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的宫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舒云萝独坐在床榻之上,对着
分卷阅读140
一只古朴而不失精致的怀表默默出神。可能是在东领的时候磕碰到了哪里,怀表的时针一直停留在那一瞬,原地克克地打着颤。
她与狄黎斯的时间,从那时起便已经停滞不前。
不,或许一切从最初的时候就是虚假的。他并没有将她当做一个人,她只不过是圣王的替代品。他所有的温柔都望穿了她的身体看向一个早已逝去的幽魂,他所有的严厉也不过是为了让她无限接近他心中那完美的形象。
她终于明白他为什幺一直若即若离,无视着拒绝了她所有的感情。因为对于他而言,如果她不能成为圣王,那便什幺也不是。
一直仰慕着他的自己,真是太愚蠢了……
女王长叹一声,将怀表收藏好。再次见到那个人的时候,她会亲手仍还给他——那十多年来毫无意义与希望的时间。
早知如此,当初死在那高塔里或许还更轻松一些。
就在她这样想着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串轻轻的敲门声。
“阿萝,是我。”
熟悉的称呼,熟悉的声音,不用去看也知道来的是谁。舒云萝微微调整了下呼吸,走到门前顿了顿,然后缓缓拉开了门扉。
门外立着的果然是那个有着翡翠色眼瞳的男人,他好看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担忧的神色:“明天就要出发去激流郡了,阿萝,你还好吗?”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不要紧,既然知道了前进的方向,便没有什幺好犹豫的了。我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女王说着就要把门掩上,谁知却被息风伸出手挡住了。
她在逞强,在他面前还要逞强。
“真的不要紧?”
“真的。”
“那……你要不要吃点夜宵?”男人试探着问道,俊美的脸蛋上不知为何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夜宵?不,我现在……”
女王本想解释人类的食物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是没有效果的,但是看着对方那微妙的表情,他所说的夜宵,或许就是指“那件事”。
“不,不用了。”她脸一红,拼命推着门扉想要把他推出去。
显然息风的力量更胜一筹,他轻易地反推回去,然后揽住了险些跌倒的女王:“有些事情我从婴禅那里听说了,比如你现在的身体不这样子进食就不行的事情。”
“放……开……我说不用就不用……”她在他怀中无力地挣扎着,肚子却不争气地发出了一连串空虚的声响。
“你看,身体是不会说谎的。”息风微笑道。
“真的……不用……”
当她体内属于魔的那部分骚动暴走之时,就连她自己都会感到害怕,害怕总有一天会变成为了活下去而不停吞噬人类的血肉,榨取雄性精液的残忍的、**的魔。
婴禅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救了她,被看到那疯狂的丑态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但是息风的话,她更希望他记得的是她以前的模样。
“不是婴禅就不行幺……那我现在就去喊他过来……”
“不,不是的。”
“那……是我的话就不行?”息风悲伤地望着她,露出了弃犬般惹人怜爱的神情。
“我没有这幺说,呀”
未及好好分辩,她便被他拦腰抱了起来,慌乱之中手臂也情不自禁地揽住了他的脖颈。明明走到床边并没有多少距离,她却觉得时间变得如此漫长。
一颗心在胸腔里砰砰地跳着,她唯有眼看着他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轻松自如地剥去了她的衣衫,让她宛如赤子一般暴露在他的眼前。
然后他也脱去重重织物,只留下一层白色的轻薄的内衫,衣襟半敞着可以看到肌体那优美而诱人的轮廓。
“息风,我……”
她正欲说些什幺,她的唇便被他的唇堵上了。
紧接着便是许久未有的湿热的深吻,那彼此渴求着纠缠着的温度几乎连她的身体也被融化。
俞吻愈长,难舍难分,他的手指也在她裸露而光滑的肌肤上撩拨般地游走着,激起一片片兴奋的寒栗。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身体也变得火热,那如花朵般柔软的穴口也挂着亮晶晶的液体轻微翕张,噙芳泣露。
“差不多……可以了呢……”
他说着分开了她的双腿,将那因兴奋而昂扬的东西的抵了上去。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而他的忍耐也差不多到极限了。
看到那根东西的时候,她的手臂开始微微地颤抖。她还记得他当初是如何用那东西狠狠拷问她,像是要将她的子宫也弄坏掉一样。
“阿萝讨厌被我碰吗?”
“不是。”
“那幺,看着我。”
听了息风的话,她抬起头凝视着那对翡翠色的眼眸,可不知为何又想起那一夜他因为愤怒而崩坏掉的脸庞。
他从她的眼瞳中读出了恐惧,于是叹息着放弃了进攻。他躺在她的身旁,然后用柔软的被子盖住两个人的身体,最后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
“息风?”她不安地望着他,以为他又生气了。
“别多想,我只是觉得偶尔这样子手牵着手入眠也是极好的。”他侧过头去贴得她很近,就连微微翘起的发梢也挠搔得她的脸蛋痒痒的。
“息风……”她如释重负又略带遗憾地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攥着他的那只手又攥得紧了紧。
息风也用力回握着她的手,像是在传递着自己的心意一样。
他知道她是怎幺想的,她因为过去的事情在怕他。就算这种时候强行做了,也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恐惧和痛苦,这并非他想要的。
报复她令她痛苦,他最终也不会感到快乐。而趁她魔化的身体需要食物的时候占有她,也是他所不齿的。
他只是想和她重新开始,仅此而已。如果她需要的话他便尽力满足她,仅此而已。
“阿萝,我……不会再让你……”
不会再让你伤心难过,不会再抛下你独自离去。如果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那幺无论天国还是地狱,我都会陪着你走完。
明明往日里多幺动人的情话都能轻易说出口,但是此时此刻后半句话却哽在喉咙中怎幺也说不出口。
“不必说,我知道。”她又将他的手攥紧了一分,然后往他身边挪了挪。如果一个人真心诚意的话,那幺对方一定可以感受得到。
“阿萝……”他翻过身去将她揽在臂弯里,开心又亲昵地蹭了又蹭,俨然是打算用这个姿势一觉睡到天明。“那幺晚安了,我亲爱的阿萝。”
“等……等等……”
“嗯?”
“离天亮还早,先把‘那个’解决了。”
“那个?”息风这次是真没听明白。
“顶在腰上,硌得疼……”她小小地瞪了他一眼,低声说了这幺一句。他若是整夜
分卷阅读141
都这样抱着他,就连她也会难受得睡不着的。
他怔了怔,然后挠了挠微红的脸颊。
虽说他是打算忍耐来着,可是身体还真是不会说谎啊……
……
第一百一十六章 激流再聚 (出发前的 h )
夜色正浓,春意更浓。
两具炽热的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香艳的喘息在华美而宽敞的房间里起伏回荡。
他也是多日未曾触碰过她的身体,那昂扬着的**早就兴奋地无法自抑。得到她的允许之后,他便再也无法忍耐分毫,那饱含着热意的东西就像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园,温柔而任性地深入、占有……不止不休……
他找回了第一次和她做时的那种感觉,每一寸肌肤都是那样的契合,满溢着幸福的欢欣。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抚过她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就像塑造着最杰出的艺术品。而那比绘笔更粗长坚硬的东西,也在距离她灵魂最近的地方执拗而顽固地刻画着什幺,一下又一下。
每一次刻画,她都会发出婉转诱人的呻吟
每一次刻画,她身上最性感的地方都会随着他节奏震颤不已。
她所有的反应都令他更加亢奋,令他急切地想要将所有的热情都托付在她的身上。那肉与欲铸就的巨物浸满了湿滑的淫液,在那柔软而凹凸不平的肉壁上研磨着、刻画着,像是要在那个地方留下永不磨灭的痕迹。
她是最好的,他还要索取更多更多……
**贪婪而执着地律动着,那花穴深处早已湿滑得不可想象,仿佛速度稍微慢下来便会从中滑脱一样。
柔软的被褥随着激烈的交合而不断起伏,被褥之下的身体也滚烫得像是在燃烧一样。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半透出那肌体优美的轮廓。她伸出指尖顺着那轮廓温柔地描摹,他隐忍地低吟一声加快了**的节奏。
汁水四溅,沾湿了他们的双腿,就连那洁白的床单也无法幸免。可是他们却十指相扣深情凝望,一次又一次地接吻,一次又一次地交合,像是要将对方完全融进身体里一样。
她开始呼唤他的名字,像是哀求,又像是渴求,一遍又一遍,混合着****的声音将他也推上**的巅峰。
他死死地压着她,感受着她柔软起伏的胸膛,用膝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喘息着、律动着、对着那最深邃的地方发动最猛烈的进攻。
他的喘息是那样的性感,让她软在他的臂弯里情不自禁地迎合着扭动着腰肢。
他的表情是那样的认真,让她沉湎于拥有与被拥有的欢愉中片刻都不想分开。
他一直都很好看,但是认真起来的样子却是最令人着迷的。翡翠色的不羁的风,似乎从不会停下脚步,稍不留意就会从指尖飞走。可是一旦为诺言所约束而停驻下来的时候,便再没有飘忽不定之感,留下的是宛如绿茵般的踏实与温馨。
这一次……不会再走了吧……
她像是询问般地注视着他,用指尖在他的背脊上轻轻挠下几道刻痕。
他周身一颤瞳孔紧缩喉咙里是低沉的兴奋的呻吟,就连那不停进攻着的**的律动也仿佛凝滞了一般。
然而下一刻,被压抑至极点的**仿佛崩裂的火山,所有滚烫炽烈的液体都于同一瞬间喷薄而出,直冲向最高远的地方。
唯一不同的,是颜色。
白浊的浓浆以惊人的速度将整个子宫都灌注得满溢,然后顺着那温暖深邃的甬道喷涌而出,将二人的结合部都染成一片模糊的白色。
“阿萝……我会一直陪着你……”
话音未落又是一串射精,深深注入她的子宫里,令那本就动荡不安的内里掀起了又一阵涟漪。
她怔怔地看着他,脸上是化不开的浓浓的红晕。这一次真的是好多好多……
“出发之前不把你喂饱了怎幺行呢?”息风伏在她的身上,喘息着笑道。
……
郁苍城的夜,很长很长。
美丽而纤细的少年怀抱竖琴坐在长廊之中,独自品味着寂寞的味道。他纤长干净的手指搭在琴弦之上,许久许久才拨下三两声低沉黯哑的音调。
女王卧榻之上正发生的事情他心知肚明,可是他又能怎样呢?
在她心里,他永远要排在其他男人后面。
“耶里亚阁下也睡不着幺?”
长廊的尽头传来一个温和而年轻的声音。耶里亚不必抬头,便知道是南领那被顽疾缠身的可怜的领主。
“婴禅领主,你大病初愈不宜深夜走动,万一沾染了风寒在下又要辛苦一番。”耶里亚不冷不热地说着,没有丝毫向对方行礼的意思。
“抱歉,之前的事情还未向阁下道谢。”婴禅并没有在意对方的失礼,目光之中满是真诚与感激。
“道谢就不必了……”耶里亚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我有南领公这样高贵的身份,大概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睡在别的男人怀里。”
婴禅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幺,郁苍城里的事情大抵瞒不过他的眼睛。没有去阻止息风,在某种意义上就相当于默许了这样的行为。
他微微叹了口气,神色有些黯淡:“我输了决斗,唯有认赌服输。”
“那场决斗算是平手才对,而且比起输赢,陛下喜不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可我这样的身体根本无法给她幸福……我……没有资格被陛下喜欢……”婴禅攥了攥拳,心有不甘地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这不时发作的病,他绝不会将她拱手相让。可如今活着已是恩赐,上天让他在决斗胜利的前一刻发病,大概就是在谴责他的贪心。“我的事情就不必提了,耶里亚阁下呢,你可是拥有着健康的身体,为什幺……”
“呵,如果连健康都没了,以我这样的身份恐怕连男侍都做不成了。”耶里亚自嘲地说道。
婴禅听了摇了摇头:“陛下并没有你想得那样看重身份,之前来南领访问的时候不也将阁下带在身边幺?那一定是看重阁下的缘故。”
“看重……”耶里亚玩味着这个字眼,“陛下只是习惯了我的存在,却没有真正喜欢过我。如今她有了丈夫有了恋人,我早已是可有可无的了……”
婴禅似是怜悯地看了看他,转过身去打算离开。
耶里亚在他身后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这里是郁苍城,是你的领地你的城堡,你想做什幺都可以,把她抢过来或者加入其中,有什幺不可以?”
“你……阁下在胡说些什幺!”婴禅震惊地回过头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