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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逃杀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日成晶

    这里不大,东西也很简陋,山奴将乐云密密实实的压在小床上,在这份属于一个奴隶的住所里,将她的衣衫褪尽。

    屋子里很黑,山奴奔跑后的呼吸似乎一直都没有缓过来,呼吸粗重的很,他在一片漆黑里,沙哑的叫了声:“主人……”

    “嗯……?”乐云哼吟着回应。

    山奴却没有说话,而是拥着他的公主,缓缓与她融为一体。

    山奴一辈子,都会铭记今天主人说的每一句话,珍而重之的带到黄泉之下,转世来生也要将主人给的印记深刻进灵魂,生生世世寻你守你爱你护你。

    然后,甘心情愿,做你的奴隶。

    ——end。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撒花,后续番外是王府没有败落,没有重生的郡主和山奴之间的故事(内含趁人之危,强制爱)。

    有几个小剧场,我不会放在正文,算是福利,

    么么哒陪我到这里的小天使,这本书真的很冷。

    古言频道写逃杀,我自己都敬自己是条汉子,

    但是一路下来,我总算是把我想要表达的都表达出来了。

    这本文不知道你们感觉怎么样,但我想表达的是挣扎和人性。

    爱与恨,对与错,好与坏,从来没有清晰的分界,

    求而不得是我们生活的常态,而山奴就是冬夜里温暖的被窝,

    我们可能感叹星星能漫天闪烁,但夜里还是最需要灯下这一小片亮光。

    小剧场

    乐雨丢人现眼的哭着跑回寝殿之后,好久都没有再主动来过公主殿,不是不想姐姐,主要是不好意思。

    除夕的时候,皇城中焰火响彻夜空,乐云好容易将山奴和乐雨弄一起,别别扭扭的吃了年夜饭,

    吃完后,乐雨狠剜了山奴一眼,哼哼着走了。

    乐云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每天的嗜睡程度,顶多晚起早睡,不会非睡不可。

    见乐雨还是疙疙瘩瘩的,除夕夜便将山奴一个人扔着,去了乐雨寝殿。

    乐雨果然一人在寝殿中枯坐。

    乐云也没用通报,直接推门进屋,乐雨见她愣了一下,旋即嘴角微微下瘪。

    乐雨:姐姐不陪你的好奴隶,来这干什么。

    乐云:……

    她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会儿,正巧这时候,外头炮竹声响起,乐云连忙就坡下驴。

    乐云:我害怕……打雷。

    乐雨闻言猛的抬头,眼中竟是已经带了泪。

    两个人还是小豆丁的时候,小小的乐云,总会在下雨的时候,跑去挤乐雨的床。

    第一次独自睡觉,嬷嬷不再陪着,那天外头下雨,水汽浸湿了她的裙角,她站在乐雨的门口,扭着小手,说的就是这句话。

    我害怕打雷,想和你一起睡。

    当夜,长公主留宿帝王寝殿。

    姐弟两人和衣而卧,却像小时候一样,紧紧牵着手,迷迷糊糊间,乐云似乎听见乐雨说了一句话。

    他说:姐姐,在你深陷梦魇时候,我其实也一样。

    我梦到了你的前世今生,梦到你自戕重生,梦到你为我甘心赴死,也梦见你为见我一面,屡次逃亡生不如死。

    今生今世哪怕削肉剔骨,熬心血成汤,你教我,用什么来偿你这份情呢。

    第89章 没有重生的话

    乐云十七这年,镇北王给她订了一门亲,对象是镇北王和乐雨精挑细选出来的,对方无夫无母,是当朝太医令。

    官儿不大,但是为人刚正,生的是乐云喜爱的那种眉目温软,年岁比乐云大六七岁,无妻无妾无奴,乐雨将其灌醉鉴定过,此人没有隐疾,大是大了点,大了会疼人。

    可以说条件是相当的合适,最重要此人对镇北王极度钦佩,乐云嫁过去,只会被捧到天上,半点儿也吃不到亏。

    乐云自订婚后,经常见未婚夫,对于他的模样也是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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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秀气温柔,待她也是一等一的好,经常送来各种各样的滋养药方,把她喝的唇红齿白皮肤娇嫩,如同一朵含苞待放还沾着鲜嫩露水的花苞,只待花开之时,便尽情折去。

    只是她的未婚夫哪都好,对她也是千万般的宠溺,就是两人自订婚以来,单独出去很多次,唯一的触碰,就是给她把脉,把脉,把脉,把脉。

    女子十五六早已经成婚,她生生耽误到现在,眼瞅着过了八月,就是十八岁的生辰,对于男女事,也早有期待,未婚夫婿却每每跟她在一起,都如同老僧入定一般。

    即便碰巧凑的进了,也不见半点想要亲近的意思,看着她的眼神,也是无波无澜,偶有宠溺流露,也总是让乐云想起乐雨看她的样子。

    这是一个真君子,乐雨和镇北王对于这个太医令,可以说十分满意了,不光定亲之后,乐云的身体越发好,就连他们王府中的下人奴隶,甚至猫猫狗狗都照顾了个遍。

    眼看八月已过,两人的婚期将近,乐云这日,和一群世家小姐相约上街,她就算不愿意,也总要接触这些人,因为成婚后,她成了太医令的夫人总不可能过死门的,况且太医令人缘好的让人头疼。

    好在乐云带着一群的仆从,万事也都有身边的丫鬟嬷嬷提醒着,总不至于失礼。

    马车上下垫脚的时候,乐云从不喜欢用奴隶,她的奴隶又高又大的,哪怕跪在马车跟前,她也不踩,她是真的纯善,也是单纯的不喜欢踩人,但这被别家的小姐看去了,就暗地里觉着她跟这奴隶有什么苟且。

    再一仔细打量这奴隶,就更能确定,这般身量模样,那活儿也定是很可观,这镇北王的女儿,表面上看着清纯,暗地里怕是还不知道要跟这高高壮壮的奴隶玩什么花样。

    有人使起了坏,便开玩笑似的,阴阳怪气道:“我瞧着郡主这奴隶身量模样都好,我家有两个小女奴正好也该是年龄了,不知郡主能不能借我用几日?”

    乐云跟她们转悠了一天,早就晕头转向,根本也没听清前头怎么回事儿,只听了借几天,她就点了头,她平时也用不到这奴隶,这般高壮借几天总也不至于就累坏了,又哪里知道世家小姐这些弯弯绕的心思。

    她累的抬不起眼,没看见从来不敢抬头看她的奴隶抬头看了她一眼,也没看到那一眼中的错愕和绝望。

    终于还是来了。山奴想。

    还是逃脱不了配种的命运,只是他如何也没想到,主人竟会是这样随便就将他借了出去。

    他以为至少他不用像其他奴隶一样,要被不停的拉着畜生一样的繁衍,以为至少能这么看着主人,将那份致死都不能表现的爱慕,在遥遥望着她的时候,偷偷的翻出来品尝。

    却没成想,到底他还是逃脱不掉身为奴隶的悲哀,他心中那根生长在石头缝中的青苗,终是因为离了土壤,见了太阳,死的干瘪难看。

    那本来是玩笑的人,见乐云应的这么痛快愣了下,但见了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敷衍,咬了咬牙,又道:“那便谢谢郡主了,”说着一指山奴:“那现在就直接跟我走吧。”

    见乐云无甚反应,已经上车,更是刻意加大的音量道:“别担心大个子,我家那两个小女奴,还没通人事儿,生的也美着呢。”

    夕阳在山奴的脸上打下一层暖黄的光晕,他额头上汗珠细密,血液却已经冻僵,他“大逆不道”的又回头看了一眼乐云,那一眼中晦涩的乞求,被挡在了马车车帘之外。

    山奴行尸走肉一般的跟着别府马车走了,一遍遍的告诫自己,一下就好,结束了就能回来,这没什么的,反正他不用生子,只是……只是做一次而已。

    山奴骨节攥的咯咯作响,他并不是天生的奴隶,他骨子里没有奴性,但此一遭,他便再也不能喜爱主人了,他不允许肮脏的自己喜欢主人,但盛在心中多年的炙热情愫,灼的他骨肉尽化的喜爱,该如何收回呢?

    那人似乎是故意为难他,山奴跟着进了一个富丽的府邸,那女主人赐了他一杯水酒后,便将他与两个能做他母亲的老奴隶关在一起。

    山奴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腐蚀着他的神智,他的血液沸腾一般的涌动,将他平日里本就旺盛的**激发到极致,他咬着牙靠在墙角闭着眼,两个老奴隶看着他的眼神充满悲哀。

    他最后还是仗着一身蛮力逃出来了,他双目赤红的撞入人群,被踢打驱赶,最后实在是忍不住燥热,跳入了河中。

    山奴在河中泡到半夜,身上的异样总算减弱,才吹着冷风,回到了王府,守门的见了他,没有为难,让他进了院子。

    有闪电划过夜空,空气也潮湿的很,应该是要有大雨,山奴一身湿衣风一吹凉的彻骨,却感觉自己热的要烧起来。

    他闯祸了,他不知道那家是哪个世家高门,但是他仗着偷偷跟着世子习得的粗浅功夫,打伤了人跑出来,或许明天,就会被转卖,亦或是直接弄死。

    山奴的心中没有太多绝望,他虽然不是生为奴隶,但这世道就是如此,一旦跌落到这一层,他便是挣断了脑袋,也挣不出一条体面的活路。

    他此刻心中想的全是主人,哪怕她轻飘飘的就将他借出去,他还是满脑子都是她,他不怕打,不怕吃苦,但他不想死,也不想离开主人,他想见她,主人一向心慈,说不定他求她,她就会心软呢……

    “主人?”一道闪电,将青石小路上的景致映的清晰可见,他不知何时走到了主人院中,而主人此刻,正孤身一人走在青石小路,正要穿过小角门,去世子的院子。

    山奴知道主人一向怕打雷下雨,但是男女有别,嬷嬷不许她去找世子,现在在闪电,她定是瞒着嬷嬷,自己偷偷的朝着世子的院子跑,山奴借着闪电看到,她连鞋子都没穿。

    许是被残余的药力烧坏了脑子,或是被积累深埋的思慕扯碎了理智,山奴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将他心心念念的主人抱住,拽到了假山的石缝间。

    “唔唔唔……”乐云满眼惊恐的看向来人,后背抵着冰冷的山石,身前人的体温却烫的她心脏狂跳,她除了乐雨,从未和男子如此贴近过,被抵的太用力,简直有要被压扁的错觉。

    但是待她通过闪电看清了山奴的面貌,就放松了些,这是她的奴隶,那个总是憨憨的,默默无声的跟着她,总执着的要给她做踏脚凳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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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她拍了下山奴的手臂,早忘了白天把人借出去那档子事,还以为山奴找她有事。

    山奴并没有松手,而是稍稍拉开了一些两人的距离,朝后侧身收着腰身,有星星点点的雨顺着夜幕落下,密集的闪电,将山奴留着泪的赤红双眼,照的清清楚楚。

    “山奴?你放开我,你……你怎么了?”

    山奴即便是这时候,也没有忘了乐云没有穿鞋,他将乐云抱着双脚搁在他的脚上,终于如愿以偿的抱住心爱的人,他的心脏已经跳的超出了负荷。

    “下雨了,你快放开我,有什么事明天去和管事嬷嬷说……”乐云挣扎了下,山奴便慢慢松了手,天知道他是用什么意志力逼自己松的手。

    他喝的那杯酒中的药力去而复返,发作的越发猛烈,他心爱的女人只穿着薄薄的衣袍,他几乎能感觉到她的轮廓和体温,他这一生,除了今夜,此刻,便再不可能有机会拥抱她,甚至过了明天,连见她都不可能。

    山奴没有开口求乐云什么,他不敢开口,他此刻只要开口,说出来的一定是爱慕,他忍耐到极致,却最终还是舍不得伤害他心爱的主人。

    只是好死不死,一声惊雷紧随闪电而至,山奴脱了鞋子,要给乐云穿上,还未等蹲下,乐云被雷声一惊,便直接撞到山奴的怀里,撞到他一直刻意掩藏的反应。

    山奴闷哼一声,两个人同时僵住了。

    乐云虽然没通男女事儿,但在乐雨那翻到过画本子,偷偷看过,此刻知道这象征着什么,脑子终于正常转动,觉出了危机。

    “主人……”山奴将乐云狠狠揽在怀里,抵上假山石壁,语气带着走投无路的哭腔,“他们给我下药,让我跟七八十岁的老奴隶交合,主人,你为什么要将我借给她?”

    “借……啊!借……什么?”乐云被山奴难耐的蹭了两下,整个人都懵了。

    “你不知道么,你白天点头,便是将我借给她的奴隶……配种。”最后这两个字,山奴是贴着乐云的耳边说的,他现在的理智,已经完全被闪电击的四分五裂。

    “我……我不知道,你,你放开我——唔!”

    乐云的嘴被山奴大手捂住,他亲了下她的耳朵,继续道:“主人那么轻易就将我借出去了,可我……”山奴声音颤抖:“喜爱的是主人啊。”

    雨点开始密集,砸在人的身上凉的很,可乐云却什么都感觉不到,她被火热的如同熔炉的怀抱抱着,游走在她侧脸的嘴唇,几乎能烫伤她的皮肤,带着颤音的刨白,一字一句的灌入她的耳膜,叫她躲不开,避不得。

    “主人……我求你,求你了。”

    乐云只听见耳边不断的循环着这样一句话,她眼中是电闪雷鸣的夜,她头顶是随着狂风乱舞的枝条,她耳边是雨打在假山上的密集撞击声,她陷在无论如何也挣不开的怀抱,抱着她的人,紧的要将她嵌入血脉。

    她的唇齿被剥夺,填满了另一个人的气息,陌生的,炙热的,岩浆一般将她全身的筋骨都抽走了。

    她软绵绵的垂在山奴怀里,雨水浇的她睁不开眼,她听见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伴随着山奴低沉嘶哑的“求你……爱我。”和山奴的炙热一起狠狠撞进她。

    “求你了,主人,求你了,爱我,爱我。”

    作者有话要说:_(:3」∠)_这是没有重生的两个人,王府没有败落的背景下。

    第90章 别打死他

    雨越来越大,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完全由另一个人掌控着,乐云耳边是山奴压抑良久的倾诉,感受到的是他狂跳的心脏,和他带着颤抖的亲吻。

    山奴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他从未敢想过,他能得到主人,能像这样,将她紧紧拥在怀中,与她融为一体。

    只是随着冰凉的雨水不断淋打在身上,而猛烈的药性,在释放后渐渐退去,山奴的理智也缓缓回归,他垂头看见瘫软在自己怀中的乐云,看她涣散的眼神和紧紧蹙起的眉心,内疚与后悔,如同千万把刀,将他削砍的血肉模糊。

    我这是在干什么?我竟然强迫了主人,主人马上就要成婚了——

    “主人……”山奴轻轻叫了她一声,乐云颤着睫毛睁开眼,脸上水迹淋漓,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她轻轻推了山奴一下,动了动唇,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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