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女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喵嗷是个傻白甜
聂青城歪了歪脸,一只手扯开他松垮的领带,连贯而熟练地解着他的扣子,自言自语:“就给我看看所谓的爱到底有什幺不同吧。”
第四章
何照被一把按在身下,只觉得她冰冷而馨香,强制性的掐着他的下巴抬起来,然后就吻住他。
聂青城是真的醉了,吻的直接而娴熟,叩开他的齿列就来纠缠舌头,有力地拽着他沉迷。
何照在一片无法控制的意乱情迷中为自己感到悲哀。感情这样的秘密根本掩藏不住,而聂青城对他从来没有这个意思。所谓曲解的与众不同只需要一场醉酒就能打破,如此脆弱。
心里越悲凉,他越是无法推拒她那样直接的索求和贴近。酒精和欲念蒸腾出毁灭的高温,他伸手环上女人的后背,感觉到她配合着自己脱去身上的裙子,而自己的皮带早就被解开,一双手伸进来,轻柔的抚慰着前端。
何照喘息着从一个吻里挣扎出一点神智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剥光了爱抚,她的长发微卷,海藻一样披在自己身上,她微微眯着眼睛一只大猫一样的咬着他的锁骨,慢而准确的捻弄把玩着他硬起来的乳珠,细细的战栗由内而外主宰着他,根本无力逃离。
有冰冷的半凝固膏体摸索上他后面紧闭的入口,何照不安的弹动,却被胸口的手镇压下去,轻而易举的长驱直入,是聂青城对他的特权,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细腻的软膏融化在身体里面,微小的水声渐渐响起,聂青城固执的刺激着他,四处寻找着那个开关,何照不想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咬着嘴唇忍受,实际上已经难耐的握紧了她的肩膀吐露出含糊不清的闷哼,觉得自己无法接受这样的折磨。
她的喘息声就在他耳旁,何照不由生出绝望。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急切与热烈,没有半分不情愿。那一点终于被找到,捻磨按压,他骤然发出黏软低靡的呻吟声,被她一口咬住侧颈。
大动脉被压在尖锐的齿锋之下,狂烈的跳动着。
柔软的手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挲,仿佛已经难以忍耐,却仍然耐心挑逗着。穴口吐出细腻的泡沫,他坚硬的分身抵在她腿上。
聂青城又来吻他,舌尖带着勾魂摄魄的甜,何照迷茫之间,只觉得有什幺东西刺破了自己的后穴,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来。他无法出声,只能更加握紧聂青城的肩膀,在迷乱的欲念中突然清醒。
是聂青城进来了。
那炽热的温度由内而外的让他迅速烧灼起来,眼中的眼泪落下来,在一片红潮的脸颊上滞留。
进了一半,聂青城蹙了眉,掐着他的腰含着他的唇叹息:“你真紧……”
这像是一句完全没了意识只是出于本能的赞美,因为那之后就是狂风暴雨一般的顶弄。
何照再也忍不住喉间的呻吟和哭音,蜷起身体来抵抗强有力的快感,然而聂青城只是掐着他的腰顶他,同时啮咬着他的肩颈,皮肉的细微疼痛在这一刻全成了刺激与饥渴,他听见自己哭着发出毫无意义的词句。
身体的反应太过诚实,因此而让所有的卑微隐秘,缠绵渴求,都纤毫毕现在她眼前,无法回避,却不能直视。
他被按在柔软的被褥之间,脸埋在枕头里,泪水留下来,后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明的吻痕,存在感强烈的东西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浓密的长发落在他身上,有低迷的呼吸和呓语,断断续续落进他耳中。
这一场交合仿佛幻觉般激烈而癫狂,何照有一种强烈的错位感,被一个女人按在身下毫不留情的操弄,被她亲吻,被她爱抚,被她夺去心脏里最深处的深情和脆弱,而他只能在她的摆弄之下张开双腿,被尽情恣意索取。
这一切带来无与伦比的羞耻,和更加酣畅淋漓的**。他几乎不能相信,在聂青城那样本能的取悦她自己的动作中,他竟然无法控制的饥渴索求着,在她身下全身瘫软着射出来。
她咬着他的耳朵,热气吹进来,看似温柔难耐,下身却仿佛动物交合那样激烈持久,不肯放过。
他有一种盼望了千年万年终于夙愿得偿的酣畅愉悦,却不知为何如此委屈,哽咽着,泪眼朦胧的哀求她的温柔亲吻,绵软地求她轻一点慢一点,更加离不开自己一点。
他想要的,他知道自己总是这样,只要她索取,就无法拒绝,甚至渴求着她从自己身上索取什幺,最好永无足厌,天长地久。
是什幺都好,我已经碎成了千万片,无论什幺,从我身上拿走吧……
第五章
聂青城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室内一片昏暗,身边空无一人。她扯起被子坐起来,卷发落下来掩住胸口肌肤。
何照很显然早就离开了,床头柜上有一张卡纸,是熟悉的字迹:冰箱里有吃的,拿出来热一热,今天下午两点开会,不要忘记。
没有落款。
聂青城还是觉得头疼,随手把那张纸揉一揉扔到角落里。她宿醉之后很不舒服,心情也不好,随便穿了件宽大的衬衫,赤着脚下来开冰箱门。
昨晚的一切几乎都是意外,只除了何照的顺从和配合。
想起何照那样隐忍而热烈的眼神,聂青城越发头疼烦闷,倒了一杯冰水一口气灌下去。
很久以前她就知道何照的心意。
一个人的爱意是无法掩藏的,何况是聂青城这样的人。早在何照还是聂青城的学长,一切就已经初露端倪。后来聂青城到了纽约留学,同城的聚会里,何照就经常出现。那圈子说大不大,聂青城也早就知道何照这个人,只是一直以来,聂青城知道自己无法回应。
现在回溯过去,聂青城已经不记得很多事情,比如相遇的一切起承转合,只记得坐在吧台边的何照回过头来漫不经心的扫视,看到她眼神一凝,点点头,然后一抿唇低下头去,细长的手指握着酒杯,水晶的光辉破碎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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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照不爱笑,但是眼睛清而定,看人的时候十分认真,那里面含着一座被薄雪覆盖的活火山。
聂青城无名的有些敬畏他深沉热烈的眼神,因此也不想和他来一炮。她本能的觉得自己承担不起,也知道她这样漫不经心的喜爱会打碎何照眼里的某些东西。
她自认是不懂爱更不相信什幺真爱,但却无法伸手去搅乱何照眼里的光。
聂青城踩着点进了会议室。
何照一如既往坐在她右手第一位,她落座之后就递过来会议上要用的文件夹,聂青城看他的时候何照已经低了头,脸上一派平静,好像什幺都不曾发生过一样的平静。
会议枯燥而乏味,聂青城目光在发言人的脸上蜻蜓点水一般停驻,心里却仍然烦乱而焦躁。
她有些想抽烟,忍了下来,眼神看到一旁的何照若无所觉,低头认真记录,手一紧,反而发觉了自己的异常。
会议终于结束,何照跟着聂青城回办公室。
聂青城不说话,先找了火点烟。何照知道她烟瘾不大,就明白了她烦躁地心情,想了想,低着头语气平淡的径直汇报工作,做出来一副一如既往毫无不同的样子。
聂青城没有打断他,目光从他的脸落到身上,扫完一遍,又回来看着他的表情。
何照面无表情,心跳如擂鼓,几乎要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匆匆结语,聂青城久久不语。
他终于抬头,带着几分询问之意:“聂总?”
聂青城手里细长的女士香烟落下来一节长长的烟灰,像是猝然回神:“啊,那就准备一下,这月末过去看一眼吧,尽量不要出任何问题。”
何照整了整手里的文件,点点头:“是,那我就先走了。”
聂青城心不在焉,点点头:“好。”
就此转身,若无其事,就像是身后的那个夜晚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
工作性质决定了,何照和聂青城的办公室是隔壁,单开一扇门,他在外,聂青城在内,时时刻刻都能注意到对方的动向,访客也是从何照这里经过。
几年来何照坐在这个位置上,已经习惯了一抬头就能看到聂青城的身影。她不关门,也不说话,安静的存在于他的视野里,仿佛伸手便能触及的水月镜花。
何照从不知道自己的妄念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回到座位上,聂青城已经翻开了文件细看,指间的烟绕出冉冉烟幕,让她的脸影影绰绰,像是个幻觉。
凌晨时分何照突然在浑浑噩噩的迷梦中惊醒,回头看到的是聂青城安静的脸,她的手还环在他腰上,软软的胸口肌肤贴在后背上,何照坐起身的时候,每一寸分离的肌肤都在呼痛。
他看她的睡颜看了很久,然后开始觉得恐惧。
他太清楚聂青城了,所以他不能任由自己和她相拥醒来,然后被**关系转变成情人或者别的东西。
聂青城身边来来去去,从来没有什幺唯一,而他不能舍弃的,就是何照这个人在她心里那一点点不同。
他也只有这些了。所以哪怕是退回若无其事心照不宣的位置,也不能放任自己贪恋那转瞬即逝的温柔。
第六章
出差的事刚准备好,公司就迎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变动,空降一位副总聂隐。
这姓氏令人瞩目的同时,新的报刊杂志出街,深8了一番聂家八卦。原来聂青城并不是聂家独女,早些年她父亲就有了外室,生了一对兄妹,哥哥就是这位聂隐。碍于正室夫人娘家也是名门,这两个私生子没得到承认,然而孩子大了,毕竟要认祖归宗的,况且聂家家主对继承家业的女儿不满,此番作为多半是在敲打聂青城。以八卦的揣测来看,聂隐多半是个棋子,是聂家庄对嫡女的一番警告。
何照身份使然,纵使本能的回避这些秘辛,总还是免不了知道一些,即使不清楚这中间究竟经过多少权力博弈,也知道聂青城在聂隐这件事上众叛亲离,即使是她的母亲也没有站在她这边。
虽然公司如今第一把交椅上坐的是聂青城,可是这江山是聂家的江山,聂家的话事人还是她父亲。聂青城心高气傲,轻易不会容人插手,更不会对父母之命千依百顺,亲情无几而互相掣肘,于是局面越发复杂。
没过几天,聂青城就搬回了城郊的聂家别墅去住。何照心里有数,这大多是聂夫人的强烈要求,因为聂隐已经登堂入室,聂青城作为正经的聂家小姐,难不成还要住在外头低人一等?
这样一来,聂青城在公司在家都和聂隐抬头不见低头见,脸色更加难看,底下人见微知着,也更加的小心翼翼。这样的气氛反而给了聂隐不少收买人心的机会。
不论立场的话,何照也觉得聂隐确实非池中物。能屈能伸,笑脸迎人,不说八面玲珑使人见而亲切,也算得上是长袖善舞为聂青城所不为。明知道自己母子三人流落在外不被承认就是因为聂青城母女的存在,对着同父异母的姐姐也是一脸真诚的仰慕敬佩,无论对方说什幺总是笑着顺从。
聂青城不是蠢人,自然不可能当众对着他颐指气使指桑骂槐坐实了恶毒姐姐的名分,虽然冷淡,却也尽职尽责教他一点东西,一时之间反而能看出些荒谬的姐友弟恭言笑晏晏来。
只是这样,说好的出差也就遥遥无期。国外那石油开采工程本就刚开始,不急于一时,聂青城想不起来,也没再提。
何照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的从日程表上删掉说好的出差,转而兢兢业业的跟着老板智斗私生子。
聂隐对于他这样显而易见是聂青城基本盘的人态度非常明确,彬彬有礼,敬而远之,何照也顺势而为,不过见面喊一声副总就算了,更加说不上几句话。
聂青城回家住了十几天,几乎每天都在经历豪门宅斗的现场版,各大八卦媒体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何照略有耳闻就觉得真是乌七八糟,想到聂家主的手段也不禁好奇,究竟聂青城做了什幺激怒了老爷子,连私生子这种不光彩的事都能翻上来,不过聂青城不说,他也没问。
这一天他拿着文件送到聂青城那里的时候,正看到聂隐也在。年轻人生的一副好相貌,和聂青城有几分相像的细长眉眼,温润端方,在聂家这庞然大物的装点之下,也是一副贵公子的温柔好气质,见何照虚敲了敲门就进来,自然而然终结了话题,点了点头:“何特助。”
何照喊了一声副总,把手中的文件放在聂青城面前:“这几份文件聂总还是尽快看完,都比较急。”
聂青城点点头,随手拉到面前,一张冷艳的脸上头一次露出了似笑非笑的从容神情,对着聂隐道:“你大可以放心,这都是我聂家的家业,我怎幺会因为个人恩怨就作践自己的产业呢?你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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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好好考虑的。”
其中的主人意味实在太过明白,聂隐脸色却岿然不动,恍若未闻,笑容如旧:“那是自然。既然这样,我就先回去了。”
站起身走了,还贴心的顺手关上了办公室门。
人走了良久,聂青城才把手边的文件一把扔了出去:“贱人!”
何照吓了一跳,雪花一样的纸片纷纷扬扬落了一屋子,看聂青城这就算发泄完了,才开始捡,一边捡一边絮絮叨叨:“聂总不必生气,无论如何,沈家也不会容忍他爬上来的,况且现在看来,聂隐也不是什幺难缠人物,权势这种压倒性力量不是个人算计就能轻易扳倒的……”
沈家就是聂夫人的娘家,聂青城的外家。
聂青城眼神冷冽:“哼,真以为自己就是聂家公子了,这几天上蹿下跳还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幺?现在就想插手人事?再给他一点时间,怕是要让他妈来做聂夫人了!”
说话间,何照还在地上捡乱飞的文件,后背和腰拉出一条漂亮的弧线,低垂的后颈脆弱而惊心的好看,看上去甚至乖顺的令人意外。
聂青城的怒火渐渐弱下去,反而觉得自己有点乱发脾气的嫌疑。
何照还在顺她的毛,没反应过来聂青城已经不说话了,站起身才看见她的眼神,深且软,带着不敢细看的某种意味,便垂下眼帘把文件放到桌子上,犹豫道:“其实,聂总只要服个软,事情也不一定会这样的,说不定……就不会有聂隐这一茬事了。”
闻言,聂青城只是冷笑一声,摇了摇头:“聂隐是他给我安的一根刺,你要知道他对我的要求是没有极限的,只要我有不合心意的地方,聂隐就是敲打我逼我就范的手段,什幺事都是一样的,我要是退了步,只会永无宁日。”
她看着落地窗外辉煌的落日,长发染上一层金色的光晕,整个人看上去都温和了几分,语气却是这样寥落冷漠,提起父亲就像是一个陌生人。
何照有不知从何而起的温柔与心软,很想伸手去摸一摸她的头发,最终却只是什幺也没说,陪着她一起看窗外。
“对了,”聂青城突然想起来一样:“后天就走吧,去那边看看。”
何照猝不及防:“啊?”
“出差,就你和我。”聂青城脸上掠过一个含义复杂的笑:“也要给聂隐一个大展身手的机会啊,免得他成天哭诉我这个姐姐把持朝政,不给他表现余地。”
第七章
聂青城甩手而去的档口,公司内部正要招标,家里的宅斗剧正演到精彩,两处都出现了极大的不适应,好在外有聂隐内有聂夫人,迅速的接过未竟事业,并且都在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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