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流
原本老皇帝就卧病已久,正是疑心病重的时候,皇子们个个装着忠孝仁义,当着赵毅的面说这种话,也同找死也没什么区别了。
可这话从谢小阎王口里说出来,显然是太子和瑞王的面色更难看些。
他们只是安安静静的在议政殿里站着,平白无故就被引火烧身,这会儿想置身事外也不太可能。
赵丰连忙上前一步,开口道:“儿臣以为今日之事必然是有什么误会。四皇弟素来是与人为善,脾气再好不过的一个人,谢将军更是护国之能臣,这事恐怕……恐怕是有人在其中……”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
赵智黑着脸打断道:“太子殿下素来和四皇弟交好,最清楚他是个脾气极好的人,怎么今日偏偏向着一个外人说话一口咬定是误会而不是某人忽掌兵权,便以为自己是了不得的人物了”
赵丰不由得面色微僵:“瑞王!”
赵智抬高了下巴看人:“臣弟也不过就是说了句公道话,太子何必如此”
这两人对视了一眼,整个议政殿里就剩下殿外风雪交加之声。
“顺天府尹。”
赵毅撑在御案上,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底下战战兢兢的顺天府尹高宇,“此事是你经手,你来说个明白!”
高宇连忙应声道:“回皇上,今日日暮时分,将军府……谢珩府上忽然送来了一个昏迷的血人,说是此人冒充皇子,持剑杀进府中,让微臣秉公办理……却不想,竟是当今的四皇子,臣不敢擅作主张,便赶紧的差人来辨认。而后、而后便是如今这样了。”
“帆儿啊,你贵为堂堂皇子,竟被人这般羞辱冤枉!”
吴昭仪闻言,登时便哭的越发的凄惨,她狠狠的盯着谢珩,“你区区一个三品官,有什么能让当朝皇子杀上门的即便是有,也定然是帆儿察觉你有不臣之心!”
痛哭的妇人到这,自己也顿了一下,随即肯定道:“对!定然如此!皇上……帆儿是您的儿子,他是什么样的人您是最清楚的。定然是谢珩做了什么滔天祸事叫帆儿察觉了,他们才对帆儿痛下杀手!”
虽没有丝毫的证据,吴昭仪却说的无比肯定。
“谢珩,你有何话说”
赵毅面色沉沉,浑浊的眼眸望着谢珩,晦暗不明。
“臣不知这话从何说起”谢珩怒而起身,“家弟只不过就是教训了一个不法之徒,怎么就能牵扯出什么不臣之心,难不成我谢家的人得被人杀尽了,才能来议政殿哭两声冤”
他惯来不是什么会藏着掖着的性子。
有话就说,反倒让赵毅默了默。
静默了许久的谢玹,忽的在此刻面无表情的开口道:“非要如此,先杀了我再喊冤也无妨。”
“说什么浑话!”
谢珩当场怒了,痛骂道:“连自家人都护不住,我还保什么家国天下”
谢玹不再言语,血水从他身上蔓延至地面,愈发的触目惊心。
殿中众臣皆是心口猛跳。
这谢家有一个小阎王谢珩就够让人头疼的,谁知道这个闷不吭声的少年,也是个硬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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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谢府少夫人来了
赵帆脸上血痕斑驳,完全看不出面色如何,他顿了片刻,随即从众人的搀扶中起身,朝老皇帝跪下,“儿臣赵帆,求父皇做主!”
赵毅道:“你到底去谢珩府上做什么”
“儿臣只是……只是……”
赵帆跪在殿中,一身的鞭痕,声音也十分的虚弱,“在宫中见到一个女子,此女子同不久之前刺杀儿臣的刺客长得十分相似,儿臣只是想追上去看清楚……谁料想,谢珩府上之人竟如此猖狂,差点杀了儿臣……”
四皇子和太子、瑞王两位相比,母族并不显赫,得老皇帝喜欢也就是因为脾气不错,同人都能处的不错。
此刻忽然从昏迷中乍醒,说出这样的话来,直接就肯定了吴昭仪之前指控谢珩的话,众人心里免不得一阵盘算,谢家这两兄弟,大概是要倒血霉了。
“刺客”
赵毅一听到这两个字,脸色瞬间便沉了下来,“你什么时候遭了行刺,怎么之前没说过”
赵帆低声道:“父皇日理万机,儿臣岂能因为这点小事叨扰父皇。”
这人刚一说完,吴昭仪立马抱着他哭道:“皇上!帆儿惯来是个懂事的,今日这事若不是因为差点丢了性命,也绝不会闹到皇上面前。都是臣妾的错,臣妾只是气不过啊,堂堂的皇子,竟然被谢家逆臣家中一个小小平民给打成了这样……”
自从赵帆醒转,开始示弱之后,吴昭仪也不再强求着老皇帝一定要把谢家怎么样,殿中形势亦是瞬息万变。
被打的血淋淋的赵帆再次开口道:“今日是儿臣急躁了,当街纵马伤了人,也应该要受到严惩。大晏如今正缺良将,谢将军……请父皇莫要怪罪谢将军……”
“我的儿啊!”
吴昭仪抱着赵帆 喊了一声像是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压低了声音一个劲儿的哭。
“堂堂一个幌子,这么委曲求全像什么样子!”赵毅皱眉道:“既然是追捕刺客,刺客到底是何人为何会在谢珩府中”
这母子两看似处于弱势之中,老皇帝对她们的态度却明显的好了很多。
赵帆欲言又止。
赵毅沉道:“谢珩!”
虽只有两个字,老皇帝的态度却明显要比一开始的时候冷硬的多。
谢珩仰头,大笑道:“四皇子说臣家中女眷是曾经行刺他的刺客,这话也着实可笑了些。”
“臣府中之人全是皇上赐下的,唯有一位少夫人,柔弱无力,连剑都提不动,如何能刺杀四皇子”
赵帆眼中闪过一抹冷意:“那就要问谢将军府上那位少夫人是如何做到的。”
赵毅沉声道:“去谢府,把人带过来问话!”
谢玹身子忽的往倾去,谢珩伸手扶了他一把,抬头道:“朝堂之事,何必危及家中女眷!”
赵毅还未开口,殿中众人心中已然有了计较,有人出列道:“谢珩这分明是心里有鬼,他府上那位少夫人只怕早已经闻讯而逃!”
“谢珩平时行事嚣张也就罢了,可如今胆敢如此堂而皇之的折辱四皇子,其用心……着实险恶啊,请皇子微四皇子做主,以正视听!”
“谢珩此人手段狠厉,让他掌兵护国,恐怕我等性命都难保……”
“今日之事若不严惩,四皇子岂非白白让人打了请皇上严惩谢珩!”
“臣附议!”
殿中大半的官员都出列躬身请命,余下的那些人都是默然不语,想要置身事外的。
顿时,殿中人的言论都是一边倒。
谢珩拂袖起身,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冷弧,他看着老皇帝,刚要开口,殿外内侍匆匆入内传话,“启禀皇上,谢府少夫人温酒到了!”
谢珩忽的一顿,回眸看去,殿门大开之际,一身风雪的少女身后狂风呼啸,刮得她青丝衣袂胡乱飞扬,明明是一身狼狈的模样,此刻逆光走来的,却叫人一瞬间心口乍满。
温酒真是疯了。
谢珩想。
可他有些想笑,这大晏的轻狂客大抵都到了他们老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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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今日之仇,来日双倍奉还
雕龙玺印滚到白玉阶前,玉碎声惊破殿中静谧,众人慌忙跪下,赵帆和吴昭仪也同时以头贴地。
众人惶惶,唯恐难承天子一怒。
谢珩和谢玹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温酒,眸色难掩惊诧。
“两个月前,这个人忽然出现在长平郡挟持我为他带路,谁知,隐入山林之际,竟有数十个黑衣人追杀而来,缠斗之际此人落下山崖,这东西便是他当时不慎落下的。”
温酒僵着一张脸:“民女不识,这证据到底是何物”
都说无知者无畏,她今日就装着无知,无畏那么一回!
温酒声量不算特别高,只是此刻殿中安静,便显得她说的话无比清晰。
“大胆温酒!竟敢……竟敢……”
王良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匆匆下了白玉阶,险些栽倒在地,哆嗦着手把地上摔碎了的雕龙玺印捡起来,呈到皇帝面前。
赵毅一见,顿时面色铁青。
几个眼尖的近臣都看出来了,有人低声道:“这不是前些时日……宫中失窃的玉玺吗”
众人更是不敢贸然出声。
当着皇帝的面把玉玺给砸了,还问这到底是什么玩意的姑娘,谁惹得起
温酒不解的问道:“玉玺那是做什么用的”
无人接话。
她便继续道:“民女死里逃生便一直留着此物,就是想有朝一日能指认此人,谁料想此人竟是当朝的四皇子,一见我便痛下杀手,一路从皇宫追至将军府……民女不知大晏律例哪一条写着:皇子要杀人,你就要站着任他刀刺剑砍!”
“温酒!你如此污蔑于我,到底居心何在”
赵帆忽而起身,压低了声音同她道:“息事宁人,或许还能保住你自己的性命。”
温酒忽的受惊过度一般往后退了一步,又站不稳,便倒在了殿中央,眸中满是惶惶之色,“你要杀我灭口,只管杀便是……为何非要这般害我两位兄长”
该说的话都说清楚了,她倒在地上,满身风雪浸透衣衫,又惊又怕的,看着好生柔弱可欺。
谢珩上前一步,俯身将她扶起,皱眉道:“有皇上在,岂能由他只手遮天”
温酒看着她,颤着嗓音喊了声:“长兄……”
众人看着一阵心头突突,方才还是一怒之下就能把玉玺当石头砸的人,一转眼,怎么就怕成了这样
一直闷不吭声的谢玹忽然开了口:“堂堂皇子带着玉玺从帝京跑到偏远的长平郡,被人追杀,挟持民女逃生,此举到底意欲何为”
不等赵帆出言反驳。
谢珩道:“大金夜攻安阳城,屠杀十三万人,说他是临时起意,可有人信”
失窃的玉玺忽然就成了赵帆带出去的物件,前段时间老皇帝病重,有了要传位的谣言,太子与瑞王争得人心大乱,赵帆却在那个时候消失不见,帝京城的形势刚稳回来,这人恰好又出现了。
原先并看不出有什么蹊跷,可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若是真的联系到了一起,岂不是……
众人闻言越发心惊。
且不说赵帆原本的打算是什么,如今谢家兄弟这话,已然把赵帆带玉玺出逃和大金夜袭安阳城的事联系在了一起。无论四皇子如何申辩,老皇帝心里必然也有了疑虑。
偏生温酒在此刻,再添一句,“大金屠杀安阳城之际,十三万人悉数命丧。敢问同在安阳地界的四皇子是如何生还的”
“贱人!你再敢胡言乱语!”
只有赵帆一个儿子的吴昭仪登时就压不住了,完全忘了仪态,疯了一般朝温酒冲过来。
在她动手之前,谢珩已经握住了温酒的手腕,顺势推了吴昭仪一掌,顷刻之间的功夫,吴昭仪便连退了数步,宫人连忙
第96章 三人一家
第96章 三人一家
满身狼藉的温酒抬头,对上赵帆的目光,“国法只断公理,你要记私仇,大可不必在明面上说。”
她平生头一次无畏无惧都用在了这个时候,硬气得让赵帆哑口无声,群臣皆惊。
侍卫们把惊愕不已的赵帆等人压了出去。
殿中央,一直跪在地上的素衣少年也有些撑不住,整个人都往前栽去。
“三弟!”谢珩连忙伸手去扶,同时开口道:“敢问皇上要如何处置我等舍弟文弱,又被吴成峰砍成了重伤,再不医治,只怕撑不过今天。”
赵毅道:“传太医!”
“不必。”
谢珩一口回绝。
他扶了血迹满身的清冷少年起身,嗓音越发的漠然,“若是皇上还未想好如何降罪于臣,臣便先带舍弟回去治伤了。”
赵毅面色僵了僵,随即挥了挥手。
“臣告退。”
谢珩扶住谢玹,喊了声“阿酒”便朝殿外走去。
群臣无声,看着谢家三人虽一身狼藉,却真真算是死里逃生,全身而退。
这事闹到这个份上,只是拿了赵帆问话,处置了吴家兄妹,谢珩便没再继续追究,表面看起来已经十分的委屈求全。
谢珩素来不是会隐忍的人,可今日这般行事,越发让人看不透。
众人正悬着一颗心琢磨这位上将军此举到底是何用意,已经走到殿门口的谢珩忽然转身,“臣一家所受的冤屈,臣一定会讨回来,那安阳城十三万百姓的性命,皇上又当如何”
殿外风雪交加,朦胧的天光将少年俊美的容颜笼罩得有些晦暗不明。
只是他站在那一处,便如修罗降世,令人背后发凉。
赵毅道:“谢爱卿放心,若真是赵帆引起此等祸事,朕绝不轻绕。”
谢珩扶着谢玹一同行礼,温酒也不约而同地躬身,三人齐声道:“愿吾皇明察秋毫。”
仅仅七字,被寒风席卷入殿中,久久盘旋不去。
今日在议政殿闹的这一出,可比戏折子里写得热闹多了,一个四皇子一位后宫的娘娘,再加一个带兵硬闯的外臣,一个紧接着一个,桩桩件件都把谢家往诛九族的深渊里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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