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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尤里乌斯攥了攥拳,脸色惨白。他扛着昆图的尸体来到河岸上,费力地挖开泥土,然后亲手将昆图葬下。那一方不甚美观的小土堆,便是昆图最后的归处。

    但是绝不可以因为悲伤而就此止步,或许在老山林里的某个地方,塞克斯塔,他的伙伴还存活着。

    他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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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密林深处走去,沿途遍布着的是同伴们的尸体,聚集成团的蝇虫在四下乱飞,发出嘤嘤嗡嗡的刺耳声响。

    最终,尤里乌斯在一棵树下发现了还剩下一口气的塞克斯塔。塞克斯塔的左臂和右腿已然不见,从伤口的情形来看,那两个重要的部分是从他身上被生生撕扯下来的。

    “尤里乌斯……你来了……”他看向他的目光明显有些涣散了。但是即便不依赖视觉,他也知道来的是他,这或许就是并肩多年的默契吧。

    “是我来晚了。”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满怀悔恨与不甘。

    “呵呵……不怪你……我们本来可以逃掉的……本来可以的……谁知道赶上长河涨水……然后那东西追上来了……抓住了昆图……它在我面前……在我面前把昆图给……”

    “别说下去,我……”

    “我根本什幺都做不到……救不了队长……连我自己也……那东西扯下了我的手臂和腿,胡乱咀嚼了一番……不知是吃饱了还是厌倦了……把我丢弃在这里走掉了……哈哈……哈哈哈……原来我有这幺难……吃……”

    “别说了……我带你回去……”

    “不必白费心思……我没有多久好活了……我自己清楚得很……尤里乌斯……你看……我到最后还是没能留下自己的后代……像傻瓜一样……白白活了一场……”

    “族里也有很多人中意你的,就算不用等到春沐,你也可以……”

    塞克斯塔突然苦笑了一下:“可我最喜欢的那个……喜欢的却是最强的那个……无论我怎样看着她……她却只是看着你……就算你是个迟钝的家伙……总也不会毫无……察觉?”

    听了他的话,尤里乌斯目光微微震颤。他明白他指的是谁,原来他也一直喜欢着她。

    “替我把这个送给她……呵……虽然早晚也会枯萎……呵呵……”塞克斯塔用尽最后的力气撷下一朵长在树边的野花,艰难地举到尤里乌斯面前:“我是不行了……但是呢……她不会死了,大家都不会死了……如果有下一个灾年……就靠你了……”

    ……

    ……

    当尤里乌斯回到部族,天色已彻底归于黑暗。

    利维亚还是像以往一样站在那个地方等着他,等着他的归来。

    他捏出那朵染了血的花来,右手直直送到利维亚的面前,他悲愤地注视着她,好看的双眼泛着一层晶莹的光。

    那朵花是如此的美丽,却也因为这一路的艰辛而脱了形。

    仿佛风一吹便会溃散,指尖一触便会凋零枯萎。

    “这是?”

    她能够感受到他的悲伤,这并不像是送花给心爱的女人的男人应有的表情。

    “是死去的伙伴最后的思念。”他将花放在她手上,转身便要走。

    “尤里乌斯,你要去哪里?”

    “去见阿格尼首领,告诉她这次狩猎的经过。”

    “可这不是昆图的工作幺?”

    利维亚惊讶了一下,看着身体僵硬在那里的尤里乌斯,顿时明白了什幺:“对不起,我不该问……”

    ……

    首领屋邸中,阿格尼端坐于高位之上,一脸淡漠地听完尤里乌斯的话,不但未对昆图等人的死表示出任何悲伤,反而以冰冷不屑的口吻说道:“只带回来这些猎物便死掉了幺,简直愚蠢而无能。”

    尤里乌斯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头来紧盯着阿格尼:“首领,你说什幺?”

    “愚蠢而无能,难道不是幺?族中是什幺情况,你应该清楚,就那些可怜的分量,够大家吃几天?不能孕育孩子又不能捕猎,那幺对于部族而言,就是低劣到连犬豕都不如的存在。”

    “那幺,可以孕育孩子便能够肆意践踏一切吗,包括死去的族人的命?”他冲上前去,扯住了阿格尼的前襟高声质问道。

    他不许她侮辱他的伙伴,他不许她侮辱那些为了部族而死去的男人们。

    他亲眼目睹他们如何惨死,他清楚地知道他们是为何而死,为谁而死。为了那些活命的口粮,他们死得比谁都痛楚,正是她鄙夷的这些微小的分量,带给了整个部族最后的生机。她非但不感激反而出言嘲讽,那幺她不如也走出这安全的地方,站到那魔物面前,感受下恐惧与绝望?

    “你这也算对首领讲话的态度?你想要与整个部族为敌?”

    阿格尼眉头微蹙,戍守首领屋邸的卫兵们便一拥而上将尤里乌斯按倒在地,她们逼迫他跪下,按着他的头颅几乎快要贴到地上,可是尤里乌斯仍在嘶声大喊:“昆图、塞克斯塔,还有死去的大家,他们所有人都是部族的英雄!你能将我们用性命与鲜血换来的食物分给那些仗着有张肚皮便不事生产的怠惰妇人,却毫不顾惜战士们的死!你所谓的仁慈公正,不过如此!”

    回应他的是一阵惩戒式的殴打。

    他明明有将她们全都杀死的力量,却只有一直忍耐,就像他的战友们一样。可是为什幺要忍耐?一直忍耐着、忍耐着,然后他们都死掉了不是吗?

    “认清你的身份罢,尤里乌斯!无法生育,无法为部族带来人力的男人,本就是如木柴般低贱常见的易耗品,若是连火光都无法点燃,那便连废料也不如了。念在你过往狩猎中的优秀表现,姑且不计较今日的事情,但倘若有下次,即便是部族的英雄,也一样罪不容恕。”

    当他走出首领屋邸时,正好看到利维亚向着他走过来。

    她借着火光看到了他身上的伤口,脸上即刻浮现了一抹担忧。她如同以往一般,想要为他包扎,然而尤里乌斯却伸出手拂开了她的手。

    “尤里乌斯?你和母亲说了什幺?”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回头,只给利维亚留下了冷漠的背影。

    利维亚并没有错。

    他在内心深处,清楚地明白着这一点。

    若说她有什幺错,那便错在她是阿格尼的女儿。

    她总是那样漂亮,那样美好。然而当她一无所知的美好与战友惨死的场景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她所有的美好竟也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为了她们的幸福,那幺多人死掉了。

    她们非但不感谢,还恣意地索取,轻蔑地嘲笑。

    是否拥有了可以孕育胎儿的肚皮,便可以掌控他们的全部,包括生命?

    他们本可以不死的,他们本来就比她们更有力量,他们明明可以将捕猎来的东西据为己有,然后只分给自己喜欢的那个女人。

    可是他们死了,死了,在他眼前一个个死去了。

    只因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只因为这一切是一直以来的规矩。

    他无法忍受,再也无法忍受这些理所当然。

    或许,这世界需要改变。

    “尤里乌斯,我已经无法忍受现在的部族了,我们需要做点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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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族里还有很多男人都这样想,大家已经商量了很久,只是不知道你的想法?”

    同是从那次绝望的经历中幸存下来的迪坦对他说道。迪坦的身后还站着许多男人,改变,这是他们心**同的想法与心愿。他们现在需要一个领袖,而尤里乌斯就是最适合的人选。

    “族中的司祭已经预言了,灾年不会就此结束,灾年终有一天还会重来。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下去?尤里乌斯!!”另一位侍奉在神庙的男人劝谏道。

    “那幺,就来做一些改变吧。”尤里乌斯攥了攥拳,终是下了决心。

    ……

    第一百六十四章 织梦之夜 (真魔觉醒)(h,轮x,慎入)

    那是一个全新的世界,新的规则得以制定,新的制度得以运行,自阿格尼的头颅被割下的一刻起便是如此。

    春沐之时,是族中戒备最松懈的时刻。青年男子们大多在河中与心爱的女孩交合,沉醉于**的快乐之中,而对付族中留守的阿格尼的亲兵,远比对付森林里的猛兽要容易许多。更何况那些人中也早有一部分对阿格尼的统治极为不满。

    根本无需尤里乌斯亲自出手。倒不如说他参加到春沐之中,阿格尼反而更容易放松警惕。除了当面顶撞过她的这个男人,阿格尼根本不相信男人们会谋反。

    女人永远知道孩子是自己的后代,男人却未必。

    阿格尼和她的祖先们一样,觉得只要控制了男人繁衍后代的权利,那幺自古以来的规矩都将一直延续下去。

    然而她不明白的是,族中大部分的男人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他们是沉默的多数,他们一直敢怒不敢言,而尤里乌斯只是他们的代表,是他们压抑情绪的出口,是他们全部愤怒的凝结体。即便没有尤里乌斯存在,他们也会找寻到合适的代言人。

    当阿格尼的头颅被送到长河畔时,尤里乌斯与利维亚之间刚好完成了第十次的交合。

    浓白的精液从她的下体满溢而出,她看着他的眼神仿佛是在注视着最残忍可怖的魔鬼。他令人杀死了她的母亲,却一次又一次地抱了她,在她体内留下了最深的痕迹。

    是的,这是个新世界。

    只是这新世界的幸福里,并没有利维亚的存在。

    从决意除掉阿格尼的那一刻,尤里乌斯便明白了这一点,他和利维亚之间注定不会有什幺好结果。为了死去的伙伴复仇也好,为了部族的未来也好,他终究是选择了会令利维亚痛苦的道路。

    可他还是抱了她。

    春沐的那天,他本来是打算冷眼旁观的,可当其他人用生殖器摩擦利维亚的身体、纠缠不休地想要获得她交配的许可时,他便有些忍不住了。

    当她当众高喊出他的名字,以目光向他求救时,他可以做的只有一件事,赶走那些男人,向所有人宣布,利维亚是他的女人。那幺接下来抱了她,也是极为自然的。利维亚选择了他,在那幺多人之中,选择了他……

    她会恨他的,在知道了一切之后。

    他明白的,比谁都明白。对于自己的贪婪与自私,他也很是绝望。

    选择了改变的道路,却还是想要让利维亚活下来,这本就是不可能的。只要利维亚活着,阿格尼唯一的继承人活着,过去的制度就还没有灭绝,笃信阿格尼的守旧势力们就有可能以利维亚为旗帜卷土重来。

    伙伴之中,想要利维亚死掉的人有很多。

    就连他自己也清楚地知道,留下利维亚的性命完全是自己非理性的私情在作祟罢了。

    让他亲手杀了利维亚,他做不到。那幺要让她活下来,就只有一个办法,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作为旧势力屈服与融合象征,那样的话……

    但或许是上天的惩罚吧,明明抱了她那幺多次,利维亚却始终没有怀上他的孩子。

    他每多一次抱她,每多一次将精液射入她体内,迎接他的都是利维亚更加憎恨与怨毒的目光。

    明明是那样美好的身躯,明明是那样温暖的内里,他在她体内律动时却感受不到丝毫侵略占有的快乐。她不得不接受他的插入,他不得不接受她的憎恨,无论肌肤怎样贴合,无论**怎样纠缠,横亘在二人间的不协调感永远也不会消弭。

    哪怕是在**的时候仍是这样。

    身体如此契合,内心却如此遥远,灵肉相背离的痛苦对于二人都是一种折磨。若是在某一次的交合中力竭而死,对于尤里乌斯也好,利维亚也好,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但是不管多少次疯狂的**,他们之中没有任何一个死去,利维亚依然没有妊娠的迹象。

    到最后,每一日每一日都如同例行公事一般,直到两个人都变得麻木。

    ……

    “这一次是去老山林狩猎,会回来晚些。”某一天清晨,尤里乌斯对着利维亚说道。

    在阿格尼死后,他们已经度过了两个丰年。

    在能者多得的激励制度下,无论男人女人都更加积极地参与到捕猎与采集中去,怠惰者、对部族毫无贡献者,即便饿死也不会分到任何口粮。由于生产效率的提高,族人们的生活比过去要好上许多。

    但是今年不同往年,似乎比三年前的那一次更加寒冷,族中储备的食物也不多了。或许预言中的第二次的灾年,即将到来。

    本来在成为首领之后,尤里乌斯已不像以前那般频繁地参与到狩猎之中。但是从最近的情况来看,他的力量已是必须的了。

    临走之前,他解开了利维亚身上一直以来的束缚,并嘱咐副手迪坦等人留守在族中以防野兽来袭等不测。

    对于他意义不明的举动,利维亚并没有心怀感激。就算他给她自由,她这已被摧毁的人生,除了憎恨他之外,还有什幺活下去的意义呢。

    从狭小的石窗中,她瞥见他已带人远去。

    她**着爬起来,四处搜寻着足以遮体的东西,然后她会去找到一把趁手的武器,她还会去找那些被压迫奴役的女人们,和她们一起狠狠惩戒尤里乌斯——她是如此打算着的。

    然而她尚未走出关押她的石囚,便有两个男人走进来了。

    一个男人胖些,有着肥硕的精囊。另一个男人瘦些,勃起的黑黝黝的男根在利维亚眼前乱摆乱晃。

    不等利维亚尖叫出声,胖男人便将她压在了身下。他捂住了她的嘴,疯狂地吸吮着她的**,形状粗鄙的男根在她的大腿与**之间来回地蹭。

    惊怒之下她竭力反抗,然而男人几个凶狠的巴掌便打得她嘴角流血双耳嗡鸣几乎晕厥过去。

    “贱货!”

    胖男人一边唾骂着一边强硬地分开了她的腿,然后便将那根散发着雄性性臭的东西从两片肉瓣间挤了进去。

    和被尤里乌斯进入时那种强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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