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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逃杀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日成晶

    乐云伸手环抱住山奴的腰,将头贴在山奴的胸口,哼哼唧唧的说:“头好疼啊……”

    山奴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热乎乎的泪直朝乐云的脖领子里头砸。

    乐云本来还因为昨晚闹的那一场心绪烦乱,被山奴这眼泪一烫,顿时笑了起来,“你有点出息,好歹也叫大牛,长的又跟头熊一样,怎么娘们唧唧的,哭什么啊。”

    说是这么说,可乐云抱着山奴的腰又使了点劲,把自己朝他怀里拱,撒娇撒的黏糊了好几个度,“大牛哥”

    要是不了解山奴,乐云肯定会因为他的眼泪而看不起他,一个男人无论因为什么哭出来,都不好看,显得窝囊。

    可乐云知道,这个男人伤重不会哭,濒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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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哭,上一次还是苍翠林中,她被矮树树枝打的满脸血印,这个男人只有心疼她心疼的不行,才会掉泪。

    青黛端着熬好的药进来时,正见两人抱在一块儿,乐云脑袋上包着布巾,却窝在山奴的怀里笑的一脸甜蜜,而山奴正侧头亲她的脸蛋。

    青黛:“……”

    一个胳膊伤几乎见骨,一个险些脑袋开瓢,还有心情亲亲我我!

    山奴见青黛端着药过来,要去接,被青黛一巴掌“啪”的拍在手背上。

    “胳膊赶紧找医师重新包扎一下去!”

    “赶紧去。”乐云也出声催促山奴,“药就让青黛喂,包扎完了正好回来一起吃早膳。”

    山奴这才点了点头,去找医师包扎了。

    青黛给乐云喂药,乐云见她侧脸有一条血道子,伸手摸了一下,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哼!”青黛气哼哼的汤勺撞碗壁撞的“当当”响,“让老娘们给挠的!”

    “老娘们……”乐云茫然了一瞬,后恍然大悟,叼着汤勺直乐。“那老狗腿子真是不要脸,小姑娘如花似玉的脸蛋,也能下得去手。”

    “他还能得了好?”青黛一梗脖子,“我挠的他满脸都开花了,让他以后还敢扯我头发!”

    乐云嘿嘿笑了一会儿,将汤药都喝了之后,揉着脑袋淡淡问道:“狗皇帝回去了吗?”

    青黛顿了顿,回到:“还没有,在别院呢,昏迷不醒。”

    乐云深深叹口气,突兀的勾了下嘴角,“我昨晚喝了不少血。”

    青黛一楞,被乐云嘴角诡异的笑容给震住,一时没吭声。

    乐云揉了揉脸,把笑揉没,又舔了舔嘴唇说:“还挺……好喝。”

    青黛:“……”

    乐云其实不光觉得狗皇帝的血好喝,昨晚上他那副可怜兮兮求抱抱的样子,甚至被咬在侧颈惨叫的声音,触感微凉的鲜嫩脖颈,回想起来都叫她头皮发麻,每想一次,后脊汗毛就簌簌炸立。

    并不是害怕……那感觉,有些像欢爱巅峰后的余味。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办事了,写的少,明天尽量多写,(o0o)/

    为了不让你们脑洞开到天际,我决定剧透一点。

    乐云s这个毛病是定下来了,就是皇帝搞出来的,

    并且神智上也会留下伤痕(并不是傻,是偶然会失控),

    是大悲大喜大起大落之后的必然要有的,以后也好不了。

    我这本想表达人性,本能,**,爱,恨,心动,纠缠,生死

    现在流行甜宠我作死跑古言频道写逃杀,就想放飞自我一次。_(:3」∠)_

    人性复杂没有定论,善恶的分界线本就模糊,美的或者丑,

    我都想展现它原本的样子

    第65章 主人,山奴要你

    山奴包扎洗漱好回来之后,乐云也喝完药,由青黛伺候着洗漱完。正和青黛两个人,坐在小桌旁边用早膳。

    山奴一进屋,乐云便招呼他,“快过来,今早厨房煮了银鱼粥,特别爽滑,快过来喝。”

    山奴闻言走到桌边坐下,青黛呼噜呼噜吃得头都不抬。

    乐云要动手,山奴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我自己来吧。”山奴手臂上有伤,动作也不怎么利索,慢腾腾的动手盛了一碗粥,捏起汤匙喝了一口。

    “味道怎么样?”乐云朝他身边凑了凑,笑着问他。

    “好喝。”山奴也说不出什么溢美之词,只是这粥确实不同,口感滑的很,吃到嘴里,不怎么用嚼自己往嗓子眼出溜,还有股淡淡的鲜甜。

    “那就多喝两碗。”乐云说。

    山奴点了点头,一碗喝完,正要再去添,被青黛率先抢到了汤勺。

    她碗里的还没吃完,又盛了满满一勺,都扣在碗里,直朝外头冒,然后丝毫不顾形象的低头贴在桌上,沿着碗边上吸溜一圈。

    山奴:“……”

    乐云:“……我天。”她用手指撑住额头,慢慢摇了摇头道:“你这样子要嫁不出去的。”

    “拉就不嫁……”青黛头也没太含糊地说。

    山奴也笑了下,没在去碰青黛半搂着那汤碗,转而盛了一碗白粥,拿了包子吃。

    三人吃过早膳,青黛和山奴都守在乐云屋子里哪也没去。

    乐云头晕,有心想要睡一觉,山奴和青黛两个大活人床边上瞪着她,她闭眼想睡,总觉得别扭。

    把两人赶到外间吧,青黛和山奴又一直不知道在小声说什么,她越是想睡觉,这一丁点细微的声音,听的越是真切。

    而且竭力想要听清,躺一会因为精神高度集中,反而更累,头晕目眩,忍无可忍从里屋出来发飙。

    “去去去!”乐云一手扶着隔间的门,一手扶着头,狰狞到:“都滚蛋,该干嘛干嘛去!”

    山奴:“……”

    青黛:“……我俩不说话了。”

    “不说也不行,在这呆着就烦人,平时干啥就干啥去,我不用守着。”

    乐云见两人还愣模愣眼,挥手驱赶道:“狗东西都昏迷不醒了,还能怎么着?再说……”

    再说他要是醒了想要来,这一整个郡主府都是皇帝的人,你俩还能拦阻的了?

    但是后头这句话没等出口,她就意识到不对劲儿,及时吞回肚子,她发现她此刻满腔难言暴躁,竟然有点收敛不住的趋势。

    她们三人同生共死,早就亲密的如家人,两人又都对她从来言听计从,她这份暴躁来的有点邪门。

    她咬了咬腮肉,控制自己不说出伤人的话,闭上眼抓着门框的手都泛白,这才勉强压下情绪。

    有气无力道:“我这都要困死了,你俩还窃窃私语,是打算当着我勾搭到一块儿,把我直接气死吗?”

    她话音一落,立竿见影,青黛和山奴同时“嗖”的站起来,并且十分默契的各自朝后退了两步,拉开一大段距离。

    “去吧,我要休息。”乐云转身朝床榻走,青黛山奴对视一眼,青黛耸了耸肩朝外头走,山奴则是脚步迟疑的跟到了里间。

    乐云爬上床榻,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头就见山奴一脸无措的站在床头,她心里跟被什么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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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似的,朝山奴伸出双手,“抱抱,大牛哥……”

    山奴赶紧过来,因为太着急了,把膝盖“哐当”磕在床沿上,连哼都没哼一声,顾不得疼,小心翼翼的抱住乐云。

    乐云搂住山奴的脖子,闭眼自我检讨,山奴生的人高马大,实则最是细腻温软,她一点点异样的情绪果然被他察觉了。

    山奴在她的面前本就没什么自信,她一点点的情绪变动,都能让他诚惶诚恐,乐云几不可闻的叹口气,侧头亲吻他的耳根,放软声音道:“大牛哥我给哼一会小调吧,我想听。”

    “嗯,好。”

    她抱着山奴热乎乎的脖子,听他再耳边哼着小调,心绪很快就平复,跟着意识也就沉下去。

    乐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过来的时候,她将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细缝,屋内的光线暖黄,她嘴唇干干的,有点渴,将眼皮又掀开一点点,瞄到床边坐着一个人影,就勾唇笑了下,闭上眼,低声揪着那人的衣角撒娇。

    “大牛哥,渴,给我倒杯水喝……”

    那人一开始没动,乐云哼唧一声,又晃了晃他,他才慢腾腾的起身,去外间倒了一杯水进来。

    乐云蹭起来,靠在床边上,手掐着眉心闭着眼,杯子抵在她的唇边,她就直接就着喝了,喝完侧身躺下,有些眩晕,始终没有将眼睛睁开,这一觉大概是睡的太沉了,反倒疲惫不堪。

    鼻子也有些塞,乐云抽了抽鼻子,伸手划拉下,摸到又坐回床边的人,就一条虫一样,搂抱着蹭了过去,嗅到清苦的药味,还嘟囔了一声,“你换药啦。”

    但是等她将人搂实,甚至没防备的把头都枕在人腿上,才发现不对劲,凑近了没有熟悉的热度,反倒周身凉丝丝,腰身也不够宽,头下发软,没有熟悉的精壮硬度。

    乐云猛的睁眼,入眼先是玄色金龙纹锦袍,她猛的又拄着床榻要起身,却被凉丝丝的手掌,不轻不重的按住了后脑。

    因为后脑上有伤,她是侧枕,脸对着腰,睡觉都一直侧着,不敢碰的伤冷不丁被人按住,疼的她“啊!”了一声,再不敢动了。

    “你个狗东西……”乐云伸手就去拧狗皇帝的腰,只是她手底侧腰纤瘦难以成握,抓一把尽是松软的皮肉,拧了整一圈,狗皇帝也只是哼了一声,没有松开她。

    “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狗皇帝的声音虚弱的很,听起来差不多能埋的程度。

    想来上一次那脸白的也是差不多能埋了,吊死鬼一样,结果没几天,又跑来作妖,狗东西生命力出奇的旺盛。

    这次流了那么多血这么快就能醒过来,想必不知道用了多少百年老参硬灌的,真是浪费了。

    “你要去攀附朝臣有什么用,”两个病号都难受的没有战斗力,说话也被迫心平气和了起来。“不如直接攀附朕,这天下……”

    “我与你是血亲!”

    乐云气的脑袋跟针扎的一样,但鼻翼都是狗皇帝身上清苦的药味和……血腥气,让她鬼使神差的没有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她心惊的发现,嗅着这气味,便会想起昨晚上鲜血的滋味,继而汗毛炸立。

    “嗤……”皇帝嗤笑,“血亲……那又如何,朕是当今天子,朕想要谁,哪个敢站出来阻拦,什么血亲?说你不是就不是,说你是谁便是谁。”

    乐云狠咬一口舌尖,令自己从痴迷血腥味的魔怔状态恢复过来,不顾后脑的疼,挣扎着起身。

    “别怕,没有血亲,”乐云起来就朝狗皇帝扑,正要掐他的脖子,被他架住手腕。

    他一脸毫无血色的白,眼下却是隐隐泛青,脸色难看极了,跟乐云对视,他笑了下,这一笑更是宛如刚从地下爬上来。

    “我是个杂种。”皇帝笑的阴惨惨,不再用朕自称,而改成我,“我的血亲一个养在君深宫,剩下的都埋在御花园做花肥……哈哈哈……”

    “所以你尽可以……”

    “你什么意思?!”乐云揪住他的衣襟,“你……”

    “对。”皇帝说:“我不是龙种。”

    乐云面色扭曲的笑了下,“你是说,你不是乐悦?!”

    “我是乐悦。”皇帝说:“或者随便什么悦,张悦李悦刘悦,谁知道呢,御花园里埋的那些都姓甚名谁,谁又知道……”

    皇帝笑容收尽,神色狰狞道:“我又姓甚名谁?”

    乐云瞪着眼,跪在床上,揪着皇帝的衣襟,将他狠狠朝床柱上撞,一下塞过一下的狠,侧颈的白色布巾,很快又有血迹浸出,他不躲不闪只是一个劲的笑。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毒杀我父亲,毒杀南越唯一正统皇族血脉,欲将我乐氏皇族斩草除根?!”

    乐云丝毫不怀疑狗皇帝的话,因为没有人,尤其是在位之人,会用这种事情开玩笑,这种事无论换成谁,都会捂到坟墓。也只有这个疯子,才会在毒害残杀了整整三百余人,还敢当着苟活下来的人,吐这剜心蚀骨之言!

    “我杀了你!”乐云再也无法自控,她心中滔天的憎恨在胸前横冲直撞,将她一腔心肝一身骨骼,尽数撞击粉碎。

    可怜她父亲,一生忠烈,忠的却是这么个狗杂种,可悲她前生到死,都存着是否是她父亲真的功高震主为人桀骜,才招了皇帝忌惮,可叹她原本该安逸无忧的一生,被这么个狗杂种生生毁了两世,可笑她三百无辜家仆,被迫自相残杀临死都如同牲畜!

    “你去死——”乐云掐住皇帝的脖子,这一次是真的下死力,眼瞅着人都要翻白眼,可不知被从什么地方冲出来的老太监生掰开了她的手。

    乐云大吵大叫,真的疯了一般的冲向皇帝,能抓到的能摸到能拿动的,的都一股脑的朝他砸去,若不是被老太监尽数挡着,无论哪一下,都能要了他的狗命。

    “你弟弟还活着。”皇帝突然说。

    他的声音轻的很,却如同一声兜头劈下的惊雷。

    将乐云劈傻在当场,她正举着一个瓷佛摆件做欲抛状,闻言整个人僵住,瞪着狗皇帝眼睛几乎要脱眶。

    “重修郡主府的时候……”

    皇帝由老太监驾着,已然是要站不住,只说这一句,乐云便知道,亲王府被她一把大火烧尽,皇帝派人重修成郡主府,定是那时候发现了地道。

    “你敢动他,”乐云的声音只这片刻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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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就沙哑如同遭火燎,她一字一句齿缝中碾出,“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至此,狗皇帝算是真正触了乐云的逆鳞,被老太监扶着朝外头走,他一直看着乐云,乐云也一直看着他,可他只在乐云的眼中,看到一片深不见底的恨。

    “边关告急。”临出门时,皇帝几不可闻的又冲着乐云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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