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栀【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砃
檍洁犹豫该用何替代两人所需的阳刚之气时,身後传来粗沉的呼气声,眼前茱儿视线迷蒙,穿过她凝视着那呼气声粗重的主人。
檍洁未回头,轻轻挪开头手,远望翻滚骇浪拍打冲刷而撼动着的深穴,问着她也问着他「我能放心你们自在平和地享受愉悦麽?」
檍洁抬起眼,茱儿眼神定定落於那人,交会着不言而喻的信任。檍洁俯身在茱儿耳边轻语「是他吧?」茱儿眼没动轻收下颚回应,檍洁微笑交待「别忘了我们是一体的,这次谁也不能委屈迁就谁,要放松忘我。」茱儿眨眨蒙上水雾的双眼,微笑嗯声。
檍洁翻身坐起,望向直盯茱儿的男子微笑点头,再次捏握茱儿的手心後,放两人继续这未竟的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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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蝶姐,你想茱儿先示范何项?」茱儿微倾上身,露出深壑备战,一旁的檍洁内心已吓退好几步,直觉太小看茱儿了。
太后倒似身经百战的首领,镇定思索后吐出两字军令「引潮。」又补充指令「独自。」
茱儿向下战帖似挑了眼檍洁「好的。」郑重领命后,茱儿笑容更显媚态。
檍洁不明究理,看着一个正经,一个窃喜,满脑都是问不出口的:何谓独自引潮?她觉得那答案肯定令她羞愧得想掉头,不想红着脸看完示范。
「洁儿,坐。」
檍洁经太后这一唤,才意识到离床约三尺处挪来两张太师椅,她随太后坐下后,离床的距离,正好是她平视可清楚窥探全床的高度。
檍洁恍然大悟那床离地不过一尺,原是为便于坐下观看?同理,天井也是吗?她抬头望去,天井旁似乎立即闪缩过一道阴影,檍洁直觉尚有人在那儿。
「洁儿,用心看。」太后口气更加正经严肃,洁儿慌乱收回视线。
此时茱儿将罗纱退去挂于右屏风,虽已一丝不挂,神色依然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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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背贴躺平于床铺,光洁富弹性的四肢大字形敞开,贴摩着丝滑锦缎,陷入柔软毛皮堆中。
茱儿微眯双眼,享受的神情如同草原嬉戏般陶醉自得,身上汗毛在日照下微微闪动金光。
太后开始从旁为檍洁解说独自引潮「女人要活得自在开怀,必先懂得取悦自身。而第一步是放松享受无拘无束的躯体。」
檍洁明白茱儿的从容自在,大抵便是来自这始终如一的放松,像孩子般坦露享受自由的感觉。而她好像自小入宫承袭一堆繁文缛节后,就不曾逾越方矩,时时谨守规矩教条,难有挣脱束缚,放松享受的机会,好似一直活在他人期待中。
但眼前的茱儿光是仰躺就能如此开放心胸、怡然自得,怎不叫人想如法炮制。
檍洁回望太后,感激地点点头。
茱儿此时将双手收拢贴于脸庞,轻柔抚触额间眉心鼻梁嘴唇,接着旁移两腮轻抓两耳揉捏,再下移掌圈细颈,兜拢丝绒般秀发,以指当梳刷放于左胸前,接着夹起一撮柔丝垂触**,发稍轻搔逗弄那微凹的娇嫩粉口,另手包拢盛住另胸轻向内挤着。
她胸口明显有了较高的起伏,来自她朱唇微启,进出吐呐的深长气息。
「取悦自身的第二步是了解身躯喜好需要,靠着抚触去发掘敏感、脆弱、兴奋、安适。」
檍洁双眼一瞬不瞬盯着正在爱抚自身的茱儿,当她双手触及身体个部位,呼吸与呻吟亦有所不同,时而皱眉、时而轻笑、时而嘤嚅、时而放松吐长气。
那些情绪与身体反应都是自给的,轻重亦由自身拿捏探索,跟男子求欢的前戏该有很大不同吧?随时想停想继续都在掌控中,如此才能真正取悦自身吧?
檍洁似乎被眼前耽溺欢愉的茱儿牵动心绪,身体不自觉微颤,好想伸手跟着抚慰那长期被当工具使用的身躯,想让它不再只为生子或男子泄欲而存在。而能享受主人对它无条件的关爱。
「取悦第三步,忘我出潮。」太后在茱儿渐密渐高又渐强的呻吟中朗声这最后关键。
茱儿已将双掌集中一处轻摩着,胸口延伸至小腹的筋肉随着摩搓的频率快速起伏着,她渐渐立起脚掌撑在床面,还将身子旋外四分之一圈,弯曲的双膝向外倾开,让观席上的两人清楚看见她双掌展平弓扣着穴口草地,拇指画圈式沾出流泄穴口的黏液,轻抹于嫩瓣外圈。
茱儿停下移动的指头,深深吐出一口气。 「羽蝶姐,我好了。」茱儿松开双手贴于大床两侧,腿仍维持不动。
「嗯,过程结果都十分完美,有劳你了。」太后边说边起身「春燕上水。」
远处传来应答声,太后回头招檍洁「洁儿,过来,洗洗手躺茱儿右边去。」
檍洁呆在原地盯着春燕捧在面前的木盆,春燕嗔道「快洗啊,别让茱儿等干了。」
床上的茱儿跟着咯咯笑「不怕,我今儿个状态佳,要多少有多少,可洁儿姐姐,你还是快点,这姿势挺累人的。」
檍洁伴着在场女子莺燕般的娇笑声匆匆洗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了鞋侧坐在茱儿腰旁的空隙,双眼求助般望着堂内始终淡定的太后。
太后亦洗手坐到茱儿左侧「茱儿,那我就让洁儿试试。」
「嗯,那我开搁了。」茱儿脸上像是松了口气又是期待,看檍洁望着她身体的眼神不知往哪落的窘迫样子,便将开展的右膝盖大腿重重搁放在檍洁微屈的左腿上,身体连带微微侧向檍洁。
檍洁腿上一暖,引她视线定望过去,那雪白细致透着微微血色,毫无毛孔斑点皱纹,如白玉般温润的腿内肌肤,令檍洁失神,下意识伸手像抚触婴儿嫩肌般以指尖轻滑过。
茱儿没预期檍洁会突然进攻她敏感地带,还以蚁爬式挑逗她,全身微颤后发出吟哦声,穴口推挤出一小口滑液。
檍洁感受茱儿的振动,收回手,这才清醒地望着太后及茱儿,太后正经严肃的嘴角竟扬起笑意,茱儿自若神态竟染上绯红,但那绯红主人身体虽羞,嘴巴依旧无惧「姐姐你引的,你负责擦。」
一旁春燕朝茱儿笑道「别逗你洁儿姐姐,瞧她脸红得像柿子,再戳下去脸皮就要破了。羽蝶姐,快让洁儿试啊,她挺有天份的。」
羽蝶对洁儿开口解释「洁儿,在这习欢堂见了示范后,本都要照着自行体验一回的,但你今日带伤不便,茱儿说她愿意当替代,你可别辜负她一番心意,好好学会取悦自身的功课。」
「洁儿明白,茱儿,谢谢你。」檍洁寻握茱儿的手轻握着。接着以沉静的心情转头微笑请太后指导「接着我该做什么?」
「手掌顺着你刚刚抚摸的方向轻揉至包住那口子,想像喜好的力道触感。」
檍洁点点头,右手握抓茱儿手掌表示将开始。
茱儿不知为何,有些兴奋难耐,像是身子遇上极懂爱怜之人。或许是檍洁此刻沉稳的温柔感染茱儿,她从而完全放任洁儿,信她会像取悦自身般取悦她。
不同于刚才突发的试探刺激,檍洁带点重力的左掌包着茱儿膝窝按捏向上,茱儿被这安定包覆松懈了残余的紧绷。
檍洁此刻亦像是抚着自身大腿般,温暖而放松地缓缓向上,过程中,两人呼吸几乎一致,直到指尖接近濡湿的细丝,檍洁闭上眼感受身体下一步想要的,她感觉那肚腹有些紧绷微缩,于是将脸颊靠上茱儿肚脐眼,画圈式贴磨着,喉间与茱儿发出同声调的低唔声。
檍洁觉着肚子松了,手才轻轻跨垂到那吐着湿暖气息暗潮地口,她凭着触感旁拨遮避物,但巢穴太敏感,小小牵动都足令茱儿缩闭细缝,檍洁明白那是身体长久以来的抗议与反击,因她和茱儿都尝过狂暴入侵,任何可能勾起回忆的举动都会令身体惊慌。
是以她两至今无法至头彻尾享受**,更别谈借此悦己。
檍洁暂且停手,让身子决定它想接受的时刻,将手移至茱儿右大腿柔捏着,脸颊反覆轻抚她下腹。
檍洁脑子渐渐陷入恍惚,原本涂药而冷干的**竟像有股暖风吹拂着,恢复湿暖生机,通道接着微微敞开,冰冷湖底窜出汩汩温泉,热流所至,溶化积存如冰的恐惧害怕,热气在四周膨胀窜流,撑大了紧缩幽暗的密道,招人探访。
檍洁右手因而紧了紧茱儿左手,同步对彼此应允。
檍洁探至茱儿右腿根部的手掌再次挪移到更加湿润的穴口,她侧起头靠向前,近至呼口气都能传至穴内的距离,闻着海纳百川的辽阔气味,微启唇齿无声说着:往后别受苦了。
檍洁这是讲给受伤的自个听的,她想借此完全释放彼此。
正感觉身心顺畅之际,檍洁呼吸急促起来,自内心向外扩张着一股热能,向上推挤至脑门,红了双颊,向下推挤至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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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了双腿,全身血脉躁动着。
檍洁犹豫该用何替代两人所需的阳刚之气时,身后传来粗沉的呼气声,眼前茱儿视线迷蒙,穿过她凝视着那呼气声粗重的主人。
檍洁未回头,轻轻挪开头手,远望翻滚骇浪拍打冲刷而撼动着的深穴,问着她也问着他「我能放心你们自在平和地享受愉悦么?」
檍洁抬起眼,茱儿眼神定定落于那人,交会着不言而喻的信任。檍洁俯身在茱儿耳边轻语「是他吧?」茱儿眼没动轻收下颚回应,檍洁微笑交待「别忘了我们是一体的,这次谁也不能委屈迁就谁,要放松忘我。」茱儿眨眨蒙上水雾的双眼,微笑嗯声。
檍洁翻身坐起,望向直盯茱儿的男子微笑点头,再次捏握茱儿的手心后,放两人继续这未竟的忘我。
074角力
男子年约而立,同样仅披白色丝质单衣,身形修长,青白面凤眼峰鼻薄唇,笑带桃花面,坦荡如茱儿,毫不畏惧旁人眼色,见檍洁离开,便迈步朝床走踏上去,双手熟练扯开单衣抛挂在左屏风,双眼仍专注盯进茱儿的,似不给她转移目光的机会。
檍洁猜想,刚刚天井上的黑影该就是他,果不其然,偷望着心爱女人如此撩拨情慾的举动,早就按耐不住了吧?
可眼前是活春宫啊!好意思大咧咧坐下来品茶欣赏麽?但周围观者好似都这意思,檍洁也只好顺从坐下观戏。
甫坐定望去,那两人前戏也免了,直接进入忘我阶段,忘我的极致是,男的双腿直跪在床边地板,双臂捧扣着女的双腿律动着,也难怪那床要做得如此低矮。
最後女子下身空悬着,上身没事做又没得抓握,乾脆挺身骑到男子身上,贴着他上下其手,床也成了摆饰。
可床终归是必要的,那儿才有戏台灯,才看得清对手,而且咱女角全身忽上忽下押着男角,想那乐师不比武将,撑着久跪,膝盖骨疼痛是一定的。
果然,男子突然制住躁动中的女子,用温柔亲吻分散她注意力,让她重新躺卧在大床上,随後也跟着移身上床,最後奸诈地抱着女主翻身,换她由上服侍着。
「洁儿,看出来了麽?这就是男女间的角力。」
「娘,这角力好难,女人败阵的尤其多。」
「洁儿,别小看女人,就拿你来说,能一路走到今天这地位,定有老天赐与的特殊力量,仅管你不情愿,不想要,痛苦大过开心,只要坚持去做,最终都会将那能量爆发开,影响改变所有人。」
洁儿垂眼「我不想改变任何人,我只想爱他们原来的样子。」
「洁儿,这就是你与众不同的力量,但这却令你脆弱易伤,为了保护你,娘才让你学这些。」
「谢谢娘对洁儿的苦心,洁儿会谨记今日学到的。」
太后眼神飘向戏床「光是记住还不够,你看茱儿……」
两人将目光移盯正压於男子身下的茱儿,她似乎有些喘不过气,但男子却自顾沉溺在窒息般的冲撞刺激,丝毫未觉呜咽的呻吟中夹带着疼痛勉强。
太后扁嘴道「刚刚你提醒的,他俩全当耳边风。一个自私一个隐忍,永远互相伤害。」
檍洁疑惑「互相伤害?洁儿不懂,女子隐忍怎会伤到男子呢?」
太后斩钉截铁答「当然,女的口里不说,男的依旧感觉得到,事後更加懊悔,但女子若继续隐忍,男子将不思改正,从懊悔演变为麻木,更彻底看不起懦弱女子,进而变得更加冷血刚愎自负,这伤害难道会小於女子的麽?」
檍洁频频点头,忽然有些害怕玄平会走上太后说的不归路,若真如此,她定是罪魁祸首。
「娘,你帮我,我不想伤害他。」檍洁激动紧扯太后搁在椅把的衣袖。
太后轻按檍洁微颤冰凉的双手安抚着「娘会尽量教你方法,但要如何用何时用,就得靠你的智慧。」檍洁有些畏缩害怕,全无头绪。太后仍是淡定笑着,靠着檍洁耳朵悄声「娘相信你,因你身上流着可解世间一切燥毒的血液。」
檍洁听不明这句话,该怪戏台上俩主角激战声过大,还是自己悟性不高。但太后似乎不想多解释,又靠中正坐,伸手招春燕上前小声吩咐。
檍洁继续看着野兽般激战捣乱床舖四周的两人,想着与玄平或展丰间曾有的角力。她真有足以平衡的力量麽?还是如眼前茱儿,总是痛苦地欢愉着,她忽然很想了解茱儿在隐忍些什麽?照她所说,为那男子留待百艳楼的岁月,似乎并不美好而压抑。
檍洁疼惜地望向与她同病相怜的茱儿,她虚脱地贴靠男子身旁,眯眼微笑汗喘着。
可那男子亲昵搂着茱儿,双眼却直勾勾望向檍洁。
檍洁知道那眼神饱含色慾,她的心忽遭重击般,她明白茱儿为何隐忍,更想起茱儿轻描淡写带过的细节。
他风流倜傥,身边围绕的莺燕不计其数。
他苦等了我两年,对其它女人不闻不问。
他说他已习惯百艳楼的生活,希望我陪他留下。
傻茱儿,你忍受他故态复萌,只因你体谅他心里不平怨妒。但他变本加厉吃定你,伤害你,值得麽?檍洁垂下眼别过头去,想让那虎视眈眈的男子知难而退。
谁知他直起身子,推开茱儿,拉下屏风上她的单衣抛盖她身子,像要赶人似的,自己却仍裸身直躺下。
茱儿半坐,披着单衣呆看他,寻他见猎心喜的眼神对望上檍洁,随後露出苦笑,讪讪地假装忙穿衣袖,系好衣带匆匆起身下床。檍洁见她踩在软舖的步履不稳,迎上去牵她。
这时男子见檍洁趋前,才突然坐起,想近距离勾引她,但他察觉檍洁好似眼中只有茱儿,故意轻挑道「姑娘该不会看中茱儿吧?她可是在下专属女子。」
檍洁听了有气,这男人自己不避嫌,倒切割起她跟茱儿。
那男子邪笑着转看茱儿道「茱儿,我刚在天井上看你俩亲热,还真……」说着眼溜溜地转,接着低头苦思「该怎麽形容……」忽又抬头垂掌,像是寻获灵感「细致,对!细致。不过……」
男子又重现邪笑还带着得意「我想茱儿还是喜欢粗壮男子多些,才能让她尽情喊叫。」男子那勾人凤眼又从茱儿身上溜到檍洁「姑娘若亲身体验刚目睹的激情,包你乐不思蜀,定不会再打茱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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