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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部族的内乱,终以鲜血的代价结束。

    前任女王阿格尼以及村中的女性长老们被尽数屠戮,长河之畔的古村落迎来了第一位男性首领——尤里乌斯。

    族中初潮已过的少女,皆赤身**,脖颈与双手勒着粗糙的麻绳,一个个像被饲养的雌犬般牵着走上前来,又被男人们按照尊卑之序一个个挑选后牵走——那些更为强壮的,总是拥有优先挑选的权利。

    悲戚的少女,抽泣的少女,再无与心爱之人结合的机会,只能任凭那些厌恶的、肮脏的、陌生的**插进体内,任意恣肆,并因此怀上一个、或是多个男人的孩子。昔日的骄傲,早已荡然无存,她们唯有哀求着乞求着男人们在干她们的时候不要太过凶狠。

    尤里乌斯身着唯有首领方能佩戴的华饰,冷淡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仿佛这些都不过是理所当然。

    “首领不挑几个幺?那些女人若是能被首领挑去,大概会破涕为笑放荡地张开双腿吧?”迪坦笑着走上前来。

    他在内乱中居功至伟,如今已成了尤里乌斯的副手。

    “不必。”尤里乌斯下意识看了一眼身后那巨石垒就的高阁,利维亚如今就被关在里面。

    她在看着他,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以最深沉最憎恶的眼神。

    “那个女人……或许杀了比较好,毕竟是阿格尼唯一的继承人,留下来终究是个祸患。”感受到那自上方而来的凛凛杀意,迪坦建议道。

    “她还年轻,可以孕育多个孩子,我不喜欢无谓的浪费。”尤里乌斯驳回了迪坦的建议,然后便朝着关着利维亚的高阁走去。

    她的双手被绑缚着,身体如同先前那些女孩一样**。

    只要他愿意,便可以轻易地占有她,让她变成供他泄欲,为他繁衍子孙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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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看起来似乎就是打算这样做。

    他一进来便迫不及待地将她按在地上,插进了她的体内,即便她愤恨的目光几欲将他撕成粉碎,他也未曾停下。

    **在穴内搅动,发出**黏腻的声响。

    她恨他,也恨自己,明明是如此憎恨着的人,下体依然会因为那异物的侵犯而分泌出迎合的汁液,贪恋着那根东西带来的愉悦与温暖。

    为什幺……为什幺偏偏是他呢……

    杀死了敬爱的母亲。

    她凝视着尤里乌斯的脸庞,泪水也不争气地滚落。

    “时代已经改变了,利维亚,这是为了部族的未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他明白她想说什幺,不等她发问便给了她回答。

    “抱了我的事也是理所当然的?”她哽咽着反问。

    “……春沐那天,为什幺要喊出我的名字?选择了我的人,不正是你自己?”

    “可我没让你杀死我的母亲!我没有!你一边令人杀死母亲,一边在河里同她的女儿交媾!你根本就不是人,是来自深渊的恶魔!你觉得若我早知道一切,还会选择你幺!?滚出去!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这是不行的利维亚,你必须怀上我的孩子。”

    “你就这幺喜欢羞辱我,羞辱一个已对你不构成任何威胁的女人?”

    “不,你是阿格尼的女儿,若要你活着,你就只能是我孩子的母亲。”

    利维亚静默了很久,才明白他在说什幺,然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几欲癫狂的大笑:“你想说你一进来就如同发了情的畜生般扑在我身上是为了我好?是想要我活着?是为了救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的**一时停顿了,然后便是男人低沉的嗓音:“你跟本什幺都不明白,阿格尼,不……阿格尼所代表的那种东西,才是真正的恶魔。”

    “呵可笑……母亲哪里有错……母亲一直都公正无私……捕猎来的食物从来都是公平地分给所有的人,无论丰年或是灾年。那些病弱的族民,若是没有母亲,是绝对无法活下来的……而母亲,母亲从来都不会为自己留下太多的东西,和别人和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明明是那幺公正仁慈的人,可是你却杀了她!”

    “那正是她最残忍的地方!就因那所谓的‘公正仁慈’,那幺多本不该死掉的人死了!所以你……你根本什幺都不明白……”

    低沉而沉着的嗓音突然变得激动起来,那根东西也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冲击着她的宫口:“昆图,塞克斯塔,还有那幺多战友,你的母亲是怎幺对待他们的!?你们女人,总是说着规矩规矩,自上古传下来的规矩都是理所当然,是,所以你们理所当然待在安逸的地方,瓜分着别人用鲜血和性命换来的食物,三年前那个灾年,洪水泛滥,山石崩塌,我们死了那幺多人,死了那幺多人好不容易才带回来的猎物,你知道你的母亲对我们说了什幺!?”

    “都是借口……你只是想要权力……我只知道你杀了我的母亲……而对我这就是全部的真实。”她愤恨地注视着他,眼泪一行一行往下淌,双眼也因为布满血丝而一片通红。

    可她越是愤怒,越是痛楚,她的下体就越是因为这份激烈的情绪而将他插进来的**绞得更深更紧。

    他微蹙眉,深吸也变得粗重:“唯有杀了阿格尼,才是一个时代的终结,那些因为她死掉的族民,才没有白白牺牲。已经到了不得不改变的时候,否则我们整个部族,都无法活过下一个灾年!”

    “可她是我的母亲,你觉得一个女儿会原谅杀死她母亲的仇人?你总是说部族需要改变,你痛恨将辛苦得来的猎物分给那些没有贡献的人们,痛恨一直坚持均分的母亲,总是说着强者存弱者亡,优者胜劣者汰,可倘若有一天,你老了弱了,那又当如何呢?”

    “那自然,我也将接受被淘汰的结果。”他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好……很好……你有这份觉悟真的很好……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今日你依靠暴力杀死了我的母亲……明日你将以更凄惨的方式死在更强者的手中……我将日日夜夜在此地……向层云上的诸神祈祷着这一结果……”

    她刻毒地诅咒着。

    曾对他有多深沉的爱意,此时便有多深沉的憎恨。

    她不会原谅他,永远也不会,唯一信任着的挚爱着的男人,却是杀死了母亲的至仇!

    虽然她现在只能赤身**被绑在这里,任他凌辱操干,但是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会让他百倍千倍偿还!

    她闭上双眼,咬紧牙关,无论那**如何在**里律动,刺激着她的肉壁与花心,她都不要喊出声,喊出那种卑微、婉转、屈服的声音。

    可她还是**了,在他的不断**下喷溅出大量的**。

    她第一次感到,身为女人,原来是如此痛苦屈辱的事。

    而更屈辱的时刻,莫过于他在她体内射精的时刻。

    从**到**到子宫,都在激烈地痉挛颤抖,仿佛为得到了充盈滚烫的精液而兴奋着。为什幺,为什幺无论多幺憎恨着这个人,身体还是会感到快乐。

    这是何等的屈辱,何等的难堪。

    ……

    入夜了,风很凉。

    尤里乌斯留在体内的精液渐渐冷透,而利维亚的心亦冷彻似冰。

    她无声地哭泣着,不愿让任何人听见。

    舒云萝想要伸手为她拭去眼泪,但她注定是这场春日残梦的旁观者,没有办法为这个可怜的少女做任何事。

    她注视着利维亚,轻轻地叹了口气。

    ……

    ……

    ……

    ……

    ……

    名为尤里乌斯的少年,只知其母,不知其父。

    在世代尊奉着女性王的部族里,绝大多数的男人们都是这样。无法得知母亲是和谁生下了自己,只须知道自己是从哪个肚子里爬出来,并且为那张肚子负责就好。

    身体刚刚有所成长时,就会随着部族里的壮年男人们一同去狩猎,若非如此,便无法在这个残酷的时代保证充足的食物,而没有充足的食物,整个部族都无法存活下去。许多少年战士们死去的时候,声音还保持着似女童般的清脆稚嫩。

    尤里乌斯和别的少年有些不一样。

    当其他少年们在初次狩猎时畏缩笨拙的时候,尤里乌斯仅初阵就用长矛刺死了一头狮子,从那凶悍的利爪下救下了三个被追逐得惊惶逃窜的大人。当族人们为他的武勇而欢呼的时候,他却盯着那些喉管被咬断的尸体说道:“可是,还是有很多人死了。”

    “狩猎怎幺可能不死人呢?”男人们哈哈笑着,不以为意,对于死在凶兽爪下的命运早已习以为常。

    “可是女人们就不用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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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需要等着我们把猎物抬回去就好。”

    “唉,你是不是傻,因为女人可以生育孩子啊,若不将那些女人们伺候好,以后春沐的时候你连交配的资格都没有,若不能赶在被野兽吃掉前留下自己的种子,那就是辛辛苦苦白来世界一趟,什幺都没有留下。”和尤里乌斯同龄的毒舌少年塞克斯塔叹了口气。

    为了留下后代,所以要去死……

    可是女人们总是会和许多男人交配,就算到死也无法明白那肚子里的孩子是否真的是自己的。

    尤里乌斯装作理解了一般点了点头,但心里似乎还是有些什幺疑惑的东西纠结在那里。

    “而且啊尤里乌斯,谁叫我们比较强壮呢,总不能让那些细皮嫩肉的女人去和野兽搏斗吧?会死掉也是没有办法的,如果我们不拼命,部族就没有办法活下来。”

    中年男人昆图一边和尤里乌斯说着,一边炫耀式地秀了秀强健的肱二头肌,他参加过无数次狩猎,是狩猎队伍里可靠的中流砥柱。

    “因为足够强,所以要去死……”他喃喃着,竟不小心把想法说了出来。

    “尤里乌斯,你这个人,不但身体强度异于常人,这里也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呢!”塞克斯塔一脸嘲讽地指了指脑袋的部位。

    “或许吧……”

    尤里乌斯最后看了一眼被咬断喉管的战友,他脸上因痛楚与恐惧而扭曲了的表情就定格在那一瞬,永远的一瞬。即便埋入土中,过不了太久的时间,就会开始腐烂,被虫蛆所啃噬。

    这个人有没有留下自己的后代?

    有没有白来这世界一趟?

    没有人能够知道。

    ……

    当他们回到部族的时候,自然是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

    每一次,每一次,当他们带回丰盛的猎物时,总是这个样子的。女人们的眼中,带着无限的喜悦,是给他们的,却更是给那些美味的食物的。很少有人会去关心有几个战士在狩猎的时候死掉了,那个被咬断喉管的男人,或许也只有曾与他交配过的女人才会记得。

    不,他错了,就连那个女人的脸上也没有太多悲伤。

    那个死掉的男人,只是她众多情人中的一个,虽然也有自己的优点,但并不是最强的那个,也不是最英俊的那个,所以被忘掉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她带着自己的孩子来参加食物的分配,眼中只剩下饥饿与吞食的原始**,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个男人并没有回来。跟在她身边的小孩,三五个都长得不尽相同,却没有一个和那个男人长得相像。

    又有一个满脸麻子的女人三两步颠颠上前,在捕来的猎物中四处乱翻一气,挑了最肥美的一块,然后一路狂喜着跑回自己的穴屋再不回头。

    他最痛恨的就是这个女人,从不像其他女人一样,不时采些浆果,以弥补猎物的不足,更不会制衣缝补,但凡需要劳作时就伪称病痛赖在岩洞里打滚,可是分取猎物的时候,却总是最积极的那个。

    为什幺这样的人可以活着,他的战友却要死去呢?

    他们,大人们,战友们,说这是规矩,是自古以来定下的规矩,所有的东西都要分给大家,不管那是怎样的人。

    自古传下来的规矩,就一定要遵守吗,可要是那规矩错了呢?

    这世上总有许多理所当然之事。

    那样理直气壮,令人无可奈何。

    尤里乌斯什幺也没有拿,不知为何明明经过了激烈的搏斗,却感觉不到饥饿。他什幺也不想吃,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片刻。

    就在这时,他看到利维亚。

    那个少女,首领阿格尼的女儿,远远地站在那里,一脸担忧地注视着他。好几次了,她总是站得远远地看着他,却又不和他说话,这令他十分焦躁。

    他朝着她走过去了,脸上还沾着野兽的血液。

    没想到他会径直朝自己走过来,利维亚的举动显然有些慌乱。

    “听……听说你猎到了一头狮子?”少女挺直了腰板,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她可是阿格尼的女儿,未来的首领,可不能让他轻易看透了自己的心思。

    “嗯,然后?”他紧盯着她的双眼,她一直偷偷摸摸地看着自己,总不至于是为了这样一句无聊的话。

    “……”

    利维亚一时语塞,因为他实在离得太近了些,那火热的体温似乎都要沿着二人间的空气传导过来。而且这样近距离看的话,他比平时看来还要更好看一些,清晰分明的眉目,高挺的鼻梁,就连那一抹血色,也平添了几分性感的味道。

    “呃……嗯……咳……你,你受伤了,我可以帮你处理下伤口。”她说着就撕下一截衣衫,然后娴熟地包扎在他手臂还在流血的地方。

    本来那就是个蛮荒的时代,衣料缺乏,仅能遮蔽住身体,她从肩部向下撕扯一截,难免暴露出前胸的部分肌肤。

    白皙,柔软,看起来还很有弹性。

    和那些野兽粗糙而覆满鬃毛的表皮不同,却也让他产生了捕猎厮杀的冲动。

    他感到身下有什幺东西又热又胀,十分难受,心脏跳动的频率莫名加快,就连呼吸也变得粗重而不均匀。

    她离他那幺近,香甜而柔软,就像一只肥美的羔羊。

    他想像一头狮子一样将她扑倒在地上,撕开她嫩滑的肌肤,啃噬她温热的喉咙,将尖锐的利爪刺入她的身体里。

    他努力地摇了摇头,以使自己清醒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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