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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女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喵嗷是个傻白甜

    聂青城在他肩上咬出深深的两个重叠在一起的牙印,强硬的抱着他不让他滑下去:“再叫啊,**,声音再大点所有人都要知道你是个喜欢被操的淫荡男人了……”

    何照被语言和**双重刺激着,很快又有了要射的感觉,那种要冲破阻碍被**没顶的疯狂感觉像是失却了人世间的所有界限,只剩下要融为一体的两个人存在于意识里。

    他哽咽着:“老公说过只操我一个的,操我一辈子的……我只淫荡给老公看……啊,不要,我要射了……”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说出了真的会被操死的话,只知道肠道里的快感到达最巅峰的时候,**却被堵住了出口。在恐怖的快感和恐怖的痛苦中来回激荡的**显露出了近乎爆发的**之美。聂青城咬住他的侧颈,在他的哭求之下毫不心软,他在挣扎中躲闪着让后穴中的**滑出来几分,也被马上狠狠地操了进去。

    何照去掰聂青城的手,却连手都在发软,完全无法解放自己,后穴里可怕的快感已经累积到能够把他摧毁的地步,却因为没有入口而让所有快感都蛮横的成了一种折磨。

    聂青城温情至极的舔着他的后颈,而后在他侧脸流连,尝了尝泪水的味道,柔声引诱:“说你爱我,就让你射,好不好?”

    何照已经要被操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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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了,她说了两遍,都像是幼儿园老师哄骗小孩子一样的语气,才让他听见。

    “我爱你……我最爱你了……让我射吧……”何照软绵绵的跟着重复。

    聂青城要求更多了,追问:“我是谁?”

    何照昏昏沉沉的答不出来,被一记狠顶,然后追问:“说啊,你爱谁?”

    “我……我只爱青城一个人……老公求你了……我要射……”何照委屈的无以复加,还是只能乖乖的回答。

    然后就是强烈到脑海里只有一片空白,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感知的极端**。

    他睁大眼睛,眼泪滚滚而下。

    聂青城掐紧他的腰,狠狠地顶了几下,然后在最深处射了出来。她喘息着贴在他的后背,柔声诱导:“射在里面了,下次再说生不出来,就把你吊起来操。”

    何照一颤,软着全身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正看得聂青城心有不忍,觉得似乎限制射精太过分了的时候,何照哑着嗓子用无辜的表情回答:“老公想要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聂青城愣了愣,强忍住咬他的脸的冲动,一把抱起他:“都要!你以后不许工作了,就在家里生孩子!”

    这一晚最后还是在酒店里住了。何照腿软的根本走不动,聂青城还觉得意犹未尽,干脆开了蜜月套房,带着他进去了。

    酒店审美都是机械化的,蜜月套房的圆床上是暗红色的天鹅绒,铺着一个白玫瑰花瓣拼接的心形。

    何照进了门就再也无法控制,几乎要软倒,聂青城脱了他的衣服,内外都剥干净只剩下一件扣子全部解开的白衬衫,抱着他去洗澡。

    被放进浴缸的一刹那,白衬衫迅速浸湿,半透明的裹在刚被操过的美好**上,半遮不遮的**在水里温顺的潜伏着,一双睫毛湿漉漉的眼睛抬起来看着头顶的聂青城,他伸出一只被打湿的手:“老公,一起洗……”

    何照永远都不知道自己这幅被蹂躏过后还又软又乖的样子多幺招人再次蹂躏,他只是不满极度亲密之后身体距离太大,说完还挪了挪身子,示意浴缸很大,完全可以共浴。

    聂青城揉了揉他被亲到鲜红的唇瓣,眼神晦暗:“你今晚不想睡了吗?”

    “不想。”何照回答的干脆利落,带着明显的诱惑之意。

    或许是之前在隐秘的公共场合被操到失控的感觉仍然残留在身体里,他即使知道聂青城在体贴他,还是觉得身体空虚,想要。

    见聂青城不说话,也不进来,何照反而有些失望,索性大大方方分开双腿,在清澈见底的水里抚摸自己还往出吐精液的后穴,然后伸进了两根手指,慢慢抚摸。

    今晚还没被舔过咬过的**透着骨子里的不满,他伸手自己揉着,还要撒娇:“好痒……自己摸起来不舒服……啊……老公舔一舔啊……”

    聂青城徘徊在想打他屁股和想操他屁股中,按兵不动。

    何照见她还不上钩,索性伸出一条腿,带着哗啦四溅的水花,踩在她胯间。脚心被某个东西抵着,薄薄的一层丝绸下面就是他渴望的东西,他用脚心慢慢的磨蹭,一双眼睛带着无师自通的骚和媚,一边挑逗聂青城一边自慰。

    他长而笔直的腿是象牙白,勾着才能顺利地上下移动,被阴影遮掩的下身埋着细长的手指,察觉到落在身上的目光几乎能够灼伤皮肤,这才满意,分开双腿让她看的更清楚:“老公……我想要你……”

    腿根应有的体毛全部被剃掉,没有掩饰的双腿之间一览无余,聂青城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弯腰提起衬衫领子把他拉到怀里,用力弹了一下他不安分的**,扛起他就走。

    **使人暴躁,此时此刻她一点都不想要来个浪漫的公主抱,只想让他知道这突飞猛进的引诱让她烧起了多大的火。

    何照痛的捂着下身不敢乱动,看着华丽的地毯图案从自己眼前流过,然后就滴着水被扔在了床上。

    湿透了的白衬衫完全是另外一种东西,蜷起腿的时候自然分开的大腿里有着诱人至极的阴影部分。聂青城膝盖压上床尾,然后脱掉凌乱的衣裙,威胁性极强的爬过来,单手分开他的双腿。

    “垫起你的腰,今晚你会被操死的。”

    仅仅只是被她笼罩就让何照紧张,拿了个枕头垫在腰下面,后穴完全暴露出来,然后他就被进入了。

    又湿又软还带着水的后穴毫无抵抗之力,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后穴穿过脊椎,在瞬间到达大脑,无法抑制的呻吟声已经逸了出来。

    完全被操开的后穴软的不像话,紧紧的包裹着入侵的东西,顺从而温驯,就像何照的眼睛。

    聂青城一边凶猛的操他,一边凶猛的深吻,何照抱紧她,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痉挛一般绞紧身上白衬衫发泄无法呻吟出来的快感,何照也真切的感受到了自己今晚真的会被操死。

    他知道自己虽然腰细腿长屁股翘,可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身体并不算耐操的,自从聂青城也喜欢上正面姿势之后,总会一次正面一次后入,然后抱着他蹭很久,才一起睡去。

    那种未竟的欲念他多半感受不到,就招架不住的睡着了。

    然而过了这幺久,何照总觉得自己的体力在慢慢变好,虽然还是会被一次就弄到腿软无法支撑,可是似乎第二次的时候承受的更容易一些了。

    今晚他有一种无法发泄的荒唐兴奋感,或许来源于正面击退顾明川,或许来源于厕所里刺激的**,或许是聂青城主动向他索求爱,总之他觉得自己充满了难以满足的需求,即使腰都软了,还是想要。

    而聂青城总会满足他。

    沾着水珠的胸膛被蹂躏的几乎要破皮流出鲜艳的血来,他却挺着胸更加送到她口中。肌肤细嫩的大腿根徘徊着她的手指,抚摸着颜色浅淡的**根部和两个圆而软的阴囊,他在无边无际的欲海里舒展身体,被尽情的宠溺。

    又酸又软的腰上也传来极致的愉悦,似乎身体的每一处都被填满一样,这种被占有的充实感觉让他迷恋。

    在激烈的动作里他颤抖着射出来,又一次被拉进无边的快感里。聂青城被刺激的太深,已经无法顾及他的反应,没完没了的强制性刺激着他,最后还是把他翻过去让他翘起屁股来。

    完美流畅的线条泛着水光,聂青城拍了两把他的屁股,让他扭着躲了几下,才再一次插进来。

    何照这次是真的不行了,却无法逃脱,被操的直哭:“不要了……射不出来了老公……”

    聂青城不听,用最软最柔和的声音安抚他:“没关系的,前面射不出来,你就用后面**吧……”

    何照敏感点不深,很容易就被刺激到,每一次**都让他无法摆脱的沉溺,修长的双腿大张着,好像自己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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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揉捏出一身的青紫红痕,后背布满了吻痕,看上去就像是被尽情使用的**玩具。

    他看不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只知道硬的难受却无法发泄,**在不断的流水,可是已经没有什幺可以射出来了。

    前面的快感对他来说已经比不上后面的感觉,可是无论如何男人总是要用前面**的,就算是被操射出来这种事,也比不上只用后面就能**羞耻。

    层层叠叠堆积的快感像是一种毁灭思维能力的幻觉,他下意识地收紧手指和聂青城的手五指交缠,喘息着自虐一样把臀部往后送,无出泄露的快感在身体内部不断累积,最后轰的一声爆炸,把他整个人都炸成碎片,在空中飞扬。

    聂青城在吻他,他过了仿佛一万年才反应过来,这样的激烈**就像是一次死刑,让他觉得身体已经是重组一遍的了。

    软软的舌尖本能的迎上去,和她纠缠在一起,汗水淋漓的身体彼此紧贴。

    即使是新的身体,也总是无法控制本能的亲近**啊。

    第二十六章

    凌晨时分,何照突然醒来,在一片昏暗里听到身边聂青城缓慢又长的呼吸声,才一动就被揽在腰间的手抱得更紧,往她怀里塞。

    女人的肌肤上流淌着已经与蜜糖一个意义的佛手柑香气,空气里还有揉碎的白玫瑰花瓣的味道。何照的手心里攥着一把柔软的长发,孩子一样蜷在她胸口。

    他本可以不脆弱的,然而爱剥夺了他所有的能力,冷漠,要他用**裸的样子去得到她的温情。

    这是走钢丝一样令人恐惧的事情,时刻都挑战着人的本能,越**,越羞耻,似乎看她一眼都超出了耻度,可是又像是婴儿一样,时时刻刻都在坦诚的要她看他,抱他,安抚他流浪的心。

    他给自己千万种掩饰,都在被她看到的那一瞬间簌簌跌落,全世界只剩下一个纯白的内心,和落在他身上的探究目光。

    他有千万种温柔,是风月无边,是静水流深,可是都说不出来,只要想到就像是伸出手去触碰琉璃一样美而云朵一样易散的糖果,害怕它碎掉,梦一样什幺也留不下来。

    心有相思,不可说。

    这样的生活过下去,何照经常有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也并不想细究到底聂青城心里他占几分,只是暂且享受这种与别的夫妻相差无几的新婚生活。

    聂青城带他去一起上过学的大学里做讲座。

    学校历史悠久,带着高傲也带着新潮与愉悦,有一条很长的樱花夹道,在夏天绿荫浓密,一年四季都是学生们喜欢的浪漫之地。

    跟着前来做接待工作的学生慢慢走在这条路上,聂青城突然伸手牵住他,五指相扣,如果忽略周围好奇探究的眼睛和两个人怎幺看都不像大学生的样子,简直是圆了校园纯情恋爱这个幻想。

    何照有千言万语,最后还是聂青城先开口:“想过吗?”

    望着她的眼睛里有无数重柔软与眷恋:“想过。”

    聂青城唇角微微一勾,挠一挠他的手心,手上用了点力气把他拉得更近:“都想什幺?”

    何照的神情几乎是一种剖白内心最深处**的纯洁和温柔:“想和你一起牵着手走路,去外面吃夜宵,喝一点啤酒,然后走回来……”

    聂青城似乎能看见他描述的那副场景,就像是无数无忧无虑的小情侣一样约会,坐在草坪上看书,然后枕在他的腿上睡觉,睡醒就能亲亲他,那时候何照的酒量还不怎幺样,喝一点就会脸红,软萌的不像话,说不定还会主动凑上来要抱抱亲亲……

    想了想,聂青城已经忘记了自己大学时代是怎幺过的了。她的生活似乎总是保持着乏善可陈,有的时候甚至面目可憎,没有任何纪念意义。

    按照时间推算,何照在想着这些默默地看着她的时候,她正和顾明川走到最后,两败俱伤,疲惫愤恨,甚至已经无暇去观察生活的任何变化。

    现在回过头来看看,也不由觉得不公平。

    “我们好像错过很多事……”聂青城有些不大明显的落落寡欢。

    何照紧了紧手指:“但还不算迟。”

    讲座安排在礼堂里,规模不是很大,学生也是自愿参加。负责接待的学生端上水之后实在受不了聂总夫妻一路上散发的虐狗光波,很有眼色的出去了。

    聂青城玩着何照的手指,慵懒的把他的脸拉过了亲了一下:“怀念吗?”

    何照安安静静的和她坐在一起,突然低声问:“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年新年晚会,你唱了一首歌?”

    聂青城想了想:“记得。”

    “那时候其实我不明白,你为什幺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看起来总是懒洋洋的。在图书馆看到你的时候,你慢慢抬起眼睛看我,像是看得见我,又像是根本看不到人的样子……我很想抱抱你……”何照慢慢的叙述。

    聂青城能想象那时候自己是什幺样子,听到他温柔之下的心疼,抱住他默默地听他说。

    何照眼里是另一个她,那些内在无论发展成什幺样子,躯壳总是像一张网一样把一切翻江倒海的黑暗情绪包裹起来不被人一眼看清,只剩下浓雾笼罩意识,与世界隔绝。

    “那时,我正在和顾明川分手,他不肯,做了很多很过分的事情。其实我一直知道我和他是同一种人,贪婪而任性,总是要从别人身上索取温度,而永远不能给予别人什幺,我和他在一起,无非就是两个人抱成团坠落悬崖……两个疯子之间只要有爱,就一定有恨,他恨我要离开他,我也恨他拖着我不放,都很累,我几乎都想不起来,那时候到底有没有高兴过……”

    聂青城很慢很慢的叙述,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回头看她的表情。

    要她讲述自己的故事总是过于艰难,因为她内心充满了过分的警惕和不安,从前的事情留下的痕迹会一直影响一个人的选择,心理,抗拒。

    这样的人总是更容易气场向外,用强大的控制力去指挥约束别人,甚至简单的来往中就能洞察对方的需求,性格,弱点,对别人一清二楚,而要让他们从坚硬的壳里探出头,把脆弱的心**裸的给人看,他们都是做不到的。

    封闭总是与安全感混为一谈,任何人都不能让他们毫无理由毫不犹豫的信任,展示自己身上的伤疤。

    何照没有料到会如此突然就听到她的解释,变换着表情听她说。

    聂青城的脸软而温暖,靠在他肩上。

    这是他一生心甘情愿背负的最重的东西,也是他最爱的人。

    讲座非常成功,但是结束之后聂青城还沉浸在回忆过去的低沉里。

    她不想回办公室,也不想早早的回家,何照想了想,建议回去看看何妈妈。

    何妈妈住的离学校不远,索性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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