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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富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蚂蚁未陌

    北院,夏凌儿站在院子门口,夏凌儿一见到海棠回来,便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夏凌儿说道,“走走,赶紧的,我的瓜子已经迫不及待了,赶紧去看戏!”

    毫不知情的夏常纯坐在梳妆台前,正在试最新的妆容,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这才回头看去,却见到大小姐带着人火急火燎地赶来,夏常纯顿觉不妙,然而夏常纯来不及询问原因,夏筠烟便一个巴掌扇到了夏常纯的脸上。

    “啪嗒”一声,夏常纯直接从凳子上摔下,胭脂盒打翻,红了一寸地,夏常纯按在地上的手,也被胭脂染红,看着触目惊心。

    夏常纯整个人都懵逼了,抬头看向居高临下的夏筠烟,“大姐,纯儿做错了什么……”

    “区区一个庶女,你还想只手遮天不成?!”夏筠烟说着便又是一巴掌扇在夏常纯的脸颊上。

    夏常纯的丫鬟见状,连忙跑出屋子,前去找二夫人。

    夏常纯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却不敢直接冲撞夏筠烟,夏常纯说道,“纯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请大姐明示……”

    “我以为最贱的人是夏绫儿,没想到是你!你口口声声唤我大姐,愿意为我做牛做马,实则心思歹毒,趁我不备,做着肮脏的勾当!”

    “大姐,纯儿没有……”

    “好一个倾国倾城,沉鱼落雁,”夏筠烟一边喃喃道,一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胭脂盒,手指沾了胭脂,狠狠地抹在夏常纯的脸上,骂道,“居心叵测的贱人!你比夏绫儿还要贱!”

    夏常纯有些心虚,毕竟给夏筠烟投毒药的人是她,但是在没有确定具体是何事之前,夏常纯绝对不会承认,夏常纯只是一味地否定,说道,“大姐,纯儿真的没有……”

    夏筠烟一把揪住夏常纯的头发,因为撕扯,发簪落下,夏常纯的形象一下子变得难堪,头发凌乱,脸上乱抹的胭脂,嘴角还有血渍,着实狼狈不堪,夏筠烟质问道,“你还不承认?就是因为你代替我去了太子生辰的盛宴,外面开始传流言蜚语,说我毁了容,说我有隐疾见不得人!”

    夏常纯连连摇头,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这是在干什么?”赶来的二夫人连忙跑上前,看着狼狈不堪的女儿,着实心疼,原本陪同在二夫人房里的夏常妍也一同赶来,还是第一次看见夏筠烟和夏常纯闹翻。

    “闪开!”夏筠烟丝毫没有给二夫人面子,厉声说道。

    二夫人护着夏常纯,说道,“我好歹是你的长辈!”

    “我说闪开!”失控的夏筠烟顾不得那么多,原本这些天就不好受,自从失去参加盛宴和身上长了脓包开始,夏筠烟的脾气就没有平稳过,夏筠烟说道,“来人,把二夫人拉开!”

    铭香示意几个丫鬟连忙上前,强行拉开二夫人,屋子里的其余丫鬟试图阻拦,无奈没有大小姐的下人多。夏常妍上前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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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夫人,“母亲……”

    “就算你母亲来了,也救不了你!这是你应得的,贱人!”夏筠烟当着二夫人的面就扇了夏常纯一个巴掌,“啪”的一声响,着实打疼了二夫人的心,二夫人喊道,“夏筠烟!你够了!不要太过分了!”

    夏筠烟转过身,看向二夫人,冷冷地说道,“我高兴就喊你一声二娘,我若是不高兴,你什么都不是,别忘了这夏府后院谁说了算!哪里由得你王氏说话的份?!”

    二夫人气得直咬牙,“你……”

    “咔擦,咔擦。”夏凌儿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姗姗来迟,“咳咳,什么事这么吵吵闹闹的,我那偏僻的北院都听到吵闹声了。”

    屋子里的人闻声看向门口的夏凌儿,海棠有些不安,连忙扯了扯夏凌儿的衣角,小姐,不要太张扬了,我们偷偷地瞄两眼就好了,你这样容易被牵连,正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正文 第115章还治其人之身

    “哎哟,这不是四妹吗?”夏凌儿连忙把瓜子交给身旁的海棠,夏凌儿快步上前,一边试图扶起夏常纯,一边说道,“四妹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大街上要饭的疯婆子呢!”

    夏筠烟说道,“夏绫儿,这里没有你的事!”

    夏常纯也甩开夏凌儿的手,说道,“我不需要你扶。”

    “哎哟,”夏凌儿站直了身,感慨道,“还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是我怎么觉得,某些人的演戏忽然差了很多,这是没吃饱呢,还是没有睡好?精力不足,破绽百出。”

    夏筠烟动手,夏常纯本就不想还手,也不会还手,挨着就好,事后想办法还能补救,但是夏凌儿的出现,摆明了是来捣乱的,尤其夏凌儿含沙射影的话,无形之中激怒了夏筠烟。

    夏常纯说道,“夏绫儿,不关你的事!”

    “当然不关我的事了,我不过是一个种菜丫头,低俗粗鲁,双手沾满泥土,哪像四妹你,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大家闺秀风范,娇滴滴的,娇嫩得可以滴出水来。”夏凌儿说着便走向海棠,重新拿回自己的瓜子。

    挑拨离间的套路,夏常纯再熟悉不过,说道,“夏绫儿,你闭嘴!这是我和大姐的事,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而夏筠烟听到“大小姐”三个字,简直是火上浇油,厉声道,“别再给我假惺惺地演戏了!你想要我死了,取代我是吗?”

    夏常纯连忙跪地,解释道,“不是的,大姐,纯儿不敢!大姐不要听夏绫儿胡说八道!”

    “你还要狡辩?现在全京都的人都在传了!”

    “哎?传什么?”夏凌儿八卦地上前询问,道,“是不是传言四王爷尉王殿下要迎娶夏府四小姐的事?哎,我也听说了,我今日厚着脸皮来,原来是要巴结四妹来着。”

    事实上,夏筠烟最在意的梗就是这个,夏凌儿的话,一下子戳中夏筠烟的痛处,夏筠烟揪住夏常纯,质问道,“说,你到底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了四王爷?”

    夏常纯第一次见到如此生气的夏筠烟,几乎已经失控,这样的夏筠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夏常纯连连摇头,说道,“大姐,纯儿和四王爷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没有,京都在传什么,纯儿也完全不知情,纯儿根本没有出过夏府大门,这肯定是杜撰的……”

    夏常妍求情道,“大姐,纯儿不懂事,还请大姐原谅。”

    二夫人心疼女儿,无奈一直被几个丫鬟拦住,无法靠近夏常纯,二夫人说道,“大逆不道,夏府出了大逆不道的子嗣……来人啊!去叫老夫人和老爷来!”

    夏筠烟厉声道,“谁敢去,试试?!”

    下人们顿时被吓住,皆不敢动。

    “你们忙你们的,我随便逛逛,不用在意我,把我当空气就好。”夏凌儿一边嗑瓜子,一边在屋子里转悠。

    夏筠烟说道,“夏绫儿,我现在没有空搭理你,识相的赶紧离开!”

    夏筠烟话音未落,只见夏凌儿俯下了身,夏凌儿站起了身,转头看向夏常纯,略好奇,问道,“四妹,你的房间里,为何有男子的折扇?”

    夏常纯厉声道,“夏绫儿,你胡说八道!”

    “海棠,快,接住我的瓜子,别掉了,弄脏了人家地板可不好,我们毕竟是外人,不是这个屋子的主人。”夏凌儿将瓜子交给跑来的海棠,夏凌儿打开折扇,折扇上是一幅山水画,角落还有一首情诗。

    夏凌儿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这什么意思?我没有念过书,看不懂啊!”

    夏筠烟连忙上前,一把夺过夏凌儿手中的折扇,情诗还是其次,关键是情诗的最后,有一个印章!一个“尉”字!

    “啊——”夏常纯吃了一痛,但是不敢还手。

    “男女授受不亲,你竟然私相授受?!”嫉妒心极强的夏筠烟已经忍无可忍,认定了这是四王爷尉王殿下的信物。

    “哎哟,好混乱的场面,我还是先走一步了,我这种低俗的人,只适合种种菜,你们忙,我种菜去了。”夏凌儿说着便转身离开,海棠快步跟上。

    “啊——啊——啊——”屋子里传出夏常纯喊痛的声音,以及二夫人的无能为力的制止声,无奈吴氏娘家势力强大,才惯出如此任性妄为的夏筠烟,而王氏在夏府后院并没有太大的话语权。

    海棠听着夏常纯传出的喊痛声,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海棠问道,“小姐,你说老夫人和老爷他们什么时候会赶来?”

    夏凌儿一边往自己院子走,一边嗑瓜子,说道,“那要有人去禀报才行,你没看见咱们走的时候,夏筠烟命人把门关上了吗?”

    海棠义正言辞地说道,“小姐,我们不要去叫,不管我们的事!让她们狗咬狗!”

    “海棠啊,你这样是不对的,”夏凌儿苦口婆心地说道,“虽然夏常纯陷害我,自己下毒害了夏筠烟,嫁祸到我头上,她罪有应得,可是我没有证据啊,这锅不想背也只能背着,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不能落井下石啊!”

    “那小姐的意思是……”

    “我们要替夏常纯默默地祈祷,不要被夏筠烟打死,终究是条人命啊!”

    “哎?”海棠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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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还以为夏凌儿是说帮忙喊老爷和老夫人,海棠追问道,“我们就默默地祈祷吗?”

    “当然不了!”夏凌儿继续说道,“我们回自己屋子去,帮夏常纯点一支清香,万一真的被打死了,就当烧给她,如果没有被打死,我们就烧给夏府的老祖宗,保佑她不要被打死。”

    海棠被绕晕了,问道,“老祖宗?”

    夏凌儿环顾四周,见没有什么人,凑近海棠,低声说道,“对啊,老祖宗,我屋子里不是有很多灵牌吗?”

    “小姐,你好变态!真的是你偷的!你干嘛偷……”海棠意识到此事不能声张,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小姐你干嘛要偷灵牌,好恐怖啊!”

    “说来话长,因为偷灵牌不会有人追究啊,压根不会有人会想到灵牌会被偷。”夏凌儿磕着瓜子继续往前走去。

    正文 第116章死也不承认

    被夏筠烟划破脸颊的婢女本是夏筠烟屋子里的三等丫鬟,因为夏凌儿出手相助,婢女感激不尽,夏凌儿一番交谈,无意间得知夏筠烟并不满意和蒋大公子的亲事,曾经多次和大夫人提及,原来夏筠烟心有所属,倾慕的人正是四王爷尉王殿下。

    夏常纯陷害夏凌儿,让夏凌儿背了黑锅,夏凌儿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样借用夏筠烟之手,还了夏常纯漂亮的一击。

    夏府的宅子很大,就算大小姐的下人众多,也不可能完全堵上七八张嘴,加上二夫人的喊声,很快就引起了途径之人的注意。

    大夫人闻声匆匆赶来,包括老夫人也被惊动,里面抵着门的丫鬟一听是大夫人和老夫人的人,也不敢再动作,这才打开了门。

    二夫人一见到老夫人,像是见到了救世主,哭着喊道,“老夫人啊,您可来了,您若是再不来,我的纯儿可要被活活打死了啊!哎哟,我可怜的纯儿啊……”

    老夫人看着跪在地上的夏常纯,模样十分狼狈,一开始架着夏常纯的丫鬟也纷纷松开手,众人皆知这场闹剧该接近了尾声,唯独夏筠烟的气还在头上,丝毫没有想要放过夏常纯的意思。

    老夫人的拐杖重重地敲打地板,问道,“怎么回事?”

    二夫人连忙说道,“老夫人啊,筠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忽然带着这么多人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对纯儿动手,我也是听了下人来报,这才急忙赶来,哪知道筠烟就连我都要动手,命下人拦着我!我这个做娘的,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打,心里疼啊……”

    “胡闹!”老夫人看着四孙女被打成这样,不管平日是否疼爱,终究是祖母,老夫人厉声呵斥夏筠烟,道,“你父亲是刑部尚书,也要按照朝廷律例执法,你作为夏府自私,岂能私自用刑,还是对自己的手足?!”

    二夫人见老夫人一怒,接着对大夫人哭诉道,“大姐,我知道夏府没有我王家说话的份,但是纯儿和妍儿都是夏府的子孙啊,岂能连下人都不如?筠烟是嫡女没有错,被夏府上上下下视如珍宝,可是我的纯儿也不是卑贱下人啊!岂能这般被筠烟折磨……”

    大夫人见状,也是不好说面说些什么,夏筠烟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了,摆明了连二夫人都没有放在眼里,当着人家母亲的面对夏常纯动手,确实有些于理不合。

    大夫人说道,“烟儿,这到底怎么回事?好好解释一下,否则等你父亲下了朝,一进门就撞见这样的情景,这叫什么事!”

    “母亲,祖母,”夏筠烟将折扇递上,说道,“烟儿没有私自用刑,烟儿岂会对自己的妹妹下狠手?烟儿自知是长姐,明知道四妹有错,难道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烟儿只是在替二娘教育四妹,二娘过于宠溺四妹,才让四妹犯下如此大错。”

    “你……”二夫人怒而不知所言。

    夏常纯始终低着头,没有说话,夏筠烟每打一下,夏常纯虽吃痛,但都没有还手。关于折扇,压根没有这么一回事,显然是夏凌儿自己带来的,但是夏筠烟已经恼怒,任何蛛丝马迹,都会相信,往夏筠烟自己认为的真相靠拢,所以夏常纯再多解释,夏筠烟也不会相信。

    夏凌儿从未踏入她夏常纯的院子,今日一来,显然是来看戏的。夏常纯也明白过来,这事由夏凌儿一手造成,什么京都传言,恐怕也是夏凌儿所传,但是大姐夏筠烟嫉妒心重,听不得这样的话。

    老夫人看着手中折扇,疑惑地问道,“这是何物?”

    夏筠烟一想到尉王殿下,心中怒火和妒火一同燃烧,夏筠烟回道,“男子的信物,四妹与男子私相授受。”

    “什么?!”老夫人吃了一惊。在古代,未出阁的女子,名节贞操极为重要。

    “不是的!”二夫人连忙解释,说道,“我的纯儿向来安分守己,不会干出有辱家风的事,肯定是有人诬陷,这男子的信物肯定不是纯儿的……”

    二夫人口口声声向老夫人指责夏筠烟凶残的时候,大夫人已经有了意见,此刻证据确凿,大夫人便不必担忧夏筠烟无理取闹,哪怕闹到了老爷夏尚峰那里,也不用担心。

    大夫人嫌弃地看了二夫人一眼,说道,“你教女无方,烟儿作为长姐,说教也是合情合理,免得出丑到了外头。”

    二夫人灵机一动,想起夏凌儿之前提到尉王殿下,二夫人急忙说道,“不对,这是尉王殿下的折扇!大姐,老夫人,我们纯儿若是被四王爷尉王殿下看上,岂不是好事吗?这事……”

    “母亲!”夏常纯大喊一声,制止二夫人的无脑说辞。夏筠烟的脸色极为难看,尤其是二夫人说的话,更加刺激了夏筠烟。

    “四王爷尉王殿下?”老夫人和大夫人异口同声地疑惑道。夏常妍站在一旁,始终插不上话,也不想插话,夏常妍和妹妹夏常纯的关系本就不亲。

    这场闹剧不能再拖了,越拖越会毁了她夏常纯,尤其是夏常纯和夏筠烟的关系,夏常纯跪地磕头,对老夫人说道,“祖母做主,请将纯儿关起来,纯儿甘愿受罚,但纯儿绝不认罪,纯儿多说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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