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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流

    谁料想,竟是这般峰回路转的结局。

    此刻连老皇帝面上也有些挂不住,开口道:“朕、理当如此。”

    三人又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开,背影很快消失在议政殿外,灌入殿中的风雪却吹得众人猛地清醒过来。

    赵毅揉着太阳穴,皱眉道:“瑞王,你去大理寺跟紧赵帆之事,无论情形如何,务必如实上报。”

    赵智闻言愣了一下,随即道:“儿臣遵旨。”

    “太子。”赵毅道:“大金降臣已经在来帝京的路上,你与众卿早做准备。”

    赵丰连忙道:“儿臣谨遵父皇旨意。”

    自赵毅继位以来,还是第一次办这种敌国君主亲自来降的大事,自然是得早做准备,也难怪老皇帝对谢珩格外容忍。

    若没有那少年在,大金那帮人来了,到时候,还有谁能压得住场子

    众人心照不宣,越发的觉得自己应该绕着谢家人几条街走,四皇子和吴昭仪都栽了,那他们若是与其起了冲突,岂不是连命都保不住

    “你……”

    赵毅刚一开口,忽的头疼不已,抬手扶住了额头。

    “父皇,请父皇保重楼龙体啊。”

    赵丰一脸的担忧。

    旁边的赵智见状皱了皱眉,也开口道:“父皇日理万机,需得以保重龙体为首要,底下这些事吩咐儿臣去做便可。”

    “谢珩今日受了这般冤屈,心中难免愤恨不平,你们两人需好生……咳咳……好生宽慰。”

    赵毅缓了一会儿,忍不住低声咳嗦起来。

    赵丰和赵智连忙应是。

     




第97章 守我谢珩的规矩
    温酒自认是个极其惜命的人,可自从到了谢家,却在不知不觉中颠覆了自己原来的想法。

    她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人这一生不过短短数十年,早晚有一日是要去阎王那报道的。谨小慎微是过,轰轰烈烈亦是。既然如此,何不豁出去好好的活一回”

    谢珩侧目看她,不由得气笑了,“歪理还挺多。”

    温酒点头道:“都是长兄教的好。”

    “温酒!”

    谢珩头一次发现温姑娘也是个鬼灵精怪的,心下不由得道:

    果然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我在呢。”温酒把伞又举高了些,应声道:“长兄消消气,别把三哥摔着了。”

    这雨夹雪最是愁人,落在身上冷就罢了,地上还又湿又滑,一个不慎栽到地上便能要你半条小命。

    谢玹睁眼看她,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

    “这下你满意了”

    谢珩也摆不住脸色了,又好气又好笑的问他:“如今阿酒这声三哥,你可听出了几分真心实意”

    谢玹没理会他,索性闭上眼,任由少年扶着他往前走,一副不胜风雪催的文弱清瘦模样。

    温酒听了,心下难免有几分过意不去

    之前,是她对谢玹成见太深,以至于一直待他不太亲厚,有些事也着实是做的不太厚道。

    议政殿中同走一遭,也与同生共死无异。

    今日之后,谢玹便真的就是她的三哥了。

    “啧。”谢珩勾了勾唇,不咸不淡的说:“阿酒,你别看你家三哥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人家骨头硬着呢,说不理人就不理人,也不怕我直接把他丢这。”

    谢玹面色微僵。

    “长兄不会的。”

    温酒忍不住弯了弯唇,一张小脸被冻的僵硬,眸里却聚起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这一日,帝京城里雨雪交加,长长的宫道地面都结了冰,她同谢家两个少年并行走在其中,冷的几乎全身都没了知觉,心却是滚烫的。

    她这一辈子,就这么守着谢家,也值了。

    不问人间风月事,但愿与君长相知。

    ……

    回了将军府,已经是天色大亮。

    积雪成冰将整座帝京城都镀上一层晶莹的色泽,三人刚进了门,金儿便带着余下七八人都迎了上来,“将军!少夫人、三公子……”

    众人都是一副喜极而泣的模样,两个侍女已经开始抬袖摸眼泪,尤其是金儿朝温酒扑过来,抱住了就不放手,“少夫人可算回来了……”

    可真要说话,此刻却也说不出什么来。

    “怎么了这是”谢珩扬眉,“莫不是因为少夫人不在,你们都没饭吃,给饿坏了”

    温酒哭笑不得的说:“快让厨房备酒菜,你们也受惊不小,好好压一压惊。”

    众人连声谢过,又有些担忧的朝谢玹看去,“三公子这是……”

    话还没说完。谢珩就松了手,看似弱不禁风,伤的满身都是血的三公子自个儿就站稳了,还抬手拂了拂袖间的风雪。

    温酒顿时愣住了,“三哥你这……别硬撑啊,咱有病就得看大夫,我手里这点银子还是有的,你真不用替我省。”

    谢玹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直接就朝另一边走了。

    步伐平稳,衣袂飞扬,端的是一派从容雅致,翩翩气度。

    一众小侍女也是看得傻眼,这三公子刚进门的时候还是半死不活的呢,怎么这一转眼,就好像啥事都没有了。

    “长兄”

    温酒转而看向谢珩,“这是……”

    谢珩倒是面色如常,随口道:“他就是好面子。”

    “那还是给三哥请个大夫吧。”

    温酒吩咐金儿赶紧去,谢玹这毛病有点棘手啊,都伤成这样了,在人前还不肯示弱。

    这也忒……

    算了,谢珩脾气再古怪,那也是她三哥。

     



第98章 把里衣脱了!
    温酒换了干净的衣衫,擦干头发,金儿请的大夫便到了府里,跑到她耳边说:“几个大药堂的大夫一听是咱们将军府去请,个个都不敢来……还是这位开小药铺的李大夫最仁义。”

    正说着话,头发花白的李大夫挎着药箱上前道,“是少夫人要把脉”

    温酒打量了他一眼,忽的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但此刻却也不想起来哪里见过,又担心着谢玹的伤势,就没多想,“是家中兄长受了伤,需要医治,请老先生随我来。”

    “少夫人……”金儿连忙凑到到温酒身边,低声说:“将军不说请大夫过来给你把脉开方子的吗”

    “我这里无妨。”

    大约是生平难得热血满腔,温酒冻了那么久竟然也没觉得身体有哪里特别不适,在生了暖炉的屋里待了会,连发白的唇色都已经逐渐回暖。

    “脸青唇白,都这般模样了,谁告诉你无妨的

    老大夫听了没法忍,当即便开口道:“少年人忒不看重自个儿身子,等老了想养都养不回来!”

    “老先生说的极是。”温酒十分认同的点头,伸手做个了“请”的姿势道:“这边请。”

    李大夫:“……”

    跟着温酒走出去好一段路,他才甩了一句,“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刚到了谢玹的院子里,就看见两个小厮守在门口,脸色都有些微妙。

    “三公子怎么样了”

    温酒走过去问道。

    虽说方才谢玹那几步走的步伐平稳,看起来毫无问题,可也流了那么多血,她总也放心不下。

    “少夫人……”两个小厮刚开口说话。

    “把里衣脱了!”

    屋内的谢珩嗓音微扬,顷刻间便打断了屋外的人。

    小厮憋了半响也憋不出个所以然来,“少夫人还是自己看吧。”

    温酒:“……”

    里头忽的又没了声响。

    大抵是三公子又不吭声了。

    温酒上前几步,抬手想敲门,又觉着似乎有些不太好,犹豫间,里头又转出一声,“难不成,你还想让我来帮你脱”

    温酒这手怎么也落不到门上去了,一转头,发现众人正面面相觑。

    “那个……”她扯了扯嘴角,吩咐金儿,“去泡壶茶,请老先生先稍坐片刻。”

    三公子这里怕是一时半会儿都不太方便了。

    老大夫却站着没动,“里头那个是大夫”

    温酒道:“您是治身的,里头那个……是治心的。”

    她倒不是胡乱编的瞎话。

    不单单是这将军府,满天下人全都数个遍,没几个能同谢珩一般压住谢家三公子。

    “府上还有这般奇人”

    李大夫摸了摸花白的胡子,“那我得可得好好瞧瞧。”

    声落,这老头儿已经推门而入,

    温酒眉心一跳,连忙跟了进去,一眼便看见榻上的清瘦少年猛地拢紧白色里衣,顷刻间翻坐起来,总是薄霜轻寒的一张俊脸,此刻竟带了微微桃花色。

    反倒是谢珩不紧不慢的收手回袖,转身看来时,眼角微微上挑,“做什么”

    温酒:“……”

    现在这场景,怎么忽然感觉有些微妙。

    还不等她和李大夫开口。

    谢珩嗓音微扬:“这是想吓死谁呢”

    少年玄衣如墨,悠悠然坐到了榻前的软椅上,在这里这一室清寂里,越发的显得眉眼如诗如画。

    “长兄、三哥。”

    温酒眸色微动,打了个招呼。

    忽然觉得气氛有点微妙,可到底哪里微妙,似乎又说不上来。

    金儿和外头个两个小厮方才只是往里瞧了一眼,便匆匆退到了院子里,离这几十步远。

    温酒低声商量道:“李大夫是来给三哥治伤的,要不……先让他给你看看”

    “不必。”

    谢玹意简言骇的甩给她两个字。

    温酒噎了一下。

    虽然她知道这少年脾气古怪,可在身体上,



第99章 男女授受不亲
    “长兄。”谢玹忽的握住了谢珩的手,抬头,眸中墨色浓重,“我不是怪物!”

    谢珩也曾听闻二房这个庶子自出生以来,不管谢二夫人如何苛待他,不管受多少伤,身体都会迅速的恢复,犹如妖物一般。

    若非如此,老夫人也不会对谢二夫人的行径睁一只闭眼。

    虽然他们同是谢家公子,境遇却截然不同。谢珩从未为难过这个二房庶出的堂弟,却也不曾有过亲厚。

    谢珩正色道:“你是我谢珩的三弟,自然不是怪物。”

    可如今不同,既然是他认下的手足兄弟,自然没有半分让人欺的道理。

    谢玹看了他许久,这才发觉自己方才猛然失态,缓缓的松开手,神色仍旧有些黯然。

    “不信啊”

    谢珩往少年伤口上洒药粉,动作并不轻柔,“疼吗”

    谢玹倒吸了一口冷气,“要不然,长兄自己试试”

    “疼就对了,知道疼知道冷,也就只是比旁人伤好的快一些,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到你这反倒不乐意了”

    谢珩帮他包扎好伤口,一看扎完之后又丑又蓬松,不由得乐了,“就这样凑合吧。”

    反正外人也瞧不见。

    谢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缠着的白布,面无表情的披衣衫。

    “行了。”

    谢珩拍拍他另一边肩膀,笑道:“别人你又不让近身,你要好看要不让阿酒帮你包”

    “男女授受不亲。” 谢玹看着他,眸色沉沉道:“长兄莫要忘了,她是小五未过门的妻子。”

    谢珩眸色微顿,然后抬手在三公子头上狠敲了一记,“我又不是撞坏了脑子,忘什么忘!”

    谢玹没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谢珩。

    屋里忽然安静下来,少年唇角的弧度悄然淡去,“你说这话,是把我当什么”

    谢玹哑声道:“温酒她……”

    “温酒今年刚满十五岁,寻常人家里的姑娘这年岁哪个不是忙着挑夫婿绣嫁衣偏生她这般时运不济……”

    谢珩凝眸看他,“她说要为小五守一辈子,从此留在谢家,怎么着,你还真想让她孤苦一生”

    谢玹闷声道:“是她自己说的。”

    府中众人都称温酒一声少夫人,可真要说起来,她连嫁衣都没穿过,不曾拜过天地,也没入过谢家族谱,天底下没有要一个年华正好的姑娘为早逝的未婚夫守一辈子寡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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