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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栀【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砃

    「不好,」檍洁想起身上的伤,怕吓到眼前这不染尘烟的小女娃「我习惯独自更衣的。」

    「姐姐,您怕臊啊?」茱儿抿嘴轻笑,调皮似地拉动那丝被。  「春燕姐可是交待茱儿要好生伺候姐姐,若她知道我放你这伤患辛苦更衣,晚饭肯定让我喝西北风了。」

    檍洁无奈淡笑「我怕你见过我这身伤,别提晚饭,午饭便食不下咽了。」

    茱儿收起笑意,慎重道「姐姐,别把茱儿想成不黯世事的温室娇花,能待在这安女阁里的姊妹,尤其有关男女之事,什么风浪没见识过?」

    眼前看似才双十年华不到的女子,说这话时竟有种历尽沧桑的老练世故,这反使洁儿惆怅,勾起当年被婆婆刁难的辛苦煎熬,并揣想着她见过的人生风浪「茱儿,你多大了?怎会来这?听说安女阁前身是青楼……」

    茱儿紧抓檍洁的好奇心,睨笑「洁儿姐姐,让我帮你更衣,我就讲明身世,成么?」茱儿见檍洁似有动摇,不由分说快手拨开卷覆她身上的柔软锦被。

    檍洁像芋叶包裹中,挣扎断气多时的死鱼。芋叶一摊,原本鲜滑的躯体离水又遭网割的,只剩粗糙灰败。

    茱儿下意识伸手轻触条条瘀痕,本和自身一般细滑的肤触,却透着青紫冰凉「一定很疼吧?」

    「上药后好多了。」檍洁释怀笑着。

    「你很爱那男人对么?才愿忍受他如此对你?」

    檍洁望向萍水相逢的茱儿,惊讶她仅只是透过这伤,竟像全然了解她心事般,笑容一僵无法答话。

    茱儿也不抬头,依旧轻抚着冰凉的瘀伤,淡淡呢喃「姐姐不说,茱儿也是明白的。」茱儿说完驱前抱住赤身的她,用恢复笑意的声调在她耳边呵气边说「姐姐放心,茱儿等会,定不辜负你们所托的。」

    檍洁脑中的谜团越滚越大,茱儿却笑得宛如新月,开始解谜。

    绑着心衣带时,茱儿说她今年二十有六。

    套穿外衣时,茱儿道出她十三岁不到便自愿进了百艳楼,也就是安女阁前身。卖身原为家计,后来可以离开时,竟又不舍姊妹情谊,便留下帮着羽蝶姐。

    檍洁虽解了大半疑惑,但最好奇的仍是茱儿为何能看穿她是自愿受虐?

    两人于桌前共享午饭时,檍洁不禁开口「茱儿,你也曾有心爱男子么?」

    茱儿夹菜的筷子在空中顿了一下,一抹夹带悲喜的淡笑稍纵即逝,她接续夹菜摆入碗里,抬起清澈眼眸柔望洁儿「是啊,至今仍爱着呢!」

    「他,也让你难受么?」

    「比起难受,他带给我的大多是快乐的,洁儿姐姐爱的男子也是吧?」

    是么?檍洁有些难回答,只能让茱儿多讲讲那人带给他的快乐。

    洁儿得知茱儿口中那人是位白面书生样的琴师,写得一手好字,花前月下吟诗作对也似信手拈来,风流倜傥至顶,身边围绕莺燕不计其数。

    茱儿年正芳华位列头牌之一时,少年英姿勃发的乐师,数度欲近茱儿一亲芳泽,却总碰软盯,极懂讨女人欢心的他甚是不满,从此两人结下孽缘。

    「孽缘?」这两字让檍洁更好奇。

    「我本预计二十那年便能离开百艳楼,身上还有些积蓄做点小买卖度余生,但自十八起,那乐师频频纠缠示好,两年间他以教我吟歌为由,为我量身订做不少词曲,那些附庸风雅的嫖客个个听得如痴如醉,首首都是他的情意,我怎会不明。」

    「但我如歌的身影是背向他的,媚眼不能向他抛,笑靥与歌声都为诱引台下最阔绰的大爷,曲末怀着他的浓浓情意,献身给那肉欲横流的交易。

    茱儿何尝不能感受身后他妒恨的眼光,我好想转身,好想痛哭,却只能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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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买主搂着,千娇百媚地狐笑着。最后,我对那乐师承诺:两年,你愿等我,我余生都是你的。  」

    檍洁见茱儿沉默,神情落寞,许久她才低声问「后来呢?」

    「他是苦等了我两年,对其它女人不闻不问,姊妹们都羡慕不已,私下说我人财两得。但我明白,乐师长久压抑的不平,姊妹们日渐加深的忌妒,终将结局推至扭曲丑陋。」茱儿停顿会,叹口气才接着说道「我要离开前不久,向他坦露心底深埋的情意,他甚是激动付出终于修成正果,加上那月起我不再接客,只卖歌艺,台前我终于能堂堂地对望拨琴舞弦的他唱吟诗歌,歌毕挽着他的水袖依偎离去。那时我和他过着如神仙眷侣般的生活,这大概是我此生最美的一段回忆。」

    「可后来你们没一起离开百艳楼么?」檍洁记得她说过一直待在这儿。

    「嗯,临走前几日,他说他已习惯百艳楼的生活,希望我陪他留下来……」茱儿说到此处眼神更显黯淡,旋又打起精神朗声「瞧我光顾着说自个儿的事,菜都凉了,不说了,咱快些吃吧,等会还有得忙。」

    饭后茱儿收拾菜盘,要檍洁稍做休憩,等会羽蝶姐跟姊妹们用完午饭会来领她去习欢堂,茱儿瞥见檍洁听见那厅堂时有些心惊疑惑的表情,对她促狭一笑「难怪羽蝶姐会找我,她大概觉得洁儿姐姐和从前的茱儿很像吧。」说完不给檍洁开口机会,立即掩门离去。

    *

    太后牵着手仍微凉的檍洁走进习欢堂,细声交待道「洁儿,等会别害臊,千万看仔细。」。

    「是,娘。」洁儿虽不知太后要给她看什么,但听她这说,她脸面便不由得泛起臊红。

    进到堂内,洁儿打量四周,面宽不大却挑高十几尺,四周甚少,不,是没有窗楞的,也就是说,除了大门,唯一透光的是堂内正上方的天井,有四尺见方,若如现下阳光充足,厅堂正中处特别明亮,而那明亮包围着一张八尺见方雪白柔软的大床。

    太后见檍洁直盯那床,便介绍那床可是在白锦缎之下铺垫多层细软裘毛包制而成。但檍洁疑惑的是,那高贵的床铺既无床柱更无遮纱被子,上头还开着天井,怎看也不像是拿来就寝用的。真睡在这上头怎能安心呢?

    檍洁想起太后适才的提醒,再看那大床,险些神游春境,眨眨眼试图找出这厅堂除了床跟几把太师椅还有些什么,她发现最后方有悬梯,猜想那是通向屋顶开盖天井之用。而堂内左右两侧边各有一矮屏风靠墙而立,她才瞄了一眼,随即有人搬动那两扇屏风,移至大床左右两侧固定住。

    「春燕,先请茱儿。」

    「好,我这就去请她下来。」

    檍洁看春燕爬上悬梯,不久下梯时身后跟着下来一位女子,暗影下檍洁有些迟疑那人是先前一同用膳的茱儿?

    那身影包着轻薄纱质单衣,乌发如瀑滑垂肩背,走姿轻盈,绕到光亮处,檍洁才看清她脸上那熟悉笑颜,除了空灵慧诘,更添成熟女子娇媚,檍洁很快就知道那娇媚,竟为勾引她?

    檍洁视线由茱儿脸上下落她全身,丝线般的阳光撒在那贴身薄纱上,模透出里头秾纤合度的??丰美**,她挺着浑圆胸腺,腰腿一软微微朝太后跟檍洁欠身含首,那正看成岭侧成峰的葫芦身,不禁令人脸红心跳。

    但在场只有檍洁没见过大山大海,这被皮囊魅惑住,一个劲的害羞低头。

    073习欢(习欢)

    「羽蝶姐,你想茱儿先示范何项?」茱儿微倾上身,露出深壑备战,一旁的檍洁内心已吓退好几步,直觉太小看茱儿了。

    太后倒似身经百战的首领,镇定思索後吐出两字军令「引潮。」又补充指令「独自。」

    茱儿向下战帖似挑了眼檍洁「好的。」郑重领命後,茱儿笑容更显媚态。

    檍洁不明究理,看着一个正经,一个窃喜,满脑都是问不出口的:何谓独自引潮?她觉得那答案肯定令她羞愧得想掉头,不想红着脸看完示范。

    「洁儿,坐。」

    檍洁经太后这一唤,才意识到离床约三尺处挪来两张太师椅,她随太后坐下後,离床的距离,正好是她平视可清楚窥探全床的高度。

    檍洁恍然大悟那床离地不过一尺,原是为便於坐下观看?同理,天井也是吗?她抬头望去,天井旁似乎立即闪缩过一道阴影,檍洁直觉尚有人在那儿。

    「洁儿,用心看。」太后口气更加正经严肃,洁儿慌乱收回视线。

    此时茱儿将罗纱退去挂於右屏风,虽已一丝不挂,神色依然从容自在,背贴躺平於床舖,光洁富弹性的四肢大字形敞开,贴摩着丝滑锦缎,陷入柔软毛皮堆中。

    茱儿微眯双眼,享受的神情如同草原嬉戏般陶醉自得,身上汗毛在日照下微微闪动金光。

    太后开始从旁为檍洁解说独自引潮「女人要活得自在开怀,必先懂得取悦自身。而第一步是放松享受无拘无束的躯体。」

    檍洁明白茱儿的从容自在,大抵便是来自这始终如一的放松,像孩子般坦露享受自由的感觉。而她好像自小入宫承袭一堆繁文缛节後,就不曾逾越方矩,时时谨守规矩教条,难有挣脱束缚,放松享受的机会,好似一直活在他人期待中。

    但眼前的茱儿光是仰躺就能如此开放心胸、怡然自得,怎不叫人想如法炮制。

    檍洁回望太后,感激地点点头。

    茱儿此时将双手收拢贴於脸庞,轻柔抚触额间眉心鼻梁嘴唇,接着旁移两腮轻抓两耳揉捏,再下移掌圈细颈,兜拢丝绒般秀发,以指当梳刷放於左胸前,接着夹起一撮柔丝垂触**,发稍轻搔逗弄那微凹的娇嫩粉口,另手包拢盛住另胸轻向内挤着。

    她胸口明显有了较高的起伏,来自她朱唇微启,进出吐呐的深长气息。

    「取悦自身的第二步是了解身躯喜好需要,靠着抚触去发掘敏感、脆弱、兴奋、安适。」

    檍洁双眼一瞬不瞬盯着正在爱抚自身的茱儿,当她双手触及身体个部位,呼吸与呻吟亦有所不同,时而皱眉、时而轻笑、时而嘤嚅、时而放松吐长气。

    那些情绪与身体反应都是自给的,轻重亦由自身拿捏探索,跟男子求欢的前戏该有很大不同吧?随时想停想继续都在掌控中,如此才能真正取悦自身吧?

    檍洁似乎被眼前耽溺欢愉的茱儿牵动心绪,身体不自觉微颤,好想伸手跟着抚慰那长期被当工具使用的身躯,想让它不再只为生子或男子泄慾而存在。而能享受主人对它无条件的关爱。

    「取悦第三步,忘我出潮。」太后在茱儿渐密渐高又渐强的呻吟中朗声这最後关键。

    茱儿已将双掌集中一处轻摩着,胸口延伸至小腹的筋肉随着摩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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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频率快速起伏着,她渐渐立起脚掌撑在床面,还将身子旋外四分之一圈,弯曲的双膝向外倾开,让观席上的两人清楚看见她双掌展平弓扣着穴口草地,拇指画圈式沾出流泄穴口的黏液,轻抹於嫩瓣外圈。

    茱儿停下移动的指头,深深吐出一口气。「羽蝶姐,我好了。」茱儿松开双手贴於大床两侧,腿仍维持不动。

    「嗯,过程结果都十分完美,有劳你了。」太后边说边起身「春燕上水。」

    远处传来应答声,太后回头招檍洁「洁儿,过来,洗洗手躺茱儿右边去。」

    檍洁呆在原地盯着春燕捧在面前的木盆,春燕嗔道「快洗啊,别让茱儿等乾了。」

    床上的茱儿跟着咯咯笑「不怕,我今儿个状态佳,要多少有多少,可洁儿姐姐,你还是快点,这姿势挺累人的。」

    檍洁伴着在场女子莺燕般的娇笑声匆匆洗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了鞋侧坐在茱儿腰旁的空隙,双眼求助般望着堂内始终淡定的太后。

    太后亦洗手坐到茱儿左侧「茱儿,那我就让洁儿试试。」

    「嗯,那我开搁了。」茱儿脸上像是松了口气又是期待,看檍洁望着她身体的眼神不知往哪落的窘迫样子,便将开展的右膝盖大腿重重搁放在檍洁微屈的左腿上,身体连带微微侧向檍洁。

    檍洁腿上一暖,引她视线定望过去,那雪白细致透着微微血色,毫无毛孔斑点皱纹,如白玉般温润的腿内肌肤,令檍洁失神,下意识伸手像抚触婴儿嫩肌般以指尖轻滑过。

    茱儿没预期檍洁会突然进攻她敏感地带,还以蚁爬式挑逗她,全身微颤後发出吟哦声,穴口推挤出一小口滑液。

    檍洁感受茱儿的振动,收回手,这才清醒地望着太后及茱儿,太后正经严肃的嘴角竟扬起笑意,茱儿自若神态竟染上绯红,但那绯红主人身体虽羞,嘴巴依旧无惧「姐姐你引的,你负责擦。」

    一旁春燕朝茱儿笑道「别逗你洁儿姐姐,瞧她脸红得像柿子,再戳下去脸皮就要破了。羽蝶姐,快让洁儿试啊,她挺有天份的。」

    羽蝶对洁儿开口解释「洁儿,在这习欢堂见了示范後,本都要照着自行体验一回的,但你今日带伤不便,茱儿说她愿意当替代,你可别辜负她一番心意,好好学会取悦自身的功课。」

    「洁儿明白,茱儿,谢谢你。」檍洁寻握茱儿的手轻握着。接着以沈静的心情转头微笑请太后指导「接着我该做什麽?」

    「手掌顺着你刚刚抚摸的方向轻揉至包住那口子,想像喜好的力道触感。」

    檍洁点点头,右手握抓茱儿手掌表示将开始。

    茱儿不知为何,有些兴奋难耐,像是身子遇上极懂爱怜之人。或许是檍洁此刻沉稳的温柔感染茱儿,她从而完全放任洁儿,信她会像取悦自身般取悦她。

    不同於刚才突发的试探刺激,檍洁带点重力的左掌包着茱儿膝窝按捏向上,茱儿被这安定包覆松懈了残余的紧绷。

    檍洁此刻亦像是抚着自身大腿般,温暖而放松地缓缓向上,过程中,两人呼吸几乎一致,直到指尖接近濡湿的细丝,檍洁闭上眼感受身体下一步想要的,她感觉那肚腹有些紧绷微缩,於是将脸颊靠上茱儿肚脐眼,画圈式贴磨着,喉间与茱儿发出同声调的低唔声。

    檍洁觉着肚子松了,手才轻轻跨垂到那吐着湿暖气息暗潮地口,她凭着触感旁拨遮避物,但巢穴太敏感,小小牵动都足令茱儿缩闭细缝,檍洁明白那是身体长久以来的抗议与反击,因她和茱儿都嚐过狂暴入侵,任何可能勾起回忆的举动都会令身体惊慌。

    是以她两至今无法至头彻尾享受**,更别谈藉此悦己。

    檍洁暂且停手,让身子决定它想接受的时刻,将手移至茱儿右大腿柔捏着,脸颊反覆轻抚她下腹。

    檍洁脑子渐渐陷入恍惚,原本涂药而冷乾的**竟像有股暖风吹拂着,恢复湿暖生机,通道接着微微敞开,冰冷湖底窜出汩汩温泉,热流所至,溶化积存如冰的恐惧害怕,热气在四周膨胀窜流,撑大了紧缩幽暗的密道,招人探访。

    檍洁右手因而紧了紧茱儿左手,同步对彼此应允。

    檍洁探至茱儿右腿根部的手掌再次挪移到更加湿润的穴口,她侧起头靠向前,近至呼口气都能传至穴内的距离,闻着海纳百川的辽阔气味,微启唇齿无声说着:往後别受苦了。

    檍洁这是讲给受伤的自个听的,她想藉此完全释放彼此。

    正感觉身心顺畅之际,檍洁呼吸急促起来,自内心向外扩张着一股热能,向上推挤至脑门,红了双颊,向下推挤至丹田,软了双腿,全身血脉躁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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