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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她不想活(重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晓啊

    “王爷……”他往后退了一步,对着床上,又是一个跪拜。

    “只要皇上在一日,凌越便不是自由身。下辈子做牛做马,定会报答您的恩情。”

    久久得不到赵岘的,凌越只得怏怏起身。

    他不舍的看了眼躺在床上了无生息的赵岘,慢吞吞的往外走,临出去前,凌越脚步一顿,想了想,又提点道:“皇上的病情已是回天乏力了,这一次,宣太子回宫便为立诏一事,王爷需早准备。经过李章文从中挑唆之后,您与太子之间,怕是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想必她登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置您于死地。”

    赵岘似讥笑了一声。

    他轻轻道:“当初设计本王与宁儿,为的不就是让我们互相残杀。”

    “不是。”凌越往前上了几步,急急解释道:“皇上究竟为了什么我不知,不过,他并非想要你们的性命。”

    见赵岘不理他,凌越摸了摸鼻子,想了想,又道:“虽然我猜不透皇上的心思,但是,我可以说说我对此事的看法。”

    凌越性子好动,更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人,你若问的他不说,定是不能说之事,能说的,即便你不问,自己也会一股脑的吐出来。

    重新坐回椅子上,也不管赵岘听不听,凌越直接道:“不知王爷是否怀疑过,为什么太子是女儿身,皇上在明知的情况下还是立她为太子,这其中肯定有问题,至于是什么,我还没想好。”

    说着,又摸了摸鼻子。

    “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件事更重要的事。”

    凌越说着,视线始终落在赵岘的脸上,见他仍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说的更是卖力。

    “不知王爷注没注意到,其实您与皇上的面容并不相似,甚至与太子也无半分相似之处。您皮肤是冷白色,面容也冷,皇上却总是一副笑模样……”说到此,忽见赵岘‘唰’的睁开了双眼。

    “我猜测,或许王爷与太子之间……”

    话音未落,一枚拇指大小的暗器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直奔凌越袭来,只觉一阵疾风忽至,擦着他的侧脸,钉在了他身后的木质窗棂上。

    “休要胡言!”

    凌越吓的一蹦三高,他回身看向那枚暗器,想象着若是赵岘的手再偏那么一点点……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委屈巴巴的道:“王爷,您不是说不要我的命么?”

    赵岘没理他。

    凌越嘿嘿干笑了两声,讨好似的又道:“等王爷身子骨好些了,我陪着您回京去找太子,跟她解释清楚,这样一来,她定不会再怪你了。”

    凌越喋喋不休的还想再说什么时,赵岘已经不耐烦的扯过被子蒙住了头,声音嗡嗡的从下来传了上来,带着十足的不耐。

    “滚!”

    “……·”

    *

    唐鳌探听到赵岘已醒来的消息后,未等召见已急不可耐的前来探望。

    起先,几名小叶城的老将说什么也不肯,怕唐鳌老谋深算,以探病为幌子来刺探军情。毕竟赵岘九死一生,伤的极重,若将此事散播出去,必将军心涣散,谁料,赵岘竟然同意了。

    “先将人带去前厅,待本王换身衣服再去。”

    原小叶城城守余德刚急急道:“王爷,此事不妥,谁人不知那唐狗奸诈……”

    话未说完,便被赵岘打断。

    “若因本王的身子就能让唐鳌不费一兵一卒摧毁小叶城的守卫,那么,不要也罢。”

    唐鳌此番也是诚心前来,除了一名贴身的守卫,连兵器都没带。

    他对着坐在上位的赵岘拱手一揖,笑面盈盈的道:“王爷的身体已无大碍,真是上天保佑。”

    “劳唐将军费心了。”

    俩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这才将话题转到归顺上。

    唐鳌目光始终探寻似的盯着赵岘,脸上的笑容不减,道:“我愿意带着驻守小叶城外的三千兵马,与隐匿在林堰村后山内的三千士兵,一并归顺,但是,我有个条件。”

    赵岘目光幽冷的迎视着他的目光,不闪不躲,道:“讲。”

    “我的兵马不整编,作为一只独立的部队,我可以将指挥权移交给王爷,前提是,这只部队,无论王爷回京还是留守小叶城,都将紧随于你,寸步不离。”

    “哪怕出恭也要跟着?”

    唐鳌闻言,‘哈哈’大笑了几声,他摸了摸尚不存在的胡须,笑着道:“世人皆说康平王冷面无情、杀伐果决,今日一见,不尽相同,王爷也很会开玩笑啊。”

    赵岘唇角微微勾动,没再多言语。

    他的身体已经撑到了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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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限,如今坐在椅上,已是强撑。

    他招来余德刚,交代道:“归顺一事具体细节,你俩二人商讨便可,双方无异议后,写道折子递上来。”

    余德刚拱手道:“末将得令。”

    赵岘起身,冲着唐鳌点了点头,示意先行离开。

    唐鳌笑着道:“王爷早些休息吧,身子养好了才最重要。”

    就在赵岘一脚迈出门时,唐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随口念叨了一句。

    “若是王兄还活着,见到王爷,必定是开心的。”

    赵岘闻言,动作一顿,他回身,睨了眼唐鳌,反问道:“敢问令兄……”

    唐鳌没接话茬,反而道:“说起来,我倒是觉得,王爷与我兄长的面容有几分相似,一样的丹凤眼,常年一张冰山脸,不苟言笑……”

    唐鳌见赵岘拧起了眉头,立刻住了嘴,他笑笑,抱歉的道:“僭越了,随口一说,王爷不必当真。”

    赵岘没言语,待他回到自己院中后,第一时间叫来了凌越。

    凌越见赵岘终于肯理自己了,雀跃的跟个孩子似的。

    “王爷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便是,哪怕上刀山下火海……”

    “少拍马屁。”

    “……”

    赵岘冷言望着瞬间蔫儿下去的凌越,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缓了缓口气,道:“去查一查唐鳌的底细,特别是他的兄长,是否已成家,还有何人在世。”

    凌越嘿嘿一笑,道:“遵命!”

    第60章

    从小叶城一路回京,走走停停,半个月的路程生生拉长了一倍的时间。

    那一日,赵宁动了胎气,身下见了红,在临近的驿站内修养了整整三日才敢下床走动,老大夫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且得静养。

    她的脉象极弱,加之一连串心理上的打击,孩子还能保住,纯属是上苍的怜爱。

    可京中出了事,赵稷危在旦夕,赵宁哪里还能安心静养?再者说,她也无心生下这孩子,心想着,滑胎了更好。

    届时,她一定派人将那一团血球送到赵岘的府上。

    他不是想要孩子?给他便是。

    然,天不随人愿,被骆言逼着喝了三日的汤药后,她的肚子反而不疼了。

    骆言也知赵宁心急回京,便将老大夫一并带上,饶是如此,速度也不敢太快,

    一路上,歇歇走走,入京时,已到了年关。

    原本骆言还打算在路上直接将她拐走,回宫后,再想挣脱束缚与牢笼,怕是难比登天。可顾念赵宁的身子,只得一拖再拖,直到此刻。

    越接近京城,年味儿越重,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大街小巷上,穿着艳色夹袄的妇人们都置办了不少的年货,一个个喜笑颜开。

    国泰民安。

    抵达康州城那一日,天空突然飘起了雪花,似鹅毛一般,没一会儿功夫,入目是一片白。寒风中夹杂着梅花的香气,远远望去,竟辨不出瓦片原有的灰色。

    好不漂亮。

    赵宁撩开车帘子的一角,笑盈盈的望着街上打雪仗的孩子们,回身对着骆言道:“言哥哥,你还记不记得,小时,我们也曾这般在雪地里玩闹,可是,都不如他们尽兴。”

    在宫内,诸多小心,将将跑了几步,身后便会立刻有人上前制止,劝说着道:“莫要摔着……莫要摔着……”

    她落寞的撅起了嘴,觉得自己大概错过了童年的乐趣。垂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想,待我儿出生后,我定不会束缚着他,想怎么玩闹,就怎么玩闹。

    想到此,赵宁又蹙起了眉头。

    她才不要为赵岘生孩子。

    其实,赵宁始终不肯承认,在她潜移默化的认知里,早已接受了孩子的存在,否则,她又怎么会在知道自己下身见红时,吓的慌了神呢?

    只是,她过不了心中的那一道坎儿罢了。

    马车抵达宫门口后,立刻有宫女上前,将早就准备好的一件白色狐裘带着毡帽的大氅披在了赵宁的身上,道:“殿下,皇后娘娘正在平乐宫里等着您,说让您先去寝宫一趟再去建章宫。”

    赵宁神色疲惫的‘嗯’了一声,又回身,望向骆言,道:“既然父皇也召你入宫,那不若你先去我宫里等等,待本宫从母后那里出来,一同再去建章宫。”

    骆言替她扫掉落在额前碎发上的飘雪,笑着点了点头,嘱咐道:“路上滑,叫一辆车撵来。”

    “身体结实着呢。”说着,还假模假样的拍了拍自己的肚皮,结果被骆言一个刀眼又吓了回去。

    “听话,叫辆车撵。”

    赵宁咧嘴笑了笑,她往后退了一步,拱手,对着骆言作揖,玩笑似的道:“得令!”

    *

    太史淑兰一见赵宁现身,忙清退了宫内的婢女,拉着她,急急进了内室。

    她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见赵宁巴掌大的小脸上,双腮凹陷,一双璀璨如星辰的杏眼也不复往日明亮,红润的唇角也成了惨白色,心下一紧,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她抬手狠狠的拍了下她的肩膀,气的骂道:“你这死孩子,一走就是两个多月,也不知往回捎个信儿,你是想急死本宫不成?”

    赵宁被她哭的也酸了眼眶子,却是强忍着,不敢掉下来。

    她拱进太史淑兰的怀里,抱着她的腰身,撒娇般的求饶道:“母后,儿臣知道错了,儿臣保证,以后哪里都不去,就安生的待在宫里,让您每天都能看得见。”说着,还伸出三根手指做保证状。

    太史淑兰拿她没办法,只气的抬手弹了下她的额头,警告道:“没有下次了,以后啊,你哪也不准去。”

    母女俩又说了几句闲话后,太史淑兰终于将话题转到了此番的意图上。

    她先是盯着赵宁的肚子看了几眼,随后,不确定的问:“你当真怀了身子?”

    她也是偶然间知道的。

    一次,去建章宫为赵稷送汤时,不小心看到了一封密信,落款乃是武英侯的名字,信中提到了赵宁怀有身孕一事。

    本想再仔细看看时,不想门外突然想起了动静,太史淑兰慌张的连忙将东西放回原位。

    这事,她曾拐着弯的问过赵稷,奈何他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赵宁闻言,并未表现太多的惊讶。

    一路上,她就医问药,大夫百般叮嘱,路南风不是不知,可他表现的太过寻常,并未有丁点惊讶,想必是提前知晓了。

    他一个暗卫都知道了,赵稷又哪里会不知?所以,太史淑兰问出这话,也不足为奇。

    赵宁垂眼,摸了摸慢慢显怀的肚子,苦涩一笑,道:“嗯,是有个小东西,生命力极其顽强,有几次,儿臣差一点……”怕太史淑兰担心,赵宁便撒了个谎,“儿臣差一点就打算不要他了,每每一动这种念头,肚子都会特别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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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就好像他能感受到儿臣的心情一样。”

    太史淑兰见赵宁面色柔软,神情放松,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十足的母性,想要厉声训斥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到底是亏欠了十几年的孩子,难道还要剥夺她做娘亲的权利?

    她无声叹了口气,抬手,将赵宁的手握在掌心中,轻轻揉捏着,问道:“这孩子是谁的?”

    赵宁一听这话,心中便知,想必太史淑兰只知初一,不知十五。

    她又扯了个谎,道:“是言哥哥的,母后,您还记得武英侯家的小孙子骆言么?小时,我们在一起玩儿的极好。”

    太史淑兰想了想,倒是有些印象。

    “可是那个长的极漂亮的孩子,眼尾修长,还有一颗泪痣。”

    “正是。”

    太史淑兰哼笑了一声,问道:“听闻你父皇召见你们二人入宫,他可是也一道来了?”

    “来了,正在儿臣宫里候着呢,稍后我们一道前去看望父皇。”

    太史淑兰‘嗯’了一声,她放开赵宁的手,起身,走到门外,冲着守在一旁的婢女交代道:“去东宫把骆言给本宫找来。”

    赵宁一听,忙起身追了过去,问道:“母后,您召他过来作甚?”

    “怎的?不让看?”

    赵宁咧了咧嘴,“那倒不是,只是父皇急召我们过去,儿臣怕耽误的久了,父皇再怪罪下来。”

    “说起这事,母后倒有事要交代你。”说着,又拉着赵宁坐回了远处。

    她神情照方才又凝重了几分,道:“你父皇已月余未上早朝,现下连说话都困难,这一次,将你召回宫,便是存了让你继位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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