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一只傻白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彼何苍苍
杀死一只傻白甜
作者:彼何苍苍
肖亦诚是私生子初中那年他被妈妈送入肖家才知道这么多年自己竟然和父亲生活在一个城市在肖家他谨言慎行唯恐犯错仍然被看作不入流的儿子她家境贫寒母亲以**为生,却一心希望女儿能成为一名科学家但她只喜欢画画在私立学校成为了有名的笑柄一时兴起的赌约让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可现实真的会像王子和灰姑娘那样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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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杀死一只傻白甜
作者:彼何苍苍
文案
肖亦诚是私生子
初中那年他被妈妈送入肖家
才知道这么多年自己竟然和父亲生活在一个城市
在肖家
他谨言慎行
唯恐犯错
仍然被看作不入流的儿子
她家境贫寒
母亲以卖身为生,却一心希望女儿能成为一名科学家
但她只喜欢画画
在私立学校成为了有名的笑柄
一时兴起的赌约
让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可现实真的会像王子和灰姑娘那样
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吗?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天之骄子 成长
搜索关键字:主角:肖亦诚,吴修文 ┃ 配角:柳先,白鑫,肖远哲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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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
a市阳山高中,学生们在齐声朗读古诗词。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一个少女,她上身穿着洗到发白的黑色t恤,下面穿着肥大的茶色短裤,正低头在语文书上画着什么。
少女留着半长的短发,眼睛掩盖在长长的刘海下,小心翼翼望着前排的少年,用铅笔认认真真的把少年的身影画在语文书上。
“吴修文!”
老师突然大喊一声,
“你在干什么!”
少女“腾”地一下站起身,如同受惊的小白兔,她怯怯望着老师,
“我”
“你刚才听没听课!”
“听了”少女嗫嚅着。
全班同学都向她投来幸灾乐祸的眼神,大家心照不宣,吴修文一被提问,就是尽情放松取乐的好时机。
“那你说说,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是什么意思?”
“城阙”吴修文低下头,“城、城阙辅助着三个秦国,在风烟里望着五个”
全班同学哈哈大笑,也不知哪个调皮的男生大喊,
“城阙辅助,谁打野啊!”
班里同学笑得更起劲了,吴修文涨红着脸,把头垂得更低了。
“你说你妈妈,花了大价钱让你来私立高中究竟是为了什么?”老师撇撇嘴,“这堂课去外面站着吧。”
吴修文轻车熟路地拿了支笔,拿了语文书,站在门外,小心翼翼把脸贴在窗户上,望着坐在第一排的少年。
现在是下午两点,初夏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那少年身上。少年上身穿着红色的supreme卫衣,下身穿着黑色的运动长裤,身材颀长,修竹般地坐在那里,淡金色的阳光里,少年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在光晕里扇动着优美的曲线,线条硬朗的五官如同文艺复兴期间的雕塑。
吴修文呆呆望着他,如同望着艺术大师的杰作,手下的铅笔又不自觉地动了起来。
吴修文关注他,并不是因为他家境优渥,也不是因为他学习成绩优异,当然也不只因为他相貌英俊。而是因为他是自己被老师点名提问时唯一不会转过头嘲笑自己的同学。
她已经习惯了当同学们的笑柄,所以也习惯自己站起身时,全班同学轻蔑地望着自己,肆无忌惮地咧开嘴,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
但她发现,只有他不会。
他只是坐在那里,默默看着书,就好像世界的一切与他毫无干系,仿佛就算下一秒地震了,他也只是点点头,静静地翻开下一页。
那一瞬间,吴修文觉得心里好像钻进来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在她心里跳来跳去,让她心里痒痒的,又慌慌的。
下课铃声打响了,少年抱着篮球和朋友走了下去,她拿着书和笔坐回原位,拿起素描纸,开始画教室里的静物。
“哎!大画家!”班长于佳佳走到她身边,“你这画得是什么啊?”
吴修文没有理她,她知道于佳佳并不关心自己在画什么,只是想嘲笑她。
“真是的,装什么啊!”于佳佳白了她一眼,“这么厉害怎么不去美术附中,怎么不去艺考,在这里装什么艺术家啊!”
她的好朋友刘韵诗站在她身边微笑着说,“你别得罪人家,外一她真成梵高了,我们还要靠着同学情谊要签名呢!”
“就她这样还梵高!”于佳佳冷笑了一声,“梵高上学时也天天给班级平均分拖后腿吗?”
吴修文全程没有理她们,一直坐在那里画画,仿佛她们根本不存在。
她前座的张子明转过头打量了她一番,摇头笑道,
“这究竟是哪里来的奇葩啊!”
被她画着的少年此时正抱着篮球走在楼梯上,身旁一个精瘦的的男生一把搂住他的肩,坏笑道,
“肖亦诚,听说你和隔壁班花分手了?”
“嗯,分手了。”少年无奈地笑道“我发现了,女生一谈上恋爱,就像男生欠她们债一样啊,整日东西少不得买,闹脾气我还要哄她们,要是和我上床了,就跟我欠了她们一辈子一样,总是令我心烦。”
“行啊,老手啊,你说这世上是不是所有女人都逃不过你肖亦诚的魔爪啊?”
“还行吧,”肖亦诚微微笑了一下,“女人吗,不都那回事吗!”
“你这话说太早了!”一旁人高马大的男生笑道,“咱班有个奇葩你肯定搞不定!”他望了眼精瘦的男生,两人异口同声道,
“吴修文!”
“你们可别搞我!”肖亦诚微笑着举起一只手做投降状,“她也算女生?”
“这算不算女人,又不看怎么打扮,关键看衣服下面!”
精瘦的男生比划了一下,“你瞧她衣服天天穿得宽宽大大的,保不准里面是个c罩杯!”
肖亦诚摇摇头,“你们自己幻想吧,我可不敢想。”
“别着啊,这学上的够无聊了,总得有点新挑战吧!”那精瘦的男生拍了拍手,“这样吧,你不是喜欢我屋里那个全球限量版红莲机甲模型好久了吗,你和我打个赌,要是你赢了,我就把它送给你。”
“这么下血本?”肖亦诚失笑道,“你那模型够买栋小别墅了。”
“这你不用管,你就说你赌不赌吧!”
肖亦诚犹豫了一下,几个人刚好走出了教学楼,肖亦诚把篮球往地上一扔,仰起头笑道,
“说吧,我还怕了你?”
“现在是六月份,要是你能在九月过生日之前把和那个奇葩的床上视频发给我,我就把模型送给你!”
肖亦诚摇摇头,“算了吧,你这赌约真是又下三滥又无聊。”
“你没信心,害怕了?”
“随你怎么说,”肖亦诚一边笑一边捡起球,
“激将法也没有用,总之我不做。”
“装什么正人君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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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瘦的男生笑着摇摇头,几个人走进人群里打起了篮球。
放学铃打响了。
肖亦诚背着书包走到大门口,司机开着卡宴已经停在了路边。
无论过了多久,肖亦诚还是不太习惯看到等自己的豪车和司机。
在他上小学五年级之前,还是母亲骑着自行车送自己上下学。
那时母亲还没有嗑药,留着长长的茶色卷发,头上别着牡丹发夹,总穿着碎花长裙,风一吹过好像仙女一样。
肖亦诚望着窗外,陷入儿时的回忆中。
车开到家门口,突然紧急刹车,肖亦诚抬起头,只见一个枯瘦的女人一只手紧紧扒着车前盖,一只手疯狂拍着车窗。
“诚诚,妈妈的好儿子,你要救救妈妈啊!妈妈要死了!你要救救妈妈啊!”
肖亦诚静静望着前方,
“少爷?”那个司机转过头,“这个”
肖亦诚如梦初醒般望着司机,脸上露出惶然的神色,然后猛地打开了车门。
“妈?”
母亲形如枯槁,披散着头发,见到肖亦诚打开车门,一把扑上去疯疯癫癫撕扯着肖亦诚的衣服,
“妈妈好难受啊,妈妈要死了,求求你了,救救妈妈吧,给妈妈点钱,你如今是小少爷了,给妈妈点钱吧,救救妈妈吧!”
“妈肖亦诚为难地说,“爸已经给了你那么多钱,你怎么你不是发誓不再沾毒了吗?”
“不行啊妈妈戒不了,真的戒不了,妈妈难受得要死,就那么点钱根本不够啊,不够啊!”
“可我爸爸不许我再”
“怎么,一带你找到爸爸,妈就不是你亲妈了吗?儿子呀,你不能这么对我啊!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吗,妈妈每天骑自行车接你上下学吗,那时你才这么大点啊,整天拽着我!”白色的吐沫积在女人嘴角,鼻涕在她脸上肆意流淌着,“你要救救妈妈!救救妈妈啊!”
肖亦诚呆着望着女人,这真的是自己的母亲吗?
吴修文站在一个破败的居民楼里,敲响了一间铁皮绿色的大门
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男人打开了门
男人大概三四十岁,戴着个渔夫帽,胡子啦擦,嘴上叼着烟卷,身上穿着一件沾了油渍的大背心,塔拉着拖鞋,站在门口懒懒散散地笑道
“小丫头,你来了!”
吴修文走进了屋中,这个屋子不足四十平方米,屋里混杂着颜料和铅笔屑的味道,屋中墙壁上挂满了画,客厅中央垒着乱七八糟的风景静物和石膏像
“今天的写生作品完成的怎么样?”
吴修文打开大大的书包,把头埋进书包里,瘦小的身子简直要被书包吞掉一样,随后她拿出几张素描纸,递给他
男人接过纸,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
“你的画技已经很成熟了,丫头,你已经可以画一幅完整的水粉画了,想好了题材吗?”
吴修文点点头,又摇摇头,很久以后才迟疑着说,
“有一点想法,但是不是很清楚…”
她的耳朵慢慢红了起来。
男人露出了然的表情,
“没关系,不着急,慢慢来,你很有才华,会画出属于你自己的作品的。”
晚上六点,肖亦诚的父亲肖远哲准时回到家,六点半,他和肖亦诚准时端坐在座位上,肖远哲用食指扣了叩桌子,家里的仆从们依次端来饭菜。
“听说,你母亲今天来找你了?”
望着来回穿梭的仆从,肖远哲面无表情地说。
“嗯…”
“我见到你银行账户里几万块钱和你手上的表都没了,给你妈了?”
肖亦诚望着父亲的脸,迟疑地点了点头。
“我们好像说过这个问题,我给你妈两套房子,以后你不许再给你妈任何钱,是吧。”
肖亦诚低下头,
“对不起。”
肖远哲用桌上的柠檬水漱了口,举起杯子,将剩余的柠檬水泼在了肖亦诚的脸上。
“我从你进了肖家门那天就曾告诉过你,肖家和你从前住的地方不一样,你不能像你母亲那样,一点规矩一点教养都没有。”他面无表情地叹了口气,“若是我不能再生育,无论如何不会承认你是我儿子的,可惜有着那种女人血统的儿子,终究成不了大器。”他抬头望着肖亦诚,
“洗个澡,晚饭就不要吃了,回去好好反省反省,想明白今后究竟该怎么做人。”
肖亦诚点点头,拉开椅子,走进了房间。
他摊在椅子上,听着耳畔的石英钟滴答滴答地响着,这样瘫了半个小时,他拨打了白鑫家的电话。
“喂,”他笑道,“白鑫,白天的赌注还算数吗?我突然也觉得日子也挺无聊的,就和你赌赌吧!”
吴修文走进屋时,屋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吴修文习以为常地走回房间,打开课本。
隔壁房间的声音实在太大了,她从床上捡起一件衣服,罩在头上,她的眼前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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