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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莺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莺娘子

    夏日的天儿一会儿一个样,不过一会儿,又有艳阳高照。淋了一身雨,後又出了一身汗,便是铁打的人儿也扛不住这般。少年郎到了庄子上,还未开始收租,自个儿便倒下了。浑浑噩噩说着胡话,偏还死命勾着莺娘不肯让她走。

    “莺娘,莫走,我脑仁儿疼,你帮我揉揉。”床上的少年苍白着脸,因高热脸旁还泛着不自然的红,那对儿鹿眼,就这般定定地望着莺娘。

    “你这个傻孩子呀,莫不是病糊涂了。”捏捏他丰厚的耳垂,“怎都忘了唤我母亲了。”

    “我不要,日日里每唤你一声母亲,我的心便要疼一回。”将莺娘的手握的更紧些,“你再同那夜般亲我可好,”玉般的脸庞还贴着莺娘的手蹭了几回,极像了半大的猫儿。

    “亲你。”莺娘的媚眼微微眯起,嫣红的唇儿贴住少年的耳边,香滑的舌儿钻进耳廓里灵巧地绕了一圈,“是这样亲你,还是这样亲你。”一口将那耳垂含进口里,贝齿时轻时重地咬下去,再重重地吸上一口。每咬一下,少年的身子便更颤一分。

    “嗯”少年喉间透出压抑的呻吟,“都要,我都要。莺娘,你再摸摸这儿。”拉着莺娘的手,摸向小腹那边儿早早立起来的坏家夥。“好莺娘,你再摸摸罢,我疼得厉害。”

    “莫急呀”莺娘上了榻,分开**儿,坐在少年郎的腿弯处。小妖精俯下身去,隔着亵裤一手握住少年稚嫩的器物,“鸿儿这里,怎生的这般粗大呢,来”素手一把扯开亵裤,那粉红的玉柱忽的弹跳出来,“啪”的一下打在莺娘粉面上。故意用了狠劲捏住玉根,惹来少年难耐的呻吟,“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奴家”

    殷红的小口一张,将那热棒儿含进口里去,小舌在那眼儿处滴溜溜地打转。“嗯莺娘莫停”莺娘双眸迷离,将那物吐出,柔软的香舌一寸寸舔着柱身,双手也未曾闲着,时不时地揉捏着两颗硕大的玉丸。

    见那柱身挂满了她的香液,莺娘提起身子,解下了亵裤,两根玉指摸到花穴处,穴口湿得一塌糊涂。“鸿儿,让母亲好好吃吃你。”莺娘握住那玉柱,跨身坐了上去,用那李儿大的柱头,摩挲着花核儿。

    “啊鸿儿怎这般大呀”莺娘的娇吟,让手里的热棒又粗了一圈。“莺娘,快给我,嗯我受不住了”少年忽的起身,握着莺娘的纤腰,挺腰就要往莺娘的花穴里去。

    “郎君”莺娘耳根一麻,原是那头儿刚一进入花穴,便就有温暖的花液劈头盖脸浇灌下来,内里的媚肉一缩,少年的玉柱竟也将白浆喷了出来。“莺娘”积攒了十多年的一泡浓精,灌进了莺娘的小肚子里。

    猛烈的**过後,少年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本就病了的身子再支撑不住,沈沈睡去。莺娘从少年疲软的玉柱上起身,浓白的精液顺着腿根滴落在那床榻上。染着丹寇的玉指,轻轻从少年脸上划过,“我的好鸿儿,这回可不是在梦里呢”

    娇媚的小脸儿上,满是餍足,掀开被褥,躺在了少年身边,真是期待明日少年醒来的样子啊

    初入世莺娘新寡 俏儿郎恋母成痴(六)

    夏日里的清晨,还未有难耐的暑气儿,还伴着乡下田庄的草木清香。养了一夜的少年,头脑终是有了些清明。想起昨夜梦里,抱着妖娇的人儿颠鸾倒凤的**滋味,少年既是欢喜,又是羞愧。想着天已亮,便要起身去前头寻莺娘。

    忽而,一只骨肉匀称的手臂横来,轻轻搁在他的腰间。“病还未好全呢,怎生起得这般早。”女子特有的娇软语调,还带着晨起未醒的沙哑。“怎不再多些睡会儿。”吴侬耳语,好听得紧,在少年耳中,却若惊天一道雷。

    眼见着少年不说话,那只染着丹蔻的手,又抚上了他的额头。“都退了热了,怎还这般呆楞,莫不是烧糊涂了罢。”

    一把抓住那只手,“莺。。。莺娘?”,少年不敢置信地转过身去,眼见着那娇娘身上仅着了件凤穿牡丹的肚兜儿,险险兜住白鼓鼓的胸乳。这般香艳的场景,任天下间哪个男人看了,都要软了身子,和美人儿来一场好事儿。所有的男人里,并不包括眼前儿的少年。

    少年狠狠掐一块儿腿上软肉,直疼得他皮肉变得青紫,也不见得眼前的美人儿消散。

    “我的好鸿儿,昨夜你还曾抱着奴家,一口心肝一口宝贝的。”莺娘坐起身来,妖妖娇娇缠在少年身上,忽的沈了脸色,“莫不是还想不认账了。”那双明媚的眸微微眯起,冷冷地望着座下的少年。

    “我。。。莺娘,我没有,只是。。。我们如此这般是。。。”话未说完,就被一根玉指堵住了唇舌。那片红唇凑到他耳边,“喜欢奴家又不是件丢脸的事儿,昨儿个夜里,你可不知道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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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声儿了。”

    少年的脸色刷白,只知道死死捏着被角。

    看着少年乱了心绪,莺娘也知晓过犹不及的理儿,嘴角又勾了起来。一把推开犹在发楞的少年,半裸着身子,施施然下了床,穿好了衣衫便毫不留情地离去,徒留少年一人。

    少年眼见着那冷冰冰的背影离去,深深陷入了对自个儿的厌弃当中。父死子继,这般违逆人伦的事儿,他竟也干了出来。若是教世人知晓了,他大不了受人唾弃,可莺娘怎么办呢,那样一个较弱的女子,怎耐得住世人的眼光。都是他的错,若不是他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便也不会到了今天这番光景。

    摇了摇头,少年不知怎生是好。那还未痊愈的身子,愈发地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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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日里,在少年刻意的躲避之下,莺娘竟是连一面儿都见不着他。再这般下去,别说是取他心头血,连近他身都做不到。莺娘可不想白瞎了重活过一回的机会,估摸着时间差不离了,该给少年来一场大火了。

    是夜,莺娘悄悄地在房中纵了一把火,待得火苗儿燃起後,开了後门的窗儿纵身跳了出去,躲在後院的大树上边看着。

    “走水啦,快来灭火啊。”不多时,庄子里眼尖的奴仆便发现了起火的屋舍,赶忙提着水来灭火。

    “何事如此喧闹。”刚一进门的少年,听得後院闹哄哄一片,抓了个奴仆来一问究竟。“回少爷,後边儿院子起火了,赵叔正领了我们去灭火哩。”

    少年的心头忽的不安起来,“夫人呢,夫人可出来了。”看着主人忽的狰狞的面容,仆役有些不敢回话,匆匆回了句“小人不知”便忙忙退了下去。

    少年的心也似入了火场般,烧的发疼。顾不得其他,急急往後院奔去。一路上,他都在寻那个女子,盼望着她能出来同他说一声话儿,便是同那日般冷着脸儿看他也好。

    没有!没有!一路寻去都不见着那个妖娇的身影。

    待他到的後院时,那里的火已是熄了大半了,只余些烧的漆黑的断木残垣。迟了,他终还是来迟了一步。

    “少爷,这门内还上着锁,怕是里边儿的人。。。”看着眼前少年难看的脸色,仆役将“没能出来”咽回了肚里。少年挥挥手示意,一旁的奴仆皆退了下去。

    今儿个早上还是那样鲜活的人儿,因着自个儿这几日的避而不见生着闷气,撅着嘴儿看也不看他一眼就离去,却还是备了夏日祛暑的物件儿放在车里。一眨眼,竟已是天人永隔了吗?

    本以为,克制着爱慕她的心,今後便只远远看着她便好,如今连这般都已是奢念了吗?

    一个温软的身子贴上了他的後背,“唉”熟悉的香味萦绕在他的鼻间,提着绢子温柔拭上他的脸侧。“这么大的人了,怎还哭了。”

    少年猛地转过身去,以为葬身火海的人儿,好好地活在人间。“你说说唔。。。”莺娘话还未说完,便被少年的唇舌堵住了口。没有任何技巧,便只死死地贴住她的唇儿,喘着粗气,大口大口吞吃着莺娘的唇舌,咬的莺娘口间都有一股子血腥气儿了。本想骂少年两句“粗鲁”,望着少年猩红的双眼,默默地不敢多说话了。

    “莺娘,给我。”少年定定地望着眼前的人儿,也不待莺娘同意,一把撕开莺娘的衣裙,扶着胯间的巨物便冲了进去。“啊”还未湿润的花穴忽的来了个蓬然大物,疼得莺娘眶中盈满了泪。“出去出去,你这个死人儿,疼死奴家了。”粉拳一下接一下往少年身上砸去,少年却是浑然未知,不懈地在花谷地儿进进出出。

    莺娘实在是拿这刚开荤的少年没法子了,只好自己来了。一只玉手伸到二人结合之处,细细地研磨起那一粒花核来,另一只伸进了肚兜里,揉捏着雪白的**,“啊”口中叫着令人脸红的浪吟。渐渐的,花谷间有了些湿意,莺娘却还似不满足般,一把将少年的头颅揽下,紮进硕大的**之间。“鸿儿,你舔舔它,啊娘亲喂你吃奶呀,啊莫咬”少年一口吞下那只**,时不时叼着嫩红的**儿往外扯去。

    “啊冤家下面再入得深些。”那淫荡的呻吟,惹得少年眼中的猩红更重,将那**儿从**的**中退出来,,借着月色,看那花穴口吐着晶莹的花液,方才被他捅开的地儿,又变成了一个小洞。少年将莺娘一条修长笔直的**儿挂在他的臂弯上,弄得腿儿开开的,复又将那大棒子,狠狠地撞了进去。“嗯”

    莺娘的双眸迷离,内里的媚肉不断地吮着**。少年一把提起莺娘的小蛮腰,跪在地上,重重地撞着里边儿一块突起的软肉上。“莫碰那儿啊”,玉柱不听她的话儿,“扑赤扑赤”次次往那里撞去。

    “啊”莺娘的脚尖绷直,腰儿挺得紧紧的,白眼一翻,泄了身儿去。那身上的少年这回却还坚挺着,扶起莺娘软的一塌糊涂的身子,继续操弄着。

    花杵在那花瓣件来回了几百下,直弄得那花穴汁液横流,莺娘足足泄了三次身子後,身上的少年才怒吼着将那精水儿灌进莺娘的小肚子里。

    少年似是用光了所有的力气,抱着莺娘瘫倒在地上。周围尽是些烧焦的土木,他却觉得胜却人间风景无数。

    将怀中的人儿抱转过来,深深地望着她的双眼,“莺娘,这辈子,你莫再离开我了。”

    莺娘刚想答话,忽的心口一烫,一阵钻心的灼热烧的她疼痛难忍,眼前一黑,又要晕厥过去。晕死前,耳边只有少年急促而淩厉的痛呼声。

    继子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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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莺娘有了神识,她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百花仙君的居处,远远地见着肉身被包裹在一团水雾中。魂魄飘到肉身旁边儿,看着心口破开的大洞,还是止不住地肉疼,真真儿是挨千刀的书生,待老娘复生,第一个饶不了的便是这个肮脏货。

    哼!

    “这么快便回来了,还不到一盏茶的时候”百花仙君清冷的声音自莺娘身後传来,“不枉本尊将你救活。”

    说罢,一只手点着莺娘的心口,原先那股子疼痛难忍的灼痛,竟是褪了**分。低头望去,原先白净净的胸口,竟平白浮现了一瓣红莲。

    “仙君。。这是何物。”

    百花仙君冷冷斜了莺娘一眼,“你每得一滴心头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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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便会多一片莲花瓣。”带着冷意的眼望着莺娘,“若是有了旁的心思,别怪本尊的红莲业火不留情面。”

    “仙君。。。”不待莺娘话完,百花仙君的手一挥,莺娘眼前一黑,又被推向了人间。

    脑仁传来阵阵熟悉的刺痛,莺娘还未睁眼,便知又是来到了人间。浑身软绵绵提不起力道,胸前还传来阵阵胀痛。还未睁开眼儿,後边儿一阵大力,直推得莺娘差点儿摔个踉跄。

    “还不快些走罢,”後边作家奴打扮的汉子,阴沈着脸,恶狠狠盯着莺娘,“若敢逃走,仔细了你的皮。”

    尚未梳理原身记忆的莺娘,真真儿是半点摸不通这门道。眼见着着恶汉五大三粗的样子,怕是刚逃了出去,便要教他捉回来死命一通打。

    好汉不吃眼前亏,且忍得他一时半刻,寻得机会再做打算。

    那汉子押着莺娘走了半日,来到那进城的官道上。见那道上一户酒家,约莫是行了半日,肚里饿得发慌,随手将莺娘往角落里一扔,便在草庐中坐了下来。

    “店家,来碗热汤并一壶温黄酒,快着些,教我候久了看哪个肯给你铜板。”

    “好勒好勒。”店家忙掏出汗巾擦擦桌面儿,“客官稍後,小的这便去做。”

    角落里的莺娘大气不敢喘一声,眼珠子滴溜溜查看着四周。那茶棚的边角里,还坐着一桌子汉子,一水的青衣短打,个个是猿臂蜂腰,一见便只是行伍出身。若是个好的,不妨求上他一求,总好过被凶神恶煞的这厮带走。

    正当莺娘思索着如何才能取信於人时,那官道上猛地窜出一群黑衣蒙面的强人来,手里握着大刀,杀气腾腾赶将过来。眼见着情况不对,莺娘赶紧着扯开桌布躲了进去。

    外边刀光剑影,莺娘看的眼花,也不知到底什么个境地。掀开桌布一角,看那方才还威风凛凛的恶汉,如今抱着头瑟瑟发抖。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莺娘拾起边儿上的板凳儿,拼了浑身力气扔了过去,扔得那恶汉後脑破了个大口,当下便昏过去了。也得亏两方人马打的激烈,竟没人发觉莺娘这边儿的动静。

    莺娘此刻而真真是没了半分气力,躲回桌子底下去,瘫倒在那儿喘着粗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得外边儿的响声渐没了,怕那恶汉复醒过来,莺娘拼着股气儿,头也不回地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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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莺娘一路逃窜,借着原身少的可怜的记忆,摸回了家门。也不知这小娘子是不是水做的人儿,只晓得哭,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弄得莺娘如今心底也是发慌,唯恐被人当作了妖孽一把火烧了。

    在那木门上敲了几下,一个年老的嬷嬷探出头来。“莺娘子,你可算是回来了。来来来。”扶着莺娘疲软的身子,好好安置在软塌上,“那日老奴出门浆洗了衣裳回来,遍寻小娘子你不着,问了邻舍才晓得是被个泼皮捆走了。老奴也不知往哪里去寻娘子,只好守着宅子,想着娘子若是回来,也好有个落脚的地儿。”

    莺娘见那老嬷嬷是个忠厚老实的,稍稍放下心来,便想着从这嬷嬷嘴里套点消息来。想着原身梳着妇人髻,屋子里却不见半个男人的影儿。便问道“他呢,怎还不回来。”

    莺娘一说这话,那老嬷嬷的脸色是变了又变,“我说莺娘子啊,你怎的还是不肯死心啊。老爷犯了官司,早就卷了家私抱了大哥儿跑了,连家里的大婆都不管不顾了,那里还管得了你这个小娘子哩。娘子你也莫要恼了,虽说大哥儿刚三个月便要同你母子分离,可他毕竟是老爷唯一的儿子,老爷定定是会好好教养的。”莺娘微微明了了些,原来是个商家的小妾,还是刚刚生下孩子来,怨不得胸前老是涨涨地疼,原是涨奶。

    老嬷嬷忽的哭了起来“可怜我老婆子岁数一大把了,还指望有个主家给我养老。哪里晓得出了这些事儿。。。”

    那厢老嬷嬷还在哭天喊地,这厢莺娘却觉得头都要大了。家私俱被卷走,那她拿什么买吃食,若是没些银两饿死在人间,莺娘自个儿都觉得对不起百花仙君。也不知那远走的男人是不是她要勾搭的人儿,若真是,莺娘现在就好坐下等死了。

    略微宽慰几句嬷嬷,莺娘如今的当务之急,便是要寻一门进项,起码得在取得心头血之前,不教自个儿饿死。

    在知晓了莺娘想要求个进项後,那老嬷嬷这才放心下来,拍拍胸脯打着保票,  “原先怕莺娘子舍不下这个面子,如今娘子想开了,又这般看得起老奴,老奴定给娘子寻个生计。”

    莺娘起身扶住嬷嬷的手,学着原身的样儿,泪眼朦胧地望着老嬷嬷。“莺娘在这儿先谢过嬷嬷了,若不是嬷嬷,莺娘如今还不知怎生是好。”

    “娘子莫哭了,天下间的男人多了去了,娘子生的美貌,又是个能生养的,将来定有人肯讨了娘子去。”

    “嬷嬷莫说了,真是羞煞人也。”扭头就往房里跑去,到了屋里才松下劲来。演着原身软达达烂泥一般的性子,可真是苦了莺娘。若不是怕教人看出了破绽来,莺娘才懒得做这种无用的菟丝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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