间慢条斯理地爬上岸来,拉耸着眼皮懒洋洋地摆了摆手,“你就是总这样强词夺理才会失败啊。”
看他一副“过来人”的高姿态,柱间不太相信地眯了眯眼,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问道:“你想说什么?”
柱间一撩衣袍席地坐下,衣服上的水珠甩了斑一脸,十分高傲地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说道:“你这个家伙,就是不懂女人心。”
看斑还站着的样子,柱间伸出手去将他拉下来坐好,一副经验颇深地样子教训道:“你知道女人最喜欢的是哪一件衣服吗?就是没有买到的那一件,看你这种爆炸毛就知道,肯定是喜欢了就冲上去,一点策略都没有。”
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也没有意识到对方还在计较他刚才说他的发型和衣服土到掉渣。
“你要欲擒故纵懂不懂啊,她现在知道你喜欢她了,可是女生都喜欢那种酷酷的男生,你要高傲一点,直接上去表白,你真是……”他学着斑的坏心眼拉长了语调,用一种奇异的腔调一字一句地说道:“土、到、掉、渣、了。”
“唉?你说这么多真的有用吗?”
斑用怀疑的目光看向柱间。
“嘛。”面对对方太过强烈的目光,柱间有些不太自在地摸了摸后脑勺:“大概吧……”
作者有话要说:
信柱间,注孤生
第7章 第 7 章
“所谓查克拉,就是忍者在运用忍术时所需要的一种能量,这种能量,来源于两个方面,一人体中每个细胞蕴含的身体能量,二是通过修行和经验累积下来的精神能量,忍术就是把这两种能量结合起来,再经结印后发动。”优山打量了一下七草,摸了摸下巴,“像你这样根本没有修行过忍术的人,我们就从最基本的体术训练开始吧,ok,让我们先沿着修行场跑十圈。”
“十圈?”
“对,准备。”
“我拒绝。”
优山看着七草一脸冷漠,原本预备要跑的姿势也收了回来,他眨了眨眼睛,问道:“为什么啊?”
“奈绪让我修行忍术的原因是在战场上能活命?”
优山有些犹豫地点了点头,虽然七草面无表情的样子,可是他总觉得这背后有阴谋。
果不其然,七草一本正经地说道:“可是跑十圈我就会提前死。”
“……”优山深吸了一口气,真是想要把这个毫无愧色想要逃避训练的家伙揍一顿,可是不知怎么的,看到她那张脸的瞬间竟然立刻就不生气了,他好声好气地问:“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做呢?”
七草一脸真诚地看向他:“你觉得……冥想怎么样?”
“……”
世界上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够用长得好看来解决的。
于是修行场的一角,多了一个辛勤搬砖的身影,优山说,要给大家建一座新澡堂。
七草一边把砖块往上堆叠,一边叹气,假如自己回到原本的世界的时候,时间也已经过了十年的话,那么她恐怕真的要去工地上搬砖了吧。
优山站在一旁看着她唉声叹气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恶魔,他侧开了头不去看她,被刺眼的阳光晃得头晕目眩。
“我去弄点水喝。”
没等七草回答,他就已经一溜烟地跑开了。
七草愣愣地看着眼前杂乱的砖块发起了呆,她所在的地方非常空旷,没有任何地遮挡,后背被夏日的炎阳晒得发烫。
这是她来到忍者世界的第四百一十七天,按照那本《五年忍术,三年开窍》的说法,她需要在这个世界生存十年。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某张不甚清晰的面容,她手上拿着的纸张忽然就被她揉成了一团,她还记得那个在自己面前哭得悲伤得近乎沉痛男人,对着她深深鞠了一躬,哭得酸涩,嗓子里如同一阵阵擂鼓般敲得钝痛的闷响,手指因为痉挛不断地握紧放松,呜咽着对她说:“求求你了,我想要成为不会死,我无论如何,也想要能够见到她。”
她当时就不该心软,高考又不考思想品德。
七草长叹了一口气,左手打在了右手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干嘛手贱接过那个看起来就诡异的卷轴。
这时候一阵风吹了过来,带着点清爽的湿意,抚在皮肤上让人感觉到了沁人心脾的凉爽,七草舒服得闭起了眼睛张开双臂,享受得像是一只被顺了毛的猫。
似乎感觉到了一道异样的视线注视着自己,七草转过头去,正对上了愣愣看着她出神的斑。
两个人开始了毫无理由地对视,七草的手上还提着一块板砖,看起来诡异极了。
她笑了笑,正要说点什么,却见斑忽然移开了视线,仿佛没看见她一般,朝着修行场的中心走了过去。
正方形靶子立在场地中央,中间画着一个套一个的圆圈,最中心的位置是朱红色的靶心,修行的忍者们在十米之外,翻转着手中的苦无进行投射训练,忽然一道疾风带着凛冽的意味划过他们的脸颊,甚至有人额边的发丝被割下,轻飘飘地散落下来。
伴随着木板被钉穿的钝响,十只苦无一分不差地正中靶心,最后一个靶位上,木板支撑不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一个醉酒的人一般前后摇晃了几秒,最终轰隆一声倒了下去。
面对从背后忽然袭来的“暗器”,大家都惊魂未定地睁大了眼睛,随后近乎全身防备地转过身去,看到了气势汹汹地朝他们走过来的斑。
“你们是不是男人啊!十只苦无八只都射不到靶心!还在这里修行个屁!”
被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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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之后,他们最先听到的,就是这句莫名其妙的怒吼。
大家明显被吓到了,想到平时斑对于修行的严厉,全都惭愧地低下了头,脸色煞白,嗫嚅着不敢说话,表情又是委屈又是为难。
大家都被他吼傻了,周围其他修行的人似乎是想到了自己在斑面前的弱势,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下意识地把手中的苦无往身后藏了藏。
但是紧接着又听到斑大吼道:“你们在这里委屈什么!没看见那边大太阳下面一个小姑娘在搬砖吗?还不去帮忙?”
大家被他吼傻了,都没有仔细去分辨这两者之间根本就是毫无关系,只是呆呆愣愣地抬起头,却被斑像是要杀人一样的眼神摄了过来,吓得二话没说,一群人疯了一样地朝着七草的方向跑了过去,二话没说抢着帮她干起了活,一个个争先恐后,差点因为没有抢占到搬砖的位置打了起来。
七草就这样被从汹涌的人群之中挤了出来,惊讶地看着这群忽然立志投身于搬砖事业的忍者,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腕,朝着相反的方向跑了过去。
七草被拉到了井边,因为冲力太快,她差点直接一头栽进了井里,看到覆满青苔的井壁和清幽幽的井水,七草差点叫出了声。
忽然被人一把揪住了后领拉了回来。
这个时候七草才好好打量这个拉着她飞奔起来的人。
是斑。
果然是斑。
只见他从一旁拿了水桶,放进井里打出一桶水,抽拉绳子的动作一气呵成,随后低声喊道:“伸手。”
七草尚在懵懂之中,却还是乖乖地伸出手去,斑抬起了水桶,清凉的井水落在她的皮肤上,如同抚上了最最柔滑的丝绸,在这炎炎的夏日,每一个毛孔都舒服地张开,仿佛被这清爽干净的井水浇在了心上。
七草双手环绕交互着搓洗,在地上投出变幻着的影子,斑盯着渐渐干净了的修长手指,忽然便笑了起来,只是嘴角的弧度还未完全上扬,他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极力克制着表情,移开了目光。
七草洗干净了双手,抬起头来,便看到那个炸毛的少年,此时却被身后的阳光,渲染得无比温柔。
她笑了,眉眼弯弯的对他道:“谢谢你。”
斑脖颈一僵,依然没有回过头来看她,只是将水桶往旁边一放,发出木石相击的一声空响,然后哼了一声,大大咧咧直起身来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七草侧过头去看着他的背影,只见他走着走着忽然踢了一脚脚下的小石头,看起来似乎心情很好。
在那之后,斑似乎一直都在躲着七草,虽然经常会出现四目相对的尴尬场景,可是斑总是在她想要打招呼的时候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久而久之,七草也习惯了他的无视,即使感觉到对方灼热的视线,她也不会再转过头去看他。
她的适应性向来很强,但是斑看起来却有些暴躁了,在修行场上越发严厉,近乎到了让人让人望而生畏的地步。
就在这个时候,医疗班的老大,佐仓朝子回来了。
七草有些意外,宇智波家的医疗班,为什么会由一个外人来主持。
“唔,她是被斑捡回来的哟,很小的时候,从战场回来的时候斑抱着一个女孩子,大家都吓了一跳呢,是个超级努力认真的人,对医疗忍术的修行比任何人都刻苦呢。”
奈绪说得坦然,看来并不是什么不能言传的秘密,只是佐仓朝子来的第一天,七草却发现,她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原本以为应该是个冰冰冷冷的角色,就好像来到这里之前那个只知道学习的她,没想到却是个非常开朗的女孩,在听到七草自我介绍的时候,那个女孩子笑得灿烂:“你的名字真好听。”
她从来没听过那样真诚的恭维。
向佐仓朝子打过招呼之后,七草便要出发去修行场训练,佐仓朝子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去那里做什么?”
七草还在慢吞吞地穿着鞋,奈绪已经欢快地帮她回答了:“七草完全不会忍术啊,现在优山在教她。”
“唉?那我跟你一起去。”佐仓朝子扬了扬手上的一个篮子,说道:“正好我要送些东西过去。”
佐仓朝子非常活泼,一路上在讲她此趟出行时候的见闻,七草安静地听着,偶尔嗯两声表示自己在听,渐渐的,佐仓朝子或许发现七草是一个沉默且无趣的人,终于不再找话题,两人无言地走到了修行场。
站在修行场边,七草四处张望着想要找到优山,无意之间瞥到了身旁的佐仓朝子,她盯着修行场的中央,嘴角有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似乎很有兴致的样子,她顺着对方目光的方向望去,两道身影正在做对打练习,动作快得看不清,周围也有稀稀疏疏的人围观。
直到一个人将另一个人坐在了身下,手中的苦无直指向对方的眉心,七草才看清了他们的模样,正是为数不多她认识的两个人——斑和优山。
佐仓朝子脸上浮现出昂扬的笑意,虽然刚才两人一路沉默的气氛让她有些尴尬,却也不妨碍她此时近乎炫耀的开心,她正要对七草说些什么,却见对方已经丢下她朝着场地的中央走了过去,她微微愣住了,急忙跟了上去。
“服了没?”
“不服!”
七草走近的时候,最先听到的就是这样的对话,优山被斑压在身子底下,却依然不服输地叫嚣着,还带着对打之后的喘息,听起来怎么都有些底气不足的意味。
“不服就再来!我今天绝对打……”
斑说到一半,下意识地巡视周围,忽然就笑容僵硬地停住了。
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七草,又移开了目光,却又忍不住再次转头去看他,直到优山万分惊恐地大叫起来,他才回过神来。
“斑!你的苦无!杀人啊!”
他下意识地低下头去,才看到自己苦无的尖锐刀锋,已经差点戳进了优山的眉心。
他急忙站了起来,只见七草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优山,也没有把他拉起来的意思,语调毫无起伏地问道:“今天还是要搬砖吗?”
优山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冲她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
然后有些心虚地看了她身后的斑一眼,看到对方目色沉静地望向这边,苦无在手上打了个漂亮的回环,优山急忙拱手作揖,说道:“十……十年啊,经过这么多天的训练,我发现你天赋异禀,我是没办法教你了,所以我拜托了斑来教你。”
搬几天砖还能搬出天赋异禀来了?
七草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转头看向身后的斑,他却仍然是目光游移坚决不肯与他对视的模样,拒绝的话刚要说出口,只听斑假模假样地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既然这样,我就勉为其难地教教你吧。”
说是勉为其难,尾音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她想了想,终究是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抬头就看到佐仓朝子正抱着胳膊望着她,眼神冷淡,虽然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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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可是那样的表情只是一闪而过,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她的错觉。
七草不善交际,对人冷淡也并非出于眼高于顶的傲慢,她只是不在乎而已,所以对于佐仓朝子一瞬间阴郁乖张的表情,她只是安静地看着佐仓朝子笑眯眯地给斑递上一篮子兵粮丸,然后大大咧咧地和围过来的人群嬉笑玩闹,并没有深究的**。
第8章 第 8 章
当七草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梦境中的一切依然如此真实,她抚着胸口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手指依然颤抖着,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因为动作过猛,一整眩晕袭来,让她不得不闭上了眼,世界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她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掌心之中,低低喘息着,半晌之后才抬起头来,清晨的细微光线从窗外泻了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个小小的光晕,尘埃在空气之中盘旋舞蹈,她忍不住伸手去抓,却在半空中,微微蜷起手指,她的眼睛一花,仿佛看见了自己手掌心里斑驳凄厉的血迹,霎时大骇,再定睛一看,不过是错觉。
她收回手死死抓握住了衣领,仿佛要抓握住自己猛烈的心跳,来抚平内心深处此刻惊涛骇浪。
七草不停地往后缩,仿佛要将整个人沉进阴影之中,来逃避此刻的惊骇,她的脸色越来越白越来越青,像是秋日里树梢上迎风飘摇的枯叶。
“你杀了他。”
那个含糊不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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