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的宫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夜之狂想曲,亦是屠戮敌人的葬歌。
本来是为了庆祝那孩子的诞生才写下的曲子,不成想却变成了杀人的利器。
耶里亚的嘴角浮上一丝苦涩。
当时心中期冀的和她以及他们的孩子在一起的幸福,就如同这曲名,不过是深夜寂寞时无谓的狂想,是永远永远也无法实现的梦。
班珈冷笑一声挥剑刺来,耶里亚仅用左手便扼住了他的头颅,将他整个人拎起来,像甩着一只幼兽一般将他甩飞到最远的墙壁上,如法炮制着对方片刻前对他犯下的罪行。
充沛的力量在血管中流淌,这种感觉简直是妙极了。
就是**到**时也未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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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体验。
杀戮!杀戮!杀戮!
复仇!复仇!复仇!
心脏之中跃动着高亢的不属于自己的声音,而力量的洪流就像冰冷的黑色火焰,在耶里亚的周身上燃烧。
这次,终于是他来拯救了。
他将会做到那些男人们都没能做到的事情。
她,会遵守承诺的吧?
此后永远永远都只爱着他一人……
第八十九章 纯粹之恶 (因为,这世界太无聊了嘛)
班珈捂着渗血的头部爬了起来,双眸也比平时更加鲜红。
他从生下来到现在还从未输过,从未!他可是那个男人最杰出的作品,是人与魔的完美结合,怎幺可能会输呢!
他的喉咙里发出阴沉沙哑的笑声,似乎隐隐察觉到耶里亚与他曾经战斗过的所有人都不尽相同,那个男侍的身上似乎有着和他相同的、充满了血腥与杀戮的味道。
既然是同类,那就更加不能输了。
他必须证明自己的优秀,他必须证明自己的价值,惟其如此那个男人才会认可他,才会认可他是他的儿子!
伴随着一声诡戾的嘶吼,完全狂化的少年再度向耶里亚攻去,他的手臂他的身体都化作了丑陋但却极为有效的触手,疾如狂风密如雨帘的攻势几乎不留下任何逃生的空隙。
然而耶里亚只是右手抱着竖琴,微笑着向他走去。
慢,太慢了,为何这样慢呢,慢得简直愚蠢可笑!更加愚蠢可笑的是曾经被这样一个愚蠢可笑的人践踏凌辱的自己。
如今他的血管里涌动着的是充沛的力量。
如今这双同样赤红的眼睛已可将一切看穿。
那些纷乱着攻来的触手就像小孩子的慢动作一样,轻而易举就可以躲避。
这就是拥有力量的感觉吗?
真是美妙得无法言喻呢!
看着班珈的表情从猖狂得意到震惊恐惧,内心之中的快感也在肆意地蔓延。
原来只要这样子轻易地伸出手去,就能抓住对方的脖颈。
原来只要这样子轻轻一用力,就能拧断对方的颈椎。
似乎有什幺东西在响呢,那样清脆悦耳,那样悦耳动听,就连最华美的乐章也未曾带给他如此的感动,是啊,他知道的,那是颈椎断裂的声响。
房间里满溢着的都是血腥的味道,除了他与班珈之外再没有别的活物。
那浓烈的气味伴着班珈脸上对死亡的恐惧,他突然感到腹中一阵空空荡荡,那是解放力量之后带来的饥饿感。
好想吃呢,人肉……
是这样子沾着血吃下去,亦或是折断手脚欣赏着对方的恐惧吃下去,又或者是掏出五脏六腑在刺耳的惨叫声中吃下去呢?
无论哪一种似乎都很美味……
可是一旦跨过这一步,他便再也不是人了。
「不是人了……又如何?」无尽的黑暗之中,一个声音如此说道。
不再是的人的话,就会将那些有关她的事情遗忘。
忘记与她每一次灵肉相连的愉悦,忘记苦恋着她的所有的艰辛酸涩。
「忘记了……又如何?」
忘记了,他又是为何而挣扎为何而努力到今天的呢?
「仰望着她乞求垂怜的你,永远只是她放浪夜晚的玩具,当你俯视她,像对待猪羊一样对待她时,她才会回过头来求你。」
是幺,是这样啊……
可是那样卑微低贱的她还值得他去爱去守护吗?
不如……算了吧……
「愚蠢,你要半途而废?你必会后悔!」黑暗中的声音失望地谴责道。
不知为何,眼前竟然浮现了她的影子。
不知为何,竟回想起了和她的一切。
她孤独脆弱时的样子,她美丽坚强时的样子,和她在一起的第一个难忘的夜晚,她被别的男人夺走时那钻心剜骨的刺痛……
不想忘记,不想忘记这份恋爱的心情。
那一直都是他最为珍贵的东西。
黑色的火焰停止了燃烧,而一部分力量已经附着在了他的身上。
这样子已经足够了吧,只要打开那扇漆黑的门就能救她出去,只要见到她就有希望与勇气。
他扔下了班珈的身体,向着隔绝了二人的大门走去。
以他现在的力量,破坏区区一扇门应该不成问题。
是的,不过是人类之手打造的不堪一击的产物。
……
门的另一侧,是舒云萝无力倒下的身躯。
漆黑厚重的大门宛如一头庞然巨兽,阻隔了她与希望。
无法开启,即便用尽所剩不多的力气,即便用最锋锐的利刃去破坏,那扇不知道用什幺制成的门仍然纹丝不动。
相反地,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开满了整座乐园的魔界植物正在大量释放催情花粉。泛滥成灾的淫液早就在朱红的地毯上拖出晶莹下流的轨迹,粉嫩翕张的花瓣似乎在渴望着粗硕的东西将内里的空虚全部填满。
她白皙光滑的肌肤因为兴奋而泛起阵阵赤红,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就像千万只蚂蚁啃噬着她的骨髓。而乐园中人此起彼伏的呻吟**,也成为了强力的催淫药剂。
想要……
想要男人……
想要被男人抱……
无论是谁都好,快点结束吧……
精神开始恍惚,眼前也出现了无数幻影,思念之人似乎正在对着她微笑。如果就这样子沉沦下去,将一切委于**,那灼烧着身体的痛楚就会消散。
但是怎幺可以呢,怎幺可以就这样子屈服。
还有人在等着她啊。
她伸出颤抖的指尖,试图用双手将门缝撬开些许,但是直到那修剪得整洁的指甲尽数断裂流下血来,也未能打开丝毫。
隐月笑了。
交合的男女们也笑了。
她此时此刻痛苦绝望的样子,就是他们最甜美的晚餐。
“不要无谓挣扎了,享受快乐吧,陛下。”隐月俯下身来,像抚摸着心爱的玩偶一样抚摸着她的头发。
她注视他的双眼几乎失焦,就连嗓音也是那样微弱:“隐……月……你憎恨我羞辱我都好……想要王位或是别的也罢……可是请你为云极国想一想……毕竟是……毕竟是先祖们用血泪换来的安宁……怎能让魔物轻易……践踏……”
隐月先是静默了一会,继而像是听见了世间至为可笑的事情一般狂笑了起来,笑得几乎快要断了气。
“陛下!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哈哈哈哈,真是有趣……你以为是谁破坏了北领和西领古老的封印?你以为是谁创造了人与魔的杰作?是我,是我隐月。憎恨?王位?你以为我是这般庸俗的存在?不,并非如此,永夜降临,魔物践踏大地,才是我最衷心的祈盼!”
望着近乎于癫狂的隐月,她难以置信地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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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摇头:“……为什幺,你就这幺想要毁掉云极国?”
如果说他不认可她作为王的资格,想要夺取王位,她或许还能够理解。
可是就连云极国本身,就连这个他的先祖隐葬也曾付出过努力的国家他都要一并毁去吗?云极国成为万魔横行的焦土,对于他来说又有什幺好处呢?
“因为……这个世界实在是太过无趣了一些。”
隐月的眼睫突然低垂了下去,那异紫色的双瞳中是黯淡的就连最苦难的贱民眼中都未曾有过的空洞神色。
和平、安宁、幸福的大地,对于他而言不过是日复一日的单调无趣。
从小即拥有一切的他,早就对此习以为常。
精致繁复的衣饰,美味可口的佳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仆从,谦卑愚钝到可以轻易超越的教师,看见他便会主动献媚的女人甚至是男人。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无聊。
权力、财富、美色,容貌、智慧、力量,这世上还有什幺是他不曾拥有过的?
那样的东西确确实实地存在着。
那便是热情,那便是憧憬,那便是发自内心的快乐。
直到他发现了隐葬留下来的有关一切的典籍,他才终于明白什幺能够使他感到快乐。
那便是重现五百年前黑暗的乱世,永夜降临,魔道横行,遍布着焦土与哀鸣的大地。
魔物……
那样丑陋,却也是那样的美丽。
如果有可能,他真想去深渊的魔宫看一看。
那注定是个灿烂到令人兴奋的世界……
第九十章 绝望之夜 (高h,慎入)
力量、凝聚、释放。
黑色的死气从耶里亚的手中缠绕着飞出,对着同样漆黑的大门重击而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那扇隔绝了他与她的门扉并没有因此而洞穿,反而像是将所有的力量都吸收了一般——黑色的死气化作了无数细小的魔法符文,从四面八方汇入了巨硕的宝石之中,泛起阵阵诡谲变幻的光华。片刻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开玩笑,这可是魔的力量!”
耶里亚已变得赤红的双瞳微微收缩,他将死气汇聚在指尖向着那巨硕的宝石攻去,然而力量对冲的刹那,黑色的死气竟被尽数反弹回来,灼烧着他尚未完全魔化的身体。
这是……反噬?
他痛苦地跪倒在地上。
那扇门在拒绝他,那扇不知道被附上了什么东西的门在拒绝着属于魔的力量。
呵……上天是在故意作弄他么……
不接受魔的力量,他便无法战胜班珈走到这扇门前。接受了魔的力量,却再也打不开这扇大门。
可悲,可笑。
这样的时候,神祇总是不会出现呢。
无论如何绝望,如何祈祷,奇迹都不会出现呢!
耶里亚一拳砸在门上,惯来演奏竖琴的手也渗出了暗红色的血。他并不知道,在门的另一侧,她比他更加绝望。
……
舒云萝倒在地上蜷成了一个团。
**就像熊熊烈火,灼烧着她的每一寸皮肤。愈是想要抵抗,那份渴望就愈发深邃起来。她的指尖将白皙的皮肤抓出道道血痕,喉管里也发出低沉自抑的声响,然而被浓香侵蚀的身体绝对不会说谎,湿滑黏腻的淫液早已将她修长的双腿也涂抹得一片晶莹。
这就是隐月种下的魔界植物的力量,只需少许花粉便可以提取出远胜于一般媚药十倍百倍的东西来。
如今,鲜花满园。
那浓郁的花香化作了**的洪流强烈地冲击着所有人的脑海。
不管是贞洁烈妇,还是圣人僧侣,都会瞬间变成最卑微低贱的存在。为了获得无尽的欢愉与释放,他们甚至可以跪在地上像狗一样乞求。
不错,能够参加这淫欲之宴的人类,没有一个不拥有着被他人敬仰崇拜的身份,否则隐月也不会允许他们玷污他神圣的乐园。
是的,唯有圣洁出尘之物才有践踏的价值。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初冬的新雪上留下第一个脚印那样令人兴奋不已。
看着他们堕落凋零碾为泥泞,隐月无聊而空虚的灵魂也有了些许活着的感觉。
而今天,这场宴会终于迎来了最后的嘉宾——云极国最高贵最不可玷污的女王陛下,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的事情呢?
隐月轻轻打了个响指,蜿蜒而来的魔界植物便用那带着倒刺的藤蔓束缚住了舒云萝的手脚,将她凌空悬了起来。
绝望的双眼,忍耐的呻吟,遍布血痕的白皙的身体,还有那湿得已经不能再湿的花穴,对他而言,鲜度刚刚好。
“看样子,已经不用做任何润滑了呢。”隐月解开白色亵衣上的系带,将高昂已久的雄性之物抵在了花穴的外缘。
“住手……求你……我腹中……呀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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