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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莺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莺娘子

    莺娘在睡梦间忽的感觉有人进了她的房,才想叫人来看,便被一手刀劈晕了过去,待得莺娘醒来之时,已是行了一夜的路了。手脚都未被邦住,身上的材物也一应俱全,既非寻仇,也不为钱材。张眼望去,只有一黑衣短打的汉子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

    一听得莺娘的动静儿,那汉子当即睁开了双眼。莺娘一看,这不是将军身边儿的侍卫吗,怎的半夜好端端掳了她出来。难不成将军恼羞成怒,想将她远远地发卖掉?

    许是莺娘脸儿上的忧虑太过明显,黑衣的侍卫忍耐不住多说了几句,“娘子可是疑心着咱们将军有什么不轨之心么,哼,”侍卫讥笑了一声,“咱们将军可做不到娘子这般两面三刀将人耍的团团转。”

    莺娘半夜里被人打晕了掳出来,本就没什么好脸儿,一听侍卫这话,更是耐不住性子来。“莫以为你们将军便是什么好人儿,端着副正人君子的洋子,背地里却做着强占人妾室的勾当。”

    “你你你。。。”侍卫急红了脸儿,指着莺娘的鼻子半日说不出话儿来,“若不是你这毒妇使了手段勾引咱将军,将军怎会做出这些糊涂事儿来。还为你冒着抗旨不尊触怒天颜的风险,教我们将你平平安安送出城来,真真是不识好人心!”

    “什么抗旨,莫将劳什子脏水儿都往我身上发来。”莺娘是真真地不知里边儿的事。可那侍卫冷静下来,也是发觉自个儿太过多言,楞是多一句话都不肯说与莺娘听。莺娘哪会罢休,眯了眯杏眼儿,忽的掀开马车的窗门儿,半边身子扑将出去。“停车停车,若是不停,我淮刻便从这儿跳下去,看你们回去怎么和你们将军复命。”

    “唉唉唉,你做什么呢。”侍卫被莺娘惊着了,却也不敢上前去捞人,生怕莺娘掉下车马去,连紧转头叫那驾车的人。“丁哥儿,停下车来。”

    外边的人“吁”的一声儿,猛地喝住马儿,害得莺娘控不住身子,差点儿跌出车外去。

    见着莺娘稳住了身,侍卫才算是舒口气儿。无奈地望着车窗上的莺娘,“莺娘子,你下来罢,你要晓得什么,我都说与你听罢。”

    “你们将军到底为了什么将我送出城来,圣旨又是什么个路数。”

    “唉,昨日里宫里边儿来人说要莺娘子你入宫随侍,我们将军仁义,念着旧情,才教我们将娘子你送出来。”

    跟在将军身边儿那么久,莺娘也知晓当今的圣上不过是个花架子,将军重兵在握,就算圣上下旨,使些手段也能推拖过去,何必冒着这么大的险,教人连夜将她送出来。

    “你们将军近来可是有得罪什么人了,你细细想想。”

    “你问着这个是何意,我们将军向来为人和善。。。”话还未说完便教莺娘打断,“莫说些没用的,你们将军到底有没有什么仇人。”

    见着莺娘一脸儿正色,侍卫沈下心来细细去想。“若说仇人倒是没什么,不过将军近来每回去了宰相府上回来,都神色不大好。还叫我整顿整顿军营里的兵将。”

    宰相,兵将。。。莺娘细细想着,忽的睁圆了双眸,坏了,飞鸟尽良弓藏,看来是宰相想对将军下手了。圣旨不过幌子,要将军的命才是真!若是将军没了命,她还怎么取心头血来!

    “快!回京去!”

    “可将军说了要。。。”

    “若是想让你们将军活命,就赶紧着回去!”许是莺娘的神色太过严肃,侍卫也是不敢拿着将军的性命开玩笑,当下便喊了车门外的车夫赶紧着赶回京城去。

    莺娘蹙着眉,心中焦虑,恨不能施了法立即赶回京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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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将军府的後门儿,便听得里边儿一阵儿地哭声,平日里守着门的奴仆此刻也不见了踪影儿。待得侍卫侍卫找来管家娘子一问,方才知今儿个早上宫里边儿的禁军来了府上,说着将军不尊圣旨,藐视皇命,当下便给下到大牢里头去了。将军长年不在府上,人心本就不稳。待得这府上的一些个奴仆听得了风声,更是好几个偷摸卷着铺盖溜走了,若不是管家娘子管束着些,还不知要乱成什么个样子。

    莺娘细细思忖着,往日里就算要将朝廷重臣判罪也需过了刑部的明路,如今一言不发便将将军抓了去,一看便知这里边儿有些子猫腻,看来这事儿还真叫她给想对了。将军把她送走,肯定也是知了此事的。

    “对了,安哥儿呢?回来怎不见他。”

    管家娘子擦擦脸上的泪,“将军早教人把安哥儿抱回侯府去了,毕竟是那边儿地嫡亲孙子,侯府怎么着也会保下小少爷来。”

    莺娘听了一阵儿胸闷,看来将军是老早将便知晓了,早早地将她和安哥儿送走,自个儿却还留在京里等着人来抓。莫不是榆木脑袋犯了轴性,想着忠君报国那一套,真真儿是打算舍身成就仁义名儿了是吧。若是她巴巴地过去救了人,怕还是要叫他记恨上了。若不是为了心头血,莺娘真真儿地就想撂挑子走人,管他要死要活的。

    “你有没有什么法子,教我同将军见上一面儿。”

    “天牢重地,在下也没法子保证能。。。”

    莺娘不耐烦地叫断,“就说能还是不能便罢。”

    那侍卫想了想,还是点点头应允下来。

    到了晚间,侍卫抱着同事一身儿黑衣的莺娘来到边儿上,等着轮班儿的守卫来时,方偷摸着留了进去。在天牢的角落里,见着了将军。身上也没什么鞭打的痕迹,只是发冠掉了,脸边儿的胡茬也冒出了一层,看着稍稍有些子狼狈。

    见着本应在城外的莺娘活生生站在眼前,将军差点骂出声儿来,若不是顾忌着怕招来巡逻的守卫,将军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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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想骂出声儿来。

    “你来这边做什么。我以为那日我已然说得够清楚了,从此相见便是陌路人。”将军黑着脸儿,冷冷地对着莺娘说这话儿。一旁的侍卫见二人有些私密话要讲,自发地战到一旁的角落里边儿,顺带着观察有无来人儿。

    “将军可真是心善,对着个陌路人都能这般上心,巴巴地教人送出城外去。”

    “你。。。”望着莺娘一脸儿理直气壮的模样,好似他们之前什么事儿都未曾发生过,倒显得他在无理取闹了一般。将军满肚子的火儿都瘪了下去,一脸无奈地望着莺娘“你还想如何。”

    “随我走。”

    将军摇了摇头,“君可对我不义,我不可对君不仁。祖上三代忠良,不可在我这儿平白添了污名。”你在马车上睡了我时怎不觉得辱没了祖先的英名。

    “况且。。。”将军叹口气,“他们要的是我手里边儿的军权,若是要了我的命去,不利军心稳定。顶多是流放,你不必挂怀。”

    听了将军这番话,莺娘也可算是放下心来。只要将军的性命还在,旁的都还好说。

    二人陷入寂静,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将军沈默了半晌,擡起头来,乌黑的眼珠儿定定地望着莺娘,“莺儿,你可曾真心实意地爱慕於我。”被这样满带真诚的双眼看着,平日里那些子张口即来的海誓山盟忽的说不出口来。刚想说些什么,那边的侍卫却叫出声儿来。

    “娘子,那边来人了。我们快些走罢。”

    将军收起脸上的失落,挥手教莺娘离开。眼下的地儿也实不是说话的地儿,莺娘只好起身离开。

    三日後,朝堂上对将军的发落已下来了。果真如将军所料,流放到了西南的边界。

    出京城的那日,莺娘拎了个包袱,不远不近地跟在将军後边儿。将军见着了,也只是张望着,并不理会莺娘。谁知莺娘不顾风雨,一路跟了三个月,一直跟到流放的地儿。

    那一日天上忽的下起雨来,一道儿上都没什么遮雨的地儿,莺娘当晚便高烧起来。躺在不远处的破庙里边儿眯着眼假寐。

    朦胧间,一双熟悉的大手带着凉意抚上了她的额头。见着莺娘睁开眼儿,将军沈沈地叹一口气儿。

    “回去罢,莫随我在这边儿受苦了。我如今是戴罪之身,给不了你什么了。”

    莺娘撑起虚弱的身子,拦住将军的腰,“如今你还在疑心我吗。咳咳,那一日你问我的话儿,我如今可明明白白地同你说了。”捧住将军的脸儿,望进将军的眼里边,“娇莺从来都不是个好人儿,我痴幕将军,为了能在将军身边儿待着,使什么手段我也甘愿。更何况,将军你当初喜欢我的时候,只是因着我是莺娘才喜欢我的罢。狠辣的莺娘,娇弱的莺娘,都是奴家呀。也不见得你对旁的较弱的姑娘起什么心思。”见着将军脸上的神色有些松动,莺娘心下松了口气儿。

    亲亲将军的眼儿,继续添一把火,“你若是一辈子都回不去了,那我也在你身边儿一辈子。除非你倦了我,厌了我,否则。。”莺娘对着将军展颜一笑,“莺娘这辈子都跟着将军身旁,不离不弃。”

    喜欢的人口里说出来的情话儿,便是假的也听得甘愿,何况乎将军只是一时绕不过弯儿来。一把将莺娘搂在怀里,爱怜的亲着她的小嘴儿。

    莺娘忽的感到了心头一股熟悉的刺痛感,只听得到将军一声儿惊慌的呼喊,便彻底的沈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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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莺娘一睁开眼儿,果又见着了百花仙君那张冷冰冰的死人脸儿。瞟了莺娘一眼,继续喝着手里边的茶,“下一趟的肉身不太好控制,如今你暂且歇息片刻再下去。”

    “仙君,这残魂还在肉身里边可不是开玩笑的,若是一个不慎,便要被吃了去。不若仙君。。。”

    “不若什么。”仙君一把将手里边儿的杯子往莺娘扔去,“你当夺舍是多少容易的事儿,肯为你找个躯体便不错了,还敢口出狂言。哼,”挥一挥袖子,“你莫忘了,你的小命还在本尊手里拿捏着。我看你也莫在这儿待了,索性早些下去罢。”

    莺娘话还没说,便又往人世去了。昏迷前,想着仙君今儿个肝火甚旺,莫不是在玉帝那儿吃了挂落,平白将火儿发到她身上了。

    伴着再熟悉不过的刺痛感,莺娘来到了人界。身里似有一团火在烧着,灼痛得犹如业火的灼烧。身上似有个男人在她**里不断地进出,扶住她的小腰儿忘我地呻吟着,每入一下,身子骨便舒爽一分。莺娘脑子还混吨着,身子却已做出了反应来。穴里自发地咬着那根**儿,嘴里头“嘤嘤”地娇啼着,待得身下的男人快到了极点时,一口咬开他的心口。鲜甜的血流入了喉中,伴着**里浑浊的精水儿,通通融入莺娘的血脉里边儿。身上的灼痛感这才渐渐地消了下去,精疲力竭的莺娘再忍不住沈沈睡去。

    睡梦里,一个身着一身儿红袍的女子抓着莺娘的颈儿,带着凶意望着莺娘。“你是打哪儿来的孤魂野鬼,为何能进了我的身子来。”

    莺娘被掐的喘不过气儿来,双手指指被掐住的脖颈。那女子微微松了松手,莺娘这才有了活气儿。

    “我本是天上星宿,见你有难,特来助你。”每回借了人家身子,总是在人家最倒霉的时候,这般说应是没错罢。

    “说得好听,我怎知你是不是想夺了我的身子去。”

    莺娘脑子一转,手心里边儿燃起一朵儿红莲业火,指尖一弹,落到红衣女子身上立即灼烧一大片儿雪肌。

    “这下可信了。”

    红衣女微微收了收气焰,“那你怎的好端端占了我的身子。”

    “你阳寿已尽,我借了你的身子来,是为了替你去做你未能做成的事儿。“

    “闭嘴。”红衣女子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来,双眼赤红,掐着莺娘脖子将她提起来,“我的事,我自能去做,用不着你来干涉。”

    那红莲业火本就是仙君种在她身上的,方才唤出已是勉强,如今她可再召唤不出了。莺娘进的气儿愈发的少,眼前的黑影儿愈发浓重了,若是魂体受损,怕是百花仙君也救不回她了。冷笑着看那红衣女子,“今儿个你若掐死了我,你也活不成了。咳咳,你若。。若是不怕死,尽管试试。”

    见着莺娘这幅样子,红衣女子有些子犹豫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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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的赤红褪去,手下也渐渐送了。失去了禁锢的莺娘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吞吐着活气儿。

    “你欲如何助我?”

    莺娘顺顺气儿,“你先同我说说你是遭了什么劫。”

    “你连我遭了什么劫都不知,如何说助我!”

    眼见着红衣女子眼中的赤红又起,莺娘忙退开几射。“我只晓得你有难,下来便是听你说遭了什么难才好做出事儿来。”

    红衣女子半信半疑地望了莺娘半晌,终还是吐露了实情。她本是九门提督独女,一直在塞外的外祖家养着。闻得她的父亲被人诬告通敌叛国,一路儿从塞外赶回来准备营救父亲。哪只来的路上中了奸人陷害,喂下一只蛊虫去。每个圆月之夜,都会气力尽失,浑身犹置火场一般煎熬。若想舒缓,需得同男子交合,在他喷出精儿时,饮下他心尖儿上的血。因着这般的法子极损阴德,怕着被害死的冤魂成了厉鬼,往常都是在魂魄刚离体之时,立马收进避魂珠里边儿去。

    听到这儿,莺娘忽的想起了外边儿刚死的男子。“方才那男人我还未用什么珠子,这可怎生是好。”

    红衣女子嗤笑一声儿,“若不是你这天上来的星宿忽的借了我的身子,哪来这般多的幺蛾子。大不了埋了他的身子,远远地逃走避着便是了。”

    莺娘装着没听着的样儿,略微舒了口气儿,“行了,今後你莫再出来了,你的事儿我会助你解决的。”

    “你要怎的解决。”

    “天机不可泄露。”

    那红衣女子没了办法,瞪了莺娘一眼,“你若是做不到,哼,莫怪我对你这个星宿不留情面儿。”说罢,一溜身儿,化作一道白雾便不见了,莺娘这才舒了口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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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得莺娘醒来之时,已是翌日半夜了。吸过男人精血的身子,果真是神清气爽,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劲儿。起身下床,翻开地上倒着的倒霉鬼时,莺娘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地上嘴唇乌青,浑身僵硬的男人,长了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

    完了完了,莫不是天意如此,教她亲手断送了自个儿的性命。

    不过,这个地界儿对着神鬼之术也略有涉猎。应还是有法子能得到心头血,的罢。

    想着万一死去的男人变作了厉鬼会前来取命,莺娘赶紧拖着男人的身躯往旁边的水塘走去。若说来这边儿有什么是教莺娘满意的,便是这幅身子了。许是自小在塞外长大,日日里牧羊放马的,在草原上养就了一副强健的身子。莫说是拖着个大男人,便是扛起他来,也不是多难的事儿。

    将男人的屍体扔在一边儿,找了根木棍便在地上刨起坑来。将那屍体埋好後,莺娘坐在河岸边上清洗着指缝里边儿的泥土。想着出了一身儿的汗,索性脱了衣服在河里边儿洗起身子来。顺带借着天上的月色,观摩着这次借的肉身。

    河面上的女子高鼻深目,头发还微微有些蜷曲,看着不是纯的中原血统,身量也较寻常女子高些。日日被晒着,身上的肌肤也是不同於中原贵女的小麦色。纤合有度的肌肉均匀地分布着,那腿儿纤长笔直,腰细臀翘,最是令人着迷的,便是胸前这一对儿**,竟是比她小奶娘时的还要大上一些。这般的尤物,倒是别有一番异域风情。

    莺娘满意地望着水里的倒影儿,回身去了岸边穿上衣服来。一转身儿,忽的被身後的一个白影吓了一跳。

    “啊啊啊啊。”变成鬼也不带这么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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