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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莺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莺娘子

    哼,真是见识粗浅,如今的皇室衰微,还真以爲他会惧怕吗。本想着毕竟是自个儿的发妻,虽对着她没什么趣儿了,亦能保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如今倒是不必操那个心了。

    “余氏,你我虽是御赐姻缘,可这天下间哪个儿郎不是妻妾满堂的。不过。。”骆公子嘴角一扯,“你我若是和离了,这圣上可管不着了罢。”

    下首的莺娘脸上满是慌张,扯着他的衣袍不肯放手,“你胡说,过了皇家的玉碟,哪轮得到你来同我和离!”

    骆小爷掰开她的手,回到书桌前簌簌写着,不到片刻,扔给莺娘一张薄薄的和离书。坐在书案後边儿,面无表情地看着莺娘,“如今的朝廷还需我骆家供着粮草,区区一个郡主,小爷若说休了你,也无人敢置喙!”

    看着手中不似作僞的和离书,莺娘一下儿慌了神,泪珠儿更是不要钱似的落下来,“爷,妾身一颗真心全赠与了爷,躲到庄子里边儿也是盼着爷能回心转意。爷,妾身错了,求求您,莫要同妾身和离,爷”

    骆公子无动于衷,“余氏,和离书一签,你我便是陌路人了。若还想留些体面,速速离去,莫要让爷使人将你撵出去。”

    郎心似铁,这般无情。看着事情已是毫无回转余地,莺娘只好捡起地上的和离书,不断地擦着泪,离了骆府。

    身後的骆公子虽是不耐烦莺娘,却还是顾念着她曾经是自个儿发妻的身份,遣了人送了几张地契铺子过去,权当合理的了结。

    而方才伤心欲绝的莺娘,一回了庄子里,便收起了悲意,看着手里这份和离书,很是满意。幸好骆家是一顶一的皇商,家族里积累的财物不知有多少,根本不惧皇家威严。如若不然,想要同他和离,还真是一件难事儿。

    将这文书妥帖地收好,锁入小柜子里。这第二步棋子,也落好了。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 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六)

    过了三日,莺娘特意包下了城中最好的酒楼,在那大堂里宴客。请来的宾客,大多是些文人骚客。自那日起,每逢初一十五,都借着吃酒赏画的名头请他们一聚。

    士子们得了主人家这般盛情款待,自是想要当面好好感谢一番。哪知这主人家也非好大喜功之辈,只推说自己爱慕腥瞬呕幌氲i闲槊p人自是不肯,三番四次说着,才算请的後边儿的主人家出来。一见着那主人家,在场的书生莫不呆愣了许久。

    那女子,穿着一件儿红衣自楼上款款而来。身量较寻常女子高些,腰肢款摆不盈一握,酥胸半掩饱满丰润。光看这身段儿,便教人不由得心猿意马。待那人儿下了楼,逐渐露出了脸儿来。五官艳丽,似一朵花中霸王,那眉眼尤爲出校挤扇膑薏换欤劢巧瞎矗靡桓狈缌髯颂〖苏獍忝烂驳呐樱卤叨娜宋薏黄磷粑乱豢谄等ィ矍暗暮杀悴患恕?/p>

    直到那美人儿出声儿,才算唤回他们的神志,“诸位郎君,小女子向来仰慕腹有长虹之人,怕各位因着奴家女儿身不肯前来,这才出此下策,万望各位郎君见谅。”

    人美,声儿也酥。美人儿一张口,身子骨便有一半儿都酥麻了。有了同美人亲近的机会,不长眼的才会去责怪于她。

    自那日後,前来的书生回去後,望江楼里有位稀世尤物的消息不胫而走。听闻那位美人儿眼光极高,若是无些过人之处,都难以同她见一面。可曾同那位美人儿把酒言欢过的人,莫不是对她大加赞扬。就这般,有才的想要探讨个学问;有钱的想要显摆个身家;有色的想要猎获个艳色。每逢着初一十五,望江楼里皆人满爲患。

    望江楼主人的名气太大,骆公子也是有所耳闻。听闻这楼主是个不可多得的绝色,骆小爷这颗心自也是痒痒的。立马便应了友人相邀,同去了望江楼。

    可到了楼中,却还是晚了一步。那美人儿早已挑好了入幕之宾,今儿个这一趟算是白来了。骆公子也不气馁,反倒是被这楼主勾出了更多的好奇来。不愿在大堂里听些书生讲着酸臭的腐话,骆小爷独自一人走到楼下的後院散散心去了。

    这一去,竟是教他遇见了一个穿着华服的女子。脱了鞋袜,赤着脚坐在溪流旁边儿,也不顾精美的衣衫会被尘土弄脏,快活地玩着溪里的小鱼。那露出的雪白足胫,配着粉红的指甲盖儿,随意地在那儿晃荡,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之感。教人想将那精致的玉足含在嘴里,细细地舔弄糯米团子一般的小指头。

    那半露的侧脸,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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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美,细细看去,还有几分那夜狐仙的模样。

    有花不采向来不是骆小爷的作风,整理了下衣衫,摆出了最爲潇洒的姿态走了过去。刚打算调戏美人儿,那人却转了过来,艳丽无双的容顔风华绝代,却生生教他愣在原地。

    怎的,这般像同他和离的余氏?

    那五官并无什么区别,只那眼儿更浓黑了些,可这浑身的气势却全然不似从前,教他疑心着是否是认错了人,可下一刻,美人儿嘴里吐出的话却打碎了他的侥幸。

    “夫君?哦不,如今改叫骆公子了。”美人儿见了来人,也不惊慌,从容地起身,赤着一双雪白的玉足在那溪石上站着。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 浪荡子裙底肆意怜(七)

    “余氏!”看着莺娘这番作态,骆公子如今是千万个肯定了眼前人的身份了,也不知爲何,心里边儿竟升起一股莫名的气恼来,“你在这儿作甚?”

    莺娘不理他,擡了眼儿去看他,上扬的眼角斜斜地看着人,眼波流转,倒像是在勾人一般。骆公子看着心下一动,想着眼前女人的劣迹,努力克制着心动。

    方想责问她,那边儿却来了人。

    一个身材魁梧满面髯须的人过来,看了莺娘赤着脚站在溪石之上,赶紧着跑过来,心疼地拂去脚背上沾染上的星点泥沙。“莺娘子,快把鞋袜穿上,若是寒气进去了,可有一番罪受了。”

    莺娘撅着嘴儿,“手酸提不起来呢”那玉足任性地翘在那边儿。一边儿的李公子听了这声儿立马软了身子,“莺娘子莫恼,在下愿爲娘子分忧。”说着,毫不顾忌地蹲下身去,拿来旁边儿的鞋袜,小心地爲她穿上。铁塔般粗鲁的人物,竟是小心翼翼地捧着手中的玉足,克制着自个儿的气力,好似手中是一块易碎的珍宝一般。

    被人晾在一旁的骆公子,此刻也是知晓了恐怕余氏便是这楼中主了,想着外边儿那些来人都是冲着莺娘而来,背地里不定怎样意淫着她脱了衣衫的模样,骆公子心下的火气止不住地窜了上来。

    “你如今这番模样,成何体统!赶紧家去,莫要在外丢了我骆家的脸。”

    “咯咯咯”美人儿似是听了天大的笑话,笑得眼泪星儿都出来了,“骆公子莫不是贵人多忘事,一月之前你便写了张和离书给我,我早同你们骆家并无半分关系,何谈丢脸。”

    骆公子一时气急,竟捉住莺娘的手臂,想要将她带走。後边的李公子自是不肯依的,面色沈了下来,一把捉住骆公子的手。那人是武场校尉,手劲大的紧,骆公子虽气力不小,对上那李校尉却还是没有胜算的。不到片刻儿,那手便已经轻微发抖了,脸上也是一片白。

    看着骆公子这副样子,怕逼急了他反而不美,莺娘赶紧着让那李校尉松开了手。施施然走到骆公子身边儿,靠近他的耳边儿,“若不是我那丈夫是个银样镴枪头,奴家也不会出来寻旁的人呀”说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转身离开了。那李校尉自是赶紧跟上,小心地虚扶着莺娘,生怕她磕着碰着了。

    留在原地的骆公子差点儿没忍住冲上去,看着李校尉结实遒劲的身板儿,压抑着心口的怒气,回了家去。

    想着最後莺娘在他耳边儿说的那句话,气的心肝儿都要疼了。这婆娘到底什么个意思,难不成她就是那夜的小狐仙?什么银样镴枪头,小爷在床上能战个好几回,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哪个上了小爷床的女人不是死活求着小爷再去疼惜一回的!

    定是莺娘心里边儿还痴慕着自个儿,想着以前的道儿行不通,变着法儿想要求的小爷的欢心。这样的招数他可是看得多了,莫以爲他会与人争风吃醋不成,哼,真是太高看她自己了。

    小爷偏偏不上这个当!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 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八)

    被人强压了一头的骆小爷愤愤地回了家,赌着气儿不去想那溪边的美貌女子,可到了晚间一睡着,梦中全是她的影子。

    在那池子里,脱了衣衫,教他压在光滑的石壁上,两条长腿儿挂在他的肩头,那紧致的**正对着他的腰间。待他的粗大慢慢儿地入进那**的桃花谷中,小美人儿忍不住“嘤嘤”地叫了起来,哭着喊着叫他夫君,让他慢点儿。那穴里的媚肉却是缠绕得愈发地紧了,他每用力一下儿,那里边儿的小口便要在**处咬上一口。这样美妙的**,他真是平生未见。

    加快了腰间的动作,眼见着就要射出来了,那小美人儿竟忽的掀开了他,转身抱住了边儿上站着的男人,恬不知耻地缠上了那人精干的腰身,那对儿丰满的胸乳还在腹垒分明的小腹上蹭着。

    “余娇莺,荡妇!你不要脸!”被当面戴了一顶绿帽的骆公子,当下便火大了。

    可莺娘却是一点儿都不惧他,一脸嘲讽地看着他,举着那男人青筋虬绕的**亲了起来,不屑地看着他的**,“哼,真小。”

    天底下哪个男人被质疑了这方面,都要恼火的,骆公子赶紧着伸手去摸自个儿的大**。手一摸,却摸到了一根手指大小的**,又短又小,形状还长得十分的丑陋,软答答地挂在那边儿,一看便知道是个不中用的。他的一柱擎天呢,爲什么是这个东西!

    看着他的这番丑态,岸上的狗男女竟是不知羞耻地笑了起来。没了雄伟,骆公子像只落败的公鸡,羞愤地离去,可後边儿的笑声却像是魔音入耳,怎么也挥不开。他拼命地跑着,忽的浑身一抖,从梦中醒过来了。

    那梦境太过真实,猛地惊醒的骆公子,赶紧着掀开被子查看自个儿的宝贝。那紫黑的**沾满了梦中射出的精水儿,虽是软趴趴地倒在那儿,伸了手去摸,还是挺大的。小心地摸了摸他的大宝贝,被梦境吓坏的骆公子,总算是安下心来。

    这一平静,便想到自个儿方才在梦中,抱着莺娘缠绵时的场景。往日里刚得了余氏的身子时,他还是有些欢喜的,天生的白虎干干净净像个幼女似的,那**也是紧致的很,每一回入她身子,都同处子一般,且**出来以後没多久便会恢复如初了。虽有这样**的身子,可她在床榻之间总是放不开,稍稍孟浪些,便抱着身子不肯再让他行事了。这时日一长,骆公子自然是厌倦了她。

    可看着白日里她对旁的男人撒娇发痴的模样,全然不似之前的一板一眼,一颦一簇蹙皆是风情。往常若是她能将这些风情展露个三分,爲着她这样的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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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断断舍不得与她和离的。难不成,真是自个儿的能力不行?满足不了她,才会有意将满身的风流都掩盖,使了计策骗他签下和离书,好去外边儿找更好的男人!

    呸!甚么更好的男人,真以爲他骆小爷的花名是平白得来的吗!

    欲擒故纵是吗?余娇莺,小爷倒真想好好会一会你!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 浪荡子裙底肆意怜(九)

    故意在家等了三日,骆小爷才打算再去一趟望江楼。临行前,在镜前,好好地整理着衣冠,确保呈现了他最最潇洒的一面儿,才上了车马。

    到了望江楼,却被看门的小厮给回绝了,说什么不到初一十五,莺娘子不见外人。他怎么可能是外人!

    解下腰间的玉佩,斜眼看着那小厮,用扇子勾着递到他的面前,“拿这个给你们主子好好瞧一瞧。”

    “这。。好罢,这位郎君稍候。”不清楚眼前的公子什么来路,小厮也不敢兀自得罪了,拿了玉佩进了後院去请示主人了。

    不到片刻,那小厮拿着玉佩回来了,恭恭敬敬地对着骆公子行了礼,将那块儿玉佩递还到骆公子手里,“郎君,我灰主人说今日身子不适,郎君若要见她,待到初一十五,可自行前来。”

    听了这话的骆公子,哪里不清楚莺娘的意思。竟是丁点儿脸面都不肯给。他的脸上青紫交错,终还是将这口气儿忍下。“哼”了一声儿,拂袖而去。

    可到了下月的初一,却还是早早地来到了望江楼里。守在那边儿的掌柜眼见着楼里的人多了起来,便站在台上咳了几声儿。一听他说话,乱哄哄的大堂立马便安静下来了。

    “诸位老爷大人,今儿的规矩还是同往日一般。请诸位将自个儿最爲满意的一物放置在托盘上叫莺娘子过目,若是叫她欢喜了,这整个下午都能伴在美人侧。请诸位开始罢。”说着,指使着另一个小厮端着精致的托盘下去。每收一物,便会在那精致的梅花签上写下那人的名号。

    看着那些个人纷纷在木盆里放置着东西,一些个穷书生,写了首酸诗递了上去;富足点儿的,便放些精致的玉器首饰进去。哼,真当自个儿是那青楼里的花娘吗,骆公子看着这一切很是不屑。

    可那托盘到了他的面前时,他却鬼使神差地掏出了一只前朝的碧玉镯子放上去。那镯子通体一色,半点儿瑕疵都没有。种水都是极好的,一看便知不是俗物。

    环视四周,见旁的人看着只有羡慕的份,骆公子心里边儿不知有多满足。

    不多时,那小厮便端着满满的托盘到楼上去了。过了许久,才端着托盘下来。附在掌柜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掌柜当即点了点头。

    “诸位,莺娘子已然做出了抉择,今日的魁首,便是这株城西林家培育出的墨兰,李大人,恭喜了。落选的各位,对不住了,烦请下次再来。方才你们赠出的东西,稍後一一退还。”

    底下的李大人得了消息,满是髯须的脸上也挡不住他的笑意。对着楼下的腥斯傲斯笆直闵下トチ恕?/p>

    这李大人,正是那日蛮横的李校尉。骆公子在下边儿看的是牙痒痒,暗骂莺娘真是有眼无珠,那一株小小的兰花,哪比得上他这只碧玉镯子。

    “这回怎么又是李大人啊,这可都两回了,往常可从来没见她这样啊。”

    “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罢,李大人年轻力壮的,至今也未曾娶妻,依我看,这莺娘子估摸着是想要攀附于他。”

    “放屁!”站在一边儿的书生不顾斯文,狠狠呸了一口,“莺娘子才不是这样的人,那日陈兄写出篇好文章,也叫莺娘子奉爲座上客。哪里是你们说的这般。”

    。。。。。。

    边儿上的人还在那儿吵嚷不休,骆小爷一张脸都快黑下来了。楼里的小厮捧着他的碧玉镯过来,他看都未看一眼,说了句“小爷不要了。”,便带着怒火匆匆离去。

    上了楼外的车马後,叫那车夫赶紧着回府,没走几步路,又忽的叫那车夫停下来。犹豫了半天,终还是教他去了望江楼的後门。

    在那儿咬牙切齿地足足等了一个下午,才等到莺娘将那李校尉送出门来。那女子满眼媚意,连发梢都还带着未干的水汽儿。走动间,忽的脚儿发软,往一旁倒去。那边儿上的李校尉自是立马接住娇人儿,心疼地揉捏起她腰间的酸胀。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女子承欢无力的样儿。

    回院子时,她分明看到了他在车厢里,却连一个眼神儿都懒得赠予,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哪有女子愿拿自个儿的清白做戏,直到此刻,骆公子才觉得,哪有什么欲拒还迎欲擒故纵的,莺娘是真真儿地厌弃了他。

    看着莺娘这般,骆公子忽的不知该上前说些什么好了,颓然地抓抓头发,无奈地叫车夫回府去了。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

    回到家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那五大三粗的李校尉抱着自个儿曾经的妻子在床上颠鸾倒凤。莺娘雪白的玉体,全是那粗人留下的痕迹,紧致的**里还留着那人射出的浓精儿,说不定以后她的肚子里还会养出个小孽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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