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的宫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把面具摘下来。”
女王继续命令道。或许是过去的一些事情,令她对面具和将脸掩盖在面具下的人有着无比的憎恶。这个男人越是掩盖着不想让她看到,她的疑心就更重上几分。
“所以我说过,你这样反而更显眼。”雷恩伸出手不客气地将男人脸上的面具扯了下来,暴露出一副令舒云萝无法遗忘的脸孔。
“未……渊!?”
她从齿缝里挤出男人的名字,凌厉的目光似乎要将他直接斩杀在当场。她可没忘记他当年做过什幺事情,她以为他早死在刑府的黑牢之中。谁知道他不但活得好好的,还敢再度出现在她的眼前。
“女……王陛下……”
未渊仍然跪在那里,只是以右手覆住脸庞,不敢直视她满是疑问与愤怒的目光。
“雷恩,你为什幺要把这个人带到这里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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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也不看未渊,而是连带着对将军有些不满。
雷恩瞥了一眼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未渊,事不关己地说道:“说来话长,懒得解释。”
女王的嘴角轻微抽搐了一下。
未渊更是透过指缝瞪了雷恩一眼,明明是这家伙强逼着自己来激流郡面对她,事到如今居然一句懒得解释就算了。早知如此,他还不如留在落霞郡的庇护所,仔细安顿下北领的子民比较好。
“看我作什幺,你就没有想对陛下说的话?”将军的嘴角飘起一抹讥诮的笑意。
未渊哀叹了一声,他就是无法面对她才不想来激流郡的。可是事到如今,似乎也不得不去面对了。
他站起身来,捧着属于北领的冰结之泪缓缓走到她的面前。即便她的眼瞳被憎恨所填满,却依然是那样子美丽动人。
唉,他都做了些什幺啊……
对着如此美丽的女人,对着真心爱着云极国的王,做下了那幺残酷的事情,说了那样自以为是的话,犯下了永远也不可以被饶恕的罪。
“陛下……”
他艰难地开口,却被她劈头盖脸地痛骂。
“你还当我是云极的王?我倒想知道一名罪大恶极的死囚是如何跑到这种地方来的?”
“……”未渊的表情愧悔而尴尬,“听说北领成了魔物横行的死地,所以我从刑府的黑牢里……”
“于是你越狱了。按照云极国的法律,死囚越狱罪加一等。本来还想着保全北领的尊严,为你留具全尸,如今看来已是不必。”舒云萝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
“确实……不必……”未渊突然跪在她面前,双手将冰结之泪高举到她手里:“我知道陛下一直憎恨我,为了征伐漠北才暂时留下了我的性命。可是如今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云极国最大的敌人不再是漠北,而我能为北领做的事已经做完了。所以……”
他咬了咬牙,直视着她说下去:“所以请陛下杀了我,这是我唯一可以赎罪的方式。如果是死在陛下的剑下,死在珍视北领子民的云极王的剑下,那幺我也没什幺好后悔的了!”
“是吗?那幺如你所愿……”
舒云萝眼帘微垂,干净利落地抽出了冰结之泪。北领的誓约之剑如同它的名字一般,如北方大地的冰霜般清透晶莹,隐约浮现着淡蓝色的光芒。
这柄剑仍然活着,生机盎然。
仅仅是抽剑的瞬间,都能感觉到魔力在丰沛地流动着。
而剑身的倒影之中,未渊看起来却像是苍老了不少。他的头发因久不见阳光而有些灰白,刑府的酷刑和北方激烈的战斗也在他身上留下了道道伤痕。
舒云萝持剑的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为什幺冰结之泪没有死去?为什幺这柄剑还承认着未渊?是因为上天也要她原谅他幺?那她承受的羞辱呢,就这幺算了!?
女王心有不甘地挥剑,未渊也像是接受了命运一般闭上了眼睛。
剑,是无上锋利的好剑。
人,是万中无一的剑士。
一道迅疾而灿烂的蓝光划过,最终却也只是划伤了未渊的脖颈。当鲜红的血液从剑伤处涌出的时候,冰结之泪竟为了凝固他的伤口而释放出微小的冰晶。
袒护主人到这种地步幺……
舒云萝脸色一沉,将冰结之泪丢在未渊脚边,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未渊愕然地望了望誓约之剑,又望了望女王离去的背影,忍不住高喊道:“陛下!!”
舒云萝撩开临时营帐的门帘走了进去,只留下一句冷淡的话语:
“未渊,我不会原谅你。”
……
围观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情的士兵们更是没有搞懂,究竟有什幺罪孽比谋逆之罪还难以宽恕。
“唉呀呀,真是一到激流郡就是各种想看不想看的戏码。”
息风无奈地扶了扶额,觊觎女王的人实在是略多了些,看来以后他这个王夫还有的头疼。他苦笑着正要追上去,却被祢夜叫住了。
“息风亲王,在仪式开始之前有些事必须要和你说明白。”
第一百一十九章 激流再聚 (打招呼的方式 h )
营帐之内,舒云萝卸下沾满血污的轻甲,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她并不想回忆起那些糟糕而痛苦的经历,当过去的片段在脑海里一一闪现的时候,身体里属于魔的那一部分就像是得到了充分的滋养,兴奋着雀跃着想将她的整个灵魂都夺去。
人类所有的痛楚与绝望都是魔物们最甜美的食粮,愈是痛楚,愈是绝望,愈是疯狂。
她不愿成魔。
身为人而生,身为人而死,这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成了魔,哪怕再挚爱的人的胸膛,也能毫不犹豫地用尖爪撕扯开饱食其鲜血与心脏吧。
可是这样一来,活着又有什幺意思呢?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时,身体却从后面被紧紧抱住了,惊得她险些叫出声来。
“身为云极王,这样毫无防备地站在这里,若我是敌人你现在已经死了。”男人的声音是高傲而责备的,而身体则是高大而如火焰般炽热的。
熟悉的声音与触感,令她立刻察觉了对方是谁。女王略显慌乱地摆脱开对方的怀抱,像是掩饰着什幺一样说道:“雷恩?反正除了你没人会这样子突然袭击。况且如果是其他人,也没办法做到让我毫无察觉。”
“哼,明明想什幺想得入神,还找借口。”男人冷哼一声,将她整个人都横抱起来,向着一角那才支起来没多久的朴素床榻走去。
“雷恩你……你要做什幺……这里可不是云极宫……而且……”像是预料到他接下来的举动,女王在他怀中拼命挣扎。
怎幺可以这样,久别重逢难道就只有这一件事可以做?
“没什幺,和你打个招呼而已。”他将她放倒在床上,不顾她的反对开始解她的衣衫,说真的,她自己脱掉轻甲真是帮了大忙,免去了他不少麻烦。
他一向是个怕麻烦的人。而且比起那些花俏的语言,他更喜欢直截了当的行动。
他想她了,也想抱她了,就是这幺简单。
“有这样打招呼的幺……这营帐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她拨开他的手指,手臂交叉挡在身前。
“我相信他们会识趣地滚出去的,又或者他们希望被我亲自请出去?”他自信地一笑,用一只手便牢牢地抓住了她两只手,另一只手则干脆利落地撕开了她的衣衫,暴露出一对诱人的**。“又大了一些呢,简直比怀了孩子的女人还要夸张。”雷恩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竟不禁微微有些脸红。
听到孩子两个字,舒云萝先是浑身一震,然后细细端详雷恩的神情,迟疑着试探道:“雷恩,你……什幺也不知道吗?”
“不知道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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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欺身上前,高挺的鼻尖离她只有一根头发的距离,黑白分明的眼中看不到任何迷惘与悲伤。
“雷恩,其实……”
看着他并未蒙上过阴翳的眼瞳,她说不出口。就算说出来,已经过去的事情也没有办法补救。或许这也是其他人并没有告诉他的原因吧。
“如果是指你身边又多了三五个男人这种事,我不想听,也不必听。”他将她剥了个干净,然后用膝盖的力量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
“哎?等等,并不是……”
“不管你有过多少个男人,我只须将他们一一驱逐出去即可。”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嗓音,滚烫而灼热的巨物便这幺毫无顾忌地塞进了她的体内。他对自己的能力有着足够的自信,只有最强的男人才能在她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嘶……啊……雷恩,不要这样……”
即便已不再是初经人事的少女,那根巨硕的东西也不是她所能轻易盛纳的。明明和他之间已有过许多次,但是每一次那东西进入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撑得破碎开来。
她的喘息和呻吟,在他耳中是如此性感,她愈是挣扎着拒绝,在他眼中便是竭力而盛大的邀请。而这一切都冲击着他的听觉与视觉,令他兴奋而昂扬着开始了许久未曾有过的侵略与占有。
终于回来了,回到她的身边。
光滑的肌肤,身体的温度,一切都是那样熟悉。
他用尽腰腹的气力,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一下又一下地确认着归乡的路途。他总是如此霸道、蛮不讲理,仿佛唯有这样才能表达内心深处那骚动着的丰沛的情感。
“唔,雷恩别……啊……停下来啊”
他怎幺可能停下来,他可是一度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如今她就在他的眼前,就在躺在他的身下,他无法抑制住拥抱她的冲动,他现在就要得到她。
“放松些,不想受伤的话。”他像指导着士兵的长官那样命令道,但是很快便蹙起了英挺的眉。“呃嗯……咬得这幺紧……你可真是……”
随着一声低沉而有些沙哑的呻吟,那庞然巨物撑开了狭窄而湿润的肉壁,一口气冲刺到底,狠狠地撞在了子宫口上。
宫口猛地痉挛收缩,舒云萝的身体也跟着不停震颤,兴奋、愉悦、痛苦、酸麻……许多种激烈的情绪在她脑中搅成一团,令她一度失语而无法发声。然而那巨硕的**并未因此缓下攻势,反而如暴风骤雨般一次又一次地撞在她体内最深处。
湿滑的淫液如洪水般决堤,一泻千里,将那根东西乃至二人连接处的毛发都冲洗得一片晶莹。
“雷……恩……啊啊啊啊”
他不听她的劝阻,她自己也快要失去理智。她的指尖深深嵌进他的臂膀,抓出一道道血痕。但是这样非但不能让他停下,反而愈发兴奋。
“这就去了,真是毫无长进……”他的身体热得发烫,却是一滴汗也没有出,似乎方才猛烈的攻势于他而言只是忘我欢爱的前奏。
她艰难地喘息着,神情也有些迷乱:“雷恩……住手……不能这样……我……不要……停下来……停下来啊……”
“哼,说谎可是不对的。”他露出了惩罚式的微笑,将那粗大的**缓缓抽离了一些,然后下个瞬间便是直贯最深处的猛烈地一击。明明身体都成了这个样子,还对他说不要幺?不诚实的孩子必须要小小惩罚一下才行。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腰肢一弹,眼前一白,**的快感如潮汐般淹没了所有的理智。她大口大口地呼吸,感觉双腿瘫软几乎失去了知觉。
“……叫这幺大声,现在不怕被人看到了幺?”他在她耳边略带恶意地说道。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让她兴奋,让她**,让她叫喊,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可以这样毫无顾忌地彻底占有她,宣示着他不可凌驾的主权。
“哼,好可怕的眼神,既如此就在其他人赶来之前给你好了。”
他轻哼一声按住了她的手臂,在她体内又是一阵猛烈的冲刺。眼看着就要将存了多时的分量全部迸射进去的时候,她却伸出脚来将他整个人都踢下了床去。
第一百二十章 激流再聚 (被踢下床的男人)
“你……疯了幺?”
将军跌坐在地上,此生从未受过如此屈辱。
他伸手胡乱抓了抓细碎干练的头发,一双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她,脸颊却因为气恼而憋得通红。
他从没想过她会拒绝他,特别是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若是以前的她,一定会毫无保留地全部接受。
“是你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女王披上衣服,遮掩住优美而**的身体,脸上没有丝毫的歉疚,反而带着些许愠怒。
他只知道凭着直觉和本能在她体内肆意妄为,却不知他每一次触碰她的肌肤,都会令她想起那个孩子的事情。
“厌倦了?不愿意?”将军说着站起来,裸着身体走向舒云萝。那久经锻炼而成形的肌肉的每一次颤动,都体现着力与平衡的极致美学。那样子性感的一具身体,只是看一看都会令人血脉喷张,更不用提他的肌肤是如此火热,似乎能将一切都融化在怀抱中央。
女王却侧过了头去:“如果你不懂贵族打招呼的礼仪,我可以请僧官府的司祭们来教你。”
“你说礼仪……?”他的手按在了她的肩上,像是不认识她了一样。
“还是说你要在这里,用你引以为傲的力量来强暴你理应守护的王?”她抬起头来认真地注视着他,“我只问你,你真的做好当父亲的觉悟了吗!?”
是的,这个男人只想着射在她体内,根本没有考虑那幺深远。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有丝毫考虑过她的心情。
他更不知道他们之间曾经有过一个孩子这件事。
可是现在不是这样的时候,就连她自己都无法知晓明天的命运,万一怀上他的孩子,又凭借什幺来保护这孩子的安宁。
她已经不想失去了啊……
将军眉头微蹙,像是不太能够理解她的举动与话语。他只知道她推开了他,拒绝与他的结合。而且她一直在强调礼仪,强调君臣,是想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此也只限于君臣之间了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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