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流
那个人自从出了帝京之后,似乎就真如同她和谢玹说的那样,一心只有家国万民,再没什么心思分给所谓的情爱了。
倒真是言出必行。
谢玹时常独自一人坐在内阁中,反反复复地看那些边境战报,偶尔可从中窥探出几分叶知秋在战场厮杀的模样。
边境的大雪裹尸狂风泣血随着这些战绩传回了帝京城,种种画面浮现在了谢玹眼前,冬去春来,暖风吹开了帝京满城繁花却吹不到叶知秋身边。
同行的青衣卫也会时不时传些消息回来,大多都是因为叶知秋报喜不报忧的时候,他们帮着把墨衣侯受了什么伤,谁谁谁家姑娘又对侯爷倾心不已,还有刚进军营的毛头小子老是偷看墨衣侯练枪,林林总总的事说与陛下听。
谢珩听了总是哭笑不得,且每次有这样的消息回来,都要让谢玹边上一起听。
这回也是。
青衣卫把边境的事禀报完了,就开始说叶知秋,“不少年轻的士兵都爱往墨衣侯跟前凑,他们显然已经不太满足于给自家的姐姐妹妹同侯爷拉红线,属下看他们瞧侯爷的眼神越发地像是自个儿想献身!”
“不奇怪。”谢珩笑道:“哪个少年不爱英雄?再说小叶生的也不错,军营里又长年见不着姑娘……”
“长兄。”谢玹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他。
谢珩唇边带笑,却又故作不解地扬眸看他,问道:“怎么?”
谢玹闷声道:“那些人只是仰慕而已,同那事何干?”
“那可
不一定。”谢珩笑道:“小叶再怎么样也是个姑娘,在军营里那么久,说不定真有慧眼识红妆的,若逢红鸾星动,缘分到了,遇到了能相知可相守的良人,她回朝之日,朕便给她赐婚,还她女儿身,也免了小叶总是因怕这假装男子的事被人发现,有此隐患,总是睡不安生。”
谢玹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眼中却划过了一丝难言的复杂。
一闪即过。
却被谢珩捕捉到了。
做长兄起身拂了拂衣袖,状似不经意道:“若是军营里遇不到也不打紧,等她回了帝京,朕为她选夫,召天下才貌戒备、文武双全之人来,朕还就不信了,列国之大,找不出一个能让小叶中意的人!”
他说着,走到谢玹身边,伸手搭在了后者的肩膀上,满脸认真道:“阿玹,你放心。为兄很快就能让叶知秋把你忘得干干净净,从此再不纠缠。”
谢玹听到这话,面色并不好看,甚至还忍不住想磨牙。
边上的青衣卫特别想开口提醒陛下:您可别说了!
再说下去,非得把三公子气死不可。
偏偏谢珩对青衣卫视若未见一般,连近在眼前的三公子面色不善都当做丝毫不曾发觉,很是语重心张地继续道:“你与小叶是我的左膀右臂,等这不该有的旧情了个干净,你们日后便能简简单单、好好地做同僚,为兄再也不用你们两个的事头疼了。”
声落。
谢玹的面色越来越难看,想说什么又没法说的样子,到最后竟连平日最看重的尊卑规矩都不顾,直接拂袖而去。
边上几个青衣卫看得目瞪口呆。
谢珩却满目笑意,还不忘吩咐青衣卫们,“去跟着三公子,若看见那个倒霉催的被他撞上了,适时出手救上一救。”
就首辅大人现下这模样,谁碰上了都得去半条命。
众人连忙齐声应“是”,匆匆追了出去。
而前边的谢玹穿过重重宫门,一路上面无表情,稍微有些眼力见的宫人内侍瞧见首辅大人这模样都十分机灵地避到了一旁,连个多偷瞧他一眼的都没有。
他回了内阁就开始提笔写信,领命跟来的青衣卫也不敢近前,只能趴在屋檐上偷瞧,低声猜测着三公子这究竟在写什么:
“这被陛下气得不轻,回不了嘴,也不可在纸上写些骂人的话吧?”
“这到底写的什么?离得这么远,也瞧不见啊!”
“我猜……是写给墨衣侯的?”
这话一出,一众青衣卫们都默了默。
底下的谢玹只写了几个字就把宣纸揉成了团,换了一张纸继续,如此反复数次,最后宣纸废了好些张,也没写出什么来。
他随手搁了笔,看向窗外。
如今已经是四月天,窗外桃李芳菲都
被风落了许多,满地残红翻飞。
边境战报频传,叶知秋不说战无不胜,但是基本都是胜仗,照这样看,最多两三个月便回京。
听长兄今日所说,必然是要给她找个佳婿不可了,算算日子她六七月便可回京,天子下令为其选夫,不出数日便能定出人选来,八月中秋正是办喜事的大好佳节。
班师回朝,恢复女儿身,选夫,大婚,这些事好似已经近在眼前。
长兄觉得这是大好事。
或许所有人都会这样想。
谢玹心下有些乱,一时之间只想知道:叶知秋是怎么想的?
(本章完)





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第944章 别不认账
谢珩显然很清楚自家三公子心里在想什么,当天下午便让青衣卫来告知谢玹,“陛下已经下了密旨去问叶知秋对这样的奖赏可还欢喜,不日便会有回音。”
还极其贴心地提醒了一句,“首辅大人且放宽心。”
首辅大人气得当场就折断了手里的狼毫。
宽什么心?!
如今长兄说话越发地让人分不清真假,心思缜密如谢玹,这思绪烦乱时,也琢磨不透长兄到底是真的要让叶知秋从此与他再无牵扯,还是吃饱了撑的故意用这事来试探他逗着他玩。
谢玹思忖再三,还是按下了烦乱的心,等着叶知秋那边回音来。
数日后,叶知秋的亲笔信便到了。
谢珩把谢玹叫到了御书房,把信交给他亲手拆。
丰神俊朗的年轻帝王坐在御案之后,姿态慵懒,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家弟弟。
清冷俊秀的首辅大人拿着一封薄薄的书信站在光影里,面色微僵,好半天才动手拆了信,展开来看,上头却只有寥寥数语:
谢主上隆恩,然天下之大,我倾心之人世间独一。
纵然主上金口一开,可许我今生圆满,我却不愿为难他半分。
望君三思。
--叶知秋拜上。
谢玹在看到这两句话的时候,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连一贯波澜不惊的面容都险些维持不住。
“情”字易写,却难得。
世间夫妻能从青丝走到白发的少之又少,多得是能同甘不能共苦遇到点事就劳燕分飞,或者能同苦,不能共富贵的。
一辈子太长,多少年少情深,不消几载便相看两厌,往往闹得半生意难平,空留旁人叹一声兰因絮果。
谢玹从有记忆开始,父亲和生母便不在了,嫡母丝毫不加掩饰的憎恨和苛待,府中人对他忌讳莫深,还有刁奴时不时的谩骂,总是他午夜梦回的时候响起。
“你就是个孽种!二公子死了,你却活的好好的,怎么不死!你为什么不死?”
“妖女生的儿子,肯定也是妖物!”
还那些非常遥远且细细碎碎的议论声,此刻好似近在耳边一般
“二爷的死因府里不让提……其实就是那妖女,三公子的生母,因爱生恨把他和自己一起毒死了……”
“可叹二爷当年一片好心,结果反遭横祸!”
“二夫人才可怜,好好的儿子生来便是死胎,夫君也被那妖女害死了,如今还要帮那妖女养儿子……”
人人都说他生来妖异。
来路不明的生母偏执成魔。
谢玹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和常人不同,所以安安分分地待在那个破败的秋枫院里,能不同人接触就绝不接触,悄无声息地长大,等着哪一天命数尽了,再悄无声息地死去。
对他好的人很少
,但是不管是长兄还是小五,都被放在他的心尖上,不惜以命相护。
并不因为那是他血脉相连的至亲,而是那十几年无边黑暗里给过他温暖的人,屈指可数,铭心刻骨。
兄弟,让他尝到了亲情是什么滋味。
可喜欢一个人,倾心爱慕,一心为她对谢玹来说太难了。
他深知自己骨子里的冷漠与阴暗,那同凶名在外的谢小阎王完全不同,长兄是因为身在厮杀场不得不双手沾血,而他,是真的不在意旁人的生死。
鲜血、尸首无法让他恐惧。
大牢里那些哭天抢地的哀求,恶毒至极的诅咒,都没法让他产生半分的怜悯。
谢玹有时候也回想起那些人说起他生母的样子,所有人都不明白一个因爱生恨、为了独占心上人,不惜一起去死的女子,在做这事的时候究竟在想什么。
可他知道:
我看中的,只能是我的。
旁人多惦记半分都不行。
阴暗在心里疯狂滋长,忌妒成癫狂。
到最后,宁可同死,也不能让他与别人同生共欢。
哪怕他压根不知道那个所谓的生母长什么样子,生下他的时候心中可曾有过一丝欣喜。
这种微妙的牵系,似乎便是母子天性使然。
即便谢玹再努力地克制压抑,那股子与身俱来的阴暗偶尔也会跑出来,叫嚣着要吞噬他。
所以……
那么好的阿酒,被他当成了家人。
满帝京的千金闺秀,他也不会多瞧一眼。
家中长辈催着他成家,催了数年也没结果。
所有人都不相信他的“不会娶妻”是认真的,并不是随口说说而已。
可叶知秋……
为什么和那些人都不一样?
冷言冷语赶不走。
漠然以对,她也不在意。
连退让都步步温柔。
果真是‘许一人以偏爱,尽此生之慷慨’么?
郎心似铁如谢三公子,此刻也有点心动神摇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待他这样好?
谢珩一直在打量着他的反应,见状,不由得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谢玹没说话。
谢珩却等不得他开口了,起身走到三公子面前,伸手就要拿信。
谢玹却握紧了,转过身叠好收入了袖中。
“你藏这么快作甚?”谢珩见他如此,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道:“小叶在信上写什么了?”
“没什么。”谢玹尽可能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声落后,他又补了一句,“她让你莫要多事了,一切等得胜回朝再说。”
谢珩“啧”了一声,眸色幽幽地看着自家三公子,徐徐笑道:“这可不像是小叶会说的话啊,三公子……”
他眼角微挑,忽然凑近了三公子,低声问道:“这话
究竟是小叶说的,还是你说的?”
谢玹顿了一下,故作镇定道:“有何不同?”
谢珩开怀而笑,很是感叹道:“我的三公子啊,这可是你说的,等人回来,你可别不认账。”
“我有什么不认的?”谢玹扯起瞎话来面不改色,缓缓道:“她信上就是这样说的。”
兄弟两正说着话,外头内侍来禀报说:“秦墨秦大人求见。”
谢珩笑道:“让他进来。”
内侍应声去传了。
片刻后,秦墨匆匆而入,朝陛下行礼问过安,一看谢玹也在,不由得笑道:“首辅大人也在,那可太好了,微臣要告假半月,请陛下和首辅大人应允。”
(本章完)




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第945章 终身大事
人都有个小病小痛的,朝臣告假也不奇怪,但如同秦墨这般神采奕奕,看起来全无病气的上来就要告假半月,还真没人这么干过。
先前叶知秋出京前那段日子都没来上朝,还是因为病了一场才多歇了些日子。
这厮倒好。
谢珩有些诧异看着秦墨,挑眉问道:“告假半月?你要做什么去?”也没听说秦府出了什么事啊。
谢玹眼里也有着同样的困惑。
秦墨正等着他两问呢,闻言立马笑着说:“大事!终身大事!”
谢珩“啧”了一声,忍不住笑道:“朕说怎么瞧你有些不大一样了,这是相中了哪家小姐?纪凌动作这么快,已经帮你把亲事说成了?”
说真的,他瞧秦墨这般满面春风的模样还真奇怪得很,明明前些天还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天天琢磨着上别人家借住去,这几天却眼看着朝谁说话都带笑,容光焕发地好似要把“天大的好事砸我头上了”几个大字刻在脑门上。
“不是别人家的。”秦墨抬手摸了摸自个儿的额头,还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眼里的笑却藏也不藏不住,“是我自己家的。”
谢玹惊诧道:“秦问夏?”
三公子还记得这厮上次被秦问夏吓得窜到他府上来,举止时常地紧挨着他“冷一冷,静一静”的狼狈模样。
宫宴时喝醉了,非要问一帮同僚能不能借住的情景也好似还近在眼前。
但是这才过去多久,就……就要成了?
“对!”秦墨点头,“我家夏夏那性子,寻常人也压不住,与其让她去祸害别人,还不如让她祸害我。”
这话一说出口,他的脸色便愈发地自然了,徐徐道:“而且纪大人自打来了帝京,也怪忙的,我能自个儿把终身大事解决了,就不麻烦他了,毕竟还有好些同僚盼着他上门说亲,日日望穿秋水。”
谢珩点了点头,“如此也好,那你是要用告假的这些时日成婚?”年轻的帝王笑起来,丹凤眼里星华流转,“半个月够么?”
秦墨果断地回答:“不够!”
其实这告假半月已经算长的了,旁的官员成婚最多也就告假三日,这过了洞房花烛夜之后,若是遇着了什么事立马就要去处理事务,真要算起来连三日都没有。
若非是他在陛下面前颇有几分情意,也不敢一开口就要半个月,如今陛下问半个月够不够,秦墨也敢厚着脸皮说不够。
谢珩笑道:“不够?”
“说不够吧,勉强也能够。说够吧,其实也不太够。”秦墨精得很,绕来绕去地说了两句,当即又道:“我这次是要带着夏夏回老家去把族谱改了,一来一回怎么也得十多天,这成婚还得过些时日,若是到时候陛下还能准臣告假半月,那就再好不过
了。”
当年秦父是正儿八经收他做儿子,上了族谱,继承香火的。这婚要成,必须得回去照着规矩把这兄妹关系改了,顺便从养子改成女婿。
谢珩都被他逗笑了,“到时候再说。”
秦墨立马行了一礼,笑道:“那臣先谢过陛下隆恩!”
站在一旁的谢玹一直都没开口说话,仿佛还沉浸在“这厮怎么就要成亲了?”的震惊之中。
这边秦墨倒是乐颠颠地同谢珩说了许多话,甚至已经说到了大婚之日要请陛下娘娘亲临,仿佛明日便是洞房花烛一般。
谢珩倒是很高兴,底下这些年轻大臣早几年因为国事耽误了,好些都还没娶到夫人,时常有老大臣担心本朝将会是开国之后独身大臣最多的一代,再过个二三十年少年才俊就会青黄不接。
虽然有了纪凌这个官媒之后,这事解决了不少,但到底是忙不过来。
像秦墨这样自个儿把终身大事解决了的人越多,谢珩也好少听那些老大臣念叨这些。
更何况,朝臣们要披上官服居庙堂之高,泽披万民,下了朝也要有佳肴暖巢,拥所爱之人白头偕老。
如此,方不负这一生。
君臣相欢,相谈甚久,才有小内侍在外头禀报:“娘娘派人来问,陛下可要用午膳了。”
谢珩闻言,含笑道:“朕回永和宫和她一道用午膳。”
他说着便起身往外去,也不同秦墨多说了,直接挥挥手让他“早去早回”,走到门口才忽然想起什么一般,回头朝谢玹道:“首辅大人,你也要抓紧啊。”
谢玹莫名挨了一记迎面痛击,一时说不出话来。
谢珩却已经笑着跨过了门槛,穿花而去了。
只留下心情极好的秦墨,笑意徐徐地问道:“首辅大人一道走吗?”
“嗯。”
谢玹闷声应了,率先一步出门而去。
秦墨见状,连忙加快了脚步追上他,不管首辅大人面色如何难看,自顾自高兴地说着:“说起来我同夏夏这事,还要多亏了首辅大人出谋划策,不然我两还不知道要蹉跎到什么时候去。”
“什么?”谢玹都听懵了,“我什么时候给你出谋划策了?”
三公子有点怀疑秦墨这厮是不是人逢喜事喜得脑子坏了。
秦墨很是认真道:“就那天,你给我出的三个主意啊。”
他扳着指头数,“第一个,是回去娶了她。第二个是装断袖,第三个是出家。后头两个我都试过了,出家得剃头,这官也不能当了,这肯定是不成的。断袖我也装了,结果夏夏没当一回事,反倒搞得朝中这几个同僚见着我就用十分微妙的眼神瞧我,一下朝就离我远远的,生怕被我看上似的!”
秦墨说着,忽然有点气愤:“这样也就算了,上
次宫宴我喝醉了,居然有人趁机偷偷摸我腰,给我恶心得不行。”
谢玹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心道:这厮怎么话这么多?
要成亲了了不起吗?
秦墨全然不知道首辅大人心里在想什么,忽然如同吃了熊心豹子胆一般抬手在谢玹肩膀上拍一下,“我现在就是后悔,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试你教我的第一个法子!这要是早些娶了夏夏,哪有还有这么多麻烦事!首辅大人,你说是不是?”
(本章完)




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第946章 暴雨至
www.lfdag .com,最快更新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最新章节!
第946章 暴雨至
谢玹压根不想同他说话。
先前所谓的帮秦墨“出谋划策”,纯属是为了早点把这烦人精打发走。
没曾想,这才过去几个月,人家愣是从这没花半分真心思的法子里悟出了解决之法,把他家秦小姐搞定了,眼看着就要欢欢喜喜成夫妻,气煞朝中一众还不知晓自家夫人出生没有的年轻大臣们。
说实话,首辅大人也不大高兴。
但秦墨早就习惯了这位的冷淡性子,见他不开口也毫不在意,自顾自又道:“不过这佳偶终成,不论先前发生过什么都不重要,反正下官要多谢首辅大人就是了!”
他说着停下来朝谢玹行了一礼。
“你谢我做什么?”谢玹瞥了他一眼,不愿生受这礼,便加快了脚步往前走,闷声道:“你的事能成,全靠你自己。”
这人只要过了自己心里那道坎,什么事都能圆满。
秦墨见状,赶忙追上前去走在谢玹身侧,笑道:“首辅大人不要谦虚嘛,虽说你这么多年连个红颜知己也没有,但帮我想法子的时候是真的厉害,连纪大人那个官媒都赶不上你。”
谢玹顿时:“……”
他也不知道这厮说的话到底是在夸人,还是在损人。
总之,一句话都不愿同他多讲了。
两人一前一后快步穿过了宫道,谢玹眼看着走过宫门口,能甩开秦墨了。
偏偏就在这时候,秦墨忽然开口道:“先前墨衣侯说过,若是我家夏夏成亲,一定要给他送张喜帖,眼下他在边境,远隔千里我也不好让人把喜帖送到那去,首辅大人若是方便下次京中传书与他时,可否同他提一提这事?”
谢玹闻言这才停下脚步,转身看他,“就提一提?”
“那肯定是先提了,再让他备份厚礼什么的……”秦墨缓缓走到他身前,笑意泛泛地说:“他能赶得及回来喝喜酒最好,若是赶不及,这礼也是不能少的,毕竟他当初同夏夏一起诓得我好惨。”
谢玹看了这满脸带笑喜气洋洋的尚书大人片刻,而后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答应得太过简单。
以至于秦墨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满眼都是“首辅大人这就答应了?”的震惊之色。
谢玹也不同他多说,直接登上自家的马车回府去了。
秦墨这厮虽然自个儿有了喜事,就话多地让人不快,但这事也算他给叶知秋传书的一个由头。
先前三公子那些写完了之后揉成纸团扔掉的那些,没有一封送出去的,是因为他总觉得不管说什么问什么都有些奇奇怪怪的。
但这次不一样,是秦墨这厮求着他去给叶知秋捎信问的。
谢玹的心莫名地松快了几分,一路上都在想怎么这事写得简单明了,又能问问叶知秋近来如何?
身上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关键是……什么时候回来。
这一天,守在暗处的青衣卫眼看着三公子回府之后,自个儿一个人待在书房里,从下午待到了半夜,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大事,花了这么大半天才写出一封信来,让信使八百里加急送到边境,亲手交到叶知秋手上。
拿到这封书信的信使片刻也不敢耽搁,立马就启程送去了。
可谢玹等回信等了好些天,久到秦墨带着秦问夏回老家把族谱都改了又回到帝京来,半月过去,愣是没等着,连那送信的信使也一去不回。
边境的战报倒是每隔三日便往宫里送。
谢玹惯来是个性子闷的,等不着也不同人说。
1...335336337338339...35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