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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流
众人只觉着首辅大人见天的性情不悦,以至于这天气越来越暖,他还是满面冰霜,谁也不敢问,只能默默地离他远一些。
日子一天天过去,便从初夏入了盛夏,六月的天,时而烈日当空,时而大雨倾盆。
这一日,正是骄阳似火之际。
下了朝之后,谢珩特意把谢玹叫过来一道往永和宫去,“小叶那边来消息了,这几天便收兵班师回朝,算算日子,这月下旬便能回帝京来了。”
谢玹顿了顿,“她回来便回来,长兄特意同我说这个作甚?”
谢珩笑道:“还不是看你一直等不到她的回信,天天都不高兴,为兄这才特意同你说一声?”
谢玹气的不轻,咬牙道:“哪个青衣卫如此多嘴?”
“不否认就是真的了。”谢珩伸手搭着三公子的肩膀,“你不高兴什么?小叶在边境是去打仗的,又不是整天忙着找夫婿逍遥快活,这兵荒马乱的,你让人送过去的那封信都未必能到她手里,你有什么话就等她回来之后当面说。男子汉大丈夫,脸皮那么薄做什么?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谢玹直接甩开了谢珩的手,转身就出宫而去。
“啧,还别扭起来了。阿玹啊!”谢珩站在原地,笑意盎然地唤了他一声,徐徐道:“做几身颜色鲜亮些的衣裳穿吧,成天不是官服就是暗色衣裳,简直白生了这样一张俊脸。”
谢玹脚步微顿了一下,而后更快地离开了。
他出宫的路上,好好的艳阳天风云忽变,下了一场暴雨。
夏季多雨,原本谁也没当一回事,谁曾想接下来的十多天竟连着大雨不断,河面大涨,大江翻浪,钦天监的那帮老子眼看着这雨量惊人,算着大抵是天灾难躲了,底下州县的大坝和桥梁都要加固,户部拨银,工部众官员下派,朝中重臣一下子便忙碌了起来。
这一转眼,便到了六月下旬。
谢玹算着叶知秋就快回来了,便见天同长兄待在一处,那人回来第一件事必然是来参见陛下,他也在此,也就可以最快见着。
这日傍晚,一帮年轻大臣们都在御书房禀报这几日的要务。
谢珩正听户部的人和工部的人扯皮,修长如玉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桌角上。
谢玹面无表情地站在御案旁,外头暴雨惊雷,狂风吹折了花枝,留下满地残红。
有人高呼“急报!”、“陛下!雨江州急报!”踏着雨水飞奔而来,刚到了御书房门外便惊声道:“墨衣侯薨了!”





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第947章 我能找着
御书房里一众大臣听到这话都脸色大变,谢珩也猛地站了起来,刚要开口问话,便见身侧的谢玹大步冲上前,一把拎住了急奔入内禀报之人的衣襟,急声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三公子此刻面色发白,嗓音发颤,强撑着又问了一声:“谁薨了?!”
报信的青衣卫衣襟被谢玹拎着,被勒得面色发紫,有些困难地回答道:“墨、墨衣侯!”
“阿玹!你先放开他。”谢珩沉住气唤了自家四公子一声,又朝那青衣卫道:“说清楚怎么回事,这人好好的,怎么就没了?”
一众大臣们也满脸难以置信,议论纷纷道:“这仗都打完回来了,前几天不还说马上就回帝京了吗?”
“先前也没说受过什么重伤啊……”
谢玹整个人都是紧绷着的,愣是没松手,边上的两个年轻大臣见状连忙上前拉开了他,低声劝道:“首辅大人先把手松开,让他把话说清楚。”
他这手一松,浑身湿透的青衣卫便跪在了地上,“陛下!墨衣侯在过雨江州的时候,大军过境时山洪突发,暴雨决堤,他、他为了救人被洪水冲走了……”
谁也没想到战场上千军万马都夺不走性命的人,竟会折在这样一场山洪里。
整个御书房里静得可怕。
青衣卫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哽咽着继续道:“将士们已经寻了好几日,只在洪水捞到了这个。”
他说着把负在背上的银枪和一个香囊大小的平安符取下,双手呈上,“这两样东西都是墨衣侯从不离身之物,可是……”
那杆银枪众人都认得,是叶知秋祖传之物,曾用它杀得敌军肝胆俱裂,望风而逃。
而另外一件东西,只有谢玹认得。
素来最注重仪态的首辅大人在看见那个破破烂烂的、满是水污的平安符的那一瞬间,眼眶就红了。
他颤着手接了过来,摩挲着从中取出一块玉配来……
一瞬间天崩地裂。
谢玹身子晃了晃,险些都站不稳,咬牙勉强站住了,整张俊脸却苍白如纸。
“你先前就把玉佩给小叶了?”御案后的谢珩没想到还有这一出,连忙起身走过去扶了他一把,就近看清了三公子手中的玉佩确认是谢家公子自幼佩戴,用来赠与心上人许亲的那块无疑。
他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道:“连这样的东西都离身了,难道小叶真的……”
“不会的!”谢玹沉声打断,将那破烂的平安符和玉佩握得紧紧的,转身朝门外道:“备马!我要立刻启程去雨江州!”
他说着,直接拂开了长兄扶着他肩膀的手就外走。
谢珩见状,皱眉道:“你去做什么?那么多人都找不着,你去就能找着了?”
“我……”谢玹抿了抿
唇,异常肯定道:“我能找着。”
谢珩刚想开口说他,便听见三公子嗓音喑哑,近乎偏执一般说道:“我就是能找着!”
声未落,他便转身奔入了大雨之中。
守在门外的小内侍吓了一大跳,连忙打着伞追了上去,“首辅大人!首辅大人,您慢些!这么大的雨!”
谢珩站在门前,看着滂沱大雨模糊了谢玹的背影,抬手就砸了旁边一个半人的花瓶,“朕好好的墨衣侯说没了就没了?竟连个尸首都找不着,雨江州那些官员都在做什么?每年拿朝廷这么多俸禄是用来养猪的?”
碎瓷片飞溅满地,陛下骂得怒气冲天。
众臣惶惶,连忙屈膝而跪,齐呼:“陛下息怒!”
“传朕旨意。”谢珩没有半点息怒的意思,俊脸沉沉,怒道:“命雨江州全境搜寻,哪怕是把雨江州的江河的水都抽干,也要给朕找到墨衣侯!”
众人连忙齐声应“遵旨”,然后匆匆起身去办。
谢珩深吸了一口气,又朝门外吩咐道:“青一,调一百青衣卫跟着三公子一道去,护他周全。”
暗处的青一飞身至门前,抱拳应了声“是”,便没入雨帘而去。
谢珩面色不愉地站在一地碎瓷旁,看了边上一眼,大有再砸几件的架势。
随侍一旁的王良见状上前劝道:“墨衣侯吉人自有天相,陛下莫要太过忧心……”
谢珩一脸“朕没耐心听”的表情,挥了挥手示意其退下。
王良低头,带着一众内侍宫人轻轻地退了下去。
一时之间,御书房里只剩下那个浑身湿透的青衣卫和面沉如水的谢珩。
两人对视了一眼。
片刻后,原本跪在地上哭的青衣卫,往后一倒直接坐下了,一边抬手抹去脸上的眼泪和雨水,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陛下,我方才差点被三公子勒死!”
刀枪剑阵不知道闯过多少回,可今儿差点被谢玹这么个文官要了小命,这要是说出去,肯定要被兄弟们笑死。
谢珩面上的不悦瞬间褪去,薄唇轻勾道:“他勒不死你,手抖着呢。”
那青衣卫嘴角抽了抽,当即又道:“陛下,三公子可记仇得很,这回没能勒死我,下次见我,肯定会真的弄死我。”
谢珩绕过碎瓷片,走回御案后坐下,笑意泛泛道:“你有什么值得他记的?死讯是雨江州那边报上来的,你也说了人没找着,唯一的错处也不过就是嘴快说了句人没了。是他自己急了要去的,你怕什么?”
青衣卫张了张嘴,心里想的是“最知道怎么坑三公子的果然是陛下”,一开口说的却是:“陛下英明。”
“行了,起来吧。”谢珩随手拿起桌边的朱笔继续批折子,还不忘吩咐道:“砸几样东西再走。”
“是。”那青衣卫应了声,爬起来就伸手抄边上的白玉瓶准备砸。
“放下。”谢珩眼角余光瞥见了,连忙抬头道:“这个不能砸,太贵了,娘娘会心疼的。”
青衣卫伸手摸了摸那白玉瓶,又轻轻地放下了,扫过边上一圈,也找到什么便宜物件。
最后只能苦着脸道:“陛下,这御书房里也没不值钱的啊!”
“那边。”谢珩随手一指,“拿那两个,砸得动静大点。”
“哎,这个属下在行。”青衣卫抄起另外一个花瓶就砸了,砸得惊天动地,守在外头的内侍宫人吓得脸色发白。
温酒恰好这时候过来,听到动静,匆匆入内而来,瞧见满地狼藉,不由得诧异道:“怎么了这是?”
(本章完)




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第948章 金郎扶腰
谢珩看见阿酒来了,立马搁笔起身迎上前去,笑意泛泛道:“小心些,别碰到地上的碎瓷片。”
温酒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那几个小内侍急匆匆跑过来说什么“墨衣侯没了,陛下震怒,正在御书房摔东西迁怒群臣”之类的话全然不靠谱。
好在这会儿宫人内侍们都怕触主子霉头,不敢近前来,不然瞧见陛下这一脸笑意,只怕要以为陛下气疯了。
她绕过地上的碎瓷,走向谢珩,低声问道:“到底怎么了?”
谢珩含笑握住了她的手,牵着往御案后走,让她好生坐在龙椅上,才缓缓俯身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阿玹这榆木疙瘩怎么都不开窍,不得不下记猛药。”
“你诓他?”温酒有些惊诧地睁大了一双美眸,只片刻,便缓过神来。
这像是谢东风能干出来的事。
大晏朝的首辅大人,断得了千桩案,压得住满朝臣,唯独防不住他长兄的坑弟大法。
温酒看了唇边带笑的谢珩片刻,忍不住问道:“我听说他已经往雨江州赶了,这事儿不出两日就会被他查清楚,到时候他回来,你可怎么收场?”
“收场?”谢珩坐在一旁,顺势拥住了她,“那就不是我的事了,主意是万金出的,后头的事儿归他管。”
“万金也掺和这事了?”温酒忽然觉着三公子有点惨。
不光是被长兄诓,连带着四公子都要推他一把。
她眯了眯眼睛,语气微凉道:“敢情就我不知道这事?”
“不不不!”谢珩见势头不对,连忙解释道:“朝中再无人知此事了,小叶毕竟是个姑娘家,一直带兵打打杀杀的,还要冒着随时会被人揭发身份的危险,这隐患总得解决了才行。这事我已经想了许久,恰好这次出了她在雨江州救人这事,就……顺水推舟了。”
温酒对他这一把顺水推舟的“顺”字深表怀疑,明明就是布局已久,就等着谢玹入套收网,还非要说得好似天意如此一般。
不过她此刻更担心叶知秋,便略过其他不提,直接问他:“那小叶现下如何了?人在哪?”
谢珩抬眸看了几步开外的青衣卫一眼,“娘娘问你呢,回话。”
青衣卫默默把砸了好几个瓶子的藏到背后,生怕被温酒看到会被砍掉一般,恭声回答道:“好好的养在雨江州一个富户家中,墨衣侯是为了救人被洪水冲走的,被救的人里刚好就有那家富户的公子,被冲出半里地就被我们救上来了,性命无虞,只是先前这一遭引发了先前的旧伤,不宜颠簸赶路,便在那富户府上将养些时日,也好方便施展陛下和四公子的请君入瓮大计……”
他顿了顿,而后又笑着补了一句,“三公子若是再晚去一会儿
,只怕那家的公子以身相许都要许成了。”
温酒顿时:“……”
三公子这回只怕要气得没掉半条命。
她想了想,很是认真地问谢珩,“你就不怕把你家三公子气出个好歹来吗?”
谢珩不假思索道:“那让青七跟着一起去,要是阿玹真的气坏了,边上立马就有大夫给他医治。”
他说着,便高声吩咐外头的内侍传旨让青七马上启程追上首辅大人。
温酒抬手揉了揉眉心,无奈道:“你可真是谢玹亲长兄啊。”
这边正说着话,外头内侍通传,四公子来了。
声还未落。
谢万金便快步入内而来,“我居然没赶上!”
四公子上来就是这么一句,很是遗憾道:“听说三哥在御书房里听见小叶没了的时候面色大变,差点徒手勒死一个青衣卫,这么热闹的一出戏,往前翻十年往后再等十年都未必能遇上事,我居然错过了!”
“四公子……”方才差点被谢玹勒死的青衣卫还在御书房里待着,闻言不由得幽怨地喊了他一声。
“没事、没事啊。”谢万金顺手递过去一张银票,笑着安抚道:“拿去压压惊,这浑身衣裳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一身吧。”
青衣卫接过银票顿时眉开眼笑,立马就行礼告退去了。
御书房里,只剩下温酒谢珩和谢万金三个人。
都是自家的。
四公子越发随意,抬脚踢开了挡路的瓷片,便大步走到了两人面前,笑道:“长兄,你同我说说,三哥方才还干什么事了?”
谢珩反问道:“你还想看他干什么?”
其实今儿这事能把谢玹刺激成这样,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这连着十几日的暴雨,各州县的河流堤坝早早就已经开始疏通水流,像雨江州那样的积水之地更是这回的重中之重。
但凡三公子脑子清醒一些,就能想到大军过境时刚好遇到洪水决堤这事十分的扯淡,而且那么多将士在,怎么会找不到叶知秋的下落?
不过是当局者迷。
方寸大乱,才顾不上多思多想就往那处赶了。
四公子抬手摸了摸鼻子,“我想看三哥哭。”
温酒闻言顿时:“???”
这一家子兄弟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得亏谢玹这会儿不在此处,否则估计这会儿已经上手勒住四公子的衣襟了。
谢万金靠在御案上,姿态闲散,笑得很是纨绔浪荡,“阎王低眉我常常瞧见,就想看看玉雕垂泪是什么模样,不行么?”
温酒听得云里雾里,“什么阎王低眉,玉雕垂泪?”
“你竟不知道这个?”四公子满眼震惊地看着她,“先前长兄被人称作谢小阎王时,看谁都是一脸‘你欠我好几颗人头’,唯独在你面前愿
含笑低眉,也不知道被谁哪个书生瞧见了,说这是阎王低眉,大地春回,十八层炼狱的尸山血海化作了春江水。”
谢珩听了忍不住笑,丹凤眼里华光泛泛,“还挺酸。”
温酒抬眸看他,忽然觉着这话虽然酸了些,倒也不假。
谢万金说得兴起,又道:“这玉雕垂泪嘛,纯粹是因为三哥生的好看,又时常面无表情,像个玉雕像,还总叫人哭,姑娘求而不得伤心落泪,落到他手里那些天牢重犯求饶哭得惊天动地,可从没人见过他大悲大喜的模样,所以啊,想看他的哭的其实不少。”
四公子说着,忽然着重解释道:“可不单是我一个人想看。”
“嗯。”温酒点了点头,觉得颇有几分道理,但她看着眼前的四公子笑的这么开怀,忽然有点看不过过眼,开口便问:“那你呢?”
“我什么?”四公子都被问懵了。
温酒想了想,含笑问道:“金郎扶腰?”
(本章完)




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第949章 我用不着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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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9章 我用不着补
“扶、扶什么?”谢万金先是懵了一下,片刻后反应过来急得差点跳起来,“咳咳咳……真要干什么,本公子也是上面那个!容兄才是那什么……咳!”
他说到一半,忽然感觉不对,好像被阿酒绕进去了,立马话锋一转故作厉色道:“什么金郎扶腰,本公子的腰好着呢!扶什么扶?我用得着吗?你不知道不要乱说啊!”这要是被别人听见了那还得了!
温酒笑盈盈地看着四公子,“我什么时候乱说了?难道成天看到桌案、廊柱就往上靠的人不是你?”
刚刚一进来就靠在御案上的谢万金顿时语塞:“……”
这种事被阿酒随口拿来说笑,饶是四公子脸皮厚如城墙也扛不住,一下子又说不出什么来反驳,硬生生臊地面上泛红,只能看向谢珩,用眼神求助长兄想让他开口管管阿酒,赶紧把这尴尬的事儿给掀过去。
可谢珩是个眼中有了阿酒,便再看不见旁人的,当下便无视递眼色递到眼皮快抽筋的四公子,含笑道:“我说万金怎么越来越没骨头似得,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还到处倚着靠着,原来是因为腰不好啊。”
谢万金听到这话,气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咬牙唤道:“长兄!”
这换做三公子黑脸发脾气,谢珩还要琢磨一下把人气狠了,之后还得自个儿去哄好了怪累人的。
可四公子不一样了。
这厮一直都是哄他们高兴,逗乐子那个。哪怕真的气跳脚了,四公子也是回去祸害容生,与他们无碍。
“你自己整天在人前按手扶腰的,喊我有什么用?”谢珩薄唇噙笑,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般说道:“前些日子秦墨那几个还曾私底下同我提过,锦衣侯最近看着体虚,是不是太过劳累了?”
“我、我……”谢万金气得呼吸不畅,明明长兄只是简略地说了这么一两句而已,他的脑海里却瞬间浮现了那几个年轻大臣聚在谢珩身边时,紧张兮兮或者笑得不怀好意地问‘锦衣侯最近是不是太劳累了,看着很是体恤啊’的样子。
他想到就觉得头大,不由得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我真是多谢他们挂心了!”
温酒饶有兴趣地看着四公子,十分温柔体贴地说:“这年纪轻轻的腰就不好了,以后怎么得了,该补的时候还是要进补,我那里还有不少上好的……”
“不!不要羊鞭鹿茸!不吃韭菜!我用不着进补!”谢万金几乎是咆哮一般说道:“我腰很好!特别好!”
温酒生怕他太激动蹦起来一头扎进那一地碎瓷片里,连忙道:“行行行!你非要硬撑着说好那就好吧。”
谢万金看她应的这般敷衍纵容,越发地气不过,加重了语气又道:“我身子骨真的很好,要进补也是容生补!”
温酒微微扬眸,神色微妙地“哦”了一声。
谢珩笑着拥住了心上人,有些好奇地问:“容生比你还虚?”
谢万金刚要开口回答,就听见长兄自个儿又话接上了,“不应该啊,容生内力高深,看着也不像是个体虚的……还能让你占了上风去?”
四公子都被问懵了。
他同容生会一生到老这事,虽然父亲阿娘已经点了头,府里小厮侍女都知道,但是到底同寻常夫妻不同,平日里长辈多少都知道避着些,不会过问房中之事。再加上容生那厮不喜旁人近身,底下伺候的小侍女们也不敢在屋里多待。
但这做长兄,今日忽然提起这一出来,边上还有阿酒在,还说的这般自然而然,简直让四公子尴了个大尬。
谢万金抬手摸了摸鼻尖,拿出了平生所有的厚颜来,让自己看起来很是从容淡定。
他轻咳了一声,缓缓道:“这就要归功于了见多识广了,经验丰富了。”
“什么意思?”温酒一下子都没听懂。
谢万金看着自家长兄,微微挑眉道:“这个,你问长兄就知道了。”
谢珩对上四公子的视线,瞬间就从对方的眼神中意会了,不太相信地轻笑着道:“见多识广、经验丰富,你?”
“这有什么奇怪的?”谢万金硬着头皮回之一笑,“看旁人眠花宿柳是见过,翻过那么多本秘戏图也算见过,增长见识的法子多了去了,即便没有真的下过手,也比那些一无所知的强吧?”
温酒惊诧道:“真没想到容生看起来什么都懂的样子,在这种事情上居然……”
她说着便忍不住笑了。
谢珩道:“容生对这事一无所知?哈哈哈哈哈哈……”
谢万金就这么站在御案前看着这夫妻二人笑,挑眉道:“有什么好笑的?没事就要多看书知道吗?”
谢珩屈指敲了敲桌案,“秘戏图也叫书?”
“都是本子,都是人花心思写出来画出来的,怎么不算书了?”谢万金特别理直气壮地说:“能派得上用场的书就是好书!”
也多亏了阿娘,知道他对那些考科举的正经书不感兴趣,便不拘着他,随便什么野史杂书都由着他高兴看什么就看什么。
哪知道到了关键时候,还真用上了。
谢珩已经没法说他什么了,笑道:“行,那为兄回头再送你几箱。”
温酒道:“不管是你补还是容生补,那些……药材你先带回去吧。”
话题又绕回了这里。
“不!我不要!容兄也用不着!”谢万金果断拒绝,这要是带回去,怎么和容兄解释啊?
他生怕长兄和阿酒再问些什么奇怪的事,连忙抢先开口道:“三哥这次去找小叶,估计要吓破雨江州八成官员的胆,我反正在帝京也没事,还是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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